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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king鱷→鶴
【懲戒Chastise】
宴會結束後,克洛克達爾冷著臉命令多佛朗明哥進入他的私人辦公室,關上門,氣氛瞬間壓抑下來。
「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克洛克達爾坐在辦公桌後,語氣低沉。
多佛朗明哥笑著摊手:「喔,我只是……放鬆一下氣氛。」他靠近幾步,語氣帶著一絲調侃,「怎麼,害羞了?還是你其實——」
「過來。」克洛克達爾打斷他的話,語氣不容拒絕。
多佛朗明哥挑眉,但仍然照做。他被克洛克達爾扯到膝上,背脊一震,然後忍不住笑出聲:「小鱷魚,你還真是——」
「啪!」
克洛克達爾沒有讓他說完,一掌落下,響聲清脆,掌心覆在昂貴西裝的布料上。
多佛朗明哥低笑了一聲:「……哦?」他明顯感受到克洛克達爾的力道,並不是真的帶著怒火,而是帶著明確的警告意味。
克洛克達爾沒有廢話,又補了幾下,掌心的灼熱透過布料傳遞給多佛朗明哥。對方的肩膀微微顫動,像是在隱忍什麼,等到第五下落下,他終於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克洛克達爾放開手,語氣冷淡:「記住這次教訓。」
但多佛朗明哥卻緩緩直起身,轉頭看著他,唇邊勾起曖昧的弧度,語氣低啞:「……還不夠痛,但這種方式,我不介意你再試一次。」
克洛克達爾皺眉:「你還敢——」
多佛朗明哥笑得愈發放肆,甚至湊近些許,語氣帶著不懷好意的試探:「下次,要不要直接在人前來一次?」
克洛克達爾的拳頭握緊——這個男人根本沒學到教訓,甚至還在享受。
「你真的欠收拾。」
這場懲戒,似乎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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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Comfort】
多佛朗明哥端著酒杯,指尖緩慢地劃過杯沿,紅色的液體在玻璃內微微晃動。他眯著眼,側頭打量著克洛克達爾,像是在權衡什麼。
「說真的,小鱷魚,」他低低地笑了聲,語調拖長,「你其實很會安慰人吧?」
克洛克達爾連眼皮都沒抬,語氣淡淡的:「我可沒那個閒工夫。」
「是嗎?」多佛朗明哥笑得更深,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敲了敲酒杯,「那麼剛才這杯酒……是不是代表你心疼我?」
克洛克達爾冷哼:「別自作多情。」
多佛朗明哥大笑出聲,笑得肩膀微微顫動,像是聽見了什麼極為愉快的事情。他低下頭,湊近克洛克達爾,嗓音低啞地在他耳邊道:「可惜啊,你的冷淡只對別人有用,對我……根本沒效果。」
克洛克達爾皺了皺眉,側頭躲開那點過近的距離,卻沒有再說什麼。
這讓多佛朗明哥的笑意更濃了。他輕輕晃動著手中的酒杯,悠閒地靠回沙發上,語氣愉悅:「罷了,這杯酒我就勉強當作是你的歉意吧。」
克洛克達爾終於抬起眼,目光冷冷地落在他身上:「你要是再多嘴,就沒下次了。」
多佛朗明哥眨了眨眼,故作無辜地聳了聳肩:「好吧,既然你這麼說……」
他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酒,接著俯身放下杯子,趁著克洛克達爾沒注意的瞬間,迅速湊近,在對方的下頷邊低聲呢喃:「不過,下次犯規的人……可不一定是我哦?」
克洛克達爾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剛想開口,卻見多佛朗明哥已經起身,露出一抹曖昧又惱人的笑容。
「今晚的懲罰,我可很享受呢。」
他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後從容地轉身,離開房間。
克洛克達爾看著門關上的方向,沉默了幾秒,然後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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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Continue】
克洛克達爾深吸了一口氣,指尖微微顫抖。他的手掌還留著餘熱,隱隱作痛,而那種痛楚不只是來自於力道——更來自於他的憤怒。
這本來該是一場懲戒,一場讓多佛朗明哥記住規矩的教訓。可結果呢?
那個變態不但沒被震懾,甚至還露出那副欠揍的表情,語氣曖昧得彷彿還想來第二次。
——這哪裡是懲罰,根本是獎勵。
克洛克達爾眉心微跳,嘴角微微抽搐。他盯著自己發紅的手掌,忍不住握了握拳,卻因為刺痛而皺起眉頭。
……多佛朗明哥當初打他的時候,手也這麼痛嗎?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克洛克達爾的表情瞬間變得更難看了。他不想去回想,但那些記憶卻強硬地竄了出來——
當初,那個混帳用比他更大的力道摁住他,嘴裡說著什麼「既然犯規,就得受罰」,然後毫不留情地落下手掌。他憤怒、羞恥,甚至因為那一聲聲清脆的巴掌聲感到屈辱至極。
可最可惡的是,多佛朗明哥當時臉上的表情。
那混蛋笑得愉悅,眼神裡滿是惡劣的滿足,彷彿這不只是懲罰,更是一場遊戲,一場他獨享的樂趣。
想到這裡,克洛克達爾的臉色更加陰沉,呼吸也沉了幾分。他用力甩了甩手,試圖驅散掌心的疼痛,但那點殘餘的熱度彷彿還殘留在皮膚上,提醒著他這場「不對等」的懲戒。
他懲罰多佛朗明哥,卻讓對方享受得不得了。多佛朗明哥懲罰他,卻讓他憤怒又羞愧。
這他媽到底是哪門子的公平?
克洛克達爾咬牙,眼神沉冷地掃向走廊盡頭。
看來,下次得換個方式,讓那個變態真正嘗到「懲罰」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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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佛朗明哥嘴角噙著笑,邁開步伐,悠哉地向克洛克達爾的辦公室走去。
克洛克達爾的手掌落下時,那股力道帶著惱火,甚至微微顫抖,多佛朗明哥不會錯過這種細節——那並不是單純的情緒波動,而是來自對方無法抑制的憤怒與羞憤。
「真是難得啊……」他低笑了一聲,伸出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後腰,彷彿還能感受到剛才那股力道。
那一下下的掌擊,力道夠狠,克洛克達爾是真的動了火氣,可惜啊——這對他來說並不是折磨,而是某種程度上的……滿足。
想到剛才克洛克達爾瞪著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多佛朗明哥眼底的笑意更濃。他怎麼可能就這麼結束?那隻被氣得發顫的手,還沒來得及安撫呢。
於是,他轉過身,步伐輕快地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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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克達爾正坐在辦公桌後,指尖抵著太陽穴,眉頭微皺。手掌的疼痛還沒完全散去,那點餘熱似乎嘲笑著他的不理智,讓他越想越煩躁。
門突然被推開,伴隨著熟悉的腳步聲與帶著笑意的嗓音:「小鱷魚,你的手沒事吧?」
克洛克達爾抬起眼,見到多佛朗明哥一副悠哉的模樣朝他走來,眼底閃過一絲不耐:「滾出去。」
多佛朗明哥聳聳肩,毫不在意地繼續走近,雙手隨意地插在口袋裡,帶著笑意:「你剛才那麼用力,不會真的扭到手吧?」
克洛克達爾冷笑:「就算扭到,也輪不到你來關心。」
「別這麼無情,畢竟這可是你親自動的手。」多佛朗明哥語調懶洋洋地說著,然後突然伸手,抓住克洛克達爾的手腕,輕輕翻轉著查看他的掌心,「嗯,還紅著呢。」
克洛克達爾一怔,想要甩開,卻發現對方的力道溫和得讓他不好發作。
「放開。」他的聲音低了幾分,帶著警告意味。
多佛朗明哥卻不慌不忙地摩挲著他的掌心,指腹輕輕滑過發燙的皮膚,嗓音低啞:「你看,這裡還很熱……是不是該讓我好好補償你?」
克洛克達爾眯起眼,心中警鈴大作:「補償?你怎麼補——」
話還沒說完,多佛朗明哥就順勢拉近距離,單手撐在桌上,將克洛克達爾半圍在座椅裡。
「就這樣,」他低下頭,幾乎貼近對方的臉,語氣曖昧地呢喃,「讓你感受到點真正的……溫存。」
克洛克達爾瞳孔微縮,剛想抬手推開,卻被多佛朗明哥反手扣住,十指交纏地握住他方才施加懲罰的那隻手,然後,帶著笑意地輕輕吻了上去。
那股溫熱的觸感落在指節處,克洛克達爾一瞬間僵住,怒意還沒來得及爆發,就被對方更進一步的靠近壓制住了空間。
「你——」
「噓,」多佛朗明哥低笑,鼻息輕輕拂過他的掌心,語調溫柔得讓人不安,「別緊張,小鱷魚,我只是關心你而已。」
克洛克達爾怒極反笑,壓著嗓音低低道:「再不滾,我的另一隻手就要來打斷你的鼻梁了。」
多佛朗明哥不但沒退,反而笑得更愉快:「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下次懲罰更激烈一點?」
「你——!」
話沒說完,他已經被多佛朗明哥壓在椅背上,熟悉的氣息強勢地包圍過來,讓他頓時咬牙切齒。
這個變態,根本就是故意來挑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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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Late at night】
克洛克達爾翻了個身,背對著多佛朗明哥,眉頭緊皺,臉色陰沉。
這個混帳,總是得寸進尺,總是挑釁他,總是讓他無法掌控局勢。最氣人的是,明明是懲罰,對方卻能一臉滿足,甚至還用那種語氣跟他耍賴……這算什麼?他憑什麼這麼理所當然?
他明明是該佔據主導權的那個人,結果每次反倒是被這傢伙玩弄得團團轉。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就堵得慌,憤怒、委屈、無奈混雜在一起,讓他一夜難眠。
而身旁的多佛朗明哥卻睡得心安理得,呼吸平穩,甚至還帶著點愉悅的意味。克洛克達爾冷哼了一聲,心底越發不爽,這傢伙是有什麼好高興的?
就在他氣悶地瞪著天花板時,身旁的手臂忽然攬了過來,帶著慵懶的睡意將他整個人圈進懷裡。
「……又在煩惱什麼?」多佛朗明哥的嗓音低啞,還帶著些許剛睡醒的鼻音,語氣懶洋洋的,卻帶著熟悉的寵溺。
克洛克達爾沒說話,也不想理他。
多佛朗明哥也不催促,反而順勢用大掌輕輕捧起他的臉,指腹揉了揉他皺起的眉心,輕柔地吻了吻他的臉頰,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討好。
克洛克達爾僵了僵,視線有些閃躲,偏過頭去不願直視對方。
多佛朗明哥低低笑了聲,嗓音帶著點心疼與了然:「……跟我有關,對吧?」
克洛克達爾喉間一滯,心裡猛地一緊,卻又不想承認,只能冷哼一聲,依舊不開口。
多佛朗明哥見狀,笑意更深,語氣輕柔地哄道:「怎麼?不想說也沒關係,不過我猜你一定又在胡思亂想了……嗯?」
克洛克達爾咬了咬牙,心想這傢伙怎麼總是能把他看得透透的?這種被洞察一切的感覺讓他更加不自在,卻也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悶悶地撇開視線,僵著身體不動。
多佛朗明哥嘆了口氣,手掌順著他的後背緩緩撫摸,像是安撫,又像是變相地討好:「別皺著眉了,嗯?有什麼不滿就直接說,不然你這樣翻來翻去,我可要懷疑你是在勾引我了。」
克洛克達爾:「……滾。」
多佛朗明哥笑得愉悅,抱得更緊了一些:「不滾,今天你睡不著,我就陪你一起不睡,怎麼樣?」
克洛克達爾一時語塞,心裡的委屈莫名更甚——這傢伙倒是好,哪次不是他讓自己睡不著?結果現在還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你本來就欠收拾。」他悶悶地低聲道。
多佛朗明哥挑眉,唇角揚起:「行啊,下次記得用力點,別心軟。」
克洛克達爾:「……!!」
這混帳,根本就沒在反省,甚至還期待著?!
他氣得抬腿就想踹人,卻被多佛朗明哥眼疾手快地按住,順勢翻身壓住,語氣帶著笑意:「好了好了,生氣傷身,小鱷魚,還是睡覺吧?」
克洛克達爾咬牙切齒,剛想開口罵人,卻被多佛朗明哥低頭堵住了嘴。
這一夜,他註定睡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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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克達爾被多佛朗明哥壓著,唇上還殘留著對方強勢又帶著哄騙意味的吻,心裡的煩躁不減反增。他冷著臉推開對方,側過身不理人,連話都懶得說。
多佛朗明哥看著他僵硬的背影,嘆了口氣,伸手從後頭輕輕摟住對方,手掌安撫地在克洛克達爾的腰側來回摩挲。
「還氣著呢?」他低聲問,語氣裡透著無奈與心疼。
克洛克達爾沒回話,身體倒是僵了一下。
「你總這樣悶著,也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讓你消氣?」多佛朗明哥歎息著,語調放得輕柔,「還是說,你就只是單純想看我受罪?」
克洛克達爾冷哼了一聲,終於開口:「你受罪?你哪裡受到教訓了?」他語氣裡都是壓不住的不滿,「我倒是覺得你樂在其中,根本沒把這當懲罰。」
多佛朗明哥挑眉,笑意中帶了點無賴:「那怎麼辦?要不要再來一次,看看我能不能真的『受到教訓』?」
克洛克達爾猛地回頭瞪他,氣得咬牙切齒:「……滾。」
多佛朗明哥看著他這副模樣,反而笑得愉悅,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又在他微皺的眉心落下一吻,語氣難得地正經了一些:「好吧,我錯了。」
克洛克達爾一愣,這傢伙這麼輕易就認錯,反倒讓他不習慣了。
「但你知道的,我的錯,不是因為我做了什麼,而是因為我讓你不高興了。」多佛朗明哥低聲道,語調溫柔得不似平日裡那個狂妄張揚的男人,「所以,告訴我吧,克洛克達爾,你到底在氣什麼?」
克洛克達爾動了動唇,卻又說不出口。他自己都覺得這種情緒難以啟齒——說到底,他氣的是什麼?是多佛朗明哥在公眾場合跟他太過親密,讓他覺得沒面子?還是因為對方在受到「懲罰」時,態度輕浮得像是在享受,讓他的威嚴蕩然無存?
他原本以為,這些事自己能控制的,但事實證明,面對多佛朗明哥,他的掌控權總是一次次地崩潰。
「……你總是這樣。」他沉聲道,終於還是將話說出口,「不管是懲戒,還是界線,你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我覺得……」
「讓你覺得什麼?」多佛朗明哥輕聲追問,眼神專注地看著他。
克洛克達爾沉默了片刻,語氣低了下來:「……讓我覺得,你根本不當一回事。」
多佛朗明哥的眼神微微一動,沉吟了幾秒,才伸手握住克洛克達爾的手,掌心輕輕覆上去:「我不是不當一回事。」他的語氣難得地認真,「如果是別人,敢對我動手,我早就不會讓他活著走出來了。但你不一樣,克洛克達爾,你做什麼,我都能接受,因為我想讓你對我為所欲為。」
克洛克達爾瞳孔微縮,心臟漏跳了一拍。
多佛朗明哥笑了笑,將他的手指拉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不過,如果這讓你覺得不舒服,那我會收斂。」
克洛克達爾愣住,沒想到這傢伙真的會這麼說。
「所以,你的懲戒,我會記住,以後不會再在公眾場合做讓你不悅的事。」多佛朗明哥低聲說,「但有一點,你得答應我——」
克洛克達爾回過神,皺眉看他:「什麼?」
多佛朗明哥露出一個慵懶的笑:「如果哪天你不氣了,記得主動親我,讓我知道你原諒我了。」
「……你做夢。」克洛克達爾咬牙,耳根卻有些泛紅。
多佛朗明哥低低地笑了起來,摟著他往自己懷裡帶:「沒關係,我可以等。」
克洛克達爾咬牙:「你滾遠點。」
「不行,我答應你收斂,沒說我要滾。」多佛朗明哥笑得更加放肆,語氣帶著某種明顯的暗示,「還是說,你想用更激烈的方式來讓我記住?」
克洛克達爾狠狠瞪了他一眼,覺得自己的氣不但沒消,反而更火了。
——這混帳,根本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