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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亂夢向(山姥切國廣1+2振/明樂)
**3P情節


從傍晚就一直被這樣擁抱著、不停被疼愛過了多久呢?

明樂有時候會覺得國廣像隻毛茸茸的大狗,就連做那種事的時候也是,沒有節制的拼命纏上來。雖然可愛,但也讓人吃不消呢。

只是說到這種事,該說畢竟是同一把刀……山姥切君也是一樣的,總是都不知道分寸呢——


「想著一整天都找不到人,果然又躲在房間裡,背著我和那傢伙做這種事啊。」

迷糊中明樂似乎聽見了那人的聲音,儘管在旁人耳裡他們幾乎是一樣的聲線,但是身為審神者、身為刀的主人,她怎麼會聽不出來呢?這分明就是山姥切君的聲音。

還是不高興的那種。


「唔、山姥切君……」

「喔,還分得出是誰嘛?那就表示妳不是被強迫的吧。」


明樂不知道山姥切是哪時候找到他們的,但想也是,地方就這麼大,不在房裡會在哪呢?她睜開眼,動了動疲憊的身體,柔軟的觸感讓她確定自己還趴在床上,而那些黏膩的體液此刻也成了他們躲起來偷歡的證據。

「是我強迫主人的,如果想要洩憤的話,我可以任憑你們處置。」

「等、不是的……國廣君沒有強迫我……」

「喂,都這種時候了還在替那傢伙說話。」

明樂沒等山姥切伸手將她帶離床上,逕自就往前抱住了坐在床邊的國廣,將對方緊緊擁在懷中。


「不行、不可以以吵架。」她邊說邊哽咽。也許是才剛經歷了一場耗人體力的性愛,她渾身軟綿又使不上力氣,連腦袋都熱呼呼的無法思考。此時她也顧不得自己過於偏坦的行為會不會更激怒山姥切,只是邊哭邊抱著懷裡的國廣,又一邊說著明明都是自己最喜歡的刀了,這種曖昧不明的話。


「別哭了,是我不好,一振的我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真敢說呢,你這傢伙——」

「山姥切君也、也不要生氣好了好不好?」明樂這麼說,望向那人的眼裡還閃著水光。她吞下口水,像是思考後才下了重大的決心一樣,又說:「我會、會好好補償山姥切君的……」


先不說山姥切一進門看就看見這樣狼藉的場面心裡有多不高興,就算他清楚明樂是出於彌補心態才對二振的自己百般容忍與縱容,更不用說現在那個緊緊摟著她不肯鬆手的的傢伙,怎麼看就怎麼讓他覺得百般不是滋味。

可少女的委曲求全總是有用的,尤其明樂一副楚楚可憐的無辜表情。才哭過的眼睛水潤漂亮,還渾身濕漉漉的一副被欺負過的模樣,悖德的罪惡感在山姥切心裡油然而生。

明樂本人看起來是毫無自覺,但就是那種毫無刻意為之的嬌嗔,讓山姥切的怒氣一下就減去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更為強烈的欲火。


「既然這樣的話,妳打算怎麼做呢?」


也許是根本還沒想好要怎麼按耐面前的人,明樂一時半刻也說不出什麼更好的提議,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見對方沒有反應,山姥切又說:「還是妳只是說說而已,根本就不是真的——」


「是、是真的,」少女急忙打斷了那人的話,她猶豫片刻,本就紅潤的臉似乎變得更加溫熱羞赧。只見明樂揪著自己早已凌亂不堪的衣襬將身體擺正,她用面對山姥切的姿勢曲起膝蓋、微微打開雙腿,露出了還濕潤腫脹的私處,「如、如果山姥切君想要的話……」

「只有我想要而已嗎?」

「欸?」

「如果只是為了補償我做這種事的話,那我不就跟那傢伙一樣了嗎?」


山姥切撇了眼明樂身後的人。


「不、不是的,不管是國廣君還是山姥切君……都是我、是我最喜歡的刀了。該怎麼說呢,你們當然、當然是不一樣的,但是……都一樣覺得喜歡的我……是、是不是很貪心呢?……有這樣的審神者讓你們很困擾吧……」

明樂又哭了,一哭眼淚就像停不住那樣。


「夠了吧二振的我,要欺負主人到什麼時候?」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嗚、不行、不要吵架……」


明樂還在摀著臉小聲啜泣著,山姥切卻已經伸手往少女的腿間摸去。

他撫摸著明樂的私處,剛經歷過一輪性愛的花穴又濕又腫,就像才被盡情疼愛過的樣子,連兩瓣嫩紅的唇肉都還無法完全閉合,隨著水聲輕易就含入了山姥切的指尖。


「這裡又被射滿了啊……別擔心,我會幫妳清理乾淨的。」山姥切勾起指尖,輕柔的來回抽插著明樂的花穴,就像要從裡面摳出些什麼一樣,甚至用另一手揉壓著明樂的肚子。

「欸、嗚……」

「沒事的,主人,國廣也會在這裡陪妳的。」

國廣主動讓明樂靠在自己的腿上,還順勢牽緊了少女無處安放的手,變相的箝制住明樂的動作。於是山姥切就更恣意的抽動,用食指攪動著一片泥濘的花穴,沒多久,一股白濁的體液就這麼被弄了出來,伴隨著抽插時磨蹭的水聲,吐了床上一攤黏膩。


「看吶,被射了這麼多,很舒服嗎?」

「山姥切君……」


她的手依然被國廣緊緊地握著,那讓明樂無法掙脫也無法遮掩自己,只能任由山姥切不停摳弄著她蜜穴,像是非要把被射滿的東西都給弄出來似的。可還充血的陰部異常敏感,尤其才被疼愛過的地方更是食髓知味般,貪婪的吸附著山姥切的指尖,就像捨不得對方離開那樣,吞吐著男人的手指。

明樂無法克制地呻吟起來,她抽著濕潤的鼻腔,儘管努力壓抑,那些因為舒服而溢出的喘息還是充斥了整個房間。不知道被這樣玩弄著過了多久,久到明樂幾乎要被這種搔不到癢處的快感給逼瘋。於是她妥協了,哭著要對方別再欺負人。

可還在醋意上的男人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山姥切勾起手指,已經和明樂做過數次的他無比清楚少女的弱點在哪,於是男人一邊抽動埋在花穴裡的手指,一邊用指腹磨蹭著小穴上方、充血挺起的陰蒂。快意就這麼隨著男人手指的進出湧了上來,像是浪潮一樣將明樂吞噬。盡管她嘴裡依然矜持的喊著不要,雙腿卻越是不爭氣的大張,因為舒服而滲出的春水更是隨著抽插噴濺,發出了濕潤的水聲。

而明樂像失禁般噴出淫水的樣子卻看得山姥切異常興奮,他又加速了手指的速度,像在蹂躪一株脆弱嬌羞的花朵般,直至花穴被玩得紅腫、嫩紅的唇肉微微外翻,少女又一次在他的指交下哭喊著達到高潮後,山姥切才滿意的笑了出來。

那是他進入房間以後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笑得那樣好看,看得明樂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以至於當男人將性器對準了才高潮過的花穴慢慢推進時,她才抽著鼻子發出了哭腔般的呻吟。

柔軟的花穴很快就吞入了山姥切的陰莖,被填滿的腫脹感讓明樂顫抖不已,小穴也因為興奮而泌出了更多淫水潤滑著對方的肉棒,以至於在男人每一次挺腰與抽離之際都會發出噗滋的水聲,被磨著成泡的白漿更是不停從唇肉的縫隙溢出。


「啊、嗯……山、山姥切君……」

明樂喊著此刻正操著自己的人,手卻忍不住將國廣握得更緊了些,像是把緊張的情緒都宣洩給了自己身後的那人。國廣也一如他所言的那般承接著她。他牽緊她,又騰出另一手抹去少女嘴角的唾液,最後甚至將手指探進了明樂嘴裡,輕柔地與她的舌尖交織。

「唔、嗯⋯⋯國廣君⋯⋯」

明樂輕含那人的指尖,口齒不清的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國廣卻忍不住捏了一下少女因為舔舐而吐出的舌尖。

「主人,我也可以嗎?」他問,腿間的陰莖早就又一次變得堅挺,「也想被主人這樣疼愛著。」

也許是堆疊的快感讓明樂逐漸少了該有的衿持,她沒有猶豫多久就答應了,滿臉潮紅的對國廣說,「可、可以喔⋯⋯因為國廣也、也是我的刀呢⋯⋯」

「你這傢伙——」

本還想阻止兩人的動作,但明樂已經早一步側過臉,用手撫弄著國廣的陰莖就往自己嘴上蹭,她不得要領的舔著嘴邊的肉棒,含著山姥切的蜜穴也因為興奮而收縮,又把那人給咬得更緊了。

最後男人滿腔的怒火都成了欲火,山姥切只能盡量不去看對方得逞般的表情,他低喘著,開始又兇又猛的操著身下的人。他每一下都進得深入,堅挺的龜頭就頂著明樂的宮口,把那處頂的一邊濕黏,溫熱的淫水和殘餘的精液就又一起被抽插的性器給帶了出來,把山姥切的陰莖吃的水亮黏膩。


而國廣也趁機偷偷挪動了身體,好更方便他將陰莖送入明樂嘴裡。


「嗯、呼⋯⋯」

私處被猛烈的抽送,就連嘴裡的陰莖也不停來回進出。明樂已經連話都無法好好說出,只能被動的任由兩人在身上逞欲。可明明是被這樣粗魯對待著,舒服的感覺卻漸漸淹沒了她的理智,尤其當山姥切邊幹邊用指腹揉搓著她突起的陰蒂時,明樂更是反應劇烈的渾身顫抖。

「不要、哪裡的話⋯⋯呼、嗯⋯⋯」

她想伸手撥開對方,卻未料又一次被身邊的國廣給單手箝制著。每當這種時候明樂就特別為這兩人的默契感到欣慰。

欣慰又生氣。

國廣甚至還伸手摸了明樂胸前搖晃的乳團,將飽滿的乳肉給揉壓在掌心下,邊揉捏邊用指縫夾著明樂挺起的乳尖。

「很舒服嗎?被自己的刀玩弄著⋯⋯裡面、唔⋯⋯又縮緊了呢⋯⋯」

「主人、嘴裡……好熱、好舒服……」

喜歡的少女就在自己眼前承受另一人的慾望,張開大腿被操或是吞吐著肉棒,明明是那樣不堪的畫面,兩人卻更顯得興奮且動情,就好像心裡壓抑的某種感情被徹底打開了那樣。

山姥切先上了興頭,他在明樂體內用力地抽送了幾下, 用龜頭頂著少女敏感的地方拼命磨蹭,最後在感受到一股熱潮時才放縱自己插進深處,往明樂體內灌注了濃濁的精液。

那人的陰莖還在射著,就像要灌滿她小小的子宮那樣,溫熱的體液不停打在明樂敏感的宮內,她很快就無法克制的又一次高潮,收縮的陰道更是緊得幾乎要把肉棒給推出去似的。明樂邊哭邊抽搐著小腹,山姥切這時才終於將陰莖抽離,被蹂躪了一輪的小穴才得以將淫水和精液緩緩吐出。

「我也、要射了⋯⋯」

才剛被精液灌滿了肚子,還塞在自己嘴裡的肉棒也跟著微微抽動了幾下,緊接著又是一股腥臊的體液從鈴口噴出,全都射進了明樂嘴裡。

明樂先反應不及的嗆了一口,但大部分的精液還是被她反射性的吞了下去,隨著國廣抽出性器,混著精液的口水便從少女的嘴邊流出,把她弄得狼狽可憐。


性事過後,先道歉的是國廣,他一邊抹著明樂嘴角的精液,一邊說著自責的話,儘管那在山姥切眼裏不過都是惺惺作態。兩把刀毫無懸念的又在嘴上逞兇鬥狠了起來,明樂卻已經累得說不出話,她又想哭又想睡,還一邊覺得自己真不是個夠格的審神者,竟然連自己的刀都管不好。

她越想就越委屈,最後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嚇得兩把刀都趕緊閉上嘴,瞬間安靜的依畏在明樂身邊,像極了兩隻乖巧的大狗狗。


「我想洗澡……」

那便是明樂哭得筋疲力竭以後唯一的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