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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郎枕著硬梆梆的白皙大腿,泛著紅潮的臉看在左馬刻眼裡傻乎乎的。
  「有這麼開心?」
  「嗯!」
  那對異色雙目亮晶晶的,像是納入天上浩瀚的星辰,令人挪不開眼。左馬刻本來還對一郎要求他穿上的裝扮頗有微詞,眼下一郎因為願望實現、對其他人送的禮物都毫不在意的模樣,讓左馬刻又忍住了潑他冷水的衝動。
  一郎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著圍裙上縫綴的裝飾。那身隨便買來的女僕裝上蝴蝶結、荷葉邊、蕾絲應有盡有,但看得出是陽春的款式,罩在左馬刻身上也不完全合身,一郎仍然滿意得眉開眼笑。
  「左馬刻,你穿起來真的很好看。那個設計特別適合……」
  「噢……」左馬刻對一郎的審美不置可否。沒必要在穿著上變花樣,一郎本身於他而言就已經充分具有吸引力,連一郎現在說話口齒不清也可愛得過分。但是一郎面對這種小情趣就格外興奮,還喋喋不休闡述好看在哪裡,簡直和宣揚喜愛的輕小說時沒什麼兩樣。「某個色小鬼嚷著要本大爺穿,今天先不跟他計較。」
  「我早就成年了!不是什麼小鬼。」
  一郎咧嘴露出一個憨直的笑容,全然沒有要反省的樣子,甚至不安份的伸手探進裙擺,隔著內褲捏了捏左馬刻扁平的屁股。
  左馬刻不怎麼重視自己的生日,但親近的人過生日時他還是會好好準備,然而一見面就一直應付醉醺醺的一郎,事先悄悄準備的禮物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時機送出手。
  暗自懊惱的同時意識到一郎突然安靜得過份,左馬刻低頭便看到一郎側過身忘我的用嘴濡濕自己胯間的布料。
  「山田一郎,你在幹什麼?」
  「呃、吹蠟燭?」
  「喔?那你許了什麼願?」
  「忘記了……」一郎一臉苦惱。「讓我舔一舔說不定就會想起來?」
  也沒等左馬刻答應,一郎就自顧自掀起裙擺,扯下左馬刻的平口褲頭,用舌尖將鈴口滲出的液體捲入口中,接著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將龜頭含在嘴裡吸吮,臉頰不時被頂得突起。往常做的時候總抱著一點無謂的矜持不放,現在倒是異常大膽。
  面對這麼色情的景象,左馬刻當然不可能無動於衷。
  「怎麼是你這傢伙在伺候女僕?」
  左馬刻恣意揉亂一郎頭髮,試圖找回一點餘裕。
  「啊?」一郎迷醉的神情、加上嘴角和柱身間牽著銀絲更顯煽情。「我只是想看你穿女僕裝,沒有想要你演女僕啊。」
  「真的不需要本大爺特別做什麼?」
  「左馬刻當左馬刻就好……啊!」 
  要是左馬刻乖巧的任一郎指揮那就不是左馬刻了,但他也的確實踐著這句話正在我行我素,將原本享受腿枕的一郎托起抱在身前,一郎還沒反應過來,腿腳又使不上力便徑直坐到左馬刻腿上。
  「嘖,真的很重啊。」
  「什、你不要突然、唔……」
  一郎感官因為酒精變得遲鈍,卻仍舊怕癢,蜜色身體在左馬刻的挑弄下直打哆嗦。左馬刻舔舐著一郎胸口一邊梭巡,游移到乳頭便用齒尖搔刮著那點突起,而另一邊也沒被放過,經過指腹輕柔的打旋、揉捻,不多時就顫巍巍的充血立起。雖然左馬刻集中針對胸前,一郎還是感覺到快感在整個軀體裡竄動,唯獨下腹沒有得到撫慰而空虛起來。
  「哈啊……不要玩了,快點插進來。」
  一郎將左馬刻摟得更緊,炙熱的氣息噴吐在左馬刻頸項,更不斷用下身磨蹭消磨左馬刻的理智。
  大概是被一郎各種催促的行為騷擾,耳廓也染上濕意,左馬刻連例行準備都做得匆忙就逐漸被衝動驅使。
  最後還是和平常一樣的做了,除了換身裝扮實際上並沒有什麼主從play,指針就默默跨過午夜卸下無所謂的壽星頭銜。
  「嘛……有點晚了,總之生日快樂。」進了賢者模式,左馬刻心裡還在記掛沒送出的東西,雖然一郎當前的狀態似乎也不適合收禮,至少還是想讓一郎知道他不是毫無準備,畢竟是復合之後第一次一起度過一郎的生日。「你的禮物……」
  「禮物就在這裡啊,我有收到……呼……」一郎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像無尾熊一樣掛在左馬刻身上,音量慢慢的融進囈語裡。
  「喝醉了真是什麼都敢講啊,下次不准喝了……」左馬刻耳殼不知不覺中刷上一層櫻粉色。「喂、別睡了,至少先去浴室清一下……」
  想起一郎提過他今天的行程,無非就是白天照舊進行委託、和弟弟一起慶祝接著趕去昔日隊友舉辦的聚會,最後又留給和自己單獨相處的時間,無怪乎累成這樣。
  以往總是由未成年的一郎看顧著喝醉的左馬刻,如今角色對調過來,左馬刻不禁失笑。
  女僕真正的善後工作才正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