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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短打》

從那個男人在胡亂說什麼大香腸的時候,女子早已轉醒。
本來只是想跟對方鬧著玩,卻被對方離開房間時那不經意的烙吻,而羞赧得耳尖泛紅。

興許是看出了方墨早已清醒,魯蟒並不點破,只是豪放笑著走出臥房。


「可惡...什麼嘛...」等待男人離開房間,女子捲抱還熨著對方體溫與味道的被子,努力想從中擷取更多對方的殘留。

明明逢場作戲,風花雪月都經歷過不少,但為什麼面對這個男人總是會如此不知所措?

『簡直比那組年輕的愛情鳥還純情。』埋在枕頭中,方墨嘟噥著。




從不打算與什麼人建立連結,露水情緣也有過不少,只要保護好自己的內心,便不會遭受傷害。

所以當那日的拔槍相對,被逼著將世界與那人擺在天秤兩端。

理智與情感在自己內心喧囂迸發,而她終究讓感情壓倒選擇那個男人之時,她才知道她早已交出了自己最不能給的東西。

幸好,那個男人最終還是回來了。

地上留下了新舊不一的食物包裝,穿在身上迷彩衣還有著被雨滴浸染的痕跡,甚至連那搓小馬尾都順服的貼在男人後頸,說明了他在那等待的時長。

笨拙的、坦然的

向她說明了最初的目的以及最後的選擇。

她嘗試著用理智築起高牆,卻被傭兵小心翼翼送上的那只風車給輕易擊碎。

沒有接吻,沒有言愛,只有深切的擁抱以及直白的那句

「我喜歡你。」

夕陽映襯著那男人的凝視,她知道她早已無法從那似陽般的注目中脫身。






看著小桌上放著的簡便早餐,最後一次深深嗅聞著那殘存的氣味,才眷戀不捨的從床上爬起。

或許,可以嘗試再相信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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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我幫你那台機車取名字嗎?」換上睡衣,側頭撩髮,方便對方換藥的動作。

「怎麼?有想法嗎?」纏繞上乾淨繃帶,傭兵問著。

「就叫『蟒蛇』怎麼樣?」

「噢?這麼直接的名稱?」

「這樣才能夠隨時騎你的蟒蛇阿...」任由衣物滑落,嬌豔麗人提出邀請。

「...那有什麼問題。」

關燈暗下,一室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