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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髓哼笑了聲,摸索開關,用力的打開燈。 ### (極光) 「你這傢伙怎麼那麼嘴硬是要被幹到完全變成我的形狀才肯罷休嗎~那麼今天晚上你就別想睡覺了!」 說完宇髓把善逸抱到他們房間的床上並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盒子和酒精, 盒子打開有很多長長短短的棒子,善逸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完全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的 「今天晚上你就體驗一下想射也射不出來的感覺吧!」說完就把套在善逸下身的保險套拿下來,而善逸的下身還是緩慢的流著透明的精液,此時宇髓從盒子裡抽出一根較為短小的棒子往善逸的馬眼刺去 「好痛!!!」善逸在宇髓戳下去那一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尿道被突然被異物堵住善逸一直瘋狂扭動怕宇髓再插得更深 「雖然會有點痛但是善逸是可以忍的吧,你不想下面廢掉的話就不要動。」 善逸一聽到亂動下身會廢掉就不再亂動給宇髓把棒子插到最底。 「乖孩子,也許之後你可以用的上最長的那一根。」 「可以開始正戲了嗎?」善逸經過剛剛的折騰腦袋卻想著自己的後穴還是很空虛, 「你也太欲求不滿了...就這麼希望我幹死你嗎?」 善逸很想這樣回答但是他不想承認自己就是那麼欲求不滿 「才不是!」 「都這麼大了還會說謊看來要給你一點懲罰才行呢。」 說完宇髓的男根直接往善逸後穴的最深處頂去直接讓善逸整個人高潮但是善逸的男根沒辦法不能射出任何東西讓善逸很害怕 「可以讓我射嗎?那裡好不舒服...」 「不可以,因為這是懲罰除非你說實話否則就一直維持這樣子直到我累了為止。」 「這樣子不行...會死的!」 「不會死的,到時候拔出來的那一瞬間你會爽翻天之後都會央求用這個難道你不想試試看嗎拔出的那個瞬間同時高潮...」宛如惡魔一般的低語在善逸耳邊盤繞著, 「真的嗎?你怎麼知道?」 「用你自己的身體體驗看看啊。」 宇髓握上了善逸的下身的同時自己的男根也開始動作,兩邊同時的逗弄讓善逸再一次高潮但是下身的口被堵住完全洩不了,這讓善逸處於一種同時身在天堂和地獄的感覺,但是經過剛剛的逗弄棒子似乎有點堵不住, 「你要不要自己親手拉出來還是我幫你?」 善逸想自己拉但是害怕只好讓宇髓把它拉出來在拉出的一瞬間善逸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下身一沒了阻礙正在一直射精像是水龍頭一樣無法停下來。 「就跟你說很不錯...累積幾次一起發洩的感覺真的會讓人上癮...今晚的夜可還長著,你還要玩玩看其他的嗎?我們可有的是時間。」 「宇髓先生...」 「叫我天元,都告白了直接講名字。」 「天元...請今晚就繼續快樂下去吧。」 ### (瑞) 燈光通明的房間裡,善逸的雙手被綁在床頭,他根本不知道宇髓是什麼時候綁的,這場愛簡直做了一世紀,幾個鐘頭之前還是初體驗,接著自己該死的男朋友就像在趕進度一樣,此生看都沒看過的性愛道具輪番上陣,各種破廉恥的姿態被看盡,自己射了無數次感覺快被掏空了,但現在還在猛戳他後面的人卻還硬著 「嗯、哈…夠了沒有…放開我的手,很酸…」 趁接吻的空隙撒嬌般的抱怨,只得到宇髓好聽的輕笑聲 「放了你會不會逃走呢?拿出點誠意來換?」 最好還有力氣逃走,心理明明吐槽著,但善逸聽到了宇髓話語中隱藏的不安。 原來他也會怕我逃走嗎?兩人的交集雖然是宇髓開始的,但善逸一直覺得自己就像是偷到一段被漂亮的人在意的時光,總有結束的時候,渺小的自己會和對方漸行漸遠。 但現在,強大自信的天元卻害怕自己會逃走,即使已經確定了他的心意。 於是善逸努力撐起身體,仰著頭主動輕吻宇髓天元的脖頸 「不…嗯…不會逃的天元,我愛你」 被高強度的性愛累極的倦容努力微笑,宇髓下腹一緊,加速衝刺,在戀人的喘息聲中釋放出來,他知道不管他再怎麼任性的渴求,善逸承受的住的,畢竟是他選的人啊。 ### (蛙) - 高掛的蓮蓬頭正輕柔灑落適人溫水,傾瀉在光滑磁磚劃出一個又一個同心漣漪,在圓心中央大四隻腳掌,似乎是按順序放置,大小小大整齊放好,仔細瞧就能發現一些曖昧端倪。 兩雙腳都有著男子的英氣輪廓,而中間明顯小一號的那對,粉色的圓潤指頭正難耐的撓著地面,足弓微微彎起,五指綣曲又放開,重複的動作使的地面的水都害羞的晃動不已。 筆直雙腿向上延伸,修練有素的健碩臀部至背肌線條迷人,肌肉紋理完美呈現在後方高壯男人的每一個部位,一隻白皙纖細、不屬於男人的少年手臂,由前而後穿過腰間撫上男人的臀,不算輕柔的力道透過手掌,抓攏又放開,耐人尋味的隱忍看的出來。 「嗯⋯⋯⋯⋯杏⋯⋯⋯⋯」歷經數次咬合在軟唇上印下淺淺齒痕,櫻色的濕潤唇瓣溢出細細的碎吟,倚靠著身後緊箍著自己的火燙軀體,因為要是沒有這樣,自己就會立刻癱軟在地。 高壯男人的手臂向前攬住精瘦的少年,一手用宣告所有權的方式大方環腰,另一手則是忙碌的可以,握拳手勢上下動作,拳心中發脹的粉肉色龜頂色情無比,上頭小孔順著律動似乎在說話般的開闔,頂端的戰慄水珠已經分不出那些只是水,那些又是動情分泌的體液。 「少年,這樣舒服嗎?」耳旁是男人暗啞嗓音,連同舔啃襲上敏感的耳廓,粗糙舌面畫過耳垂可以感受到自己顫抖了一下,炭治郎憤恨不平的揉捏男人硬硬的屁股,「很舒服!可是我想要好好的洗澡——啊⋯⋯!不、不要⋯那邊⋯⋯嗯⋯⋯」一句話到後面還是潰不成聲,男人調皮的指頭好像是故意的,不斷用拇指指甲輕輕摳弄自己龜頭上的小口,酥麻的痠癢感令炭治郎腿軟,他抬腳踩了踩杏壽郎厚實的腳背,想告訴他適可而止。 今天是校園戲,他已經拍了一整天的你追我跑戲碼,腳軟的可以,絕對不是因為男人的撫弄才導致自己站不穩。 「要打,去床上打啦!」懷中少年氣憤又羞怯的嗓音讓這位首席保鏢哈哈大笑,他放開作亂的手,雙臂穿過少年腋下緊緊攬住,金黃色大腦袋置在少年的肩上,兩人的頭髮因為傾灑而下的水而交織成一串,「少年好飢渴啊!現在都不流鼻血了呢!我們純情的影帝去哪啦?」 要不是自己屁股下明顯頂著鐵杵一樣的火熱硬物,炭治郎還以為男人還真的是蓋棉被純聊天,突然就闖進浴室抱住他,磨蹭了老半天,他絕對不會告訴這男人自己剛剛差點就要射出來了。 「杏壽郎才是!誰告訴我他只是看見電視上的我自己就鼻血流的都是,還硬到打了一發出來!」一路走來兩人真的不容易啊!頂級流量的緋聞控管都由著公司發落,還好貼身保鏢不愧是有著貼身二字,就算在推擠人潮中被狗仔該到拍到兩人緊攬也是無所謂,一起回住處更是家常便飯,兩人本來就公開的同居中。 杏壽郎聞言,他大手一伸將少年影帝轉過身,一把攬上自己腰上,抱著人關上水,就往床上走去。 「誒、誒等等等⋯⋯身上還沒擦乾啊!會弄濕床單的!」 「唔姆!反正少年你總是弄濕床單,沒關係的。」 ### (ㄆ) 帝廈富皇的大門旁,一台Mercedes Benz C-Class Coupe答答閃著黃燈,讓原本沈穩內斂的車款添了點朝氣,要不是這裡是管理費嚇死人的高級住宅區,那大方拉下的車窗肯定讓狗仔記者們蜂湧閃光閃不停。 「宇髓太太,請問你是好了沒?」宇宙名模宇髓天元慵懶的在駕駛座向後靠去,扶在方向盤上的手骨節分明,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打著節奏,對著車內藍芽話筒不迫的催促。 「不要亂叫啦!啊啊找到了!齁我是老人癡呆哦!我現在下去!」話音彼端,宇髓太太戲劇張力充滿的話音讓男人一副拿那人沒辦法的失笑。 東忘西忘,竈門新電影的首映會都要遲到了。 雖然主人公也在自己車上就是了。 「抱歉啦竈門,我老婆大概昨晚累壞了,今天又太早起床,腦子還使不太上來,多擔待啦。」宇髓瞟了眼後照鏡,對著後面那雙人毫無歉意的笑道。 「沒關係的,善逸已經先安排好服裝了,到了直接換上就行,再補個妝應該時間都還算充裕!」炭治郎坐在副駕後方,精神奕奕。 倒是一旁的首席隨扈完全的不好了,握著炭治郎的手用力的發顫,額間泌出涔涔汗水,兩眼發直的瞪著自己的膝蓋。 煉獄杏壽郎打娘胎出生從沒這麼緊張過,當初臨時被宇髓抓上去走內褲大秀時呼吸連抖都沒抖,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狼狽、太不中用了!如果有洞真想鑽進去啊!物理的也可以啊!(?) 炭治郎轉頭看向戀人,笑眯眯、講不膩的再度開口:「杏壽郎先生,我會牽著你的,別緊張,就像我們平常散步那樣。」 宇髓咧咧的勾起唇角,滔滔耳朵納涼般的哼哧,「煉獄你得了唄,不過就是走個紅毯怎麼了?要你命了嗎我說,這樣很俗氣啊,別丟我的臉吶你。」 產屋敷娛樂很會算嘛,看似全力支持炭治郎的戀情,但下了指令得到今天才能正事公開,還不是新聞稿聲明就了事,這不明擺著想藉機撈錢嘛!還弄了紅毯鮮花珠寶名車煞有其事,對各家記者保密到緘口不言的連關子都不賣,丟了一句歡迎前來見證就再不多說,首映會前夕整個影視圈都被吊的開始捕風捉影。 真是哦哦哦,商人的笑信不得,商人的腦惹不得,看準時機投投資就好。 「宇髓先生!」炭治郎抿抿嘴,責備的目光射向後照鏡裡那雙誘人的栗紅。 「少年,是我太不中用了,怎麼樣都太緊張了,真的......沒關係嗎?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就這樣公開,他的少年未來星途肯定大受影響,他......真的能自私的收下少年這份幾乎拋下一切的大禮嗎? 炭治郎收回責備的瞪視,改為氣惱的看向戀人:「杏壽郎先生再這麼說我真的會生氣哦!你是我想過一輩子的人,是我深愛的人,是我無論如何都不想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只能偷偷見面的人,我對自己的實力有自信,我也相信真心喜歡我的影迷希望看到我幸福,」舉起十指緊扣的那雙手在煉獄眼前晃了晃,「煉獄杏壽郎,你就是我的幸福。」 炭治郎的頰上一片緋紅,眸光堅定閃動,將怔忡的戀人拉了下來,「我也是煉獄杏壽郎的幸福,請你相信我。」啵的一聲響叮噹,炭治郎幾不可察的淡色唇膏印在煉獄的額上。 宇髓白了白眼,是把他當空氣還車伕了嗎? 後座的兩人笑著抱在一起,還能不夠欺負他嗎? 「幫我開門啦發什麼呆啊!」金黃的小稻穗在副駕車門外嘰哩呱啦,他的小朋友抱著一堆服飾配件就快被壓垮,宇髓手一伸就輕易的推開車門。 「有夠久,我已經想把車留在這給他們打砲了。」接過那堆能淹沒戀人的配件,宇髓看也不看的往後一丟,在聽見後坐兩位的驚呼後才得逞的笑了笑,給他的小朋友拉上安全帶。 「說什麼啦幼稚鬼!不要亂丟啊很貴欸笨蛋!!!」我妻善逸炸毛的往後坐確認物品被好好安置後,氣的揉亂始作俑者一頭虹光銀髮。 「嗯,你就幼稚鬼的老婆,這也很華麗,我喜歡。」沒阻止那雙在自己頭上作亂的小手,宇髓心情很好的哼了哼,「坐好了,可不能遲到啊。」然後沒在客氣的踩下油門。 「杏壽郎先生,準備好了嗎?」 「......唔嗯!準備好了!」 「那我要開門囉!牽緊我哦!」 「不,炭治郎。」 「嗯?」 「牽緊我。」 巨大宣傳背板後,善逸縮在宇髓寬鬆的長版大衣內,露出一顆頭,慶幸自己有戴墨鏡的看著門口,好友公開戀愛的牽著保鑣戀人,踩在紅毯上的每一步都是那麼堅定不移。 啊、爭先恐後的閃光燈也很堅定不移,他要是沒戴墨鏡眼睛肯定會瞎的吧? 宇髓摀住善逸的眼睛,「有什麼好看,等等轉播啊新聞啊就多到滿出來了,讓你看到膩。」 抓下戀人的手,善逸頭也沒抬的目不轉睛,「你不懂啦,這麼感人當然要看現場啊!你跟煉獄先生不也是老朋友了,狼心狗肺。」 「對對,我狼心狗肺,」宇髓抬眼給了還在被閃光燈『祝福』的那對璧人一瞬的眼神權當致意,就有垂眸盯著懷裡明黃的比什麼都耀眼的頭頂,「我只在意我老婆,其他的我才沒時間理。」 好半晌都沒回應,宇髓只當他的小朋友又羞窘的不行,收了收環在善逸腰間的手臂。 被善逸攢在手裡的指節突然一陣溫熱,宇髓疑惑的探了探頭,善逸就在自己懷裡轉了個圈,頭還低低的握著自己的手。 「整天老婆老婆叫,到底誰是你老婆。」善逸抬起頭,伸出右手摘下宇髓的墨鏡,再摘掉自己的,暖蜜色直直望進令自己心折的絳紫瞳眸。 宇髓心跳忽然飛快。 善逸的左手牽著宇髓的左手,高高舉在宇髓眼前,現了現剛剛被自己套進無名指的銀色指環,「這樣才是老婆啊,笨蛋嗎?」 宇髓天元直接將他的宇髓太太緊緊揉進懷裡,披在身上的大衣失去重心跌落在地。 「誒?那不是宇髓天元嗎!他抱的是誰!」 「哇啊!真的是他!快讓開!宇髓先生!那是您女朋友嗎?」 「別擠啊!無名指上有戒指!宇髓先生!您帶宇髓太太來參加首映會嗎?您什麼時候的喜訊是打算也在今天公開嗎?」 啊、真是、栽在你手上,怎麼會那麼幸福呢? 宇髓天元抬起頭,護著懷裡如若珍寶,像是擁有一切美好的笑的讓各家媒體不禁失了神。 「他是我太太,是我宇髓天元此生摯愛。」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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