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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金嗎?

幸也回憶著布告欄上的內容，摸摸下巴，眨眼，勾起一抹笑容，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般。

看來他想好要怎麼做了嘛，撇了一眼笑的開心的某貓，唐挑挑眉，沒有說話。

「如果，」幸也突兀開口，一臉遺憾:「唐當初願意接下寶石任務單子，就不會這樣麻煩。」

想到唐會因此僵硬的賣萌，幸也就忍不住加深了笑容，撇頭，肩膀詭異的抖動。

唐了當的向對方翻了白眼，說:「與其想這些，還不如快點把任務完結。」

已經在矮人領地逛了幾圈，應該玩夠了吧。

「難得出來走，不多晃可惜。」

被看穿意圖，幸也聳聳肩，腳步一拐，走向一個巴掌大的矮人，身下坐著泛光的精金，旁邊的招牌透出了幸也要找他的意圖。

喝贏我，送精金。

幸也邊走進邊隨意問著:「唐，聽說矮人釀的酒不錯，對吧？」

「這不是廢話!」唐來不及回答，一個聲音搶先說著，那名矮人跳了起來，驕傲般的說:「我們的酒才不是那種人類釀的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也不是獸人釀的不夠好喝的酒，絕對不像精靈族那種娘們喝的，也不是魔族釀的令人癲狂；我們的酒可以讓人忘記苦惱，忘了憂愁，只記快樂!」

幾乎把所有族群都得罪光了。
而且，很話嘮。
唐面無表情的想著，沒有說出來。

「這樣阿，」依然是溫和的笑容，幸也說:「那在下要與您喝個幾杯，是否賞個臉?」

「你?」矮人停止話語，懷疑的看著眼前的獸人:「小子，不是老夫要說，你看起來根本不會喝酒啊!如果你是為了精金而來，算了吧，小心喝壞身體。」
說著不耐的擺手，跟撐不了幾杯的人喝酒，一點都不痛快，掃興。

「人不可貌相，不是嗎?」
微微一笑，幸也拿起了疊在矮人一旁的酒桶，沒有遲疑的灌了下去，待空了便把酒桶放到一旁，卻未見臉有絲毫紅暈。

矮人瞠目看著眼前獸人毫不猶豫的把酒精濃度甚高的酒喝下，半晌哈哈大笑:「有趣!老夫就姑且和你喝個幾杯!」

幸也淺淺笑著，席地坐在一旁，面不改色的一杯接著一杯喝了下去......

*

「嗝、」矮人顯然有些暈呼，瞪著眼前的人:「你、嗝，是怎樣──嗝!」

連續喝了一個月，幸也臉上也只有薄紅，但依然淺笑，未語。

「你、嗝，算了!」矮人將那條精金坐墊遞給了對方:「下次、嗝、再給老夫來、嗝，老夫不信自己會輸第二次......嗝、」

「謝謝。」幸也放下酒壺，聽到第二次這幾個字，瞇眼而笑:「那在下先離開了。」

矮人迷迷茫茫的看著眼前笑的似曾相似的獸人，恍惚間四是和幾十年前同樣從自己這裡贏走精金的獸人笑容疊合。

──帶著不易見的狡詐，卻又溫和敞亮的那種笑容，沒想到有機會再看到第二次。

「先生果然有來過這裡，」幸也輕聲自語，回味著剛剛矮人的話，看向在矮人領地出口處等待自己的唐，淺笑說:「唐，我好累阿。」

淺笑說著，那層薄紅早在被對矮人時就消失無蹤，面色透著疲憊，和些微蒼白。

「活該逞強。」唐簡潔的給了對方四個字。

「至少精金拿到了。」幸也笑了笑，兩人一起走遠，只留下他隨風而逝的話語。

「嗯──不知道矮人釀的酒，兔他們有沒有興趣......」*
「我說你......」唐挑眉，看著眼前正埋首書店的某貓：「應該回去休息了。」

「唔?」反射性的回應，不過明顯的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唐身上。

「......你不是應該去找書嗎?」居然看到古文觀止去。
「看一下，沒關係。」貓尾晃著，如果沒有注意到臉色蒼白，聽著語氣還頗精神奕奕:「兔要的書等等在結帳就好了......唔、」

突然被一股力道往後拉，唐沒有管對方會不會因自己拖拉而跌倒，另一手拿著早早結帳好的書，臉黑黑的拖著幸也:「給我回去休息，立刻。」

「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