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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定題】

久違地回到魔界一趟，草草處理完工作，他在街上閒晃著……
和記憶中的景色不大一樣，街道上多了不少販賣人間界物品的商店，甚至是過起了人類節慶、掛上鮮豔繽紛的裝飾。
珍珠奶茶、五彩可麗餅、尖叫雞、筋膜槍……這些在其他魔物看起來新奇的物品他並不怎麼感興趣，反而是角落一間不起眼的新店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間門及窗戶玻璃都用厚重簾子擋起的店，招牌也是低彩度的粉色，上頭用魔界語寫著「Loveland」……怎麼看都是他男友會欲言又止，卻又帶著興奮的情緒戰戰兢兢走進去的「那種」地方呢。
特別是在瞥見門上的「未成年勿入」字樣後他更加確定了。

店內並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店員，只有幾隻「眼蝠」拍著翅膀飛在空中充當可移動監視器。
進去繞了一圈沒看到特別中意的，魔界情趣用品店的商品除了多出魔物特徵外和人類世界的並無太多區別，頂多玩具的尺寸形狀不同而已……儘管他腦中已經浮現總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男友欣快難受參半的表情。
「……不然下次試著把整支球棒塞進去好了……」雖然只是開玩笑的嘀咕，但一想到能從內部擠壓蹂躪對方柔軟的臟器就讓人感到亢奮……

在他打算就這麼空著手走出去時，一個商品飄到了他的面前。
似乎是店裡特有的推薦系統，或說是「被人類世界萬惡的演算法帶壞了」似乎也挺合適。
看了看標語，他笑了，最後決定買下來，只因為感覺蠻有趣的。
上頭的標語是「把他變成專屬於你的」。

回到了413，時間是下午3點，距離男友下班還有2個半小時左右。
時間還算充裕，他不急不慍地研究起了從魔界帶回來的「新玩具」。
純白的包裝上用著簡陋的字體寫著那句撫動他佔有慾的標語，以及不重要的品名。
拆開盒子後裡面是單面小張說明書與看起來極為普通的矽膠圓筒。
怎麼看都是普通的飛機杯呢。
質感摸起來和之前聽過的醫療級矽膠差不多，他還是更喜歡男友的觸感，柔軟且帶著溫度。
在他略感失望地想將那東西收進紙盒時，稍長的指甲意外地將側邊不顯眼的蓋子掀了起來，薄薄的矽膠下是個方形的小洞。
拿起不負責任的簡易說明書，得知在洞內放入目標的身體組織便可以使玩具與對方產生「連結」，至於是怎樣的連結？說明書上沒寫。
在屋內繞了一圈，他最後從枕頭上拿了一根黑色的頭髮……還好自己的髮色和對方明顯不同，是誰的頭髮一眼就能分辨。
將頭髮放入後，那圓筒起了變化，除了體型變得像男友，連疤痕的位置也還原了。
感到有趣，他先是細細撫摸過上頭的疤痕，連體溫都有點像對方呢，他忍不住舔了一口。
但只是外表變得像那人，沒辦法確定是否真的如廣告詞所說的連動到對方身上……就當做是被騙玩一下吧。
於是他從衣櫃裡翻出男友的收藏，像在測試玩具堅固度似地，一支一支放入……

▶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他的工作尚未結束，坐在診間替每個來的病人說明病況、提治療方案……卻在溫和語氣的說明中像被突然打斷一樣哼了聲。
「……抱歉，總之等等去2樓抽血那邊拿管子，吐痰在裡面後給那邊檢驗部的人，我們下週來看是什麼問題。先開消炎的藥給你，記得飯後吃哦。」
故作鎮定地送走了病人，他下意識摸了摸忽然傳來癢感的腹部……什麼都沒有。
可能是他太累了產生錯覺，下班後好好休息吧，再撐一下，剩下3個病人就結束了。
按下了叫號機，他維持著臉上的笑臉，溫和地詢問著下一個病患的問題……

當跟診的護理師問他要不要加掛時，他臉色鐵青地搖了搖頭，甚至能看到額上一顆斗大的汗珠滴落。
「肚子不太舒服……抱歉，今天沒辦法加掛……我先去一趟廁所。」
感受到有什麼在體內蠢動著，甚至是刺激著腸壁，他第一個反應是懷疑自己吃壞肚子才導致不適。
但當他坐在馬桶上時才發現不適感並不是胃痛腹瀉那類的問題……
後庭的異樣感，更像是被看不見形體的什麼侵犯著。
除了被粗暴地抽插著外，還能感受到胸口被嚙咬的麻癢……就差沒有留下痕跡。
見鬼了？但他看不見那個世界的存在，無法確認是什麼狀況……也無法碰觸甚至是掙開對自己恣意妄為的存在。
「……？」感到無助害怕而差點哭了出來。
更糟糕的是，他竟然起了反應。

不處理的話根本無法走回去，他只得無奈地套弄起發熱的硬挺。
到底是誰在摸自己……
感受到乳首被揉捏拉扯，不堪恐懼卻被他糟糕的性癖轉換成惹人亢奮的配菜。
「……？！」
就在快感攀上頂峰，白濁的體液卻像被什麼堵住一樣，不甘心地自什麼都沒有的前端滲出，隨之而來的是尿道也被插入異物的觸感……
他顧不了那麼多了，匆匆穿好褲子，洗過手後帶著虛軟的步伐打卡下班。
要是真的是彼岸的存在，應該能向艾爾求救吧？
他試圖加快回家的腳步。

▶

「哼嗯——」他望著眼前沒有絲毫反應的玩具，「廣告不實嗎？」
但至少知道了這玩意延展性不錯，可以同時放入不少男友喜歡的玩具……不知道裡面最深到哪裡呢？
不管自己稍長的黑色指甲可能損壞內部腔室構造，他將自己冰冷的手探入，逕直往裡面鑽去……
碰觸到底部，他還更得寸進尺地施力，甚至是張開了手，看著矽膠玩具的腹部被撐到凸起，妄想著要是被這樣對待的是可愛的男友會有什麼反應……
儘管這玩具並沒有表現出和對方連動的樣子。
慾望沒有得到滿足，而到了預定的時間仍沒有聽見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也讓他感到有些煩躁。
於是他拿起了男友工作桌上的釘書機，對著玩具的腹部釘了幾針。
如他所料，除了被鑿出幾個小孔外那東西完全沒有反應……
思索著是否要拿美工刀將它剖半看看內部構造時，才聽見走廊響起有些急促的步伐，然後是砰地開門的聲音，以及欲哭無淚、一臉狼狽的男友。

還沒來得及回以帶著燦爛笑容的「歡迎回來」，對方就雙腿發軟地倒在他身上……
「……艾爾……好可怕……」
仔細看白色襯衫腹部的位置被染上不起眼的紅點，而腿間的布料也因為滲出的體液變得不堪。
原來連動是這個意思啊……？
他恍然大悟，沒有將驚訝表現在臉上，只是淡定地以一如往常的惡趣笑臉安撫著驚魂未定的男友。
「我沒看到有什麼東西在摸你呢。」要是真的有，他肯定抄起球棒把擅自碰觸對方的變態打飛。
「是衣服裡面，感覺有什麼在……唔嗯……哈啊……」
誘導著對方褪去身上的衣物，不管還沒洗澡不可以上床的抗議，反正等一下都要洗的，將只剩下襪子的人按在了床上。
「……嗚……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沒有回答，只是用指腹摩挲著藏在背後握於掌心的圓筒，一邊聽著床上的人發出陣陣喘聲。
「……！……裡面……裡面有什麼戳進來了……」
玩弄著，指甲不小心刺入了洞口，眼前的人發出了驚叫。
明瞭造成這局面的原因，他只是漾起了惡趣的笑，「話說回來，被不知名的東西侵犯著正直還能起反應啊？」
伸出手，這次指尖不是停在玩具上，而是停在滲出白濁體液的，熱燙硬挺的前端上。
「……？」
床上的人眼中除了困惑外還泛著淚光，更激起了他想欺負的慾望……

「沒辦法釋放很不舒服吧？想去嗎？」若是平常他肯定會這樣問，但這次沒有。
反倒是將藏在背後的膚色矽膠圓筒拿了出來。
「……那是什麼？」
「是魔界的內視鏡喔。」一本正經地說著幹話，「你看。」稍早試過堅固度了，他像在戴手套一樣熟練地、不帶猶豫地將比對方大一點的手伸了進去……
「……咿——？！……啊……啊啊……」
在吃痛變得急促的呼吸聲中能清楚看見像被什麼撐開的穴口，甚至是無力收縮著的肉壁……全都一覽無遺。
「原來裡面長這樣啊。」
「……不要看……」
對方羞恥的表情只是驅使著他繼續下一波的玩弄。
拔掉了插在玩具前端的細金屬棒，他用空著的右手套了下顫抖著的熱燙，「想去嗎？那就試試看不碰前面有沒有辦法高潮吧。正直的身體這麼淫蕩應該沒問題吧？」
離去的指尖牽起了一絲黏稠，在燈光下閃著光，他沒有細看，只是一手固定住柔軟的套子，插在裡面的手握成了拳頭擊打著空腔底部，時不時變換姿勢以指甲刮著內側。
清楚地感覺到指甲縫卡了點矽膠的屑屑，要是換成本體肯定是被刮下了血肉吧……
聽見一旁的人發出了悲鳴，甚至是以破碎的聲音求饒，他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揚了。
「……艾爾……住手……好痛……要死了……」
「但是它卡得有點緊不太好拔出來呢。」這當然不是實話，無視了求饒後他加大了抽插的力道……
直到對方的意識隨著高潮遠去，他才將手從裡面拔出。
放下了玩具，他戳了戳渾身癱軟的戀人，然後俯下身舔舐著那張被眼淚汗水弄得一片狼籍的清秀臉龐……
最後才是對著那張臉標記上自己的顏色。

下次更想以這樣的粗暴手段對待本體，他想。
拍了張紀念照片後替對方脫去襪子，將脫力的戀人抱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