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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遙偶爾會這麼想,並且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蘇枋隼飛離開了自己,他的生活會不會變得一團糟,如果剩下自己一個人之後,那該怎麼辦呢? 應該就是繼續回到以前的那種苦痛。 希望痛的時間不會太久,不過他適應力很好、很快就會習慣的。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黑髮少年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即便窗戶前的淡紅色窗簾被微風吹拂的模樣不斷地擾亂他的內心,而此時的他突然驚覺到,連棉被床褥都是那人挑選的柔軟精香味,讓他更難以忍受這樣突如其來的寂寞。 『晚上如果有事情,可以打電話給我唷,我會期待你的電話的。』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 最近的櫻遙很奇怪。 蘇枋隼飛看著坐的離他很遠的戀人,歪歪頭想著最近有發生什麼事情,才讓這隻他花了好多功夫才卸下心房接納自己情感的過激敏感賓士貓,突然開始不願意親近自己了。 要不是因為那場大戰,蘇枋隼飛不會這麼快又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對櫻遙告白,畢竟他很清楚黑髮少年對這種事情有多麼遲鈍又敏感的矛盾,對他人的好意又很沒轍的情況之下,他只好選擇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作弊手法,先得到了對方。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人,一直以來小心翼翼細心呵護的戀人,從一開始的緩慢相處到終於願意些微親密的接觸,連臉頰碰上都偶爾還會臉紅卻又想貼近自己的可愛模樣,他從一開始就不會、也不願意放手的那人。 現在卻是,牽手的時候用各種一看就能拆穿的手法把手閃開、想擁抱的時候也是同樣的笨手法躲開了擁抱、在大家面前也不再坐自己的附近,反而把另一位副級長夾在兩人中間、下課巡邏完也不一起回家-- 這些所有的舉動都讓周圍的人看在眼裡,雖然說一直以來都是秘密交往的狀態,但是從他們交往開始、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們的氣氛不同的無人點破,直到最近開始改變的氛圍讓其他同學都跟著感到不知所措。 其中最大的受害者絕對是黃髮的副級長,就算快受不了鳶髮副級長的極端低氣壓、卻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詢問自家級長,只因為身為戀人的那人、和往常一樣抱持著遠觀等待的行為,所以即便他想、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越矩的行動。 同學們都在觀望他們,只有黑髮少年一人覺得自己掩飾的很好。 雖然看著各種行為的櫻遙很可愛,但是也讓蘇枋隼飛更加不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對方做出這樣的舉動,是自己還不夠努力、還是對方有什麼不同?直到在快要爆發的臨界值之前,他得知了一個讓人不甚愉快的情報。 『對了,櫻同學這兩天去獅子頭連那邊過耶。』 哦......? ✧✦ 櫻遙不太清楚現在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眼前的鳶髮少年,和平常散發出來的感受完全不一樣。 和平時一樣的一群人一起巡邏完後在綠蘿吃過點心就要回家了,黑髮少年又找起各種藉口想要從這個地方獨自先行離開,而就像是早就知道他的決定一樣,蘇枋隼飛比他早的站了起來,和大家點個頭致意過後,一把拉住他的手直接往外走去。 即使在路上叫著走在前面那人的名字,他依然沒有回過頭、就只是緊緊握著手腕往某個方向走了過去,而此時的櫻遙卻在這時候沒辦法甩開對方,只因為感受到握緊自己的那手,和平時不一樣的些微顫抖。 不太清楚是憤怒還是什麼的情緒,這讓黑髮少年不再呼喊,沉默的跟著那人的步伐走往有些陌生的方向,似乎是感受到後面人的掙扎停止、鳶髮少年也放慢原本急促的腳步,讓兩人的距離,不像剛才那般的衝突遙遠。 最後他們停在一間不算小的房子前方,門牌上寫著蘇枋,他才知道原來戀人是住在這個方向,距離自己的公寓不算遠但是也不近的距離,正當還在觀察這棟房子的外觀以及周圍的環境時,對方已經打開門,毫不猶豫的將他一起拉進房子裡。 啪的一聲,門弓緩緩地自動關上了大門,把原本就為數不多的亮光直接阻隔在門外,正當櫻遙還在適應突如其來的黑暗時-- 「遙,來做吧。」 那是一句沒有詢問對方意願的肯定句。 ✧✦ 「啊!嗯啊--!咿、慢、慢--點,啊啊嗯......!」 「越來、越可愛了呢,哈......我的遙、嗯......哈--」 燈光一直都沒開過,從在昏暗的走廊到客廳的沙發、餐廳的桌上、木質的樓梯、房間的門前、房間的床上,視線不清的狀態,完全的提高了黑髮少年全身上下的敏感神經,讓他不得不更加集中於後方的感受。 灼熱、痠麻、疼痛、酥癢--全部都是第一次感受到的感覺,讓櫻遙近乎無所適從的只能跟著戀人給的全部並且跟著瘋狂,他說這是舒服、是快樂,可是怎麼這麼讓人難以呼吸、心臟疼痛到眩暈。 應該沒有任何作用的胸前兩點,被對方的手指和舌頭玩弄的情況下紅腫到讓人無法忽視,跟著對方前後一起搖動的分身,從最一開始被強制的撫弄到射出,到現在似乎可以不需要撫摸就能夠射出。 最要命的是不應該接納任何東西的後孔被戀人的腫脹不斷進出,一直摩蹭到讓腰部完全痠軟掉的那個奇怪的點,進出時候被撐開又被摩弄的後面,似乎越來越進去、碰到痠麻的最深處,全部都好奇怪-- 「啊--!?」 「遙不專心呢......在想什麼?除了我以外,你還能想什麼?」 又是一個用力的挺弄,鳶髮少年惡意的往戀人敏感的點碰弄上去,他調整了自己的腰部,一手將拱高的腰際往下壓,另一手則撈起似乎越發軟弱的臀部翹高,這個角度、最容易弄到他的點。 蘇枋隼飛有計劃過在更遠以後的時間讓兩人的身體可以像現在這樣結合在一起,他知道戀人絕對是對這些事情完全無知的狀態,如果可以氣氛水到渠成的更好,原本想好好的、充滿儀式感的將兩人的第一次留在某一天的。 但是當他知曉戀人去尋找自己的情敵時,他開始覺得自己的等待和小心都有那麼一些可笑,鳶髮少年不怕戀人背叛自己、因為他知道他不會,但是強烈的不甘和醋意完全將他的理智給吞噬掉。 是什麼樣的事情讓戀人選擇找尋別的幫助而不是他呢? 既然如此,那就現在開始做到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愛意就好。 什麼小心翼翼什麼呵護都不重要了,只要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喜歡就好。 「嗚、嗚嗯!啊,咿--哈嗚、啊嗚!」腦袋渾沌到幾乎無法思考,身體很誠實的將全部的感官集中在最感到興奮的下方,不知道是第幾次的射出、也不知道對方是第幾次的將他的東西射入體內,水漬的聲響、肉體的聲音,還有他的喘息。 一開始還想忍住的呻吟、到後面已經沒有力氣去忍耐,每一下的逗弄碰撞都讓他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的痛苦和快樂,而身下是戀人平時睡覺用的床鋪、彷彿被整個人抱在對方懷裡的氣息更讓他頭暈目眩。 抽送的動作、帶著他一起擺動,在自己背上的手掌是跟往常不一樣的高溫,正當黑髮少年這麼想時、背後的手突然移開,背部感受到了微妙的濕滑和黏膩,接著是敏感的後頸,然後一陣疼痛和酥癢,讓他驚愕的再度叫出聲音。 「哇!嗚哇!你、蘇--嗯啊......啊啊!」 「都這樣了,不應該叫我隼飛嗎?我親愛的遙......」 鳶髮少年刻意的在戀人敏感的所有地方留下痕跡,耳後、後頸、鎖骨、胸前,甚至惡劣的在大腿內側和腹部留下許多的咬痕吻痕,他想著,如果去上課換衣服的時候被看見,這樣就更能夠牽制所有對他戀人有意圖的人了。 此時此刻的他確實不在意戀人是否會因為這件事情感到羞恥或者憤怒,畢竟他就是期望對方可以把一切情緒都掛在自己身上。 即便這很危險,但是那又如何呢?畢竟自己都是這樣的,那為什麼他不如此?蘇枋隼飛就是如此的執著於自己的戀人,即使戀人將他的情感放在很多人身上也無所謂。 盤算著在哪裡留下痕跡最好,他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對於自己的性慾居然這麼濃烈感到意外,索求著快感的摩弄和進出,難怪有人會說這行為會上癮、他確實不想離開對方的體內一分一秒。 明明是第一次進行性行為,戀人的體內卻可以感受到快樂而不斷的輕輾壓自己的分身來達到彼此的快感,如果一邊用手指逗弄他胸前的紅點、還可以感覺到後甬的緊縮,用手搓弄已經被自己調教到理解高潮的分身、緊縮的更加明顯。 眼角邊充滿了淚珠、臉頰上掛滿了淚痕,紅潤的臉蛋、高亢的聲音,原本堅毅而強大的異色雙眼,現在柔軟到讓人感到不可思議,所有可以說是淫亂的反應,全部都是他教導出來的,鳶髮少年為此感到全方面的滿足,更恨不得能夠得到對方所有的不一樣。 「遙、叫我的名字,遙......」 「啊、嗚啊,等、啊啊!哈、嗯嗯!隼、嗯啊!隼、飛,隼飛--嗯、啊......?」 身後彷彿洋流一樣的肉慾和快樂突然停止,讓原本還載浮載沉的思考和感受也跟著停了下來,櫻遙不解的轉過頭去看向戀人,疑惑不安和不滿的表情,皺起的眉頭以及還在努力平復呼吸的唇口,視覺比鳶髮少年想像中來的更加刺激。 他令人憐愛的櫻遙,怎麼可以讓他如此強烈的想把人揉進自己懷裡一輩子都不放開呢? 蘇枋隼飛停下動作,拔出了自己其實還硬挺著的分身,聽見戀人像是小貓一般的輕聲嚶嚀,讓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氣來緩和自己一直高漲的情慾,將人從背後式翻轉過來、正面對正面的看著戀人。 這是他們今天這幾次的性愛中第一次的面對面,這讓櫻遙好不容易漸漸平穩的情緒直接升起、再次漲紅了臉,他快速的伸起手遮住了自己近乎可以說是狼狽不堪的臉蛋,想微微側過身的閃躲那過度熾熱的視線。 酒紅的單眼、他除了在某一次打架之中曾經看過情緒明顯外露之外,這是身為戀人的他第一次看見那隻眼濃烈到讓人感到顫慄的深紅,灼熱到讓他渾身酥麻並且感到顫抖,不要、用那種眼神-- 「遙,看著我、看我......」 「不、不要......嗚--」 「你不看我......是想看誰嗎?是十龜先生嗎?還是梅宮學長呢?或者是梶學長嗎?」 「......蛤?為什麼會有--嗚!等、喂,先聽、嗚啊--!」 還搞不清楚對話中到底是為什麼會出現其他人的名字,櫻遙感受到戀人的硬熱抵在自己的後方,完全來不及說話的時候,早就柔軟不已的甬道直接承受對方的進入,快感衝擊上腦袋、瞬間讓他的話語成為了破碎的呻吟。 「啊、嗚啊,等、讓我,啊啊啊!嗯啊......呀啊!」再次的被迫進入快樂的漩渦當中,那一次次的頂弄都故意的往酥麻的那個點過去,腰部的酥麻和下腹的緊縮,是完全無法抗拒、像毒藥一樣的讓人舒服上癮。 每一次的抽送都越來越往內部進去,而頂到裡面、又抽出來摩弄到快樂的點,被撐開的內裏、感受著戀人的硬熱,纖長帶著薄繭的手指、故意不去觸碰他也挺立的分身,只在下腹部輕壓打轉,讓人更加敏感。 想和對方說話、卻沒辦法將句子完整的說出來,想要更多一點、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可怕、好舒服、怎麼辦--滿腦子都是戀人一切的櫻遙,也不顧什麼羞怯、下意識的伸起手,尋求對方的幫助。 「隼飛、隼飛--」 「嗯嗯、我在,啊哈......可愛的、我的遙,嗯--」 這樣就對了,蘇枋隼飛露出微笑,看著猶如迷醉一般的那雙異色瞳,亦跟著伸過手低下身體,將人抱在懷裡,像是找到浮木一樣、對方也把手環抱上戀人的背部,胸口跟胸口的密合,好像連心跳都同步一樣的融合在一起。 這讓鳶髮少年非常的滿意,像是獎勵一般,他開心的吻上滿是薄汗的額頭,充滿淚水的眼角,高挺可愛的鼻樑,最後是終於張口呼喊自己名字的那張,乾燥而柔軟、比他想像中更加高溫的唇口。 也不管是不是第一次的加深吻部,碰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緊咬的唇口,他無奈的笑著、微微抬起頭看著皺緊眉頭的戀人,張開嘴、遙,這樣輕聲的命令道,明明都到這種地步卻還是害羞的人將眼神飄開、微微張開露出小小的縫隙。 不算是太溫柔的強硬撬開,他的舌頭探入了對方的口中,很快地尋找到從剛才他就一直想觸碰的柔軟紅舌,幸福而滿足的感覺,輕啃咬、吸吮,然後交纏,感受到對方不知所措的閃躲,他也只是追逐上去,強制對方和自己一起。 「嗯、哈嗯--嗚嗚,唔嗯......嗚嗯--哈、哈啊,啊!嗯呀啊!」 「呵呵、下次再、嗯......教遙怎麼接吻、的時候,換氣,啊......哈、哈嗯。」 感覺的到兩人都在高潮的臨界點,蘇枋隼飛無法繼續游刃有餘般的開始加速自己的律動,甬道規律的收縮和擠壓都讓他覺得離開感到不捨,舒服過頭的快感,想繼續這樣和戀人結合下去,卻也知道對方快承受不了過多的情欲。 硬熱腫痛到讓他無法停止抽送,兩人的呼吸、戀人的喘息、身體的碰撞,就連床鋪的輕微晃動聲響,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理智燒灼卻又意外的神智穩定,完全得到對方的一切、把他的不安說開來,現在做的這個選擇終究是有好有壞,卻又無法放棄繼續這樣下去。 「隼、飛,隼飛,啊啊--!」 「嗯、怎麼,了?遙、哈嗯。」 「親、親親......啊!嗯嗚--親親、我......咿--!嗚、嗯嗯--」 他的戀人怎麼可以這麼的可愛呢? 如果剛才的他還在猶豫這件事情的正確與否,那現在戀人依賴的撒嬌,就完全能夠把原本以為自己要丟失對方的害怕全部撫平,從一開始就沒有拒絕自己的、完全容忍所有行為的黑髮戀人,他的櫻遙。 一邊親吻著、感受對方笨拙地想回應自己的唇舌,勾纏的舌身和唾液的交換,最原始的情感和性慾,下半身無法克制的快感和摩弄,串爬在脊柱上的酥麻,尾椎同時也感到麻癢的快樂,密著的緊抱著彼此。 「--!嗚嗯--!」 宛如沸騰的熱度、心臟劇烈的跳動著,腦海閃過一陣陣的電流白光,聲音被吻蓋住的無法發出,達到頂端的刺激讓黑髮少年皺緊了眉頭、指尖亦在對方的背上留下紅痕,捲曲起身子、害怕般貼緊了戀人的身體。 感受到腹部上的熱液和後孔的緊縮,鳶髮少年亦無法克制的同時解放在對方的體內,白濁的釋放和熱度讓懷裡的戀人輕微顫抖,放開了吻部,正讓新鮮而冰涼的空氣進到肺部交換休息時,在懷裡輕蹭的對方渾噩的抬起頭、伸出舌尖舔過他的嘴角。 「親親......隼飛......」 「真拿遙沒辦法呢......」 不愧是健康的思春期少年,不過自己也不惶多讓就是,蘇枋隼飛這般想著,寵溺地吻上了櫻遙半開的唇口。 ✧✦ 第二天的早上,蘇枋隼飛是被對方推醒的,沒有非常大的力道,卻也足夠讓警覺心高的人醒過來,他緩慢的坐起身看向拿被子把自己裹起來的戀人,接著看了看窗戶外頭的光線以及飢餓度、應該是日正當中吧? 「起、來,笨蛋隼飛,咳、咳咳--」 「一大早就這麼熱情,不愧是遙呢。」 伸過手將人抱在懷裡、近乎可以說是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連聲音都沙啞的戀人,鳶髮少年心情十分愉快的笑著,將臉蛋湊過去蹭上早就已經燒紅不已的臉頰,對方沒有閃開、只留下半邊的臉蛋讓他觸碰。 「我、咳咳--」 「對不起,是我不好。」 「欸?」黑髮少年瞪大雙眼張開嘴,像是貓咪被嚇到一樣那般驚愕表情看著低下頭的鳶髮戀人,他早就決定一起床就得先和戀人道歉,畢竟這件事情不在他的預計範圍之內,然而吃醋和不甘心、自己不顧他的意願,讓對方不得不這麼早承受這些。 「所以,隼、蘇枋你......不想和我做嗎?」正當他想著會不會得到對方暴怒的一拳或者是一腳時,他聽見戀人沙啞的聲音中似乎帶上哭腔,連稱呼都在一半直接改變,讓他驚訝的抬起頭,「欸?」也只能發出一個疑惑的單音。 「我、因為,十龜,他說、那個,咳咳,說我不安、的話,讓彼此、咳,距離縮短一點,不要、放手......就好......」 衝擊的真相和對話讓蘇枋隼飛直接說不出話來,平常冷靜聰慧又快速運轉的腦袋直接當機無法講出話,這應該可以說是第二次、櫻遙帶給他如此龐大的衝擊,第一次是見面的時候這個不談。 不安的話讓彼此的距離縮短一點不要放手就好。 所以,其實,是自己沒能察覺到戀人的不安、或者是他也不敢讓自己知道,然後在沒有人可以商討的情況之下只好去找比兩人年紀都大一些的那人嗎?所以即使昨天他的行為舉止是那麼的不顧他的感受也確實就是這麼做了,他都沒有拒絕也是這原因嗎? 「所以、蘇枋,咳咳,真的會、離開我嗎?」察覺到戀人的沉默,讓他以為是默認的難受起來,他會回到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嗎?所以現在做的這些都沒有用嗎?自己真的不應該奢求太多嗎?可是他都這樣陪伴自己了,為什麼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呢? 也跟身體的過度疲倦有關,腦袋有些混亂,眼淚不太爭氣慢慢蓄積在眼眶中,櫻遙思考著自己應該要怎麼做才能讓對方不離開,說他自私也沒關係、十龜也說過感情是自私的這很正常,他就是不想失去這個人而已,這樣真的是不對的嗎? 「喜......喜、歡,蘇枋,是不對的,嗚哇!」 話都還沒說完就又被打斷,這樣的既視感讓原本還在感傷的黑髮少年瞬間遺忘自己剛才要講什麼以及情緒在哪裡,只有一陣怒火衝上腦袋,正準備要開口大罵的時候,他看見對方的表情,剎那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沒有在戀人的臉上看過如此毫無餘裕的懇求表情。 「遙,再說一次你喜歡我。」 「我、那個--」 「快點,不然我要對你說一萬次的喜歡了。」 「什、蛤--?!」 完全跟不上對方的思考邏輯,被那句要說一萬次的喜歡直接衝擊腦袋,櫻遙的戀愛雷達煞時像是燒毀一般的炸開來,到底在說什麼啊!還有不要用那種超級帥哥的低音聲線在耳邊說話! 「對不起,是我沒給你足夠的安全感,說的也是,不習慣愛意的遙怎麼可能不會患得患失呢,是我沒有察覺到,真是失敗,明明一開始的遙還會躲開到之前好不容易會牽手的,也是我太急躁了,所以最近這幾天的閃躲是因為你在想這些事情--」 似乎是因為太過開心而和以往的近乎緘默不同,蘇枋隼飛開始長篇大論的說起話,表達出了強烈的抱歉和滿滿的愛意以及一如既往的溫柔寵溺,通通揉合在一起的砸向了已經因為接收過多情感而開始感到頭昏眼花的黑髮少年。 「不......」 「嗯?」 「不行了......」 腦部像是發出了轟的一聲,完全無法支撐下去,櫻遙就像是一隻煮熟的貓咪紅透了臉頰,過度疲倦和腦袋運轉不當的閉上眼直接暈厥在戀人的懷裡,閉上眼之前還聽到對方說了一句醒來之後還是要講喜歡的不滿抱怨。 即便再怎麼努力的不讓自己沉溺或依賴下去,沒有人能夠放棄那樣的美好,而因為痛楚本來就在沒辦法排除,或許這麼說太過自負,人們應該要擁抱這樣的苦並且嘗試和其共存下去,然後一邊尋找著屬於自己一輩子都能夠一起的那段關係。 而他一直以來都是迎面而上的人,既然對方可能會走,那自己追上去沒有不行吧? 更何況對方還說過不打算放他離開的。 「再多更依賴我一點也是可以的喔,遙。」他親了親在自己懷裡因為安心而熟睡的戀人,蘇枋隼飛又再次想起剛才對方可愛又倔強的告白模樣。 看來下次得親自去跟對方道謝了。 可能還要道歉?畢竟他差點就要失去理智的要和對方提出生死鬥的單挑了。 這麼幫忙的給予這樣的助攻,真的是感謝好幾次都不夠呢。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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