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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線、防患未然

　　最近幾天，港口那裡聚集了一些人，數量並不多，但行蹤鬼鬼祟祟，看起來十分可疑。

　　他們是接到組織的任務才過來看看的，觀察了一天後決定還是直接抓一個人來拷問來的快。

　　於是第二天他們在附近等著，一直等到天色暗下來、又正好有其中一個男人要離開了，他們對視一眼，悄悄跟了上去。

　　元向聿推測男人的行經路徑，繞了路準備從前面堵人，而程令暘則在後方跟著。

　　在男人經過一個四周沒人的巷口時，早已準備好的元向聿從暗巷中猛地伸出手，將對方往巷子裡拽，反射著銀光的小刀也瞬間抵上了對方的頸子。

　　「別出聲，不然我就讓你再也發不出聲來。」

　　元向聿一邊說著，一邊把男人往更裡面拖，程令暘隔了幾秒也跟著進來，擋住了對方唯一的逃跑路線。

　　程令暘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將男人的手腕綁在身後，好了後元向聿將人甩到地方，蹲下身用刀子指著對方開始審問。

　　「你是哪裡來的？做什麼的？」

　　男人即使處於這樣的弱勢，卻還是梗著脖子硬聲道：「關你們什麼事！以為這樣我就會說嗎！」

　　「喔？」元向聿拿著刀子，抵上男人的臉頰慢慢往下劃，鋒利的刀尖劃破了肉，幾顆血珠沿著臉的輪廓滑落，「不說？」

　　男人抖了一下，卻還是硬氣道：「不說！殺了我也不說！」

　　「好啊，如你所願。」元向聿說著，移動刀尖在他身上游移，似乎在思考要從哪裡下手。

　　男人渾身緊繃，似乎十分緊張，他張張嘴，但想到對方要從他嘴裡套出情報，應該不會殺掉自己，又閉上了嘴。

　　然後左手掌心就傳來了劇烈疼痛。

　　「啊啊－－唔唔唔！」在男人因為劇烈疼痛要大叫出聲的時候一塊布便塞進了他的嘴裡，男人悶悶地叫了幾聲便停了下來，卻在劇烈喘息，驚恐地看著對他下手的程令暘。

　　「以為我們不敢做嗎？」程令暘好整以暇地俯視著男人，「把你殺了就能找下一個目標，完全不費事，我們不介意在你這裡花點時間套點情報，但你若是讓我們太不耐煩我們也不會讓你有時間活下來。」

　　男人這下真地害怕了，他驚恐地看著兩人，身子劇烈顫抖，元向聿的刀在男人的腹上停下，勾起了一抹笑，「就從這裡下手好了，一刀切開，讓你享受流血流腸的滋味。」

　　男人立刻搖著頭拼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程令暘把他嘴裡的布取出來，兩人立刻就聽到男人驚恐的聲音：「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動手！我拜託你們不要動手－－」

　　「那就快說啊，我們聽著呢。」元向聿用刀戳了男人兩下，沒戳出傷口，卻也足夠讓男人更害怕了。

　　「我我我……我只是個、販毒的小頭，剛剛在前面發放東西的是負責進口的大哥！他把貨發給我們、讓我們再拿去找底下的人發、然後賣錢回來！就這樣！」

　　「賣的對象是誰？平民？貴族？」元向聿繼續問道。

　　「平民貴族都有，只要能用藥引出來的都賣！」

　　「賣多久了？」

　　「有、有幾個月了……」

　　元向聿點點頭，轉頭看向程令暘，「還有什麼要問嗎？」

　　程令暘想了想，「知道頭子是誰嗎？」

　　「……不、不知道。」

　　程令暘將視線收了回來，「沒了，差不多就這樣吧。」

　　「嗯……對了，你身上有貨嗎？」元向聿又用刀尖戳了男人兩下。

　　男人劇烈地抖了兩下，「有、有！在外套的內袋裡！」

　　程令暘依言搜了搜，果然從對方的外套內袋搜出了一袋白色藥粉出來。

　　「很好，那麼你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元向聿舉起了刀，在男人驚恐的、還想說什麼的眼神下毫不猶豫地往他的心口刺下。

　　兩人起身收拾一下，將男人丟在小巷裡便回去彙報收集到的情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