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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月之鑰同人 CP:金修 (金侍X修葉蘭) * 金修交往中 午後的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打在了一坐一躺的人影上,在身上暈出了一片暖黃色。 修葉蘭的一隻手受制於人,被金侍扣在手心中,而雙腿也變成了對方的枕頭,這個受限於人的姿勢雖然不大舒服,但心裡卻討厭不起來。 被擠壓的臉頰肉微微溢出來,微翹的金髮安靜地撲在他的臉上,腿上的人正在小憩,明明床上有枕頭卻要以這麼折騰人的方式躺著他的大腿。 修葉蘭揉了揉眼,輕輕地打了個呵欠,想著不如也來睡一下時,習慣性地拿起床邊的通訊器看一眼是否有未讀的訊息。 手裡的通訊器就像感應到主人的碰觸似的,在他拿起的瞬間彈入了一則新訊息,通訊人的名字是親愛的弟弟。 『明天進宮』 沒有標點符號,也沒有任何無異議的語助詞,那爾西的冰冷透過訊息完整地傳達到他身上,原本的瞌睡蟲被驅趕,他漸漸地瞪大眼睛。 「親愛的那」 他的訊息還沒編輯好,就又收到了催命的下一條。 『解釋一下你的交友對象,明天傍晚以前沒看到你就扣這個月薪水。』 這句話加上了標點符號,但只讓修葉蘭如墜冰窖,手指抖了抖,單手把剛剛的訊息刪除後,薄弱地回覆了。 『好』 隨後他啪地把通訊器朝下蓋上,開始把腿上昏睡的人搖醒。 「金侍!出大事了!醒醒!別睡了!」 睡得正香的金侍被前後搖動,咕噥著抱緊了修葉蘭的腰,貼著他的腰腹呢喃。 「什麼事……前輩交到女友嗎?」 「比那個還誇張!」 「恩格萊爾陛下決定認真上班?」 「比這些都誇張!別貼著我肚子講話,醒了就坐起來!」 把黏在自己身上的金侍按著肩膀拔了起來,對方合著眼皮前後搖晃了幾下,靠上了修葉蘭的肩。 沒離開多久的手又重新攬緊他,甚至過份地伸到他的衣服裡面肆無忌憚地撫摸那光滑的肌膚,鼻息吐出的熱氣吹在他的頸窩,讓修葉蘭霎時間忘了自己該說什麼。 對付金侍這個死不要臉的人就是不能有任何一絲鬆懈,例如現在,他才失神了一瞬就被人壓倒在床上。 金侍跨坐在他的腰腹上像無尾熊一樣地緊貼著他的身體,眼睛仍然合著,卻精準地找到了他的嘴唇親吻。 濕熱的舌頭熟門熟路地撬開唇齒,讓修葉蘭錯過了阻止的最佳時機點,被人按著後腦吻到鼻息粗重。 「嗯……所以是什麼事呢?有我們等下要做的事情重要嗎?」 金侍的手指游移在他的內褲邊緣,手指勾起又放下的,讓布料來回輕觸那溫軟的肌膚,暗示的意味濃厚。 第二個阻止的時機點,修葉蘭深吸一口氣,重新按住金侍的肩膀。 「肯定有,那件事情沒處理好,一輩子我們都別想上床了。」 和修葉蘭交往後才體驗到性愛合一的美好的金侍,聞言睜大了眼睛,配合地擺出驚訝的神情接話。 「什麼事這麼嚴重?」 「那爾西要我明天進宮,解釋我們倆交往的事情!」 聽見此話後,金侍眼裡的震驚再也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他輕輕地開口確認:「代理陛下知道了?」 「沒錯,這事情夠嚴重了吧?」 「……熱戀期都還沒結束就要被迫分開了嗎?我不要──」 「你這反應是什麼意思,覺得我搞不定那爾西嗎?」 雖然修葉蘭自己也覺得面對弟弟是件很棘手的事情,但看到金侍如此浮誇、一臉哀痛的樣子實在值得他扳起臉孔生氣。 金侍重新從他懷裡抬起頭,認真地看著他,「那可是代理陛下,就算都是弟弟,也絕不像國主陛下這麼好糊弄過去。」 「我才沒有糊弄珞侍!可惡,我也覺得很難搞定……」 回憶起會和金侍的在一起的契機,是在一次聚會當中自己喝太嗨而醉了,被唯一清醒而被託付的金侍送回大使館,然後就意外的上了床,上完床隔天發現好像挺不錯的,又再試了一遍……最後由不要臉的對方提議:「既然都單身要不要交往,替平凡的生活增添樂趣」。 這個提議是在修葉蘭被他搞得臨近頂點時,對方埋在自己深處動也不動,帶著笑意和威脅問的。 想解脫的快感比什麼都還重要,當時他胡亂地點頭一番,結果事後對方也真的當真了,他想撇乾淨此事卻被某人抱著腰,用著浮誇地演技哀號:「不是都點頭了嗎?都當到梅花劍衛了,你不會是要說話不算話吧?」 「你看看我,我長得也不差,也是高官,和你門當戶對,雖然你的靠山我比不上,但至少我沒有複雜的家庭關係,重點是技術很好,你也很舒服不是嗎?試試吧──」 修葉蘭從未見過如此死命推銷自己的人,他懷疑金侍根本就只是想騙他上床,但偏偏他說的是大實話,和他上床確實是舒服的人都要沒了。 那時候和金侍說白了自己隨時可以提出分手需求作為前提才答應交往,但原本以為一周會膩,兩周會膩,最後到現在三個月了都還沒膩,甚至連身邊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太難搞定了,所以發起呆嗎?」 金侍伸出手在他面前揮了揮,湊到他面前輕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不是,我是在想當初為什麼會答應跟你交往,那時候我沒想過有一天會被那爾西發現的事情嗎?」 修葉蘭邊說邊伸出手像摸小狗似地勾了勾金侍的下巴,很快地就被後者抓起手來吻。 「嗯……那時候你顧著享受我的技術了?」 「要你三句話不離題是不是很困難?我想討論的不是你的技術!」 「你看我們現在感情這麼好,彼此多契合,遲早也要告訴代理陛下的。」 「好,明天你一起來。」 「真是不湊巧,我明天有一份超級急的公文要我火速處理呢。」 「要是有一份超級急的公文,你今天就不會放假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是為了和你一起享受假期呀。」 金侍一邊呼痛一邊把捏著自己耳朵的手往手心握,變成了十指交扣的模樣,在他面前露出乖巧討好的笑容,這招十有八九都有用,修葉蘭一下就被他賣乖的舉動弄得無奈地放棄與他爭論。 「我有個方法,你想不想聽看看呢?雖然不一定有用。」 看著愁眉苦臉的戀人,金侍想了想偏著頭問。 「嗯?什麼?」 「我來演代理陛下,讓你先預演一下你明天要怎麼說比較好?」 - 修葉蘭敲了下兩下櫃子,充當敲門聲,向面前對坐的金侍開口。 「那爾西,我來了。」 「這麼晚才來,你是心虛嗎?修葉蘭。」 金侍才皺著眉開頭說出第一句話,就讓安逸許久的修葉蘭久違地感受到了毛骨悚然。 「……我路上有點事耽擱了嘛,你別生氣,今天還有一半呢。」 「踩著日落時間進宮,該不會早上還在跟那傢伙討論怎麼對付我吧?」 「我──停停停,我心臟要停了,你可以別這麼像嗎?我覺得那爾西真的會這樣對我說!」 修葉蘭按著心口大喘了幾口氣,可憐兮兮地看著金侍。 扳起一張臉的金侍見他要短暫休息,很快地就放鬆神情,把人拉過來揉揉、拍拍。 「真實情況下的代理陛下可能更逼人喔?雖然我只能揣摩七八分,但應該有讓你感受到明天的情景了。」 「好啦……那繼續。」 「那爾西,哥哥我怎麼會這樣子做呢?我是為了買你喜歡的糖才現在才到的,不覺得很懷念嗎?」 金侍對於糖的事情並不了解,只是根據懷念這句話判斷出這應該是過去他們共有的回憶。 「……就算如此,我也不會不追問這整件事情。而且我早就不吃糖了。」 「別這樣嘛──哥哥餵你,吃粉色這顆好嗎?」 修葉蘭入戲地從空氣中捏出一個球型,湊到了金侍的唇前。 偽裝自己弟弟的傢伙沒有咬那個虛假的糖,而是咬了下他的指尖。 「你認真點!」 「噢,抱歉,你的手太吸引我了。」 「少講這種有的沒的……快點繼續。」 金侍重新進入狀況,嚴肅地開口:「別拿這種東西轉移我的注意力,放下吧。修葉蘭,你和那傢伙到底是什麼關係?」 「啊哈哈哈,你說的那傢伙是誰呀?哥哥不曉得,哥哥的交友圈一直很小的!」 入戲的修葉蘭連自己到時打算的逃避的模樣都演了出來,讓繃著臉的金侍差點笑出來。 「是不是金侍那傢伙脅迫你了?你之前不是看他總找范統,看他不順眼嗎?」 修葉蘭默默舉起手打岔。 「……你知道我看你不順眼啊?」 「當然,你又沒有刻意掩飾,不過對我來說一點也沒有造成威嚇就是了,你沒看我後來看見前輩一次笑得比一次燦爛嗎?故意氣你的。」 「什麼?氣我?」 「你明明很生氣又得顧及前輩,咬牙跟我說『金侍大人好巧啊』的時候很可愛啊。」 「你果然腦子有病。」 修葉蘭努了努嘴,重新進入狀況。 「那爾西,以前是以前,我們都要往前看……人是會成長的,現在哥哥已經成長到可以把以往仇視的對象視如己出,你不替哥哥開心嗎?」 「視如己出?你們才在一起多久,就把人視如己出了?金侍那傢伙真實的性格如此惡劣,你又怎麼能斷定你喜歡的是真實的他?」 為了演好那爾西,金侍基本上就是不斷自我毀謗,畢竟代理陛下火眼金睛,從他睥睨自己的態度不難看出對方對自己早有成見。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會更改自己的生活方式,為人和善、熱情積極的表象讓他輕鬆地在東方城生存下來,沒理由改變。 而他此刻以那爾西的身分做出逼問,也是想進一步知道修葉蘭的看法──他相信弟弟都能有如此精銳的眼光,哥哥不可能沒有。 修葉蘭聽到他的話時也露出了一瞬的驚訝,隨即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藉由這個機會順便傳達他心裡的想法給對方。 「不管是他對待外人的模樣,還是私底下跟我相處的模樣我都喜歡,如果這些都不是真的他,那也無所謂。如果連我都看不透他的偽裝,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當修葉蘭認真注視著一個人時,他的雙眼彷彿能乘載無窮的溫柔,既遼闊又平靜,甚至能感受到那晃蕩的波浪是如此輕柔地搖曳映在裡頭的星辰。 金侍承認,在這短短幾秒鐘他完全被對方溫柔含笑的模樣吸引,無法思考。他感受到心臟用力的跳動、指尖微微發麻。 「所以要是今天你全力阻止我們在一起,不就讓我失去未來看清他的機會了嗎?無論他現在展露的是百分之一還是百分之百,到目前為止的幾個月,我都很喜歡。」 看著金侍怔然的模樣,修葉蘭難得覺得自己的坦誠是值得的,他彎起唇,輕聲地說出最後一句他想講的話。 「你覺得我說的對嗎?洛艾爾。」 和自己同樣蔚藍的眼睛反覆地眨了眨,金侍悶聲嗯了聲,拉起修葉蘭的手往自己方向帶,把人牢牢地抱在懷中。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樣刺激我的心臟了?」 「近朱者赤,你說呢?」 在用力到疼痛的擁抱中,金髮和黑髮交纏在一起,騰升而起的幸福感填補了長久以來空虛的心臟。 - 「你要陪我去?」 修葉蘭站在鏡前整理衣裳,看著金侍拿著披風替他繫上,驚訝地開口。 「嗯,你昨天都對我做了這麼多的真誠告白,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見代理陛下呢?」 金侍從後面靠在他的肩上,緊抱著他的腰,神情乖巧。 要不是昨夜被這個人按在床上做到忘了吃晚飯,修葉蘭還真的會被眼前這個惑人的笑容給騙去。 「你說的真誠告白,就是指我們倆餓著肚子上床的時候逼我說的那些嗎?」 「咦?我這麼努力還沒餵飽你嗎?唔……不然衣服脫了,我們再做一遍再出門?順便幫你放鬆放鬆緊張的情緒。」 見金侍邊說邊要伸手拉他自己剛繫好的結,修葉蘭連忙按住他阻止──眼前這傢伙的迷惑性太強,要是真的被他脫了衣服,能不能在傍晚前出門都是個問題。 「不需要!你別整天就想脫人衣服行嗎?過來。」 修葉蘭在他的懷抱中轉個身,把對方因為抱著自己而蹭歪的領子弄平整,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走,出門。記得出去外面──」 「不准喊你寶貝,不准喊你修葉蘭,不能牽你的手,只能離你半個肩膀的距離喊你『梅花劍衛大人』,我說的對嗎?」 話都被搶完的修葉蘭不優雅地撇撇嘴,但還是掩蓋不了嘴角揚起的微小弧動。 「走了,金侍大人。」 FIN? 後話: 那爾西看著明明下人通報是梅花劍衛和東方城金侍來訪,但進來自己書房的只有修葉蘭一人。 「那傢伙呢?」 「在外面等我呢,怕你見到他心情太激動,以至於沒辦法和我好好溝通──以上都是金侍的原話。」 「……這樣子我只會心情更糟。」 那爾西瞇起眼睛,語氣略有不滿,但又不得不說這個情況是他昨天沒想過的。他試想過修葉蘭會不來、會拖到最後一刻孤身前來、又或者是和金侍兩個人站在他眼前上演苦情戲碼。但萬萬沒想到他在中午前就出現了,而會讓自己不爽的金侍也沒有露面。 「說說你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傳到我這的時候已經聽說在一起幾個月了?」 修葉蘭微微一笑,金侍的前來無疑給了他更多的安心,儘管相隔一扇門,他還是能感覺到自己前所未有的放鬆。 「會到現在才告訴你也是因為交往初期我們都對這段感情採取順其自然的態度,如果我才剛在一起就興高彩烈的跟你分享,好不容易得到你的支持,又再下一周跟金侍分手不是很過分嗎?」 「……確實,那麼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已經喜歡他到不會分手了嗎?」 「嗯……要是我在這邊百分之百的肯定,你一定也不信,說實在……我到目前為止也很難相信我居然能和一個人相處這麼長一段時間。」 「哥哥我啊……一直沒想過『我真正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因為一切事物跟你相比都不值一提,但是洛艾爾是我的生命中難得遇到一個──和我的過去無關、不在乎我的過去的人。」 一口氣說那麼多話讓修葉蘭的聲音有點乾啞,他極少像別人坦承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尷尬地摸了摸臉頰。 「你能明白嗎,我不敢說我們能一輩子在一起,畢竟新生居民的一生太長了。可是在此時此刻,他是我一想到就會感到幸福的存在。」 那爾西心情複雜地看著自己的哥哥,那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長相在日後只會隨著四季變化而和他逐漸出現落差。從十九歲就停止生長的容貌似乎也停止了他感到快樂的權利,他在生前把一切奉獻給他,在重活後把能給的都給了范統和其他他所重視的人。 修葉蘭好像一直以來都在付出,把所有他能拿用來燃燒的、不能燃燒的,通通都燃盡,直到自己什麼也不剩。 那爾西很難言明此刻心中的想法,他當然為修葉蘭開心,但一面也痛恨自己,竟無法讓他喜悅──甚至居然讓他被金侍給拐走。 「你出去。」 「咦咦──?」 「讓金侍進來,我有話跟他說。」 修葉蘭眨了眨眼睛,反覆確認了一下那爾西的表情,「你這是答應了嗎……然後決定找金侍下馬威?」 「是,你都這樣說了。但我還是一肚子氣,換那傢伙進來。」 得到認同後,修葉蘭相信那爾西再生氣也不會對金侍怎麼樣,臉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走向了那爾西。 「謝謝你,那爾西。」 他們明明是血濃於水的兄弟,卻幾乎不擁抱、一點也不親近,但此刻修葉蘭小心翼翼地湊近他,給了他輕輕地一個擁抱。 簡單地碰了下後修葉蘭就退開,大約是這已經是鼓起了他全部的勇氣,他三步併兩步的後退,「那我在外面等你們聊完。」 看著對方閃出去的身影,那爾西垂了垂眼感受殘留在肩上的溫度,心裡既溫暖又不情願,想到這個擁抱是因為修葉蘭跑去跟金侍在一起他才得到的就有氣。 沒多久,就換金侍走了進來。 「代理陛下。」 站在面前的金侍一如往常,不冷不熱地掛著敬業的笑容面對他。 「……修葉蘭那傢伙好像很喜歡你,但我不相信你也有同樣強烈的情感。」 懶得與他虛以委蛇,那爾西直接地切入問題核心。 「原來只是因為這點事嗎?」 「這點事?」 「代理陛下,恕我直言,您不是當事人,自然是無法參透我們之間的感情的。」 金侍果然和記憶中的令人火大。 「修葉蘭是您的哥哥,比您年長又多了十年多的閱歷,他不是需要您照顧的、不懂事的小孩,相較之下,他看人的程度並不輸您啊。」金侍想到什麼似的,低頭一笑,「他會這麼喜歡我,不就是因為在我身上也看到我的真誠嗎?否則他何必冒著惹您生氣的風險跟我在一起呢。」 「你這麼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聽說你也活了很久,騙過修葉蘭不成問題吧。」 「倘若我要騙他,當然是騙得過,可是何必呢?我們都喜歡對方對待他人的虛偽,也喜歡對方私底下的表現出來的模樣,無論是不成熟的一面,還是銳利的一面、可愛的一面……唉,說再多,代理陛下,不如您去談個戀愛吧?」 金侍越講,越看到那爾西眉頭越緊,他索性放棄自白了。 「……」 「談戀愛有助於身體健康、心情愉悅,您放心,修葉蘭在我這邊不會受委屈的,他背靠如此多大山,都是他欺負我呢。」 「……」 「向您保證,我一定隨時照顧他的情緒,讓他隨時接到您的通訊都因為當下的喜悅而情難自抑,當然,只要您想見他,我會費盡三寸不爛之舌說動他的……」 那爾西揉著額,感覺自己頭痛欲裂,難以思考金侍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重重呼出一口氣,咬牙切齒地開口。 「滾出去。」 「喔……遵命,那修葉蘭……?」 「一起帶走。」 「遵命,謝謝代理陛下!」 FIN? 最後的最後: 「洛艾爾,你到底跟那爾西說什麼?」 「唔,秘密,除非你先把衣服脫了。」 「……我才剛穿上!」 「那我也忘記了,畢竟說完這麼久了。」 修葉蘭重重地把還沒捂熱的睡袍甩到了金侍臉上。 「過來抱。我只是跟代理陛下說,你在我這不會受委屈……噢,床上不算,還好沒向他提起你會在床上哭的事情,你的生理、心理都由我來負責,我會好好滋潤你的。」 「金、侍!我才剛洗好澡!不要再弄、唔唔……」 金侍的葷話跟他的人一樣──永遠讓你猜不到他的極限在哪。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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