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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點應該是在可以互拔心靈體之後了(?)

那是她提議做的,但她現在有點點後悔了。在把對方的手套給一指一指緩緩的脫下時,她臉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調皮變成了有些……躊躇。

「嗯,嗯。」她的眼神往別的方向望去,比對方嬌小的右手覆上對方厚實的掌心上頭「真的要嗎?」

瑟琳罕見的不確定讓他忍不住笑了。

「妳說要的。」
他這樣說著。

其實頭盔拿掉的現在他看不見,只能感受到對方的指尖一直在他的右手手掌上畫著圈圈。那感覺有些酥麻,畢竟盲人都用雙手觸摸東西,觸覺自然敏感。

「我看不到,妳要引導我啊。」

她看向眼前的人,那雙被白色薄霧給付蓋住的黃眼依舊明亮,閃著桀傲不遜的光。而那笑容下微微透出的虎牙看上去很尖。

哼了一聲,她把自己的額頭往對方的撞過去。被撞的那人吃痛的發出嘶聲。
「妳在幹嘛!」他這樣問著,但遲遲得不到回音。

互相貼緊的額頭溫度相互傳遞,他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臉上那些因燒燙傷而變得敏感的新生肌膚熱辣辣的。有些不舒服。

想著想著他把自己的頭微微向後傾,在思考了下位置關係後他才再次前傾。

「剛才很痛啊。」

他在對方的耳邊低語,喉間震動的聲音聽上去比以往低沉。也讓瑟琳身體一抖。她的脖子能感受到些許熱氣,而且對方甚至是在這一狀況下靠的更近了。

她覺得耳朵好像被咬了一下。
「嗚!」她止不住自己的驚呼「零也!」

即使叫喚對方的名字,也只換來幾聲低沉的笑。而在她意識過來時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對方給緊緊握住了,想抽也抽不出來。

「平常都是妳在玩我,稍微也顛倒過來一下吧。」

聽著對方在耳朵邊的低語,她感覺臉頰一陣熱辣。
接著,脖子周遭敏感的肌膚被對方用那有些過長的虎牙輕咬了幾下。最後她吃痛的嗚咽了聲,有種脖子的肉被吃掉了的感覺。



實際上,脖子的肉還好好的。

只是隔天上班時,她的脖子多了一個只屬於對方的印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