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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広場淳做夢了。他夢見2017年8月的月刊金爆,是在一條清淨的小溪旁拍的,他跟其他成員正開心地玩水。很快地他的眼睛被矇住,手裡則被塞了一根球棒,「來打西瓜囉──」眾人的歡呼聲響起。

明明是睡著的,但淳很清楚這是在作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夢到快3年前的月刊就是了──他聚精會神聽著鬼龍院翔認真的提示與喜矢武豐在旁搗亂的叫喊,舉起球棒用力一敲,石頭發出清脆的喀啦喀啦聲。

沒有敲中,這是當然。當初豐那個臭小子自己拿石頭破開還騙他有擊中,淳直到回家看時光機才知道被騙了,但此刻淳依然感覺到飛濺在他腳邊的西瓜果肉。

「MISS──」聽不清是誰的聲音喊著。淳的胸膛隨即被一雙大手箍住,緩緩地將他往冰涼的水裡帶,淳驚慌想扯掉蒙眼布,雙手卻硬是被強迫抱住了一具精實的身軀,然後對方的唇瓣就這麼貼了上來。

「淳淳…」他這回聽清楚了,那個他抱著的人、吻著他的人,正是研二。淳一時陷入不知道是要震驚自己做春夢、還是該震驚自己居然做跟團員有關的春夢的混亂情緒裡,但唇上的觸感越來越真實,他甚至感覺到身上的花襯衫已經被解開。

淳知道這是夢,但他卻無法醒來,只能任由夢境清晰得過份。

他心一橫──既然是夢,那管他的。於是淳拿出想奪回控制權的氣勢回吻,卻只是讓兩人一起摔進水裡,多虧研二穩住跌勢,只是也讓淳的短褲快要被扯下來。

感受到危機的淳不甘心地也去扒研二的衣服──同樣都是要做,為什麼只有他要脫?

研二衣服倒是褪得利索,淳淳摸著的不再是浸在水裡的布料,而是鍛鍊有成的肌肉線條以及充滿彈性的肌膚。

兩人就這樣在溪裡擁吻,當研二刻意將他拉近,讓兩人的挺立在冰涼的溪水裡互碰時,淳打了個灼熱的冷顫,暗自揣度研二是否覺得自己的唇瓣嚐起來滋味甜美。

「在溪裡是有點冷呢」,研二嘀咕,下一秒他整個人就被打橫著抱起來,才意識到研二正在抱著他要回到岸上。

沒過多久,淳感覺到自己被放在一塊平坦的大石上,還在回憶當初拍攝時到底哪裡有這樣一塊石頭,他就發現不對。

不能動。他全身上下都動彈不得,以致於想揭開眼睛上那塊礙事的布都辦不到。

淳突然覺得身上被淋了一波冰涼又汁水氾濫、軟爛軟爛的東西,在香氣衝入鼻腔才後知後覺想起理應沒有被他擊中的西瓜。

接著研二就這麼親了上來。他的舌頭沿著下顎來到喉結,滑過鎖骨,舔吻著皮膚上的西瓜汁液。研二一路往下侵略,在淳乳尖附近調皮地舌齒並用吃掉了一塊西瓜果肉,激起淳尖細地喊叫。

沒有視覺,其他感官像是放大數百倍,研二在腰側不停摩娑的帶繭雙手、一吋吋肆虐過黏膩肌膚的唇齒與舌頭、不時傳來的喘氣與吸吮聲,淳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燃盡。

淳下腹除了原先的熱度還感受到呼出的熱氣,還沒來得及阻止,研二就已一口含住他碩大的陰莖。

「該死!」淳忍不住大喊。他以為研二此前各番挑逗已經讓他嚐到何謂興奮地顫慄,那麼現在研二正在幫他口交的事實就是混雜了驚愕、神聖、純潔、狂喜、淫亂等無法言說的、既晦暗又光明、如宇宙初生般的刺激。

研二溫暖的口腔包覆著淳的陽具,舌頭時而戳刺時而捲起,還沿著冠狀的溝槽舔了一圈。淳只覺得全身的神經都已失效,只剩下身的感知無限膨脹,他低聲嘶吼著動起腰,還在賣力取悅他的研二就像個無止盡的溝壑,彷彿生來就是要承受他爆發的慾望。

腦中迎來一陣閃光,淳射在研二口中。他還在糾結是要露出「真爽」還是「真對不起」的表情,蒙眼布就被拿掉,盈滿生理性淚水的雙眸看見的是研二那張帥氣又帶著暖意的臉。

那股禁錮著讓淳不能動彈的力量消失了。兩人就像講好了似的,淳默默翻過身去,研二輕輕覆上來,貼在他耳邊說:「別怕,我在」。

淳沒有經歷過男人間的性事,卻也不是全然陌生──因為他早就在腦海裡揣摩過好幾百回了。研二就如他想像一般,溫柔地用舌頭與手指輪番替他擴張,他不知道用以潤滑的是什麼東西,可能是西瓜汁或是他剛射的精液,但無所謂。研二進入他、與他合而為一,這才是最重要的。

等研二擴張完了,淳翻身回來直接纏上他,研二笑得更開了,連帶聲音也變得色情,「淳淳想要什麼,直接說出來也沒關係喔」。

「想要けんちゃん,狠狠、肏我。」

這句話就像打開了什麼開關,研二直接挺入後完全不給淳適應時間就猛力衝撞起來,接受充分潤滑的後穴快樂地直揪著粗長性器不放,淫液讓研二的侵略更加順利。

在一片寧靜的溪邊,肉體碰撞聲是如此格格不入,連帶著一下下像要把淳整個人刺穿的頂弄,此時此刻理智與語言都不需要,性愛歡愉就是最原始也最正確的東西。

當研二幹到前列腺時淳高聲哭喊出來:「哈啊!那邊...嗚....」

「淳淳想要的東西,不說清楚的話不行喔,」研二咬了他一口,故意將陰莖抽出,若有似無地碰觸淳也早就又挺立起來的陽具。

淳浮出一個魅惑的笑容,「けんちゃん肏得我好舒服,好喜歡...繼續嘛....」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地落下眼淚。

研二不捉弄他了,一邊吻去淚珠一邊重回他體內,重重輾壓前列腺的同時壓低了聲音,「喜歡我嗎?」

淳咬緊了下唇,在快達到頂峰之際邊吻著研二邊回「喜歡」,研二幾個深深頂撞後他高潮了,射精時緊縮的腸道讓研二也呻吟不止,淳在感到體內被注入熱流時才細如蚊蚋地繼續說道「如果能在現實裡也這樣...就好了....」

研二沒有回話,也或許是根本沒有聽見,但淳發誓他在意識再度陷入黑暗時,分明在夢境以外,聽見了研二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