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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和主線掛勾的番外六:Zero/Goyo---偽)

Sam Fisher是不會在安全的環境中失眠的,他一向信奉只有好的休息才能有好的表現。
呵呵,看看他,連睡眠習慣都受到從軍的影響,自始至終,然最近有跡象,不知是好是壞,他的睡眠漸漸不受控制:清醒公差從五分鐘擴大到十分鐘。
「芙」Goyo聞言笑了,給這竟如止水的氛圍添了一絲輕快的漣漪「原諒我,Sam,聽到前言還以為你失眠了,沒有就好。」他的聲調一如既往的給予人平靜、和諧「哪,你打算如何改善?」
「……」Zero不說話,他知道Goyo能讀心。
隨緣是嗎?Goyo對Zero終於有些服老感嘆「除此之外?」
矛與盾的對決,後浪推前浪。
「我開始做夢了」換墨西哥人眨眨眼,等著後續
「難以言喻的感覺。」
「夢境中的你是你,又不是你」他同意「我願意相信那不是不好的跡象。」
薑還是老的辣。
那的確不是惡夢,然Goyo不知道,若這是Zero的夢,他可能早已被按倒,承受老兵的慾火。
和他的身體一樣,難以啟齒的夢境和他的年紀脫了節。
是的呢,每次的開頭都是這樣,Goyo總是毫無防備的做在他身邊……接下來就是……

他看到『自己』的手向對方伸去,跨過禮貌的界線,時間算的洽好,抓準了Goyo戒備最弱的瞬間,侵略性的摟住對方。
啊啊,既然出手了,那代表這也是夢吧。
夢總是如此真實,又如此不可理喻。
對方會毫無反抗的接納他,又或是自己對他到底會有什麼反應一無所知。
人類的大腦惡劣的抹去對方的容顏,給予近的可以窺視他眼瞳影像,卻讓人讀不出年輕人的思想。究竟是他無法想像,還是不願去想像?
他只知道『自己』狂風暴雨般地享用年輕的軀體,他無能為力的看著,看著『自己』給男還烙上瘀青,看著『自己』一次復一次的撞入對方體內,和對方密合的熱氣真實的讓人發狂,Goyo的嗓音如同自曠谷搖盪到耳畔,依舊聽不出任何情緒。
「Cesar,我的好孩子。」蒼老的聲音透過口型轉換,聽的他不自在。臉部肌肉持續的在回傳行為,
『自己』又說了什麼,但他不想聽,不願意聽。
而Goyo,他能看到的的嘴角上翹,並以一個熱烈、包容、溫暖的吻來回應。
『自己』閉上眼沉淪在這份『』中。

棉織物的觸感從指尖傳來,Sam Fisher不需要視覺就能蒐集四周的最基礎訊息。他側躺在自己的床上,透過眼皮能知道四周是全黑的,而散布在空氣中的味道…
除了自身,別無其他。獨自一人,在自己的房內。
他這才睜開眼確認時間,又比預定早了十分鐘。

遠在地球另一端,Goyo正在幫母親灑掃家裡,清掉雜物上的灰塵、把厚重的衣物拉出來洗曬,還有整理家中的食物,這個空間鵝黃的色調又添了幾分溫馨,一邊不輕不重的告訴母親Amaru最近的憂慮。婦人接過瓷碗的手頓了頓,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引導她問些問題。「她的擔憂是可能成真的嗎?」
「我能理解,阿姨很照顧我,會擔心是自然的」Goyo停下動作,雙手撐在水槽上,認真的回覆「但我們是不會有結果的。」
「你甚至還沒告訴我你的想法。」婦人慈祥的提醒,年輕的士兵只是認命的點頭。
「如果我們真的有什麼,最無法原諒他的就是他自己。」他重新打開水龍頭,沖洗玻璃杯「而我不會讓這件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