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Ｐ有雙彈性很不錯的大腿。

鏡子裡，教會的獵人趴伏在地，義手的掌心貼著地面，使勁想撐起自己而不能，彷彿被無形的力量壓制。整個人坐在Ｐ身上，哈萊金的手指捲著他的髮尾把玩，目光掃過地面、血痕映入眼底，他感覺心底一陣騷動。

越是嚐不得的東西，越是令人眼紅。

「你的神似乎沒有想要給你恩典呢，這一次。」

當他起身，Ｐ也掙扎著想爬起來，隨即被吸血鬼制住，拖到鏡面前方。血肉構成的那隻臂膀軟軟垂著，每次震盪都讓他倒抽氣，直到他自己抱住右臂──如此一來，他也無從真正反抗任何侵犯，無論是衣裳撕裂、雙腿被人分開，或者沾滿油膏的手指插入體內開拓。皺起眉，他的呼吸急促，睫毛顫動不止。

拉起他的身體，哈萊金讓他張著腿跪在自己大腿上，輕輕舔咬他的耳廓，也不急著真正開始進攻。發覺他微微顫抖，哈萊金明知故問，「很冷嗎？」

──變得和我一樣，就不會冷了。

一手抱住他的上身，哈萊金迫使他挺起胸。鏡中的美青年被架在半空中，黑髮散亂、眉心緊鎖，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他的腳尖多少點到了地面，但還不夠真正撐住平衡，更別說逃避接觸；解開扣子，哈萊金夾住他的乳尖輕扯，感覺對方的身體越來越緊繃。鏡子裡，他的胸肌無端地有些變形、乳首逐漸硬挺，彷彿正被無形的存在玩弄。

「哈啊、嘶──」

「這樣舒服嗎？」

垂著頭，Ｐ不答話，緊咬著牙根，抱著臂膀的義手微微顫抖。哈萊金猜想他的右肩多半是在方才的打鬥中脫臼，痛歸痛，不會致命。追根究柢，坐在他身上的獵人究竟是不是活物也十分可議，但這具身體依然溫熱，心臟不懈地滴答轉動，還有滿腔熱血化為一柄直直指向他心口的刀刃；對他而言，這已經算得上生氣蓬勃了，足夠引發食慾。

掌根貼著獵人心口，他幾乎能感覺到底下的脈動。剖開他的胸口，掏出那精巧的工藝品──但，不是今天。

他樂意先用另一種方式剖開他。

抓住他的髖骨，哈萊金托起他的身體，輕易插入。緊抿的唇角洩出一聲呻吟，他別過頭、閉上雙眼，哈萊金隨即鉗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轉向鏡面，「好好看著，你的神也正看著你呢。」

汗珠沿著他的臉頰落下，落在衣襬的血漬上，看不出痕跡。小心控制力道，哈萊金盡量不牽動他的傷勢，只對準敏感處磨蹭；當他的唇齒貼上Ｐ頸邊，後者依然猛地一顫，隨即死死咬住牙關，但哈萊金仍能聽見隱微的嗚咽。

放慢動作，他問，「痛嗎？」

「嗚呃、痛……」

「那就記著，下次想殺我時小心點。」

透過鏡子直視著獵人，吸血鬼看著那雙藍眼漸漸透出了些許水光，光線折射下更顯空茫。當對方抽搐著弓起身，哈萊金連忙抱緊他；自己射精的瞬間，他咬住獵人的脖頸，隨即嚐到絲絲辣味，幾乎像尖針刺入舌尖。

脫下上衣，他將Ｐ的右臂緊貼腰側綁住，隨後將他抱起。打量著哈萊金，他的嗓音有些嘶啞，「你要殺了我嗎？」

「我要把你的骨頭塞回去。」回想著麻醉藥放在哪個櫃子，他淺笑著回，「別怪我沒提醒你，會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