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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夢主人婷婷把衛生紙推到對面去,「我能怎麼幫你?」總不能去當這對夫夫的矛盾引爆點吧? 「婷婷人真好嗚……」吳醒放下手帕,眼眶發紅,雖然少女認為那應該是被布料過度摩擦的痕跡,「沒什麼,只要婷婷堅定地認為今天是滿月就好。」 「滿月?」平時不會去注意天象,婷婷一瞬之間完全想不起昨日的月亮圓缺,「難道今天不是滿月?」 「嗯?是滿月喔。」翹著唇角,天生的親和力讓吳醒很容易取信於人,「我只是提醒一下,畢竟……滿月夜是魔物最容易亢奮的時候,妳要小心點。」 陽光透過窗戶撒下滿室溫暖,投射在牆面的影子清晰可見,不同於看似正常的兩人,影子勾勒著一名頭戴尖帽的少女和頭立狼耳的男子。 這場女巫狩獵的惡夢原本應該小心謹慎地隱藏身分直到最後,但在吳醒逢人就問喜不喜歡毛茸茸?要不要摸超乖巧狼人的毛毛?這種不要臉的操作下,原本抓捕的人紛紛放棄職責,夢主人.女巫婷婷甚至因為擅長製藥而獲得高人氣。 於是,這個警告其實是:不可以玩得太瘋,要有分寸喔? 現實中的乖乖女婷婷臉一紅,「好、好。」 哼著歌,回到領主的古堡,吳醒熟門熟路地推開沉重的房門,只見奢華的房內沒有半張床,取而代之的是一口雕花棺材──領主其實是吸血鬼,這個設定老套又無法否認充滿少女情懷。 隨著太陽墜下,滿月逐漸升起,吳醒的呼吸逐漸粗重,瞳孔轉化成獸類的尖細,屬於狼人的耳朵彈出,背後蓬鬆的尾巴隨著主人的焦躁而狂甩。 好熱,他酡紅著臉,嗅聞空氣中隱約的甜香,被蠱惑著打開棺材蓋。開棺瞬間香氣樸鼻,幾乎融化理智,愛人完美的睡臉更是勾引狼人去親吻。 「唔。」直到莊佇蝶發出咕噥,他才驚覺自己已經親上了──也好。 犬齒廝磨,攪亂口津,粗糙的舌面舔拭,留下旖旎的紅痕。利爪輕鬆撕開層層疊疊的蕾絲,吳醒彈了彈耳,低頭吻咬吸血鬼嬌嫩的蓓蕾,經年累月的疼愛已經讓它被呼氣就能自己挺立迎接伴侶的玩弄。 「好軟、好香…呼……」呢喃著粗淺的稱讚愛語,吳醒自知不聰明,幸好莊佇蝶從沒嫌棄他不夠浪漫的床榻騷話,「老公…怎麼都吃不夠啊……」 輕撥對方不停扇動、有甦醒傾向的眼簾,他壓著耳,像被拋棄的忠狗,「寶貝你怎麼忍心丟下我?因為我工作太忙,讓你寂寞了?所以放著狗狗不管,自己玩得很開心……明明一開始是我教你玩玩具,學會了後便拋下我嗚……熱騰騰的有比機器差嗎嗚……」 「……我說過我這禮拜剛好也在忙,還有別亂說,我都累到直接昏睡,哪有精力自慰?」伴隨著毫不留情嫌棄的是寵溺地撫摸,莊佇蝶擼著狼人的腦袋輕笑,「想做直接上,別亂加戲。」 夢中的老公果然比較大方,吳醒蹭了下他的掌心,「所以我這不就來了?」 「發情期?」連確認月相都不用,熟知夢境情報的食夢貘光看便知道他唬弄夢主人召喚滿月,「不怕被我咬死?」 狼人的滿月症狀是發情,吸血鬼則是吸血慾高漲。 得到首肯的男人傻笑,真心實意地說:「能死在老公身上是我的榮幸。」 狼人的強壯對上吸血鬼的堅實,完美得恰好──不用控制,無須克制,一起共同沉淪。 「唔、嗯…那邊、啊啊──!」快感電流在神經內蔓延衝撞,被含住吸吮的玉莖噴灑出甜膩,騷甜的體液隨即被注入底下的肉縫,「嗚、別……」 「不能不要。」變成狼人後指甲尖利,不利於擴張,於是只能用其他方法代替,細細品嘗愛人的小穴,吳醒舔得專注──真是太棒了,不然小蝶根本不讓他舔。 「嗚…哈、哈嗚……」最隱密的部位展露在伴侶眼前,還被唇舌舔吻,過量的精神刺激每次都會令莊佇蝶哭出來。狹小的棺材及大幅度限制了他的活動,在撕碎的衣物上被侵犯,本該令人惱火,但、但是…他蜷縮腳趾,真的好舒服……又好害羞…… 親吻鼓脹的會陰,主人的精液從濕軟的後穴流出,畫面色情無比,吳醒又吻了下寶貝的性器,底下小口張闔,準備迎接粗壯的肉刃貫穿,直至肉棒親吻到腸穴最深處方能停止。 壓著莊佇蝶的腰腹,狼人低頭撫摸小腹上捕夢網的蝴蝶,憐愛地輕吻他眉心痣,同時沉腰發力。 「嗚──!」淚花被撞碎,莊佇蝶眼中陰陽魚停滯,像溺斃般大口換氣。隨著身體寸寸拓開,大腿根部的痙攣一路蔓延,太久沒過性生活讓他短暫回歸最初的生澀,吃得勉強,也被餵得撐。 「很棒喔、呼…老公好棒……」撫摸就能安撫愛人的情緒,黏人可愛的習性,吳醒背後尾巴搖晃,眉眼間皆是饜足,「好好吃下了,親愛的,嗯……咬得我好舒服喔……」 「閉、閉嘴!」無論是夢中或現實,莊佇蝶對精神調戲毫無防禦力,不同於現實的當機羞赧,夢中的食夢貘會惱羞成怒,「管好你的尾巴!」 不知何時,毛茸茸的狼尾不停掃過交合處,癢意帶起隱密的快感,比強烈的刺激磨人不少。 「這、這我不能控制啊……」吳醒歪頭,真誠又無辜,「你也知道,我在發情期,能好好抑制自己不要太粗暴就很好了。」 「唔──!哈、嗯唔…啊嗯!」抱怨被呻吟堵回口中,溫柔又強勢的吻落下,頭皮陣陣發麻,快感讓莊佇蝶失神,等回過神來,口唇已嘗到熟悉的血香,「?!」 「沒事、沒事……乖,多喝一點。」他把掙扎的頭顱按回頸部,安撫地拍著後輩,「嗯……禮尚往來?」 回應他的是惱怒地啃咬。喔?聽得懂騷話了?吳醒耳朵轉動,輕鬆把人抱起,重力讓肉棒搗得更深,異族的血脈令菇頭膨脹成結,牢牢鎖住交配對象不能離開。 強力的熱流注入,莊佇蝶無聲哭叫,尖牙吮上狼人心口的伴侶印記,狼狽地任人按摩顫抖的腿跟。過量白濁自深紅穴口溢出,他知道這才剛開始,伸手環住伴侶的脖頸,艷紅唇瓣底下的尖牙毫不客氣咬下,同時喉間發出小獸般的啜泣。 被吸血的酥麻感蔓延,吳醒無奈又寵溺的笑了一聲,用力輾摩老公的前列腺,同時誘哄:「醒來後,我們就沒事了?」 「從來、唔啊……從來就、嗚、沒事──笨蛋!」 【完】 【番外三:螢幕之後】 *第三人稱 「好,卡!大家辛苦了!」 導播喊卡後,攝影棚眾明星紛紛離開,有些腳步匆忙地要去其他行程,有些則慢悠悠地收拾,而吳醒則是前者。 「車已經到了。」莊佇蝶舉著錶,正想幫他扭開運動水壺,身上的大小包就被吳醒接過去,「……沒有明星自己拿東西的。」 「那他們現在知道了。」開玩笑,這場惡夢中還原了兩人現實的體能,作為家裡蹲的老公哪可能比得過他?吳醒搶過水壺,大口灌水,跟著經紀人老公一起趕場。 包包放下後,開口自然敞開,吳醒這才注意到裡頭的紙條,「這是?……告白信?」 下意識看向莊佇蝶,照理來說,他不會讓他看見這種東西才是,畢竟愛人的佔有慾挺強,應該會自己私下處理掉,怎麼可能讓他看見?所以說……是剛剛走上車的途中被人塞進來的? 果然,食夢貘陰沉著臉,還沒開口,受人喜愛的明星戰戰兢兢地把信件俸上,示好意味明顯,「這是它自己跑進包包裡的!不是我收的,是硬塞的!親愛的你要相信我的清白!」 「……我知道,」莊佇蝶面無表情的拉開另一個袋子,只見裡頭滿滿都是告白信,「我當然知道。」 這也太誇張了,原來他現在是萬人迷屬性嗎?雖然眼前人反應不大,但吳醒心中的警鈴依然狂響,抱著經紀人的腰,討好的磨蹭,「別氣嘛~無論如何我都是你的啊,這裡是夢,這些喜愛也是虛假的,可我對老公的愛是真實的,我發誓!」 「……」他沒說話,但回擁了,嗯,這表示和好了──對吧? ──才怪。 吳醒欲哭無淚,就知道夢裡的小蝶睚眥必報,怎麼會覺得他像現實一樣好哄……雖然都很可愛,各有各的辣啦。 柔軟的大床上,經紀人跨坐在明星的腰上,領帶綁在嘴上堵住擾亂人判斷的甜言蜜語,莊佇蝶沒拿鐐銬或其他東西,單純以手扣住手腕,容易掙脫卻也無法掙脫──他要的是伴侶的心悅誠服,所以不能掙扎。 「你很享受?」修長的手指靈活解開鈕扣,莊佇蝶向後挪動,手指同樣往下滑,拉開褲頭,拉鍊解開的細微聲響震耳欲聾。 浴袍撩動,光裸的股間頓時被興奮的性器擊中,細嫩的皮肉頓時泛起色情的慾紅,與之相反的是主人冷淡的眼神,「變態。」 「哈……」被反差刺激到受不了,吳醒的喘息止不住,要不是嘴被封住,他多想不停讚頌伴侶的美好。 扶著熱燙的肉棒,莊佇蝶以自己的性器摩擦著,主動讓肉刃肏弄自己敏感嬌嫩的會陰,將圓潤囊袋當成按摩的工具,接著用紅潤的肉莖承接,淡白的先走汁在他身上對比強烈。 反差強烈的還有莊佇蝶的眼神和質問,壓制手腕的五指發力,帶著忌妒和怒或的疼痛傳來,「三十七封,這是我今天收到的情書數量,要看看嗎?」 「唔…哈啊……」簡直要瘋,吳醒多想掙脫封口的領帶解釋,但手腕壓力不減,他不敢輕舉妄動。 像是看穿他的想法,莊佇蝶手指抹過浸濕的領帶,「但我不想聽你說話。」 同時腰部一沉,被玩弄得十分敏感的性器猛然進入濕軟的肉腔,緊緻的穴肉吸吮緊貼,直到肉棒肏到最底,主人才願意透露些隱忍的哭吟和憤怒的理由,「嗚呃……我只是在發洩。」 「我知道這裡是夢,但我還是想計較。」他眸色沉沉,許久不見的扭曲和偏執浮上水面,「憑什麼我要讓他們喜歡你?啊?」 吃醋的話語好可愛,吳醒憋笑,享受老公主動騎在身上的快感。 莊佇蝶喜歡看著臉做,所以兩人正面姿勢解鎖不少,有時候他會問總是正面做會不會無趣?吳醒總是笑著說不會,其實心裡在想──正面姿勢多色啊?可以看到伴侶吞吃性器的後穴,因快感而失神的臉龐,還有小腹上代表永不分離的印記,正如現在這樣。 「嗚、哈嗯…明明、呃!先喜歡你的、呼啊、是我……」扣在手腕的手指不知不覺滑入指縫,十指相扣,無聲的撒嬌,「明明、只是、啊……一個變態、搞什麼這麼引人注目!嗯──!」 眼看人進入高潮後的虛弱,晃了晃相扣的手,吳醒示意想解開封嘴的領帶,換來氣昏頭食夢貘的瞪視,「想也別想!我說過這是我個人發洩,給我躺好乖乖聽話──還是,你想造反?」 哎哎,別呀,吳醒蹙眉裝可憐,那能不能抱抱? 「……」有點心動,但不想讓人如願,莊佇蝶咬唇片刻後決定,「只能我抱你。」 吳醒十分歡迎的打開胸膛,老公做什麼都是對的,當按摩棒也心甘情願,反正爽的人終究是他嘛。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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