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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互攻 北極狐x混血雪豹

尤,原身北極狐的Alpha,外表高冷悍戾、獨來獨往、美得普通人類都不敢靠近他,因此朋友少得可憐。

杜洪身爲尤唯一的朋友,為了尤即將到來的發情期傷透了腦筋。

殊不知尤早就自有打算,夜晚,他獨身一人到了酒吧,他坐在一個靠近門口的位置,直盯盯地打量著每一個進入酒吧的人......或著說是動物。

最先吸引到尤目光的,是一位美得像幅畫的蠍族,他有著一頭微卷的短髮,目光邪魅,穿著一件深V的上衣、那蠍子尾巴就那樣大搖大擺的放在身後,深怕沒人注意到一樣。

那位蠍族沒注意到尤的目光,尤沒在意,他讓酒保送了杯酒過去,酒送到蠍族面前後,尤很快地看見他轉過身、朝自己走了過來。

那位蠍族停在尤的面前,凌厲地打量著他,過了許久才開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尤一手撐著臉,不以為意地說,「你知道?」

「呵。」蠍族發出一聲輕笑,他眼睛微微瞇起,伸出一根手指勾著尤的下巴,「不過我們似乎不怎麼合得來。」說完,他的尾巴猛地朝尤的腿上一甩。

帶有毒性的尾刺只是輕輕一劃,便穿破了尤的衣物、在他白皙的小腿上留下了淺淺一橫。

幾滴血珠從那道劃橫中賤了出來。

尤瞄了眼自己的腳,又面無表情地看著那蠍族,在心中「嘖」了一聲。

看走眼,太粗暴。

蠍族對上他那能凍死人的眼神也不害怕,他指著尤被他劃傷的腿、笑著說:「作為賠罪,我給你介紹個人吧。」

尤喝了一口酒,抿著嘴想了會才淡淡地說:「可以。」

那蠍族辦事非常迅速,不過十分鐘,便帶著一個人回到了尤的面前。

「他叫......」蠍族本想替尤介紹,說到一半卻頓了下,又突然改口,「反正也不用知道。」然後留下一句「祝你們有個愉快的一晚。」後,便自己逍遙去了。

尤打量著面前的人,和剛剛那蠍族完全是不同類型。

如果說那蠍族是招搖地引誘著人的妖精,那眼前這人完全就是一個禁慾的紳士了。

他穿著一套一看就是訂製的高級西裝,而一頭黑髮雖然沒有梳上去,卻也是整齊地垂著,同樣是黑色的瞳孔給人沉穩又平靜的感覺。

那人先開口:「你是哪邊的?」

「你說呢?」尤說。

「你看起來是個Alpha。」那人頓了下,嘴邊勾起一個淺淺的笑,「但也不能排除你只是長得像Alhpa。」

尤冷冷地撇了他一眼。

「而且......」那人又說,他彎下了腰、靠在尤的耳邊低聲說:「就算是Alpha也有那種......不喜歡在上的,不是嗎?」那人聲音有些低沉,讓人感到安心放鬆的同時卻好似也會令人不自覺地被誘惑、想同他所說的一切去做。

尤想,要是換個Omega或Beta來肯定會被他的隨便一句話就給蠱惑了。

可惜尤不是。

尤「哼」了一聲,也側過頭附在那人耳邊,他嗓音不如那人沉穩內斂,相反的,是那種冰冷又傲慢的語調,「你說的那種Alpha是你?」

「你、覺、得、呢?」那人仍維持著伏在尤耳邊的姿勢,他一字一字地問道。

尤面色不改,眼皮低垂,他隨手抓起一條想偷偷往他衣縫鑽的黑影。

又粗又軟,有點毛茸茸的。

尤下意識又捏了捏。

挺好摸的,但比起自己的還差了點。

「我覺得......這還不夠明顯嗎?」尤將手中的尾巴舉到了那人面前,「小貓咪?」

「......貓咪?」那人聞言退了一步、不再靠著尤,他控著尾巴甩開了尤的手,又舉到他眼前,仍是笑著、但語氣中卻多了些恣肆,「您的眼睛是有什麼問題嗎?」

除了語氣,那人仍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動作也不失優雅,一般人可能會認為是自己失禮在先而讓他不悅。

可尤想得卻是:會和那蠍族認識,果然本質也是同類。

尤當然知道他不是貓。

不過確實,那尾巴放到尤眼前時,因為有了足夠的光線,他才注意到一些東西。

那人的尾巴是有些煙灰色的......雪豹?

尤瞇起眼,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像,一時卻又說不出來。

這時,一聲驚呼吸引了尤和那人的注意。

「尤!」驚呼的人正是剛進門就看見自己好友的、尤唯一的朋友——杜洪。然後很快的,他又發出第二聲驚呼,「森仁!」

杜洪瞄了眼森仁那平時不隨便放出來的尾巴,詫異地問:「你們......在做什麼?」想想又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原來你們認識啊。」

尤發現那個叫做森仁的雪豹,一見到杜洪又迅速地把尾巴給收了起來。

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你怎麼來了?」他知道杜洪很少會自己來這種沒什麼普通人類的酒吧。

杜洪一聽,神經兮兮地拉過尤、勾著他的脖子小聲地說:「你發情期不是快到了嗎,我來幫你物色一下......」

「......這不用你操心。」尤說。

「對了,你怎麼會跟森仁混一起啊。」杜洪又說道,他撇了一眼跑去遠處自己喝起酒的森仁,語氣誇張地說:「你們一個快到發情期的Alpha、一個發情中的Alpha,就不怕下一秒直接打起來嗎?」

聞言,尤挑起眉問道:「他在發情中?」剛剛那隻雪豹怎麼看也不像是在發情中。

「對啊,雪豹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不過他信息素誰也沒聞過就是了。」杜洪是個愛八卦的,明明只問一句,他也會順便給你抖一大堆其他資訊出來。

尤還沒開口,杜洪又繼續說了,「聽說跟他做過的也沒聞過他的信息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哦、不過有人說他是混血,只不過不知道混到什麼東西去了,所以才聞不太到他信息素的味道......」

等杜洪說完,尤點了點頭、對他說:「你快回去。」然後頭也不回地朝正喝著酒的森仁走過去。

「欸欸欸——你又去幹嘛啊?」杜洪著急的問。

「找他打架。」

「什麼——」杜洪一愣,本想跟上時卻突然打來一通電話阻止了他。

尤走到森仁的面前,也不再和他浪費口水,開門見山地說:「你在發情期?」

森仁聞言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又轉回頭盯著手中的酒杯看。

他手裡拿著一杯大約剩下一半的Negroni,他搖晃著酒杯,那些沒融化的冰塊與酒杯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森仁突然舔了舔嘴,然後才說道:「是啊。」說完幾秒後又問:「杜洪說的?」可還沒聽到回答就喃喃自語地說:「他真多嘴。」

尤沒理他那點碎念,他只覺得森仁一點也沒有剛剛那股紳士樣了。只是那身西裝仍襯得他透出一股禁慾的味道。

他突然覺得這種風格和森仁有些不搭。

或許是因為知道了他是雪豹?

在他的印象中這類Alpha,很多都是運動風的穿搭......不過這些都不是現在的重點。

尤不容拒絕地說:「和我做。」

森仁隨聞言,臉上隨即漾出一個愉悅的微笑,然而他卻玩味地說:「等我把酒喝完。」

尤垂眼凝視著他、眼底晦暗不明。下一秒他猛地彎下腰、抓住森仁不停製造噪音的那隻手,就這麼就著森仁的手把那半杯Negroni一飲而盡。

「......」

他們不花五分鐘便在隔壁旅館開了一間房。

一進房內,尤就聞到了一股奇妙的味道,他用力地嗅了幾下,卻一時想不起那種花的名字,只記得很像.......

「唔嗯——」森仁鎖好門便焦急地咬上尤的唇,讓他無法繼續思考。

森仁的動作急切又粗暴,他和剛剛在酒吧說著等他喝完酒的那人,彷彿是兩個人一樣。

而此刻的尤也開始正式進入了發情期,他無法克制地放出大量的信息素、潔白又蓬鬆的尾巴和短圓小巧的耳朵都不自覺地跑了出來。

森仁顯然也注意到了,他吻著尤的嘴漸漸往下,一路又舔又啃到了頸後腺體的位置,然後就停了在那處貪婪地吸允。

尤信息素的味道就像是炭木被熊熊烈火吞噬後所散發的那股焦味,森仁嗅著都覺得自己全身都燙了起來。

事實上,他也確實是全身都燙了起來。

因為此時尤那蓬鬆柔軟的尾巴正在兩人的小腿邊一甩一甩地掃著。

尤那尾巴撫過肌膚的觸感極為曖昧,不輕不重、欲拒還迎的感覺,搔得森仁的慾望又被提高了一階。

森仁本來就在發情中,老早就硬起的陰莖被困在褲襠裡撐起一包。森仁覺得這身衣服束得他難受,一邊不放棄地舔吮著尤,一邊用手在底下胡亂地摸來摸去、想要解開繃緊的衣物。

他才剛把褲頭的腰帶鬆開,尤隨即跟著將自己的手覆了上去。他早一步將手伸進森仁的褲子裡,先是隔著一層內褲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哈啊......」他的力道時大時小、森仁被他刺激地忍不住輕嘆一聲。

尤手指修長靈巧,隔著內褲玩弄了幾下後,兩隻手指又順勢勾著內褲、直接將他的內褲也脫下。

森仁的陰莖迫不及待地彈出,那形狀漂亮、顏色深紅的陰莖,尤還沒直接碰到就知道有多燙、多沉了。

尤毫不猶豫地抓起森仁的東西套弄起來,他只是隨意地摩擦幾下,那看起來兇狠的陰莖便從前頭一陣一陣地流出透明的黏液。

此時森仁的手也摸到了尤的屁股後方,他抓著尤的臀部捏了幾下就往那縫隙間鑽,直到碰到入口時,尤都隨著森仁肆意妄為。

森仁的手指在尤的穴口外打轉,尤似乎也挺享受的樣子,然而他正想再更進一步的探索時,卻被尤抓著他的小森仁猛地用力一捏給警告了。

「你明明也很舒服。」森仁癟了癟嘴後說道,很快就放棄了戲弄尤的想法。

尤不理他,自顧自地將他的衣服脫了一乾二淨。

他將森仁推倒在床,在房間的抽屜內翻來找去。

這間旅館不虧它特地開在那酒吧旁,對於顧客會有什麼想法都猜得清清楚楚,該有的東西、不該有的東西一應俱全。

此時,尤手上就正拿著一條翻出來的皮鞭。

森仁看著那皮鞭,咽了咽口水。他看起來有些興奮卻故作平靜,「你有這種愛好?」

「沒有。」尤跨坐在他身上,聞言,抬起頭瞥了森仁一眼。

事實上,尤只是隨便拿了個可以綁人的東西。

皮鞭正好放在最上頭,他就拿了皮鞭。

他在森仁那欲拒還迎的抗拒下,用皮鞭將森仁的雙手綁在了一起。

尤說到底也是第一次,綁人沒有個底、因此也沒綁得太緊。

誰知道森仁見他綁好手腕就開始動來動去,像是在檢查一樣。而本來就沒綁緊的長鞭想當然不一會就鬆脫了。

森仁把長鞭拿到尤的面前,自認親切地提醒道:「親愛的小狐狸,你綁得太鬆了。」

「......」尤長到了20歲,頭一次覺得自己應該要多練習一些髒話,才不會有需要時罵不出來。

森仁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把那長鞭又交回尤手中。他舔著唇、眼裡含著慾望,意有所指地說:「我喜歡痛一點。」

一時間,炭木焦味猛地又濃烈了些,同時,還有與之抗衡的、尤一進門時就聞到的,那股奇妙的味道。

——石楠。

尤突然想起了那花的名字。

尤像是發現了什麼新事物的小鬼頭一樣,他難得地揚起嘴角,抓住森仁再次悄悄攀上他大腿的那條毛茸茸的尾巴。

「精液味道的信息素。」尤有些嘲諷地說,「你這隻淫蕩的雪豹。」

森仁輕笑了聲,沒有否認。

他彎著眼盯著尤,然後緩緩地張開嘴、伸出嫩紅的舌尖,先是舔弄自己的手指,不一會又將手指直接送進嘴裡吸吮著、不斷發出淫靡的水聲。

尤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森仁的一舉一動。

森仁笑得更燦爛了。

他舉起那濕答答的手指抹在尤的嘴唇上,又轉而抓著他的頭猛然往自己的方向按。

突如其來一個深吻令尤措手不及,但他卻很快地陷入其中。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們呼吸緊湊、交換的唾液都來不及嚥下,從嘴角流出、再延伸到下顎。

結束這個吻,森仁氣喘吁吁的,卻沒想停下緩緩的意思,他抬起一條腿先是踩在尤的褲檔上、腳趾靈活地將褲子扒下了些,然後戲謔地玩弄起來。

「嗯......」尤緊蹙著眉,忍不住微微地呻吟。

然而森仁玩了一下就將腳往上移了些,轉而抵在尤的胸膛上。

得到的快感太短暫,尤有些不悅。

尤的衣服雖然都還在身上,但早在進門的那一刻就被森仁扯得凌亂不堪。

而森仁將他的陰莖弄得更硬、更腫之後,棄之不顧。又闖入他敞開的上衣、在他的胸膛上搗亂。

森仁只是用腳趾輕輕地挑弄,尤的胸膛就漫出一片淡粉,胸前那兩粒更是馬上就充血凸起。

森仁樂此不疲。

直到尤抓著他的腳踝,像是憋不住的樣子,說道:「別玩了。」,森仁才乾脆地將那條腿跨到他的肩上。

森仁伸手摸向自己的後穴,用手指隨意地按壓幾下後、微微抬起腰,將自己的私處毫不知恥地全袒露給尤看。

森仁抬眼看著他,眼神裡全是邀請的意思,他咬了咬唇、聲音有些不穩,「我說過我喜歡痛一點......」

尤將森仁的後穴看得一清二楚。

他直盯盯地看著那一張一翕的小洞,信息素的味道又忍不住洩了更多出來。

初次開葷的小狐狸,盯了一會,終是壓下了慾望先伸了隻手指進去。

乾澀的穴口有些難以進入,可森仁又一個勁地說自己喜歡疼一點,因此尤也不想用點東西潤滑,只顧著將手指往內捅。

尤毫無自覺地甩著尾巴,面上仍是沒什麼表情、就是紅通通的。他努力用手指開墾著森仁的內部,手指一下摳一下按的,弄得森仁又痛又癢。

「哈......」森仁突然發出一聲似笑的輕嘆。

尤聽見了,抬起頭就見森仁笑瞇瞇地看著他。

明明尤一直都是那樣冷冷的態度、甚至沒什麼其他表情,可當他臉上因為興奮而泛紅、眼裡雖然藏著傲慢,但濕漉漉地看向自己時,森仁卻覺得他真的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那般。

於是他笑著說:「 小狐狸真可愛,看來你不太會啊,就讓哥哥來教你吧......」

他拉過尤的手往自己體內更深處插,就像是把他的手當成玩具在幹自己一樣。

「來、嗯......按這邊、嗯哼——」他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地教尤。

尤不愛被拘束著,森仁拉著他沒多久,馬上又被他給甩開,但他仍照著森仁的指令去做。

「對、就是這邊......用力點......」森仁說,然後獎勵似地捏著尤的狐狸耳朵、不輕不重地揉著。

敏感的耳朵被那樣刺激著,尤的肩頸到背部都跟著泛起了粉紅。耳邊還迴盪著森仁的呻吟,尤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沉沉、下腹緊繃、那處也硬到疼得不行。

他放棄了探索的動作。

尤兩手抓起森仁的腿向兩側扒到最開,將自己擠進了那之間,然後扶著自己的陰莖、對準剛剛才用手指摸索過的那小洞,由上至下狠狠地一捅、直入到底。

「哈啊......」

「啊啊——」

兩人不約而同地嘆出一聲。

更準確地說,是尤發出了得到緩解的嘆息、而森仁則因為猛地受到刺激而驚嘆一聲。

尤一進入森仁的體內,覺得森仁的那處濕潤又溫暖。他心想,明明是個Alpha.....沒有潤滑還那麼濕。同時也覺得森仁體內緊得恐怖,內壁不斷吸著他的陰莖,絞得要夾斷他似的。

他咽了咽口水,紅著臉說道:「你不要那麼緊......」

「說的是人話嗎。」森仁被猛然插得有些喘不過氣,「哈啊......你太突然了......」

尤聞言,把他的腰臀抬高了些,又抓起了他的尾巴。

「還在做什麼?快點動。」

尤將森仁的尾巴遞到他嘴前,臉上仍是紅的,嘴邊卻噙著一點可疑的笑,「不要緊張。」想了想還補了句:「哥哥。」

「你......」他怎麼就沒看出這狐狸本質那麼欠揍還愛記仇!

突然,他靈機一動,雙腿扣著尤的身體猛地一用力。

「呃!」森仁的雙腿很有力,尤整個人重心不穩,就要往森仁身上倒。

而隨著尤的動作他的陰莖又進得更深了,森仁也忍不住蹙起眉,從鼻子發出一聲輕哼。

尤幾乎是整個人都壓在了森仁的身上,他正要撐起自己,卻感覺一隻手摸向了自己的腰椎處、摸索著連結尾巴的部分。

那隻手非常有技巧地按摩著尤的尾巴。

尤舒服得連尾巴都不自覺地搭上了森仁的手臂。

森仁悄悄地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尤便如他所想自動靠了上來,在他的頸邊一邊嗅著、一邊胡亂地啃咬。

他摸了摸尤的尾椎,然後,細長的手指慢慢地陷入他的臀縫。

尤被他的信息素熏地頭腦昏沉,加上森仁又刻意一縮一縮的用後穴擠壓著他的陰莖,尾巴跟陰莖都被伺候得舒服,一時沒注意,就讓森仁給趁機而入了。

「嘶——」尤倏然抬起頭。

他惡狠狠地盯了森仁一眼,下身用力一撞。

「啊......嗯啊、那裡......用、用力點——」

「對、就是那樣......啊啊、好爽......」

森仁不喜歡克制自己的呻吟,尤越奮力他就顫抖著嗓子發出更加黏膩肉麻的淫叫。

尤一邊粗喘著,掰著森仁的大腿狠狠地重複著插入、拔出的動作,兩人的身軀激烈相撞到發紅發腫。

「呼哈......嘖......」他彷彿是被森仁的聲音鼓舞、越來越賣力,可仔細一瞧又像是單純的想把那隻毫無節操的雪豹、操到連叫都叫不出來罷了。

「唔嗯......小狐狸,你......真棒、呃、啊啊啊——」森仁一抖一抖地說著,甩在兩人腹部的性器頂端沾滿一股股的液體。尤又是狠勁一撞、恰巧頂在他的敏感處,使得他猛地緊縮後穴。

看見森仁有些失控,尤眼裡湧現亢奮的笑、發狂似地繼續抽插。

森仁緊閉著眼緩了一會。

他一邊哄著尤別停,雙手持續悄悄地往尤的體內開拓。他左手安撫著尤潔白鬆軟的狐狸尾巴,右手則早已準備探入第三根手指了。

森仁為了不讓尤注意,這次手中的動作放輕了許多,尤被服侍的舒服,尾巴又再度攀上了森仁的手臂。

尾尖還一撓一撓的,像是在催促森仁。

尤對著森仁的肩頸就是一咬,他吸吮著、啃咬著,鼻腔內全是石楠的味道,既色情又淫亂,然後竟又加重了下身衝擊的速度。

他持續了一段時間,操幹的力道卻不減反增,頂得森仁覺得肚子的異樣感越來越重,森仁忍著刺激,手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

森仁按耐不住地扭著腰、挺起屁股,讓尤更加輕易地進入到他的深處。

尤抓起他的胯骨,身體前進的同時也將他拖往自己的方向,好幾次都彷彿要直接操開他的生殖腔,又堪堪在碰到時煞車。

尤在森仁的腺體處用力地吸了一口。

他只能藉著舔弄森仁的腺體、嗅著他信息素的味道來補足自己的慾望。

森仁仰著頭,喉嚨發出像是非常難受的嗚咽,可身體卻全是歡愉的樣子。

他愉快地沉溺在尤帶來的刺激之中。

森仁的後穴就像Omega似的不斷分泌出Alpha不該有的液體,柔嫩且被操得紅腫的穴口不斷收縮,快要抵達高潮時更是將尤那炙熱的性器咬得死緊。

「啊哈......我、快要......啊!我快到......」

「唔、你放鬆......」尤說著,放慢了點速度。

他變成每一下都稍稍頂到生殖腔口碾過、又幾乎將全根退出,再緩慢地插入。

而森仁本來都快到了,結果被尤這麼一弄,卡在那個點不上不下、難受得不行。他喘著氣,催促道:「快點、你......嗯哈......啊、快動!」

尤沒理他,一聲不吭地將性器又緩緩地推入。

「就這樣射吧。」

「你......啊!不要......嗯啊、不要玩——」森仁有些惱怒,可頂到生殖腔口的感覺實在是太好,被尤這樣一遍一遍的摩著,他的前端竟是在這慢吞吞的抽插下、也哆嗦地洩出了一股股的精液。

「呃嗯、啊啊......呼哈......」森仁全身繃緊,連還在尤體內的手指都不自覺地按緊了。

「呃咿——」尤忽然發出一聲短暫的呻吟。

因為森仁的手指。

森仁似乎恰巧碰到了他某個敏感點,使得他一瞬間就直接軟了腿。

「拿出去。」尤被森仁的那一按刺激得眼眶都紅了,他毫無威懾力地對將那些積攢全數射出後、一身輕鬆的森仁說道。

森仁被迫以令他極度不爽快的方式達到高潮,他趁著尤不備,一個起身將人反壓,順勢成了在上頭的那個。

森仁壓著尤的背部,手指重新插進他的後穴,他對著剛剛找到的敏感點又撓又按,逼得還是初次的尤按耐不住的呻吟全數從嘴裡流出。

「呃嗯......走開......拿、走.....哼嗯——」

「該換哥哥來了吧。」

「哼嗯......咿、不要......」尤說著就要向前跑。

「別想跑。」森仁立刻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將他給拖回來,「你不是還沒射嗎?只用前面不夠吧。」

見尤滿臉不悅、仍想抵抗,森仁又抓著他的尾巴愛撫起來,他笑著說:「會讓你舒服的。」

「不要!」

森仁不管尤的抗拒,拿了個枕頭墊在他的腹部,將他屁股托高後、撥開他雪白的臀瓣。

尤從沒被人這樣光明正大地看著後穴,惱怒地揮過尾巴、想遮住自己正不斷收縮著的後穴。

當然,尾巴很快就又被森仁給抓回手中。

「放開我的尾——啊嗯!」尤話都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條濕潤的東西正往自己後穴鑽,他冷不防地發出驚叫。

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森仁正用舌頭舔弄著他的後穴。

森仁的舌頭十分有技巧,先是在穴口外打圈一會,隨後又非常熟嫻地模仿著性器進進出出、將尤的穴口弄得濕答答的。

尤捂著嘴,被森仁舔得全身都在不斷哆嗦,後穴更是一縮一吸得越發用力、讓森仁的舌頭更加方便地順著他的節奏舔逗。

而當森仁終於玩夠了,他抬起頭讓嘴巴離開穴口時,甚至牽出了一條輕透的銀絲。

森仁笑著用舌頭將那條細線勾回嘴裡。

「要不要嚐嚐我的味道。」森仁說,然後他猛地湊近尤、將他的臉給掰了過來。

他帶著滿嘴的腥味和黏液,和尤交換了一個深吻,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尤用力地將森仁推開、不悅地說:「髒死了。」

森仁輕笑了聲:「等等就讓你沒心力想這個。」

他伸手從床頭拿來了潤滑劑,打開瓶蓋後對著尤的穴口淋了一大堆上去。他倒的量非常多,幾乎將尤的整個臀部都給沾濕了。

尤被冰得抖了下身子、嫌棄地說:「淋那麼多幹嘛?」他不喜歡下身滿是黏膩的感覺,甚至全然沒注意到自己說出這話就像在默許森仁進入他。

「我喜歡濕一點。」森仁幾乎要倒光整瓶的用量才將罐子扔到一旁,他頓了下、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隨後一邊壞笑一邊撫摸著尤說道:「不過嘛......最主要當然還是怕我們小狐狸等等會哭著鼻子喊疼。」

森仁將早已又硬起的性器對準粉嫩的穴口,嘴裡說著:「不知道小狐狸喜不喜歡疼痛。」接著便直接捅入最深處。

這一下讓尤嚇得尾巴都直接炸了毛。

「嗚啊——」尤顫抖著身體、將臉埋進枕頭裡悶住了驚叫。他緊緊抱著面前的枕頭,整個背部都紅透了。

森仁對他的反應感到非常滿意。

他開始緩緩地動了起來,就像方才尤慢慢地折磨他那般,差別只在於他對於尤的生殖腔似乎完全不感興趣,他頂這頂那就是生殖腔那處完全不碰。

森仁抓著尤的腰胯,看著自己的性器抵在入口漸漸地沒入尤的體內。一開始先是擠進粗大的頂端,然後再慢慢推入至剩下一小截,最後整根被那窄小的穴口吞噬。

森仁光是看著這過程,就覺得自己被弄得更硬了。

他還非常壞心眼的、悄悄地放出更多信息素弄得尤頭暈目眩,在剩下最後一小截要進入時突然加速猛烈一撞,引得身下人猛地回過神後又是一聲高昂卻被悶住的淫叫。

森仁就不斷如此重複著、折騰著尤。

可也許是因為處於異常亢奮的狀態,當漸漸地加快速度、發狠般操幹著尤的後穴時,經驗豐富的他竟一個沒抓準力道、直接撞上了尤的生殖腔口。

「啊啊啊!!!」尤倏地揚起頭,生平第一次體會到生殖腔被撞擊所帶來的、過於強烈的快感,以至於他根本無暇顧及從嘴中流出的呻吟。

他的後穴夾得死緊逼得森仁也忍不住停下動作、悶哼了聲。森仁垂眸看著他,片刻,果斷地決定打破自己不碰處男生殖腔的原則。

森仁一把將尤給撈起來,他讓這個原本冷漠傲慢、現在卻是一副快被操哭樣子的小狐狸坐到了他的腿上,一邊從後方叼著他腺體附近的肌膚,一邊頂著他的生殖腔口反覆磨蹭。

尤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然後就聽到森仁在他耳邊含糊地碎念著什麼。

「你的生殖腔口感覺很小啊,雖然聽說大部分Alpha都這樣......萎縮了,但是你......是不是小得有點不正常?」

「......你才小得不正常。」尤有氣無力地反駁,他撐著森仁的大腿想稍微離開點,馬上又被森仁給壓了回去,「不要再弄那裡了!」

森仁「呵」了一聲:「我確實也有點不正常。」

他沒有要多加解釋的意思,頂著尤的生殖腔口的性器又擠進了些,「不過......我們還是先來研究研究你的身體吧。」說完,便用性器硬生生地撞開了他的生殖腔。

「啊!你——」尤整個身體瞬間僵住,他半張著嘴,喉嚨裡卻像噎了東西一樣、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森仁掰過他的下巴、用舌尖舔走從他嘴邊流出的唾液,一手撫揉著他的肚子,他含糊道:「小狐狸?是不是很舒服?」

「不......才不舒服。」尤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退出去、臭貓咪......」

礙於尤還是初次以及森仁也沒畜生到那種程度,因此他難得沒回話、可卻也沒照做,只是動作輕緩地抽插起來。

碩大滾燙的性器在體內顯得非常有存在感,事實上尤覺得痛大於爽的時間只有幾秒鐘。當森仁開始慢慢動作後不久,他甚至已經在腦中想像當那根粗大快速動起來時,會體會到多麼刺激的快感了。

可他當然不會說出口,那簡直就像是在跟森仁示弱,於是,他兩眼一瞇、惡狠狠地沖著森仁的腺體處就是一咬。

「呃啊——」森仁猝不及防驚呼了聲。也是那剎那間,尤感覺到一股滾熱猛地灌進了自己的生殖腔,「你!啊嗯......」他抖著聲音,簡直不可置信。

森仁竟然射了。

「......就說了我也有點不正常。」森仁努力平復自己高潮過後的喘息、羞怒地說。

他把軟掉的性器退出了尤的發紅的後穴,順勢帶了一大股精液流出,看見尤的性器仍顫顫巍巍地立在那,「嘖」了一聲,「我幫你弄出來。」

森仁在一旁的櫃子翻找了什麼,嘴裡還喃喃自語著:「明明第一次怎麼那麼久沒射......」

他的尾巴不悅地一甩一甩地拍打著床緣,翻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一樣符合他心意的玩具。

尤被他製造的聲音弄得煩躁,更加上火了。本就慾火焚身了,也只有森仁那個自己早解放過兩次的才能在那邊悠哉地挑選。他乾脆一把扯過那條毛絨卻粗壯的尾巴,將森仁拉回又壓在身下。

尤扯人尾巴的力道不小,森仁痛得「嘶——」了一聲。

森仁抱著自己的尾巴沒好氣地說:「你能對我的尾巴溫柔一點嗎?」他都覺得尾巴快被扯斷了!

「你太慢了。」

尤跨在森仁身上,他身後的穴口還流出零星的、方才森仁留在他體內的精液,再滴落到森仁身上、形成了荒淫的畫面。

尤精神奕奕的肉棒磨蹭著森仁的臀部,正當他抵著那小穴想直接闖入時,森仁卻突然叫住了他。

「尤、等等!」森仁勉強地轉過頭、聲音有些急切。

尤滿臉潮紅,森仁的喊停讓他更加焦躁,他吊著眼瞅著森仁,意思是:有屁快放。

「我才剛射.....」森仁有些莫名奇妙地害羞了起來,「而且我......好像......」他扭扭捏捏,與剛才那淫蕩到不行的樣貌相比,簡直就像不同人。

尤非常不適應他這個樣子,他極度不耐煩:「快點說。」

森仁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直到尤想著不管他、直接繼續動作時,森仁才破罐子破摔般,開口說道:「發情期好像結束了。」見尤不相信的樣子又緊接著說,「你不覺得從剛剛開始我的信息素就很淡嗎?」

「......」都是一股洨味,你還有臉問?

想是這樣想,尤仍將鼻子靠過去嗅了下森仁的後頸,他半信半疑:「我根本沒標記你,你——」

「就說了我也有點不正常!」森仁著急地說,「所以我直接幫你弄......唔嗯!」

尤猛地吻上了森仁的唇將他的話堵回嘴裡,他將那肉棒直接捅入那小穴中,「算了,誰管你那麼多。」

「嗯啊!啊、你——」洩完兩次後太過敏感、發情期也結束了,尤又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令森仁完全無法抵抗。

「輕、輕點,啊......哼嗯,不要撞......生、殖腔......」森仁語無倫次,他的聲音被撞得破碎,完全招架不住尤的攻勢。

尤按著森仁的腰狠力操幹了幾下,想了想還是又將他給翻過身來,想與他親嘴。

尤完全就是控制不了了發情期的樣子,森仁能感覺到房間內那股焦味越來越重,他被嗆得忍不住咳了幾下,結果就被什麼聲音都要嫌吵的尤給堵回喉嚨裡。

他被弄得滿臉口水、差點窒息卻又無力抵抗,只能任由那隻有晚洩症狀的處男狐狸蠻橫地侵犯著他的後穴。

於是,他學著不久前的尤那樣,洩憤般地狠狠咬上尤的肩頭,下秒就見那隻小狐狸下身一點也沒停的、嘴上還諷刺地笑著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咬一口就射嗎?」

「.....!」聞言森仁滿臉羞憤,「那是意外!」隨後又像是不甘心一樣,猛地將尤給推倒,自己則抓著他的性器又坐了上去。

他用指尖在尤的乳暈邊輕劃打轉,接著緩緩地下移至腹部,他的手指按著生殖腔的位置點了點,然後舔著唇、扯出一個笑,「有種也射到我生殖腔裡。」

尤撐起上身,迫不及待似地咬上了森仁的嘴,「你說的。」接著抱著森仁的腰用力下壓、讓性器直頂生殖腔。

「啊啊!」生殖腔被撞開,饒是森仁也忍不住急促地喘了聲。

生殖腔裡更加濕熱、更加窄小,軟嫩的內壁包裹著性器的感覺爽得不行。尤初次體會到那處的美好便按耐不住地次次都往那裡頭撞。

於是,森仁很快地就後悔剛剛說出那句話了。

尤現在控制不了自己了,完全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小鬼頭,不僅毫無節制地放出那能嗆死人信息素,還只知道蠻橫恣意地往生殖腔深處撞。他的性器有一下沒一下地擦過森仁的敏感處,像是挑逗一下你又不給全,令森仁苦不堪言。

又因此,森仁頭一次被幹到連爪子都收不住、跑了出來。

「哈啊......把你的爪子收起來。」尤馬上就感受到了背上的尖銳。

「收、啊嗯......收不起、來......哼嗯——」

尤乾脆將他的手抓過、扣在他腰後。

他舔著森仁揚起的下顎,下身的速度越來越快。他不斷舔著咬著,恍惚間,好像聽到了某種呼嚕聲,但無暇去想。

尤還硬挺著賣力抽插,森仁卻被挑弄得快達到高潮了,可或許是前面已經洩了兩次,這次他始終達不到那個點。

他想要碰碰前方,可尤又將他的手扣得死緊,迷迷糊糊間,他的尾巴又悄悄地纏上了尤的手臂,意思不言而喻。

尤感受到手臂的觸感,下意識低頭瞥了眼兩人的下身,連接處一片淫靡全是兩人的淫液交雜,而森仁的性器正顫巍巍地立著,一副欲要噴發卻又吐不出東西來的可憐樣子。

尤將視線移到森仁臉上,只見森仁此時皺著眉、咬著唇也正抬眼滿臉憋屈地盯著他看。尤低笑一聲,難得如他所願,握起他可憐的性器然後跟著節奏摩擦起來。

他按著森仁的身體,進行最後幾次的猛力衝撞後,終於將一股股精液全數釋放在森仁的生殖腔裡。

「嗚、呃嗯......」那瞬間森仁纏著尤手臂的尾巴也突然收緊,他同時射出了稀淡的液體,直到性器滴滴答答的、流不出任何東西後,尾巴才跟著放鬆下來、鬆垮地勾著尤。

森仁氣喘吁吁地靠著尤的肩膀,他一手按在自己腹部,只覺得那處撐得難受。

他們倆躺在床上,直到信息素的味道消散一些後,兩人竟恰好同時開口。

「處男就是麻煩。」

「你這樣早洩不行。」

兩人說完,立刻轉過頭互瞪著。

森仁搶先開口:「你再說一遍,你說誰早洩?」

「你。」尤絲毫不客氣,「我一次的時間你射了三次,不是早洩是什麼?」

「其中一次是因為你亂咬!」森仁惱羞地強調,「而且我說了我身體跟一般人不一樣。」

「確實不一樣。」尤點點頭一臉認同的樣子,「一般人不會早洩。」

「......!」這小狐狸除了被幹時,其餘時間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森仁現在累得要死根本沒力氣跟他吵,乾脆背過身去不理人了。可他卻還是非常幼稚的、刻意將那條頗有重量的粗壯尾巴,直接甩在身後的尤身上。

尤也不惱,乾脆地仔細打量起那人的尾巴。也是這時他才看出森仁這隻雪豹到底哪裡奇怪——他的身上的斑點全是實心的。

照理說雪豹的斑紋不會全是實心的才對......尤猛然又想起剛才恍惚間聽到的呼嚕聲。

......雪豹甚至根本不能發出呼嚕聲。

他忽然有些想笑,信息素聞不到是假的,混血竟然是真的。

森仁還混血混了個可以發出呼嚕聲了。

休息了幾分鐘後,仍在發情期的尤馬上又感覺到自己的性器有了抬頭的趨勢。於是,他撫著森仁的尾巴、笑著問道:「再做一次嗎?小貓咪。」

「我、不、是、貓、!」森仁一聽到關鍵字又有力氣和他吵了,他立刻翻坐到尤的身上掐著人的脖頸,一字一句的強調。

「你不是混血嗎?」尤裝作不解地問。

「混血也不是!」

「是嗎?」尤托起森仁的臀、掰開的臀瓣,性器抵著森仁的穴口,「那我們現在來研究研究你的身體吧。」

森仁此時才發現那股嗆人的焦味竟在不知不覺中又瀰漫開了。

沉穩的禁慾紳士這偽裝早已經被他拋到外太空去,因此,當那性器堪堪擠入一個頭時,他忍不住罵道:「你這隻淫亂的狐狸!」

「彼此彼此。」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