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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希望2

之後兩人的交集變成了肉體上的交集。

里歐一吐，古雷就揍他，探訪結束后也揍，凡是里歐之前會笑得場合，古雷都會給他一頓揍。

只要當天古雷有揍里歐，他都睡得特別安穩。

慢慢的，里歐不吐了，不說夢話了，也開始會主動開口說話。

他的第一句話，讓古雷又揍了他一頓。

“古雷·佛塞特，殺了我。”

被揍完之後里歐又重複了一遍。

“我拒絕，雖然我是無期徒刑，但我不想在我的案底上再加一條罪狀。”

里歐再次陷入沉默。

“你想死，可以考慮自殺。”

話音剛落，里歐就跳到古雷身上，連抓帶啃的在古雷身上留下血痕，眼神里只剩下憤怒，像是要把古雷撕碎，如果普羅米亞還在，里歐一定會再次召喚出火龍。

但普羅米亞早就離開，里歐並沒有把古雷撕碎，而是被古雷一手甩到地上。

“里歐·佛提亞！”

“自殺？！古雷·佛塞特！！你叫我自殺？”

里歐像是要把喉嚨喊出血一般的吼著。

“我自殺了該怎麼面對他們！他們死了，留下我，我的命是他們的！我不可能自殺！”

換成古雷沉默了。

里歐不斷嘶吼，重複著沒有意義的吼叫聲和‘不會自殺’四個字，他抓著自己的頭髮，像是在躲避什麼一樣縮到墻角。

牢房裡沒有時鐘，古雷只能猜測里歐大概吼了五分鐘，或許更久，吼完之後里歐吐了，直接吐在他自己身上，嘔吐物里帶著血絲，不知道是他喉嚨的血還是胃里的。

沉默，嘔吐物的酸臭味，里歐急促的呼吸聲。

在巡邏人員到來之前，充斥著整個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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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歐被帶了出去，清理人員來清理一地的嘔吐物。

“救世主的嘔吐物也是一樣臭的嘛！我女友還跟我說他放屁都是香的。”

清潔人員突然的搭話，其中有一個詞讓古雷很在意。

“救世主？”

“外面都在傳，你是滅世魔王，他是救世主，你們不知道吧？”

古雷搖頭，陷入沉思，清潔人員好像還說了些什麼，但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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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歐回來了，洗了澡也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送他回來的人告訴古雷他們剛幫里歐打了鎮定劑，一小時後如果里歐再發作就按緊急鈴。

那人放下緊急鈴就走了，留下雙眼無神的里歐和盯著緊急鈴看的古雷。

搞得跟醫院一樣。古雷在默默在心裡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