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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斂去種族氣息,即使貴為黑暗種族之首外表也只是一個普通人類,在牌桌上時尤其顯眼。
至少荷官眼裡這個人類如果不是看起來油水很肥十之八九是踏不進來的,畢竟在這裡人類的器官賣了也只能當裝飾品。
四個席位坐人後人類居然問了隔壁的夜妖精,「我拿不到真牌的話你會不會開我?」
夜妖精黝黑的帥臉翻出白眼。
不過多少可以理解這種局前嘴炮,只要不出局,人類的下家永遠是夜妖精;只要不被spot on,能對他造成直接威脅的也只有夜妖精。
荷官當作合理範圍的試探,並沒有制止。
第一輪人類在上家出了三張牌的情況下百無聊賴地打出三張牌,夜妖精看向人類時褚冥漾還回了他一個笑,用表情說「你開啊」。
那個人類很無聊,真的,而且一桌加上惡魔牌最多也就八張真牌。
夜妖精沒理他,反手也丟出三張牌。
他被開得理所當然,夜妖精面無表情中透出的陰險相當對味,下家對著腦袋開出空槍後瞪了夜妖精一眼,好像自己的判斷錯誤是他的錯。
人類挑起半邊眉像在問不說點什麼嗎,見狀夜妖精反而目露奇怪,「還以為會亂開是知道這種子彈打不死人,這種智障瞪了有什麼長進嗎?」
「會不會是你太高估這一桌了?」
怕主人被對面的人波及,讓人類看起來很肥的主因已經把手搭在刀上,這時荷官才開口,「禁止動手。」


哈維恩沒特意騙牌,妖師的故意為之下他想騙都沒假牌可以出,不過牌桌上的另外兩人也不算太蠢,想讓他這個陰險的夜妖精出完牌後就可以和那個裝得像人類的妖師單挑。
很可惜,這次一張一張全真叫的夜妖精也不知道拿什麼才能跟五張真牌比命長。
思考時間長到快變成假寐的人類突然丟出ㄧ張牌,「抓到了。」
夜妖精開牌時被爆出的黑色氣息咬住,力量不純的爪子操控妖師除外的玩家上膛,只有哈維恩幸運地聽到空針打膛的聲音,腐臭味從牌面彌散開來,不滿的咆哮夾雜有些強硬的力量試圖違規讓夜妖精再開一槍。
「哇,是真的鬼牌。」褚冥漾的聲音傳來,同時明顯屬於鬼族的臭味越發明顯,恐怖力量混在言語噴向撲克牌:「別動。」
感覺到氣息一僵,夜妖精趁機反手撈住爪子,把惡魔牌裡的生物整隻拖出來的哈維恩借昏過去的下家腦袋過路,巨響和灰塵同時爆起,等到妖師慢悠悠的湊過去時粉塵已經能透出視野,西穆德讓開位置,讓褚冥漾看到半鬼族化的妖獸在牆裡抽蓄。
放出小飛碟吃掉黑色詛咒後褚冥漾看向哈維恩,後者會意,走向荷官交涉。
先前看過幾次賭桌的西穆德拿起哈維恩桌位的槍,七個槍膛裡唯一一顆子彈靜靜躺著,只要被打中,吸收目標力量的法陣就會啟動,此時褚冥漾也探頭過來,「這個可以拿走嗎?」
「這裡有相應的力量收容陣法,引導到荷官手裡。」西穆德看了下陣法構成搖搖頭,「儲存時間不長,還不如你的幻武兵器。」
褚冥漾能感覺到小飛碟傳來的得意情緒,抬手讓兵器自己去玩。「那就算了。」
看著哈維恩把變形的妖獸塞進黑王的通道後才過來,褚冥漾想到另一個問題,「你不怕被打到嗎?」
「就算打滿膛數你會讓我中槍嗎?」哈維恩徑直踩過中槍後像被打成智障的玩家,忽略口水的部分,他們身上幾乎都被抽走大半的力量感,現在跟著獎勵和酬勞被壓縮進籌碼遞給褚冥漾。
先不說所侍奉之主會不會放任他挨打,區區鬼族化的妖獸想和血靈還有夜妖精拚手速就不太現實。
看不懂籌碼上的陣法,但褚冥漾認出裡面也有哈維恩的氣息時皺了下眉頭,「自己的收回去。」
「不需要,那些是備用的力量。」不想繼續推辭,哈維恩抓住小飛碟後直接塞進去,褚冥漾看向希克斯的眼神像是過年看到沒推拒紅包的小孩,小飛碟見狀吃得更津津有味。
「另一份酬勞會通過轉換寄到我的學院戶頭,不必擔心。」
又看了一眼賭場,被打爛區域被封鎖起來,意外只引出短時間的安靜,沒多久又恢復喧嘩,西穆德注意到褚冥漾的視線,「還有什麼問題嗎?」
褚冥漾擺擺手踏進傳送陣,混雜著鬼氣與煙塵的空氣被陣法驅散,「原本想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找喵喵和千冬歲他們一起玩。」
「在這種賭場?」哈維恩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像是早已預料到他會說這種話。
褚冥漾笑出聲來,低頭理了理自己袖口上沾到的灰塵,「也不一定,但妖師之力好像太作弊了一點。」
「您真的想玩又想避免使用力量,可以參考食魂蟲的運作方式。」哈維恩插著手想了下。
「你在說笑吧,一桌只有我戴手銬?」
「是說笑的,腳銬比較不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