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 《竈門少年不可以色色!》 炭治郎將那套從網上訂回來的戰衣換到身上,站在房間裡的全身鏡前照了半天—— 短版的水手服將纖細的腰身展現得一覽無遺,搭配著迷你的藍色百褶裙,和長度剛好在膝蓋以上的黑色吊帶絲襪,露出長年不見陽光而白皙的大腿,裙下的風光若隱若現。很好,效果非常好。 對著鏡子,炭治郎露出了小狐狸般的笑容。 煉獄回到家中,一眼便看到他那一身欲遮還露的裝扮,金紅色的瞳孔猛地收縮,暴風雨在額頭醞釀著。 煉獄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底洶涌的起伏,語重心長地開口:「少年,我說了多少遍,你還小——」 長久以來累積的不滿終於爆發,炭治郎唰地從床上起來,打斷了他的話:「煉獄先生去年也說了同樣的話!每次、每次只是把我當小孩!!我都十九歲了!!!」 炭治郎越說越激動,到最後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帶著幾分哽咽:「這一年來,我經常會想,你是不是還把我當你的學生⋯⋯是不是⋯⋯你從來沒有把我當你的男朋友?」 煉獄看著少年泛紅的眼眶有點心軟,但也沒有說話,只是靠在門邊雙手抱胸望著他,猶如在等待一個孩子鬧完脾氣。 炭治郎突然有點後悔,他應該再成熟一點的。 「你先換回衣服。」煉獄冷靜地開口,語氣彷彿是在講課:「少年,男朋友的定義從來不是建立於性關係上。不要因為同齡的人有過這種經驗,所以你也急著想要,知道嗎?」 炭治郎低著頭沉默不語,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捏著裙擺。 「我想我們需要冷靜一下,今晚我睡客廳。」 炭治郎倏地抬頭,瞪大的紅褐色眼睛裡寫滿不可置信。同居以來,這是煉獄第一次提出和他分開睡的要求。明明他那麼努力地準備了一切,為什麼煉獄先生總是不理解他呢? 沉重的空氣快把炭治郎壓得喘不過氣,滿腔的失落轉化成憤怒:「我不換!」 炭治郎咬咬牙,賭氣地拋下一句:「我去找善逸他們!」顧不上自己穿得有多暴露,快步朝門外走去。 「炭治郎!」煉獄終於按耐不住,一把扯回已經走過他身邊的少年,手上青筋冒起,怒吼道:「穿成這樣還想去找別人?!」 炭治郎被吼得耳膜嗡嗡作響,身體不自覺地縮了縮,嘴上仍不甘示弱地反駁:「反、反正煉獄先生都不想抱我,你管我幹嘛!」 啪嘰——煉獄好像聽見腦海裡理智線斷裂的聲音。 「少年⋯⋯」煉獄的聲音低沉暗啞,幽幽的眼眸如地獄冥火在燒,「看來我該給你好好上一課了⋯⋯」 炭治郎被那眼神盯的毛骨悚然,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周遭聚集的一股低氣壓。他不安地想抽回自己的手腕,然而煉獄怎會給他掙脫的機會,不由分說地把他拖回寢室,重重地甩在床上。 炭治郎的身體頓時陷入了柔軟的床舖之中,他還未反應過來,煉獄已經欺身而上,一手將他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手從短裙下擺輕鬆地探了進去,一下就摸到貼身的三角褲。 「煉獄先生、等一下——」 「不等。」 內褲被撕扯了下來,溫熱的大手擠進了他的臀縫,修長的手指在穴口打了個轉,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一點點伸了進去。 突然遭受入侵,炭治郎的腦海一片空白,鼻腔裡全是煉獄先生的氣味,那是溫暖又令人安心的味道,但如今,氣味裡男性侵略的氣息佔了大半,強勢得讓他有點害怕。 「嗚⋯⋯」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初次被手指撬開,異物入侵的感覺如此強烈,炭治郎不自覺顫抖了一下。 「很痛對不對?」煉獄的手指又深入了一點。 炭治郎眼角發紅地點了點頭。本以為煉獄會就此放過他,但他太天真了。 「那就好好記住。」煉獄並沒有停下的意思,手指試探性地在內壁上按壓了一下,炭治郎立刻疼得縮起了身子。 看來煉獄先生是真的生氣了。 煉獄鬆開了手上的箝制,掀起了炭治郎的上衣。酷刑光臨炭治郎的上半身,火熱的吻混合著噬咬落在了他的鎖骨、胸口和腹部,在粉紅色的身軀上落下凌虐般的紅痕。最後,煉獄停留在他胸前的一點上,故意地輕咬、磨蹭、吮吸。 「那裡⋯⋯不要⋯⋯」炭治郎哪經得起這樣的挑逗,紅寶石般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霧,他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跑,卻被煉獄狠狠地掐住了腰身。他感覺自己就像雌伏在猛虎身下無處可逃的獵物,只能等待被對方拆食落腹。 「這是懲罰。」煉獄說著,往炭治郎身後又加了一根手指,朝著甬道裡輕柔地旋轉按壓,按壓到了足夠程度後,開始在裡面慢慢地抽送起來。 煉獄騰出的另一隻手也沒有空閒著,往炭治郎身下早已佇立著的性器摸去。小巧的性器被他握在手裡,不輕不重的一下下摩挲起來。 前後兩處的同時刺激使炭治郎急促地呼吸起來,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產生前所未有快感。沒多久,他繃緊了身體,失神地微微昂起了頭,後穴一陣收縮,在男人手中解放了出來。 煉獄看著沾滿白濁的掌心,輕笑了起來:「只用手就高潮了,有那麼舒服嗎?」另一手仍在他後穴裡進行擴張。 炭治郎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回覆過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漲紅了臉,小聲地開口:「我、我還想要⋯⋯」 煉獄像是讀懂了他的心,向他魅惑一笑,金紅色的眸子裡沾滿了情慾。他將手指從炭治郎體內抽了出來,拉下了褲頭的拉鍊,將一直叫囂的慾望解放出來。 炭治郎看到那雄偉的柱體時不自覺吞了吞口水,男人的大小比他想像中還驚人,但事到如今已經沒法回頭了。 「現在才是開始。」煉獄吻了吻炭治郎的眼皮,將掌心的白濁塗抹在前端,抵在剛開拓過的小穴上,緩緩朝裡面推進著,龐大的性器將穴口撐得沒有一絲皺摺。 炭治郎緊咬著下唇,試圖不讓呻吟從口中溢出,但仍不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太疼了,彷彿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處,又脹又痛。 在煉獄整根沒入時,他忍不住流淚了,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終於能和他心愛的老師結合。這種陌生的感覺說不上舒服,也說不上難受,但無疑是滿足的。 煉獄也不好受,被緊緻甬道包圍的快感讓他頭皮發麻。未經人事的後穴太小了,就算經歷了完整的前戲,還是難以承受成年男人的大小。現在哪怕只要炭治郎收縮一下,他都可能會不小心洩出。 炭治郎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煉獄先生⋯⋯」他的聲音沙啞了許多,帶著濃濃的鼻音。 煉獄回過神來,發現炭治郎淚眼汪汪地望著自己。 畢竟是一直捧在手心呵護的人,看到少年委屈的樣子,他馬上心軟了,不禁思忖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火。他將炭治郎纖瘦的身體攬進自己懷裡,用指腹揩去少年眼角的淚水,放軟了語氣:「弄疼你了嗎?」 炭治郎點點頭,又輕輕搖頭,沉默了半晌,才閉著眼開口:「套套⋯⋯沒戴。」 煉獄感覺到自己心裡有東西沉了下去,如夢初醒一般,「我忘記了,抱歉。」 他低頭扶著炭治郎的腿根,想把性器從少年身體裡慢慢抽出,動作進行到一半時,他聽到了少年那句令他以為是幻聽的話:「就這樣吧。」 煉獄抬頭,想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被那樣直白的眼神一盯,炭治郎一下子慌了神,語無倫次地解釋:「都、都已經進來了,我不想再疼第二次⋯⋯」 煉獄輕輕啄了一下炭治郎的嘴唇,又側過臉去舔吻他的耳朵,黏濕的聲音在耳邊特別明顯,他低聲勸哄道:「會幫你好好清理的,乖。」 那雙純淨漂亮的紅瞳此刻泛著水光,望向煉獄的眼神似是默許。 煉獄嘴角揚了揚,身體前傾將炭治郎壓在了床上。他牢牢地按住少年的肩頭,性器再次深深碾進濕潤的後穴裡,並朝著盡頭狠狠地頂了頂。 炭治郎發出一聲短暫的呻吟。 「少年可真會叫,自己偷偷學的嗎?」 炭治郎馬上捂住了嘴巴,雙眼瞪得渾圓,不敢相信如此羞恥的聲音竟出自他口中。煉獄玩心大起,於是又朝少年的敏感處頂弄了幾下。 炭治郎猛地屏住呼吸,幾乎舒服得叫出來。 「煉獄先生!」炭治郎的臉紅得快要滴血,抱怨似的剜了煉獄一眼。 煉獄從喉嚨裡發出愉悅的笑聲,吻了吻炭治郎的臉頰,「抱歉,少年太可愛了,忍不住就想捉弄一下你。」 煉獄把粗壯的性器緩慢地抽了出來,又很快再次推入。反覆這樣多次的蹭弄,原先的異物感也慢慢習慣,從穴口到身體內部都開始發熱。 「哈啊⋯⋯慢、慢一點⋯⋯」炭治郎難耐地輕喘著,比被手指插入的快感還要劇烈許多倍,光是這樣不疾不徐地抽送,他都有要高潮的錯覺。 「這種衣服以後只能穿給我看,知道嗎?」 「嗯⋯⋯知、知道了⋯⋯」 「好孩子。」 話畢,煉獄加快了抽送的頻率,換來炭治郎破碎的呻吟。煉獄不由分說地低頭吻住他,將那些呻吟全數含進嘴裡。 壓抑太久的激情,在黑夜裡化作了一團火,無邊無盡地蔓延,將兩人燃燒殆盡。 等煉獄釋放在炭治郎的體內時,炭治郎伏在他的肩頭上,緊緊攀著他寬厚的背部,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微弱的嗚咽聲,失焦的雙眼微微瞪大,幾乎要昏過去。 之後煉獄抱著炭治郎去洗澡,期間又是一頓親親摸摸,但顧及到少年已經受不了第二輪所以及時停手。煉獄耐心地替炭治郎擦拭身體,套回睡衣,吹乾頭髮,然後抱著昏昏欲睡的炭治郎回到床上。 他吻了吻炭治郎的額,炭治郎睜開半闔的睡眼,領教過後有點害怕地縮了縮,害怕情愛今夜又捲土重來。煉獄有點好笑地搖了搖頭,把他摟在懷裡掖好被子:「睡吧,小傻瓜。」 炭治郎聞言安心地閉上眼睛,翻過身把腦袋埋進煉獄的胸膛,迷迷糊糊間他聽見煉獄說:「我愛你,炭治郎。」 煉獄在隔天醒來的時侯,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一向思路清晰,做事嚴謹,自制力過人的他竟然和少年做了。本想著等到少年二十歲生日才下手,但他終究是低估了自己對少年的佔有慾。 懷裡的少年睡得正香,乖巧地窩在他的胸膛,煉獄輕輕將少年推離自己的懷抱,惹得炭治郎皺眉,但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煉獄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腳下突然踩到了柔軟的東西,他低頭一看,發現是少年昨天穿的水手服。他撿起水手服,走向了垃圾桶,打算把罪魁禍首處理掉。想了想,他又轉了個方向,拎著衣服向洗衣機走去。 算了,少年穿上挺適合的。以後再讓他穿一次好了。 FIN.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aFgeBVtXX44keQyNWk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