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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說啊!6


療完傷要從蝶屋敷離開時,善照被同期隊員的山田叫住了。
「我妻,任務之後要不要一起找點樂子,安藤說要去吉原,如何?」
善照有點為難,雖然交情不多,山田算是沒什麼心機,可以直來直往相處的同伴,只是一般男人的玩樂之地、有很多漂亮姐姐的吉原,對他來說完全不是可以放鬆的地方啊。

隔間晃動的影子、諂媚膩口的聲音、遮掩傷口用的廉價膏脂刺鼻的味道、不論白天或黑夜都陰暗的迴廊。

黑髮少年露出靦腆的笑容。

「抱歉,那個我、師傅還有交代我事情…」
「這樣啊真可惜,鳴柱的繼子還真忙,話說回來你身上有沒有…借我一點吧下次還你」
山田老是跟他借通和散,他也習慣了,幸好他也不會問為什麼會有,省的還要說謊。
「真是…」善照從口袋掏出紙封,正要遞出時,伸出的手腕就被扣住了。


「呃、宇髓,你誤會…」
山田愣住,意識到了什麼而想解釋,話還沒說完就被不知何時抽出的日輪刀指著鼻尖,他連忙舉起雙手表示投降,但宇髓天滿甚至沒有看他,眼睛盯緊善照。
「快滾。」

山田離開後,天滿鬆開他的手腕
「為什麼,我妻善照。」
從認識開始,這是天滿第一次叫他的全名,本來應該要跟天滿好好解釋自己只是借他而已並沒有要跟山田幹嘛的善照,見到那雙怒意逼人的紅眼睛,他不知為何選擇撇開頭逃離天滿的視線。
「…關你什麼事,雷之呼吸第壹型—霹靂…呃!」
天滿抬起左手手肘朝他的肋骨下方重擊他的腹部,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善照的集中呼吸遭到打斷而無法施力。
「不關我的事?」
天滿抓住了他的領口問著,逼的極近。

既然不能逃走。

善照正拳擊向天滿的臉,被側身拉開距離閃過而揮空。

天滿冷笑,看來善照是想來硬的,不管是什麼他都奉陪。
他解開胸口的扣帶,讓背在身後的日輪雙刀滑落,掉在地上。

肌肉隆起拉扯、心跳的鼓動聲、裝備落地的金屬聲,都是在預告善照眼前之人將採取的動作。
天滿隱藏聲音還不像音柱大人一般到位,音柱大人的功力之深厚,甚至可以偷襲耳力比他還要敏感的善逸師傅將他嚇的哇哇大叫。

善照閉上眼仔細聆聽,並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對手不是音柱大人,而且他的目的是要製造破綻逃走不是打贏。

來了。

空氣破開的聲音,他閃過想再次往他腹部襲擊的拳頭,肘擊反制。

他們對練過不少次,基本上隊員間禁止互相用刀,一直以來都以訓練反應力的體術為主。
由於音柱大人與天滿是前忍者家族的關係,加入鬼殺隊後,招式裡也會使用暗器來輔助,善照也習慣在拳腳相向時對方會掏出暗器來限制動作的譜面模式。

手裡劍之後是苦無、再來是釘子的規律,閃過右手的勾拳後要防禦下方,彼此的攻擊方式都熟悉,默契的像是在跟鏡面對打,沙塵隨著動作飛揚,善照迴旋身體踹向天滿,出乎意料的是天滿沒有防禦,長腿正中目標的胸口讓他發出悶哼。善照急急忙忙的縮回,沒想到天滿趁著空隙反手抓住腳踝往他的方向扭

善照甩開後落地,手撐住地板往後下腰跳躍閃過天滿丟出的暗器,眼角瞥到那些東西身上綁著繩索。

糟糕。

善照意識到他的目的時已經太遲了,那些以為已經閃過的苦無,撞擊到屋簷與庭園樹木的枝幹又迴轉了方向,從空中依序落到地板,他們帶著的繩子織成網狀,限制住所有可以逃脫的路線,大把繩體纏掛在他身上。
最後一條線射向退無可退的腳邊,四周繩結瞬間收緊,善照雙手被反剪束縛在身後綑死,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失去平衡倒下時,健壯的手臂攔腰接住,輕鬆把動彈不得的善照扛到肩膀上帶走。

「放開我!天滿!!」
只剩腳有空間撲騰,他被天滿扛到一處偏遠的走廊,被放下後,善照一直覺得很漂亮的指尖熟練解開束縛下的衣物 。
「不關我的事?」天滿開口,聲音低的像自言自語。
「你真的這麼想?」

敞開的領口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靈活的手指一顆顆的挑開阻礙,在汗水中顯得甜蜜多汁的乳頭已經挺立,無防備的攤在陽光,忍耐不住的天滿湊上去吸舔,空出的手急切扯著善照腰間的皮帶扒掉他的褲子,伸手揉弄他的內裡。

「噫!」被拉起布料瞬間又彈回原位,兜檔布的綁帶摩擦到隱密的穴口,善照發出驚呼,隨即羞恥的面頰發紅。
「住手!!不要繼續脫我衣服!!宇髓天滿!!我們不就是偶爾一起睡的床伴關係,你才沒資格管我!」

話一說出口善照就後悔自己太衝動,近距離下他先聽到沸騰的心音瞬間靜止,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戰戰兢兢的抬頭,銀髮少年的臉色跟心音一起扭曲變調。

「天滿、我…」

「床伴嗎。」天滿的聲音很冷:「那就讓你感受一下床伴的待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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