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02 淫許咒紋 #宿伏
" 蕩氣迴腸淫靡聲,靈紋邀月許春頌 "

「小田原站到了⋯」伏黑惠把紅色的頭戴式耳機暫時卸下,拎起黑色的單肩包離開 JR 車廂,準備前往箱根神社。據伊地知先生所說,最近遊客失蹤的案件是同期的三倍之多,可能有二級以上的詛咒在此盤踞,尤其是這間「福住樓」還驚傳殺人事件。打開平板電腦再次確認地址和當地聯絡的警官,便搭上安排好的座車前往案發地點,如果能趕在傍晚前袱除,應該可以來得及趕回高專宿舍吧。路上遊客如織,心想這群人還真是悠哉。「伏黑先生會留下來欣賞春分花火大會嗎?」司機在車陣中打破沈默問道,「我可是來工作的,希望可以當天來回。」不期不待的鹽系回答,畢竟又不是釘崎他們那種喜歡熱鬧的人。

蘆之湖今天風光明媚,沿著岸邊似乎沒有什麼詛咒的氣味,該不會在水底下吧。當地警官駕著小型遊艇到斷頭女屍被發現的水域逡巡了幾周仍未果,只好先往神社附近看看有沒有失蹤遊客遺落下的線索。「玉犬,到樹林裡搜尋殘穢!」伏黑惠則在宮殿裡外仔細偵察,卻仍無斬獲。掬起一掌九龍神水舍的清涼讓自己冷靜下來,跟住持打聲招呼並簡單參拜後,便先行告辭前往福住樓。

寧靜古樸的氛圍根本不像曾發生命案,看來當天來回無望了。伏黑惠在案件隔壁的房間等了三個小時,什麼都沒發生、也已經盡量把不多的情報都匯報給窗。沒辦法,工作陷入膠著,泡個澡應該不為過吧。沒帶換洗衣物的伏黑惠,從衣櫃裡拿了飯店浴衣和大毛巾、脫下自己的汗衫棉褲摺好,用令人放鬆的溫泉舒緩處處碰壁的焦慮。

「現代的咒術師都這麼享受的嗎?」不等伏黑惠結印,宿儺直接把他的後頸壓進水中,鬆開手時瘋狂嗆咳剛剛灌進呼吸道的泉水。回過神來時,看見那張佈滿咒紋的臉正用四目饒富興味地賞玩獵物,令人恐懼的吐息逼近。「是不是你讓這附近徘徊的詛咒變多的⋯」壓低自己的下巴不卑不亢,即使處於劣勢,面對詛咒之王依舊不願臣服。「誰知道呢?」宿儺微笑著「我們做個交易如何,」黑色的指尖撫上伏黑惠精瘦的小腹「你來陪我玩玩,我就幫你解決那些雜碎。」伏黑惠隱約知道自己即將付出什麼,竟也沒有第一時間拒絕,宿儺得逞似地逮住這個空檔,直接將五指刺進惠的骨盆腔。下腹部沒有預期的劇痛,伏黑惠低頭看見剛剛宿儺指尖碰的皮膚上出現了像他額頭同式的咒紋,皺著眉問你到底做了什麼?

「自己開發的答案,難道不會更加甜美嗎。」邊說著邊把泡暖的美人攔腰抱起,伏黑惠本想要叫他放開,卻覺得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只任得宿儺把自己壓到床舖上。

「你吃飯了嗎?」宿儺單手撐著頭躺在身旁,用筷子夾著不知從哪變出來的生魚片問道。「啊,忘了沾醬油。」於是詛咒之王慢條斯理地混勻著山葵,講究地拉起幾根蘿蔔絲再揮舞著那可憐的肉片。「你這是要做什麼⋯」伏黑惠感到異常煩躁「難不成要我餵你嗎?」。宿儺眼睛一亮「喔!這樣也很好!不過我是想⋯」叼著肉片,勾勾手指示意著要伏黑惠自己來「吃晚餐」。強忍著怒火,在湊進那肉片時卻突然覺得特別飢渴,好像餓了三天般,一大口將生魚片收進自己的嘴中,結結實實地從詛咒之王的唇上搶走這世間最美味的食物,心中莫名有種與事實不符的成就感,讓伏黑惠邊咀嚼邊勝利地笑了起來。宿儺啜飲一口清酒,很滿意現在的效果。「有這麼好吃嗎?那就再來一塊。」原本只想慵懶地故技重施,夾了一塊沾著美奶滋的玉子燒,卻心血來潮地含在口中,伏黑惠不甘示弱,這次也會把你的搶過來。竟捧起了宿儺的臉,閉著眼將舌頭伸進對方口中爭奪佳餚,兩人糾纏的深吻把一切都揉碎了、換氣間連粉色頭髮都被整得凌亂。伏黑惠將紅腫的唇瓣與宿儺拉開一點距離,迷糊地意識到有哪裡不對勁。

「輪到我了。」宿儺把草莓慕絲抹在伏黑惠的雙乳上,左邊用嘴打著圈、右邊用手上的嘴輕咬,搞得惠嬌喘連連。奇怪,我怎麼會發出這種聲音、身體好敏感,伏黑惠覺得頭昏腦漲,沒注意到自己的下身已經被握在手裡,隨著有一搭沒一搭的擼動逐漸發燙。惠抿著唇嗚咽悶哼著、頭不住地左右擺動,好像這樣就可以把骶部傳上來的騷動給甩掉般。徒勞無功的結果是臉頰豔麗得有如入秋的地膚草,被撩撥的濃情蜜意從每吋被觸碰的肌膚上傳來,有什麼要滿溢出來的濃郁正鬱積著,使得腳趾也下意識地陣陣屈曲,把身下的被褥抓起一個個小丘。宿儺把手指伸進伏黑惠半張的唇間汲取津泉,灌溉生澀的後庭口,另一隻手覆蓋在下腹的咒紋上,剎時就令久未臨幸的甬道順利擴張開來。

「還要再一根手指~」嬌嗔的伏黑惠撅著屁股鬧脾氣、弓著背撒野,宿儺寵溺地親親惠的額頭調侃道「想要本大爺手指的可不只你一個喔」委屈的小貓覺得受到虧待,便扳倒詛咒之王寬厚的肩膀,自己跨坐在宿儺的髂骨棘上,用股縫殘留的潤滑上下挑逗那高高聳起的巨根。惠胡亂地把宿儺股引上的抽繩解開,試探性地坐下,雖然慢,但一點一點撬開腸壁的感覺、勃起莖身上搏動的血管,讓兩人的感官無限放大,尤其是宿儺開始管不住自己低吼的頻率,胸膛劇烈地起伏。伏黑惠撿起宿儺散落腰間的衣襟充當安心的韁繩,生疏地上、下、進、出,尋找著自己的敏感點和施力的方式。突然,惠發出了一聲長歎,兀自地加速起來,收放腹直肌的協調也靈活了,時深時淺地吞吐著宿儺,愈發熟練起來、還偶爾研磨一下骨盆做點變換式。快要高潮的伏黑惠鬆開了手,仰著玉頸漫天呻吟,音階也隨著騎乘的速度愈來愈快、愈來愈高。就快讓自己射出來前,宿儺起身把惠壓在身下,一波波猛勁瘋狂衝刺,把惠幹射三次。

筋疲力盡的伏黑惠意識浮沈,躺在兩面宿儺飽滿結實的胸前,背脊被指腹舒服地愛撫著,漸漸闔上眼。

====================

翌日,伏黑惠睜開眼時已經過中午,身上穿著乾淨的浴衣、連寢具也很整潔。昨天的記憶斷斷續續的,但只要試圖回想就會不禁面紅耳赤。不行,任務還沒完成,伏黑惠搖搖頭、跟旅店要些飯菜完食後就穿起靴子,繼續往周邊調查。第二天的傍晚很快來到,身著華服的男男女女都聚集到湖邊準備欣賞春分花火大會,說不定人多了詛咒就會現身吧。於是伏黑惠找到一個可以俯瞰整個蘆之湖的制高點,準備守株待兔一舉袱除。

「咒術師可要言而有信啊。」兩面宿儺的聲音從背後幽幽入耳,伏黑惠正試圖擺出架勢時手腕被一把抓住,整個人撲到了他的懷裡、被雙手托腰環抱。鼻腔中沁入昨日旖旎的體香,兩人在月光下盯著對方的瞳孔出了神。「我已經把附近作亂的垃圾給削了,」宿儺扯出一個壞笑,聲音有點沙啞「是不是⋯ 應該要履行束縛?」臉間距離正在縮小。「昨天⋯ 你到底把我怎麼了⋯」伏黑惠隱約覺得他已經付過「代價」,就算是詛咒之王也不能索求無度。宿儺有點不可置信,那枚咒紋應該不會讓人失憶啊,腦中閃過昨天伏黑惠強欲性感的姿態,又把懷中的人兒再抱得更緊了些。「你少⋯(裝蒜)」

花火大會的第一枚五彩煙火升空、緊接著幾朵的純色的造型光點在夜空中綻放。伏黑惠主動吻住宿儺,讓後者無口可言。此時遠處有熙攘的人聲鼎沸,山頂上的兩人卻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良久,煙花表演已經結束,伏黑惠乾淨得推開債主。「這樣可以了嗎?」卻只見的眼前一晃,宿儺就瞬移到自己身後!「你果然非常、非常有趣啊,伏黑惠。」轉頭已不見蹤跡。

====================

回到高專兩三週後,伏黑惠竟收到夜蛾校長的嘉獎,說是報告書上統計這次的詛咒袱除數量有一級術師的水準,期待他早日受到推薦云云。「總覺得⋯不太爽。」

= 後記 =
因為新冠疫情,只能請惠惠代替我去溫泉約會了(笑)
我沒有去過文中的地點,是從網路介紹中挑一間風格最符合的飯店(畢竟是百年古蹟),看著 agoda 的旅客評論和照片就開始腦補,也是有趣又省錢的體驗,希望以後可以親身取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