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鏡子前，龍水試戴著剛入手的飾品——一條設計感極強的黑皮項圈，中央的金屬扣環處還可以接上細鏈。他調整了扣合角度後轉過身，臉上是一貫自信的笑容。
「這種款式也挺適合我吧？」
坐在一旁本打算整理資料的Sai
聞聲抬頭，一眼對上那道映入眼簾的畫面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項圈的材質襯得龍水的鎖骨線更加惑人，金色頭髮微微垂落在肩頭，光線從他背後灑落，輪廓有些模糊——清晰的只有那道戲謔又理直氣壯的視線緊盯著自己。
Sai眉頭動了動：「...你又不是寵物。」
龍水笑了，像是故意掀起波動的調皮浪花。
他一步步走近，舉起手中的細鏈，像是在進行什麼莊重的儀式般，輕巧地將那條拆下的金屬鏈放進Sai掌心。
「我可以是 Sai的龍水喔。」
話語和鏈子落下的瞬間，空氣緊繃了半拍。
Sai 垂眼看著掌心的鏈子，又抬頭望向眼前滿臉笑容的龍水。
他閉上眼吸了口氣，然後將鏈子收進抽屜。
「別開玩笑了。」
龍水挑眉：「我是認真的——」
Sai瞬間抬手捏住龍水的臉頰，力道不重，卻足以打斷他的語句。
「閉嘴，七海龍水。」
「唔..哈哈一！不愧是你。」
龍水還是笑出了聲音，尾音愉快到將Sai心頭攪得亂七八糟。

夜深，房內只剩電腦運作的細微聲響。
Sai半靠在床頭，手頭上的工作告一段落。
某個畫面飄回腦海——那條項圈，還有龍水那副「你會動搖吧？」的表情。
【我可以是Sai的龍水喔。】
……簡直像咒語一樣。


龍水從房間裡出來，他換上白色襯衫，應該是同平常那樣的普通穿著。
然而領口微開露出的是不尋常的配件——那條新買的項圈。
Sai正好從廚房走出，視線移向龍水脖子，表情僵住。
「這是該戴的場合嗎……？」
龍水佯裝自然地轉頭：「我想Sai應該不討厭我這個樣子？」
他頓了頓，語氣輕快：「不過鏈子還是交給你保管啦，哥哥想要的話隨時可以用上。」
語尾帶著挑釁的笑意，彷彿不認為哥哥有那樣的膽量。

【我可以是Sai的龍水喔。】
腦內縈繞多個夜晚的那句話再次浮現，擊中Sai某條不穩的神經。
Sai走上前，目光落在那條項圈與龍水微張的鎖骨之間。
他垂眼，手指落在項圈中央的扣環上輕輕一勾，又若無其事地放開，往客廳走去。


咔噠——
鏈子扣上的聲音還在空氣中回響。
Sai的指尖還停留在龍水的鎖骨間，指節輕觸著皮革與肌膚的交界。
他沒有立刻後退欣賞現在龍水的模樣，而是將手指輕輕下移，順著輪廓描繪。
指腹在龍水胸口下方輕壓了一下。
龍水瞇起眼，呼吸不自覺小心翼翼起來，等待著下一步。
Sai雙手捧住對方的臉龐，向著自己低下頭示意對方該專注在哪裡。
「別往旁邊看。」

龍水壓住狂喜的心跳照做了，眼神有些發飄。
「很乖。」Sai語氣極輕，但語尾的拉長彷彿撫過皮膚一樣讓龍水發燙。
原本要雀躍擁抱哥哥的雙手在身側緊握了一瞬，然後鬆開。再慢慢覆上Sai捧著自己臉頰的手背。
「...哥。」
這次不是戲謔的呼喚，而是包含著祈求與依賴的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