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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麥克風】MTC3P幹炮go
※OOC慎入

***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銃兔趴跪著接受身後來自理鶯的操弄、前方那張向來刻薄的嘴則是被左馬刻的陽具撐開,導致無法嚥下的唾液混著汗水與前列腺液淌過被潤濕的脣瓣,而後往下巴蔓延,接續墜落在布料上又添一筆荒淫;左馬刻單手壓著銃兔的頭顱,即使他知道不用這麼做,整年都在發情的兔子警官也會自顧含的夠深,另一手則是覆上理鶯的胸部肆意玩弄,壯碩的胸肌觸感絕佳、因為情慾而硬挺的乳頭更是敏感的讓人愛不釋手,若不是兩人脣齒交纏,溢滿淫靡氣氛的房間內必然會在銃兔的模糊呻吟間穿插幾聲低吟;理鶯感知著下體與胸前不斷交織累積的快意,總覺得似乎少了點什麼——興許是被冷落的左胸、抑或老早被丟到九霄雲外的自制力?思緒順著情慾糾纏成一團死結,腦海裡只隱約留存酒精的熱度。對了,他被一通電話從營地叫來,在三人合租的這個空間陪銃兔喝了點酒,但,是為了什麼而喝的呢?理鶯想不起來。
  褪色的印象從左馬刻進門前不久開始,他與心情極差的警官早已在客廳打得火熱,地毯、沙發、矮桌……到處都是屬於他們的體液。他聽見因事晚到的隊長罵罵咧咧地說著什麼,一邊快步走近了耽溺慾海的兩人,礙事的布料在中途就被一一排除,左馬刻盤腿坐到銃兔面前,同時伸手扯過他脖子上的項鍊索吻,一如往常的粗暴與蠻橫。牙齒相撞的那刻自然不好受,可更激烈的他都承受過——理鶯想起那些為數不多的經歷:能放電的乳夾、會震動的馬眼棒、同時刺激會陰的按摩棒等,三人組合成任意搭配的性愛體驗過度荒唐,其中卻從未出現過任何反對聲音。

  他們都知道的,身處在這個瘋狂世界就只能入境隨俗。

  源自要害的束縛感大大拉抬了理鶯本就高漲的情緒,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接吻導致的缺氧讓本就毫無溫柔情意的舌尖探索摻雜進了啃咬,對方濕熱的吐息打在臉上,胸口挺立的乳首被或輕或重的揉捏按壓,左馬刻向來清楚知道該怎麼在沒有道具的前提下,單憑雙手玩弄胸部就讓理鶯高潮。那是和操幹銃兔時,被同時用跳蛋或其它玩具挑逗胸前所感受到的偏執完全不同的迥異巔峰。抓著銃兔腰部的手不自覺收緊,是否會留下紅痕或瘀青此刻無人在意,腦子裡全是叫囂著想要射精的聲音,於是理鶯主動結束了與左馬刻的吻,抵著對方的額頭喘息,專注在滿足自己與銃兔的慾望,空出一隻手揉捏他緊實的臀肉。一雙湛藍大海印入了警官泛著嫩紅的耳尖和脖頸,他猜想那對總是盈滿輕蔑的綠如今大抵被水氣潤得溼透,就和兩人現在凌亂的下身一樣,只差在有沒有滴出水。
  然後理鶯親眼目睹那隻鬆開自己項鍊的手探往銃兔的身體,隨著略高的驚叫聲傳出,包裹住自己的軟肉驀地收緊,只差一點就要把他夾射。

  銃兔以嘴唇磨蹭面前硬挺的另一根肉棒,嘴裡的腥味並不讓人喜歡、卻可以很好的提高性致,所以他伸手抓住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腕,就著被插入的姿勢撐起身體,指揮理鶯坐下後自己壓低身子吞入碩大,隨後主動擺腰、搭配身後男人的頂弄繼續填滿後穴;折起膝蓋跪著的雙腿間是同樣昂揚的陰莖,黏膩的紅色手套將對方的手帶往下體,銃兔用已經有些沙啞的聲音對著左馬刻說:「摸我。」
  不是徵詢意見的請託,而是不可質疑的要求。
  左馬刻自然清楚正塌著腰放肆做愛的銃兔話中那難以忽視的狂妄,因此他確實按照對方的意思以拇指來回摩擦頂端孔洞、不時移往柱身和囊袋加以刺激,直到銃兔扛不住前後交疊的快感,他在男人逼近高潮的剎那堵住對方的馬眼。

  「——左馬刻!」
  「本大爺是那種會乖乖聽令的人嗎?」
  「混障黑道……!」

  沒有眼鏡遮擋的綠色雙眼瞪住嘴邊掛著猖狂弧度的隊長,墨色髮絲在眼前晃動、慾望層層交疊卻累積在閘口無處抒發,受委屈的感覺很大程度上讓銃兔開始焦慮。他回過頭與理鶯索吻,緊皺的眉間盡是不快,然而被生理淚水暈染得看起來更加色情,於是經過幾次抽插,前海軍便將陰莖拔出,又一次往銃兔身上射出白濁。
  遲遲無法被允許解放的銃兔轉而主動湊近左馬刻接吻,甚至雙手覆上男人的熱燙製造刺激。興許是這種類型的示弱取悅了左馬刻,只消須臾他便將手放開,任憑隊友的體液濺在胸肌和腹肌上。

  「靠!」伴隨而來的還有銃兔猛力咬了他的嘴脣,以及瞄準下體頭部的一彈。
  疼痛讓左馬刻扭曲了臉,雖然因為銃兔醉酒所以力道跟準度都相對偏低,但那處畢竟是最脆弱的器官,男人過了好半晌都無法動彈,只能看著對方跌跌撞撞地走往浴室,接著是理鶯跟入,獨留暫時什麼都做不到的他在原地緩過沁入骨髓的痛。

  「左馬刻。」

  等到疼痛舒緩得差不多,低沉呼喚恰好從身後傳來,於是男人抬頭,看進一片汪洋。酒已經醒了大半的理鶯俯視著對方,「小官扶銃兔到房間休息了,你還要做嗎?」
  「嗯。去我房間。」想起了前軍人曾經被操出的低沉喘聲與豔麗光景,左馬刻帶頭走進了屬於他的房間,順手闔上門將一切聲音關在只有他們的室內。

  他沒有理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