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 【景刃】豐饒賜福,很神奇吧 ※腦洞一時爽,收尾火葬場。 ※意思是(自認為)爛尾。 有時候景元真的很好奇壽瘟禍祖到底對刃做了什麼。 把短生種變成不死的長生種也就算了,現下的情況完全聞所未聞,這人還是個通緝犯,這是要讓他找誰問去?總不能去找龍女大人,劈頭問小孩子這種問題……況且這狀況到底怎麼解釋? 「……景元!」身上的人惡狠狠地、從喉間滾出了低啞嗓音吼著神遊的神策將軍。雖說態度狠戾,但被操開的神態嗓音都讓這句話比起兇狠更像調情,本就昳麗的容貌因著緋紅更加艷麗,染著紅的墨藍髮絲順著重力垂到景元身上,連著平時被瀏海遮掩的眼眸也露了出來,神策將軍順著聲音望過去時,便是一雙浸染在情慾裡已然渙散的燭瞳,看著特別溫順。 雖然理智上知道不應該,但看起來真的好像過去的天才百冶……景元嚥了嚥口水,克制不住自己發散的想法。 雖然最大的問題不是這個,真的不是,不管這個人叫什麼名字,景元此人的心永遠會為其跳動,只要面前的人徹底不否認他們過去的感情,那麼他就能繼續打著迷糊和這個人……談戀愛? 哎,但重點真的不是這個。 重點是這人重生之後明晃晃大了一圈、撐開衣裳的胸襟……怎麼說呢,神策將軍本以為纏著繃帶是為了避免扣子徹底扣不上,畢竟真的太大了,他都很難把視線移開,結果避免扣子扣不上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半夜被女鬼爬床,拉著手按上胸前,智識的大腦只剩下一句好大好軟,大是確實大,但手感比一般的胸肌還軟一些……甚至還有點濕潤感。 然後智識大腦徹底當機了,一度只能被爬床的女鬼抓著手揉。 哇……綴在乳尖的微透白色液體是他想的那個嗎?豐饒賜福到底都賜福了些什麼,太刺激了吧。景元本來以為只是胸圍見長,真的沒想過有一天還能從對象身上喝到奶,饒是他幾百年的人生來說也是頭一次見。好在神策將軍不愧是神策將軍,很快便反應過來,化被動為主動。 於是就有了現在的畫面。 他真的沒辦法忍受星核獵手在自己耳邊低喘的聲音,更何況人半夜爬床想要的也不只是被摸……景元歛回心神,一面輕撞著人,一面把臉埋在刃的胸上。肉體溫度和奶香混雜,叼住乳首啃咬吸吮,柔軟的胸脯稍微用力便有奶水流出,哪怕景元更用力些,對刃而言不過是更劇烈的快感。 活死人忍不住抱住胸前毛絨絨的腦袋,一手鬆鬆地拉著景元腦後的髮帶,看著像主動抱著人讓他吃奶。過量快感讓人大腦無法運轉,刃只能喘著氣,而後被景元仰頭渡了自己的奶水。 甜的、腥的,還帶著景元的味道。有些確實被他自己嚥下去了,有些則在吻中順著嘴角溢出淌下。甜膩的哼聲夾雜在裡頭,刃模模糊糊地喊著景元的名字,不曉得到底想不想被人聽見。「嗯?怎麼了?」但顯然白色大貓聽見了,還能稍微拉開距離啄吻著他問。 刃想不起來要說的話,也許本來就是想喊這個人而已。就像他遇上這種事情第一反應是來找景元一樣……他也只是想喊景元的名字。 想沉溺在那雙飽含愛意的金色眼眸裡,想在景元的愛裡溺斃。真摯純粹而灼熱的愛,從過往到現在,他不再是他,但景元還是景元,縱使所有一切再怎麼變化,那人就像錨點,能讓他尋回應去的路,在漫長的殺意、仇恨與自我厭惡中,找回一點幾近失去的過往。 刃沒有回應景元的疑惑。他只是把自己埋在對方的肩頸上,安靜地、無聲地,感受著景元的溫度,如同太陽一般耀眼溫暖。 景元摸上了刃腦後的髮夾,拆了下來,一頭深藍髮絲披散在裸露背脊。他一下一下像摸貓似的安撫著身上的人,嗓音輕軟溫柔,帶著蜜糖的甜意:「……你以後還來嗎?」 「……來。」活死人從喉間滾出又低又啞的回應。他抬起頭,燭瞳微瞇瞧著景元的神色,似挑釁、又像調情。 「你不是其中之一,但你也逃不掉的,景元。」 怎麼還放起狠話了……景元輕笑一聲,抱著人滾倒床上。「來便來吧,景某沒在害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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