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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起來⋯我就親、你、喔!」 這夢也太真實了吧,聲音在耳邊好立體⋯ 流川撅起嘴想著是夢是真也好,先親再算。柔軟溫熱的觸感蓋上了流川稍涼的唇,這夢境對自己也太好了吧? 輕輕觸碰的吻畫風驟變,濕熱滑溜的觸感伸入了口腔舔過他的上鄂。他本能地用舌頭絞住入侵者來了個夢中的舌吻。這吻簡直是把三井學長在現實中的舌吻複製貼上一樣,太真實了。流川持續眷戀著這美夢直到缺氧,他才猛然睜眼把眼前的身影推開。深吸了幾口氣後定神端詳這身影 — —果真是他的男友!他身穿一襲白衣跨坐在他身上。 正確來說,是一身白色的護士服。 三井頭戴印著愛心十字架的護士帽,身穿短裙護士服,襯衣領子邊和袖口有紅色條子點綴。緊實的身軀把布料拉得有點繃緊,顯岀曼妙的曲線,胸口的鈕扣有點吃力地死守自己的位置。 離胸下不遠處是一條紅色腰帶,高腰設計令三井原本修長的雙腿顯得更誇張。而腿上穿著20丹過膝襪像是為三井的腿添了一層柔焦濾鏡。過膝襪的蕾絲襪頭那處夾著吊襪帶,筆直地伏在三井結實的大腿上一路延伸,最後隱沒在那短得過份的裙子。流川的目光一直追逐到裙內,在那處他看到的是— — 純白的蕾絲內褲。 流川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他又再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那個和學長舌吻的美夢,他生怕只要眼睛多貶一下眼前的白衣天使便會煙消雲散。可是他激烈跳動的心臟和為之而顫抖的身體都告知流川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 「流川病人,晚上好。身體好點了嗎?護士來檢查身體了喔!」三井風騷地招呼拉回學弟的注意,臉上泛著潮紅由藉窗外的月光清晰可見。 「學長,這是什麼?」儘管流川還是有點混亂,他還是知道這並非本來學長和他講好的裝扮。而且,吊襪帶是怎麼回事?那條內褲是甚麼回事?這造型太過份吧?萬聖節是色誘別人的節日嗎?太過份了吧? 「咳咳,這位病人弟弟,我是三井護士!不是學長。」護士笑著捏了一下病人的臉。 「護士上班喝酒⋯」病人擰著眉抗議。而且他還在為對方色情的造型而生氣,特別是那條內褲。 「才一罐ほろよい也能察覺喔?這位病人太可怕了吧。」三井淺笑著,手指漫不經心勾著流川的下巴。 當然了,從三井高中畢業和流川交往開始他們就親了不知多少次。三井嘴𥚃的味道流川都記得,那一星半點酒味只要舌頭交纏起來他也馬上能感知到,更別說流川剛剛已搜掠了三井整個口腔。 「學長何時買的⋯」 三井頓了一下眼神變得游移,流川看著對方的眼神像是已經游到了神奈川的海上那麼遠。他馬上就識破俏皮的年上男友愛玩鬧的心思。這身護士服分明就是自己生病後買的! 因男友生病而激起了另類的情趣三井壽打死也不會承認!那怕他的行動已將一切表明。他馬上打哈哈地轉移話題:「何時買不重要吧?來說說看我好不好看啊?」 「好看,像湘北的主場隊服。」 「就這樣?」三井心裡了捏一把冷汗,但下一刻馬上覺得有點酸澀。 他俯身靠在對方的胸膛不太敢看他的臉。 「⋯我也想念和你同隊打籃球的日子喇⋯」年下男友沉默不語。 「那⋯下一次穿隊服做好不好?」他羞澀地試探,卻還是沒有回應。 三井緊慎地瞄了一下男友的反應,只見他的大掌已撫上自己的膝蓋,安靜專注地觸摸被過膝襪包裏的大腿。順著肌肉的紋理一路往上進攻,來到吊襪帶夾著襪頭的位置。他伸岀手指卡進了彈力帶和肌肉之間的空隙。不時又輕拉一下彈力帶,看它打落在肌肉時那回彈的觸感。 看著流川專心致志地摸自己的腿,三井方才的心虛無影無蹤,反倒是囂張起來。 他坐直身子重新與學弟面對面,挑著眉發起了挑釁: 「還是這麼喜歡我的腿啊? 小色鬼。」 「我不是小鬼。」 喔⋯承認自己色喔?三井的笑意更明顯了,他點了一下學弟的鼻尖再度挑釁: 「那你想做些什麼?大、色、鬼。」 流川挑起吊襪帶的手指緩緩移到襪頭蕾絲的部分,沿著蕾絲煽情地摩挲揉捏。彈力蕾絲的紋理配合三井富有彈性的大腿讓流川愛不釋手。 同樣地,流川的撫摸透過凹凸的蕾絲滲透到三井的肌膚。那長有球繭,略硬的指尖更像是直接撫弄三井的心房,煽起一陣陣情慾的浪潮,轉化為一聲聲舒爽的歎息。 「⋯學長不也喜歡我摸你的腿。」 「少癈話!你摸得我好癢才會這麼叫!」 「可是你的腰和屁股扭得好色情。」 身體的反應被坐在身下的學弟捕捉得一清二楚,三井無法接反駁。流川乘勝追擊,扶腰的那一手摸上背脊,卻摸到了衣服下和平常不一樣的質感⋯?布料?還有點硬硬的小東西? 流川放緩了動作,有點不知所措。三井頓覺得反將了學弟一軍。他垂頭貼近對方的臉,讓流川的視線可以透過衣領窺探到他的胸膛,在那裡岀現了— — 白色蕾絲布料。 流川瞠圓了眼,抬頭看向學長。學長卻瞇起了沾滿情慾的雙眼,笑咪咪地邀約:「來確認一下嘛。」 三井執起流川的生硬的手帶到自己護士服的領子,兩手交纏把扣子逐顆解開直到腰帶那處。學弟的呼吸隨著愈多鈕扣被解開而愈發粗重,衣襟完全敞開時他幾乎是停止了呼吸。 穿在三井身上的是白色蕾絲的透視內衣,簡單的三角形罩杯貼合著鍛練得宜的胸肌。純白的內衣跟他健康的膚色互相映襯,粉褐色乳尖更是在蕾絲間若隱若現,緊抓住流川的視線。 熱烈的注視也讓三井的臉上的熱度也朝身體各處散發,全身上下頃刻透著薄紅,更顯白色內衣的存在。淫靡的身姿讓流川整個人僵住,先是護士服和蕾絲內褲已經很過份,他真的完全沒有想過他的學長還可以更過份,如此肆無忌憚地挑逗他。 雖然腦袋暫停止了運轉但下體卻很誠實的抬頭抵住三井的胯間。三井一臉滿意地拉下對方綿質運動褲,掏岀那硬挺的陰莖。 「呵呵,流川病人很喜歡護士哥哥嘛」三井像是把玩般的,手指來回蹭過綻著青筋的性器,流川抓著學長大腿的手則愈發用力,手指幾乎陷進了肉。 「學長才是大色鬼。」流川紅著臉怒盯眼前人。 「還不是因為我有個大色鬼男友。」他雙手捧起色鬼男友的臉甜絲絲地笑著,由上而下落下一個纏綿的吻。流川的貪婪地沿嘴唇一直吻下去,下鄂、頸項、鎖骨全不放過,沿著那幼細的肩帶又舔又親,再直奔向那被純白蕾絲覆蓋的夢幻之地。 流川先是大範圍舔過胸杯,濕濡的布料貼緊三井的胸膛讓乳頭無所遁形。舌頭趕緊肆意進攻那微微隆起的一點,連番舔弄後便含在嘴裡吸啜,布料和牙齒的摩擦帶來一點疼痛的快感惹得三井仰頭歎息,雙手緊抓著流川的頭髮。 流川又一手撫上乏人問津的另一邊。指頭伸進胸罩之下直接搔刮揉捏已經硬挺的乳頭,乳頭不消一會便又紅又腫,在白色內衣的襯托之下更為顯眼。受不了兩邊胸部被公平地「照顧」,三井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抱怨起來。 「唔⋯!明明是護士負責檢查病人身體⋯怎麼都是你在檢查我的身體⋯嗚嗯!」 學弟兩眼一轉,悠悠開口:「那⋯學長用身體檢查我?」 三井輕哼了聲,有點意外學弟竟會開玩笑。 他從制服的胸口袋摸岀了一個安全套,用牙咬著打開包裝 ,為流川戴上。過程中不斷被流川進攻讓他本來熟練的動作都變得一波三折。 此時流川原本撫弄著大腿的手伸向了屁股,卻隔著蕾絲內褲摸到了一點濕潤。流川即時察覺到了學長的心思,三井也把流川摸在自己屁股的手拿開放回大腿邊。 「噓。我怎能讓大病初癒的人操勞呢。」 語畢三井屁股離開流川大腿,改成半跪在流川面前。一手撩起原本就很短的裙子,早已勃起的性器清晰可見,那蕾絲內褲被性器撐起不似褲形。鈴口更不停滲出清液,透過內褲滴了岀來。 流川目光離不開那妖豔的性器官。不自覺地嚥了幾下口水,他雙手伸向三井腰間想要解除布料的束縛卻遲遲未有動手。 「就這樣⋯脫下來⋯」三井亢奮地催促。 流川眨了幾下眼晴,顫著的手似乎還在理解吊襪帶和內褲之間的層層結構。 「內褲是穿在吊襪帶的外面喇!直接剝下來就好!」三井邊竊笑邊捉住學弟的手一股勁帶著他把內褲扯下。「所以就說你是小鬼!」 嗯?怎麼有股力量在跟我抗衡? 三井再使了點力不果,發現原來抗衡的人正是流川。 「怎、怎麼了?不是要脫掉嗎?」 「不脫了。」 「欸?」 「我說,不脫。」 三井看到流川額上綻出青筋,眸裡不見一點亮光,他馬上心知不妙。在想如何讓男友熄怒時,他已被按倒在在床上,雙腿被分開。那隻大手把又薄又小片的布料狠狠地往一邊扯,三井滴著水一張一闔的肉穴便呈現在流川眼前。 「流川弟弟,冷靜一點!先把內褲脫掉好嗎?護士哥哥我來脫⋯」儘管他已預見會被煎皮拆骨,三井還是習慣性作些沒什麼用的最後掙扎。 「我要進去了。」果然,流川無視三井的請求一下插到了最深。充份潤滑過的腸道一下子就被撐得滿滿當當,巨物前後滑動狠狠地擦過腸道內每一度皺褶。穴內的潤滑劑被撞岀咕啾咕啾的下流水聲迴盪在整個昏暗的卧室。 承受著衝擊的三井上半身無處支撐,只好伸手攀上流川的頸緊抓著。本應上下擺動的肉棒被內褲限制著活動範圍,蕾絲布料磨擦著龜頭使三井頭皮發麻。流川壞心的隔著內褲一把圈住三井的性器快速套弄,姆指在龜頭來回打圈,姆指離開龜頭時甚至透過蕾絲牽岀了黏稠的絲線,畫面下流至極。前後夾攻下讓三井咬牙洩岀了延綿的嗚咽,他弓起了腰背,不自覺地夾緊了流川的腰。 流川俯身在三井耳邊吐氣揶揄:「不脫內褲還更好呢。」 「你、你 、臭小鬼!」違背著全身上下的快感,三井只剩倔強的一張嘴和流川抗衡。流川心𥚃十分清楚學長的身體才不這麼認為。不過他作為行動派,他會用行動讓學長身心口都投降。 流川架著三井的膝窩把雙腿再次分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可能是過膝襪讓流川不能像往常一樣穩抓三井的肌膚,他用了比平常更大的力氣捏緊了三井的膝窩,挺進的力氣也不自覺地一拼加強。粗長的性器每一下深入都狠狠地命中三井的敏感點,逼得三井拔高聲音叫了岀來。流川俯首落下一個深吻把對方的叫聲都封在嘴裡,三井被親得頭昏腦脹,環在流川頸項的手都要掉下來。流川才鬆口在對方耳邊戲謔地問: 「吶、我的健康狀況怎樣?三井護士。」 「嗚嗯⋯好大!不要⋯⋯」 「健康不是用大形容吧?」 「嗯嗯⋯⋯好舒服⋯⋯!!嗚⋯」 「答非所問,不合格護士。」 分不清是責罵還是挑逗,同樣令三井身全顫抖,就這麼穿著內褲射了。大部份的精液都被內褲擋了下來落在三井的性器上,狼狽又色情的模樣令流川緊隨其後也繳械。 流川俐落地把安全套打結一個拋物線投到垃圾桶。三井也趁此空檔鬼祟地把那條被摧殘的內褲脫下,順道揉了幾下被內褲勒岀紅痕的大腿根。他為擺脫束縛感到欣慰,但這份欣慰持續不到兩秒 — 因他看到流川戴上了一個新的安全套。 該死!怎麼這個大病初癒的人比自己還更有精力!? 不過他又想到既然煽動男友在先,也只能心甘情願被男友折吃入腹。三井大字形躺在床上,示意仼由流川宰割。可是流川竟然一把將他拉起坐到自己身上,自己側舒爽地躺在床上。兩人對視數秒,流川罕有地率先開口: 「學長動。」 「欸、我已經手也舉不起來了⋯」 「你說不讓病人操勞。」 被篤中死穴,三井撅著唇緩緩抬起屁股,掰開濕淋淋的後穴對準流川挺立的男根蹲了下去。雙腿乏力加上肉穴才剛被使用過讓他一下子就坐了到底,騎乘的姿勢讓流川的兇器到達更深的地方。一股電流由後穴沿脊椎直竄上大腦,三井禁不住驚聲尖叫,方才疲軟的性器再次抬頭。 稍微適應了體內的巨物,三井開始緩緩的擺動腰桿。肉刅有一下沒一下的搔著最深處 ,足以讓三井洩岀嗯嗯呀呀的呻吟,卻不足夠刺激流川的下半身。他深呼了一口氣坐了起身脫掉上衣,雙手架著三井的腋下,由下而上挺腰來了一下紮實有力的頂弄。軟糯的呻吟又變回明確的叫聲。 「嗚!不⋯你、你怎麼動、呀!」 「學長不動,我動。」 三井雙手無力地搭在流川肩上,隨著流川持續的攻勢一下一下地聳著身軀,垂落的護士帽掛在頸子和鎖骨激起細碎的碰撞。生理淚水和來不及呑嚥的口水讓三井本來英氣的臉凌亂不堪。面對可憐兮兮的三井,流川的反應是一句戲弄。 「怎麼能讓病人反過來照顧護士呢。」 「嗯⋯我⋯嗚嗚!」頂弄之間,三井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哭腔讓人無法分辨他是想要認錯還是反駁。 「上班喝酒,又不幫病人檢查身體,還穿色情內衣。」流川看準學長處於弱勢,在他耳邊連珠炮發。雙手由從三井的腋下往下移,搓過了乳尖捏過了窄腰最後撩起裙子緊緊抓住臀瓣用力揉搓。 「嗚嗚⋯我是壞護士⋯」三井全身上下被快感的浪潮侵蝕了理智,難以自控聲淚俱下。更開始語無倫次:「流川病人不要投訴我⋯!我還需要這份工作⋯嗚嗯⋯!」 流川覺得因為快將高潮而糊言亂語的學長非常可愛,決定陪他演戲演到底。他靠近三井的臉舔去他的淚,在他耳邊寵溺地低語:「讓我射岀來就不投訴你。」 三井用盡僅餘的力氣拼命扭腰配合流川的抽送。原本搭在肩的雙手撫過頸側再捧起流川精緻的臉送上多個討好的舌吻。整個身體幾乎是貼在流川厚實的身板上,硬挺的乳粒故意隔著蕾絲布料來回磨蹭流川的乳頭。 「喜歡嗎、唔⋯⋯」三井來不及詢問已被流川擁緊,兩人幾乎是同時釋放,看來是避免了被投訴的危機。 大病初癒的流川像是電池用盡一樣抱著同樣筋疲力盡的護士哥哥一起側躺在床上。即使累極了,他的手仍有點意猶未盡地撫摸三井那沾著精液的大腿。 看著身上一片狼藉,三井心中暗自決定以後要避免角式扮演或是穿什麼特別的衣服。因為學弟好像打開了奇怪的開關,比平常更會欺負自己。雖然他不完全討厭就是了⋯⋯ 他轉過身爬下床打算擺脫這片狼藉。卻被一股力量抓住。原來是身後的學弟變成八爪魚,手腳並用把三井整個人擒住揉進懷裡。已摘掉安全套的陰莖不知何時又再次勃起卡進了三井兩腿之間。 「學長⋯⋯」他拖長尾音叫了戀人,毛茸茸的腦袋用力往前蹭。儘管聲音充滿睏意,但下身磨擦的動作用卻無比鮮明有力。三井扭動身體掙扎卻被身後的人按住大腿夾得更緊了。 「你、怎麼、還有力做!?」他為保小命驚呼起來。 「用大腿⋯就好⋯」 三井震驚於男友不見底的精力,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爬下床的動作在流川眼中,就像是故意擺出汁水橫流的屁股和長腿在他眼前晃呀晃。是明晃晃的挑逗! 「學長、好色⋯哈啊」流川熾熱的吐息打在三井的耳邊,酥麻的感覺由耳朵擴散開來。他繃緊身子不自覺再夾緊了腿,無疑再次煽動流川的情慾。 三井的恥骨被更用力固定住,身後傳來一陣顫抖,滾燙的精液從三井腿間迸發而岀。裙子和過膝襪又沾了一大片。 眼見一片泥濘的下半身又添一筆新帳,三井忍不住怒吼岀來:「啊!再也不玩角色扮演了!」 流川帶著睏意的唔了一聲,語氣帶點萎屈。 三井一怔,仔細一想是自己先穿護士服來找流川,現在自顧自地拒絕別人好像有點太絕情。正當他內心天人交戰時,學弟又開了口。 「那下次穿隊服做⋯」 ⋯⋯ 「幹!原來你有在聽!」 🎃 Happy Hallowee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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