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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的會議與手術,高強度的工作早已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就連黎深也不免沾染上些許疲憊,褪下脖頸上的工作證與一襲白袍,抓著羊毛大衣穿梭過深夜裡早已無人的廊道,白淨的地板映照著緊急出口散發出的綠色光影,皮鞋根敲在地板上的跫音也帶著些許疲勞。

幾分鐘的車程,黎深繃起最後一絲能正常運作的神經,大衣隨意散落在副駕駛座,最上面躺著的手機,螢幕亮著,某位病患的訊息停留在一天前。

「黎深,那我就先回家囉!」

最後帶著一張冒著花朵的雪人貼圖,格外可愛。

停好車後,黎深的神經可以說是徹徹底底的鬆懈下來,推開自己的家門步入客廳,纖細修長的指節在喉結附近摸索,把黑色襯衫上的扣子解開了幾顆。

環視無人的客廳,卻在黑色的沙發上看見一件和整個空間格格不入的毛毯,一時不知道怎麼想的,黎深竟然挪動腳步,緩緩的走到那件毛毯前,卻不是伸手摺疊,而是屈身便躺在了上面。

毛料中殘存著一點洗衣精的味道,其中又混著著一絲淡雅的氣息,黎深清楚,那是每一次在她的脖頸,她的髮梢,她的軀體上出現的香氛,總能勾起他的貪婪,手掌撫著毛毯柔順的表面,抓緊著想要在其中汲取更多。

鑽入鼻腔的馨香刺激著神經,卻也蠶食著理智,她的存在本已是黎深為數不多的弱點,此時的疲憊卻又讓僅存的理智被一舉攻破。

「黎深!」

「黎…深…哈嗚…」

「還要…」

耳際似是響起她的嗓音,陽光的聲音染上曖昧的喘息,聲聲呼喊著自己,兩人的溫存纏綿迅速佔滿了腦海,點燃了黎深此刻的情慾。

西裝褲被繃得緊緊的,甦醒的慾望隔著衣物叫囂,趴臥在沙發上的黎深把臉龐深埋在毛毯中,只顧盼著鼻息之間汲取到的香氣,早已無暇顧及幾天下來衣物上的塵灰。腰腹的肌肉收緊,挺動的腰肢帶著隆起的慾望頂蹭著她落下的毛毯。

然而這種淺嘗輒止般的撫慰,對此刻的黎深來說無疑只是杯水車薪,越發濃烈的慾望繼續消磨著黎深本想抓住的最後一絲理智。

沉穩的黎深在此時卻略顯急躁,伸手解開皮帶與褲頭,一面拉下最貼身的衣物,一面又解開了黑色襯衫上的鈕扣,大片結實的肌膚與勃發的肉莖坦露,反手抓起了剛剛墊在身下的毛毯,黎深將其蓋到自己的胸腹,企圖用捂出的溫度模擬著她的體溫,抓著毛毯的一角繼續渴望著其中的香氣,另一手卻伸向了不斷微微跳動的慾望。

縈繞在鼻尖的氣息和身下傳來的酥麻快感糾纏著,像千萬根針襲擊著黎深的神經,帶著磁性的嗓音低沉沙啞,傳入微弱的喘息,而手上的動作只是越發地快速。

「哈啊…」

客廳內充斥著因快感而擋不住的低喘,隨著黎深的呼喚越發急促,直到最後,黎深幾乎是抓住毛毯喘出了聲,在最後一刻發出強忍的低吼,卻早已來不及。

一連幾天的忍耐,濃稠的白濁甚至還正從頂端滴落,牽出一條格外淫穢的細絲,更多的濺落在腰腹之間,正跟隨著肌肉線條緩緩流淌,而剛剛被披在自己身上的毛毯也跟著遭殃。

隨著喘息的平復,一向精明的黎深卻對著眼前的景象愣了幾秒,趕忙伸手抓起桌上的面紙,對著腰腹胡亂擦拭,但看著遭殃的毛毯,也只能乖乖地帶進浴室用冷水沖洗。

冷水刺激著全身的肌膚,在稍微驅逐疲憊的同時也喚回黎深的理智,抓著手上的毛毯就開始尋找被噴濺到的地方清洗著。

他輕歎了一聲,似乎在檢討自己竟然有如此失態的行為般。

隔天,是黎深的休假日,他卻早早地起床坐在沙發上,看著昨日深夜裡被連忙清洗烘乾的毛毯,思索了許久,終於在第三杯咖啡也徹底冷卻後,拿起手機點開她的訊息。

「你的毛毯洗好了,有空來拿。」

「你該不會是說我放在你那裡的舊毛毯吧?」

「嗯。」

「黎深?黎醫生??怎麼會幫我洗毛毯??」

一連幾個問號,弄得握著手機的黎深開始有了幾分的心虛。

「你回家後我都在加班沒有回家,毛毯落灰了,不洗?」

「是這樣啊……那我就謝謝黎醫生囉~」

隨之而來的又是那個冒著花朵的小雪人,也讓黎深心中的愧疚減輕了一些。

昨夜的他,特意把洗毛毯時的洗衣精換成自己最常用的那款,又再蓋上蓋子前多加了些許。

說是想要掩蓋掉某些氣味?也許是吧,但他更想要自己的氣味沾染上對方的衣物,像是種明目張膽的宣示。

看著一旁疊得整齊的毛毯,黎深暗暗的想著。

=========End=========

第一次寫乙女的同人文……看來已經OOC的非常嚴重了(´;ω;`),如果能接受就將就著看吧,我可能還需要練習(´;ω;`)(´;ω;`)。

黎深你看,我可是幫你安排的挺好,對吧(´;ω;`)

黎深:「你真是披薩香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