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 讓人沮喪的事,小女孩沒法告訴他們誰是兇手。 以他們現有的技術來說,可以從那些傷痕中分辨出致命傷和死亡時間已經算是極限。 沒法從死人方面著手,只能轉移視線到活人身上。 古魯瓦爾多和布列依斯拜訪兩個被害者的父母,記下死者生前的狀況。 家人、親戚、朋友、鄰居、同學、甚至連只是在學校活動中有過幾面之緣的家長也被一一載錄下來。 也許是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第一個被害者的父母對答起來比較流暢,即使他們無可避免地哭成淚人。 古魯瓦爾多在布列依斯安慰那對夫妻時開始在屋內走動起來。 牆上有幾張照片,都是些生活和家庭照。典型的一家四口,父母姐弟。 其中一張引起了古魯瓦爾多的注意,是個看起來不怎麼像是他們家族的人和女孩的合影。 「那個是學校的老師,姐姐之前的學習也多虧了這位的照顧。」男人在照顧妻子的同時也發現了古魯瓦爾多的舉動,於是解說起來。 雖然那個時候照片並非罕見,但是也不是說拍就拍的,會和這個男人合照的話,他們說的多虧這位的照顧應該是真的。 古魯瓦爾多盯著那張相片,感覺這人看起來很面熟,是在哪兒見過他嗎? 仔細想的話又想不起來。 於是這張相片就被古魯瓦爾多帶走了。 另一家的情況並沒有比較好。 大約是沉浸在女兒死亡的悲傷中,一聽到布列依斯的自我介紹、得知是來調查的,差點動起手來。 死者的父親揪著布列依斯的衣領,質問他們這些審問官和監察管理局都是幹嘛的。 他們都不能相信視若珍寶的女兒居然會在隆茲布魯遇上這種事。 「我很抱歉。」布列依斯誠懇地道歉著,「非常抱歉。」 「道歉有什麼用啊!?我們的孩子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這麼說著,男人向布列依斯揮拳。 不知道是出於作為審問官失職的愧疚,還是作為過來人可以諒解失去至親痛苦的同情,布列依斯不閃不躲,但是這是第二次,預料中的拳頭並沒有落下。 那個失去理智的男人發出慘叫,他揮拳的手臂現在軟軟地下垂,顯然是聽到動靜的古魯瓦爾多動的手。 然後他以一個不太温柔的力度把布列依斯揪離那個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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