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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忍耐著體內侵略物導致的鮮明觸覺,低吟了一聲翻轉至正面直直對上摯友,他咬牙,「有這閒情逸致說廢話,還不趕緊動作!」 恩奇都留戀於暴君身體中既想阻礙自身卻又亟欲挽留的矛盾收縮,同樣隱忍地嘆了口氣,「吾友忍著點,畢竟我也和你一起循規蹈矩了許久。」 其實不光他們兩個,為了讓Archer保持在最佳狀態,賢王也亦然,他們三人十分克制的展開了長達至少半個月的淡薄無欲生活,誰也不會暗自違規破例;畢竟烏魯克王們與摯友是一體的,共同進退只是基本默契。 忍著點……?暴君還沒反應過來,神造武器的退出和插入就如同猛烈風雨襲來,令人招架不住。 他被徹底點燃身心,無意識地迎合攀附恩奇都;後者大開大闔的進出攪得他思維混沌,直到熾灼熱流注入徑道,燙得他忽地醒神。 「你射太多了,恩奇……唔──」Archer夾緊天之鎖,跟著在對方掌心留下了濁液。 「吉爾還能接續吧。」恩奇都在王的耳畔低聲詢問,雖然僅僅是按照字面走個過場,完全沒有預備聽取暴君意見的意思。 吾友向來色厲內荏,姿態輕慢倨傲,實際心裡如何想……嗯,大有可為,有很大的操作空間呢。泥偶思忖。 Archer張口咬住摯友面龐,「哼,別在心裡腹誹本王!既然清楚,你繼續就是了,還敢非議本王──哈……」 王的謾罵驟然中斷在天之鎖的凌厲攻擊下,恩奇都又一次沉重將自己埋進摯友內裡,歪了歪頭,「嗯?吉爾說什麼?」 暴君無暇回應得寸進尺的摯友,緊摟著神造兵器,連吐息都被撞擊得凌亂破碎。 痛快又酣暢淋漓的情事,年輕版吉爾伽美什王當然不會討厭;假若事後能減少巨獸輾壓拆吃入腹的散架之感,他必然會更加滿意。 「嘖,野獸就是野獸,理性堪堪是披在淺層搖搖欲墜的表象罷了。」 「吾王如此說,我的確沒法反駁,關於知性有太多學問了,我目前還學習不來。」恩奇都嚴正以對。 「哼,你那純粹就是獸性佔據太多而已,別找其他說詞了。」暴君斜倚在浴池中散漫地朝他揮揮手,「賽季總算結束了,本王要泡一下溫泉緩解這陣子勤勉造成的疲乏,你去看看Caster究竟在幹嘛,萬一他還不準備回中央星域就直接將他逮回王宮,這點不用本王教你吧。」 王怎麼說,摯友就怎麼做。 天之鎖彎下腰吻了吻他因欲念浸染而色澤鮮亮的唇,「賢王吉爾確實需要注意,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工作過度而陷入昏迷,唔,你們兩人應該中和一下才對。」 「中和什麼呀,又不是本王高興那樣工作,蠢材!別教本王做事!」暴君嗤笑。 他目送神造武器變化為原型離去後,肩膀愜意悠閒的搭在池子邊,很快便睡下了。 Archer睡了挺久,要不是池水裡晃蕩起伏擾人清夢,他還不見得願意睜眼。 「──唔,Caster回來了,難道本王有睡這麼久?」他望向窗外暗沉天色,困頓間一時分辨不出時辰。 「凌晨夜半,應當也不算太久。」未著寸縷的賢王陛下一手搭在他肩頭,朝他微微一哂。 暴君漫不經心地掀起眼簾打量Caster,戲謔,「怎麼,恩奇機體性能變差或者你變強了,讓你居然還有餘力能來挑釁本王?」 賢王肌膚上滿布的印痕Archer簡直熟悉到宛如照了鏡子──這和他此際也仍然沒有退去的情欲痕跡如出一轍,同為天之鎖的殘留物。 「這麼說可就太過武斷了,就你能洗浴而本王不能?本王同樣需要舒緩連日工作導致的筋骨僵硬,至於另外嘛,摯友弄出來的狼藉也難以裝作不存在,好好泡個溫泉放鬆身心很有必要吧。」 哼,Caster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暴君太了解年長版靈基了,「全是藉口。」 「呵,明知是藉口你也非要說破的傲慢姿態……」賢王勾起唇沿,「很可愛吶,本王的年輕時期果然魅力非凡。」 暴君仰起臉接受他的親吻,「恩奇跑哪去了?」 「我讓他去廚房一趟,等會兒端點吃食回來,反正我們最終都免不了飢餓,劇烈消耗後是該及時補充熱量。」 未雨綢繆及富有遠見是合格君主的日常基礎技能,只是兩名英雄王們時常用在床事上頭,顯得大材小用了些……好吧,倒也不是不好,但凡能為王所用的能力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全都算是物盡其用稱不上浪費一說。 Archer嘲笑,「至高的賢王陛下也就這點小心思了。」 Caster不以為然地大方承認,「也沒什麼不好,要是哪天本王對你的寵溺連表面樣貌都懶得偽裝,屆時你才真的要發怒吧。」 「你是活膩了嘛!」暴君氣勢凜然地對上他雙眸,嗓音冰冷,「不准你眼中沒有本王,你的心裡除了摯友就只能是本王身姿,誰允許你視而不見了──」 賢王輕握Archer指尖到唇邊嚙咬,容色無端生出惑人心弦之妖冶絢麗,他低笑,「啊,你情知本王和恩奇最喜愛這般無理驕矜之絕對自信,要如何才能捨得放手吶。」 他的回答教暴君心中歡悅,因而主動牽引他手腕至自身無所遮掩的下腹之上。 「你取悅了本王,獲得賞賜也是順理成章。」 Caster忍無可忍地吻他,情火在此時此刻來勢洶洶,兩人唇間勾連出了欲斷不斷的唾液絲線。 「既然是賞賜,便徹底一些全部送予本王吧。」賢王反握暴君指節到後者隱蔽谷地,開口之處已不復原先十幾日未嘗欲色的狹隘抗拒,這當然是天之鎖適才的功勞所致。 ……Caster的戲狎模樣是標準吉爾伽美什,Archer根本厭煩不起來,他其實悸動難止,異常鍾愛。 賢王傾聽他瞬間紊亂的呼吸聲,嚴厲催促,「快點,暴君,反正你和本王一樣渴切。」 Archer當著術職靈基的面將數根手指送入內壁,拜野人所賜確實沒受到多大滯礙,他率性地迎著賢王的灼灼目光拓展自身,隨後還曲起一邊膝彎勾到對方髖部。 這是赤裸坦蕩的直白邀請,Caster理智幾乎毀於一旦,他撐持起暴君腰際,十指捏出了瘀痕,爾後把聲勢驚人的利器推進配合著張弛的障壁內,形狀契合得滿滿當當毫無隙縫。 「哈……」Archer卸下力道,賢王卻捏緊他腰線又舔舐了咽喉。 「這可不行哪,不能光是本王出力而已,你難道也是這麼迎接恩奇的?」 暴君的挺立柱體夾在兩人腹間,賢王堅持不動的話他也進退維谷。 「嗤,本王看你是體能衰敗了吧,本王都主動做到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是不行……況且這是在水裡,你指望我如何用上力氣!」Archer連連埋怨,旋即扶著對方手臂抽開了些許距離。 賢王立時狠狠按著他又回到身前,眼角凝染無盡愛欲,突如其來的洶湧刺激讓兩人同時氣喘不已。 「算了,我現下可沒那等耐心。」 「我也沒有。」暴君揪過Caster耳邊短髮,啞聲喝令,「本王都說了很想要你,直截了當的難不成還嫌少嗎,快點給我……嗯……」 言語未竟,賢王便抵著他在池邊糾纏起來,彼此誰也顧不上再相互為難較量。 恩奇都總算捧著熱食姍姍來遲,坐在距離極近的長塌上觀望,霎時感覺雙眼都不夠用了;摯友們的綿長歡愛教他中樞核心運轉得略微過熱了些,簡直有即將燒燬融化的可怖錯覺。 他跟著重新進入水中,右手指掌覆於賢王手背,認真道,「幫幫我吧,吉爾。」 暴君當前狀態明顯管不了摯友,也唯有Caster還能稍稍分出心思。 賢王縱然在溫熱泉水裡也仍舊震懾於天之鎖的熱度,不禁感嘆,「接連服侍了暴君和我,卻依然屹立風雨中,真不愧是天之鎖吶。」 「這也全是吉爾們的緣故。」神造兵器翠綠欲滴的眼瞳周邊匯聚了神性(獸性)金芒。 ──今晚夜色大概會分外漫長。 【後記】 身為英雄王的應援會會長,寧松自然有在貴賓包廂看完整場比賽,只是女神之身避免了直接現身接觸大眾,因此沒有參加噴香檳和後續的慰勞同樂會。 對此,寧松還朝暴君與天之鎖擺擺手表示小事一樁、不必放在心上,又不是不能出席現場就等同於她不為兒子驕傲了,從旁觀察看戲也很棒啦,這可是這一脈傳承的優良血統哦。 對此,她也早在當晚就打消了第二日早晨和兒子們一塊兒共進早餐的慶祝事宜。 說起來也是沒辦法的吧,吉爾們一定……嗯……按捺了如此多日,真虧行事一慣肆無忌憚的烏魯克王們能忍得住呢。 「你和吉爾們都很厲害哦。」寧松笑臉燦爛的稱讚恩奇都。 泥偶無所適從的偏開視線,「也不是這樣,暴君和賢王都……睏倦到還在呼呼大睡呀。」 「哦,那就是你比他們兩個還要厲害了。」守護女神對他比出心形按讚。 「母親這麼說的話,吉爾們聽到會跳腳的。」恩奇都失笑。 「哈哈哈……」寧松平時還要顧忌兒子在場不能大大方方地笑,這回是真心輕快飛揚了,「沒關係,你回去和他們說實話,就說我一邊覺得他們兩個好厲害但是又好好笑。」 「反正他們兩個也捨不得對我生氣嘛,更捨不得指責我。」哼哼~ 大贏家說的就是她,女神光明正大地抬頭挺胸。 啊……天之鎖的確能感受到烏魯克守護女神及烏魯克王,兩者間的親密血脈聯繫哪,怎麼說才好呢,實在是……太相像了。 但是好可愛,母親和摯友們一家子都超可愛。 ──完── 2024.12.09 六千字終於完稿啦o(>ω<)o 英雄王們要二對一才能和野獸抗衡嘛? 天之鎖七天七夜真的不摻雜水分欸,弓閃則是不同程度的厲害,就……摯友可以賢王也可以,兩者皆不拒(被EA) 王只要在哪個球隊,那個球隊就一定能獲勝封王啊嗚噢噢好羨慕超想看的!!! 只是術閃永遠有做不完的工作,超級勞苦命OTZ害得人王陛下無法親臨封王現場,不能主持奪冠典禮的廢物臣屬都等著被暴君虎視眈眈清算吧(攤手) 即將被潛移默化帶壞的御主小姑娘:嗚嗚好吃! 早就帶頭上梁不正的寧松:咦咦咦?我應該沒有錯過什麼精彩戲分吧?沒有吧?呼~幸好(拍胸脯)沙瑪什快來跟我一起看!(拿出坐墊到身旁) 通篇體感也寫得有夠漫長一定不是某伊錯覺~~ 但反正結果皆大歡喜,吃得也糟糕開心,所以說一切都沒問題的啦,都可以被原諒ww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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