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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冤家牌狗糧無限供應》

陽光灑進教室,午休時間的走廊熱鬧非凡。宇智波帶土靠在走廊欄杆上,手裡拿著一罐汽水,斜眼瞪著站在他面前的旗木案山子。她一頭銀髮在陽光下閃著光,嘴角左下那顆小小的美人痣,讓她那張本就精緻的臉多了幾分性感與俏皮。

「宇智波帶土,你能不能別老是把我的課本藏起來?」案山子雙手叉腰,語氣裡滿是不耐煩,「每次都搞亂我的筆記,你幼不幼稚啊?」

「哈,旗木案山子,你筆記做得那麼醜,我那是幫你銷毀證據!」帶土一仰頭,喝了口汽水,故意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她。

「醜?你說誰醜?」案山子眯起眼睛,往前一步,氣勢完全不輸人。

周圍的同學早就見怪不怪,這對從小學就認識的冤家,從小互撕到大,吵架已經是日常風景。大家竊竊私語,甚至有人小聲嘀咕:「這兩人感情也太差了吧,天天吵。」

吵著吵著,帶土突然被案山子一句「你就是個沒腦子的笨蛋」堵得詞窮。他瞪著她那張氣鼓鼓卻依舊好看的臉,腦子一時短路,脫口而出:「你、你就是個……醜女!!!」

空氣瞬間安靜下來。

走廊上的同學全都愣住,有人甚至停下腳步,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旗木案山子,銀髮校花,公認的美少女,臉蛋漂亮得像是從漫畫裡走出來的人物,尤其是那顆美人痣,更是她的招牌特徵。醜女?這是什麼鬼話?

案山子本人也愣住了,隨即臉頰微微泛紅,不是害羞,而是氣到極點。她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宇、智、波、帶、土,你、說、什、麼?」

帶土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蠢話。他看著案山子那雙瞪得圓圓的眼睛,心裡一慌,嘴上卻還硬撐:「就、就說你是醜女啊!怎麼了?」

「哦?」案山子冷笑一聲,慢慢靠近他,直到兩人鼻尖幾乎要碰到。帶土緊張得連汽水罐都捏變形了,卻不敢後退。

「醜女是吧?」案山子壓低聲音,帶著點危險的語氣,「那你昨天偷看我練排球的時候,怎麼還傻笑得那麼開心?嗯?」

「我哪有!」帶土臉瞬間紅了,矢口否認,但聲音明顯底氣不足。

周圍的同學開始起鬨,有人小聲說:「偷看練排球?帶土你也太明顯了吧!」還有人笑著補刀:「感情不睦?這哪是不睦,分明是暗戀嘛!」

案山子聽到這話,臉更紅了,但她還是強裝鎮定,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丟下一句:「笨蛋帶土,下次再亂說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帶土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裡的汽水罐還在滴水,心裡卻亂成一團。他摸了摸發燙的耳朵,小聲嘀咕:「……一點也不醜啦……」

而遠處,案山子靠在教室門口,偷偷瞄了他一眼,耳尖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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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吵架背後的心意》

午後的校園走廊,陽光斜斜地照進來,旗木案山子一頭銀髮在光線中閃著柔和的光澤。她站在宇智波帶土面前,雙手抱胸,嘴角左下的美人痣隨著她皺眉的動作微微顫動。今天又是他們慣常的吵架時間。

「宇智波帶土,你能不能別老在我課本上亂畫!」案山子把一本被塗滿鬼臉的筆記本甩到他面前,語氣裡帶著明顯的火氣。

帶土抓了抓後腦勺,咧嘴一笑:「那不是幫你裝飾一下嗎?你筆記那麼無聊,我看著都困。」

「無聊?」案山子瞪大眼睛,氣得臉頰微微泛紅,「你懂不懂什麼叫尊重啊?」

「尊重?」帶土哼了一聲,隨口說道,「像你這種又囉嗦又煩人的傢伙,誰會尊重啊?還不如去跟別人做朋友,省得我天天聽你嘮叨!」

這話一出口,空氣突然靜了下來。

案山子愣住了。她看著帶土那張吊兒郎當的臉,胸口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她面上還是那副冷冷的表情,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隨便你。」

周圍的同學竊竊私語,有人小聲說:「帶土這傢伙也太過分了吧,案山子可是校花耶。」還有人嘀咕:「這兩人果然感情差到極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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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人知道,案山子回到教室後,默默坐到座位上,低頭看著桌上的課本,眼神卻有些空洞。帶土的話在她腦海裡反覆回響——「又囉嗦又煩人」「還不如去跟別人做朋友」。她咬緊下唇,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筆。她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帶土又一次口不擇言,她早就習慣了。可心底卻有個聲音小聲說:他是不是真的嫌棄我了?

她喜歡帶土,從很久以前就喜歡。那些吵架、拌嘴,對她來說是和他靠近的方式。可現在,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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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帶土站在走廊上,抓著頭髮懊惱地嘀咕:「我剛才是不是說得太過了?」他其實根本沒想那麼多,只是吵著吵著就脫口而出。他從小就這樣,總是笨拙地用吵架掩飾自己對案山子的在意。

因為對他來說,案山子是他最重要的人。

小時候,她被一群壞男孩欺負,是帶土衝上去把她護在身後,鼻青臉腫也要讓她安全離開;國中時,她發燒昏倒在操場上,是帶土背著她跑了整整三公里到醫院。他從沒說過,但他心裡早就認定:只要有他在,誰也別想傷害旗木案山子。

那天之後,案山子開始刻意避著帶土。她不再主動找他吵架,走廊上見面也只是點頭走過。帶土起初沒在意,但幾天後,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對勁。沒有案山子的嘮叨,他居然覺得空蕩蕩的。

直到那天放學,天空下起大雨。案山子沒帶傘,站在校門口猶豫著要不要衝出去。帶土远远看見,毫不猶豫地跑過去,把自己的傘塞到她手裡。

「你幹嘛?」案山子皺眉看著他,語氣冷淡。

「你不是怕淋雨感冒嗎?」帶土撓了撓頭,雨水順著他的臉滴下來,「我那天說的話……別當真,我就是嘴賤。」

案山子低頭看著手裡的傘,心裡一陣酸澀。她小聲說:「你不是說我囉嗦又煩人,還不如跟別人做朋友?」

帶土愣了一下,然後急忙搖頭:「我哪有那意思!我要是真嫌你煩,早不理你了!我……」他頓了頓,臉紅得像番茄,「我最在乎的就是你啊,笨蛋!」

案山子抬起頭,看著他那雙被雨水打濕卻異常認真的眼睛,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別過臉,低聲說:「那你以後少說蠢話。」

「好!」帶土咧嘴笑了,然後毫不猶豫地把外套脫下來蓋在她頭上,「走吧,我送你回家,別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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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後,婚禮的教堂裡,案山子一襲白紗,銀髮在陽光下閃著光,美得像畫中人。帶土站在她身旁,西裝筆挺,卻還是那副傻乎乎的笑臉。

「我當年說你是醜女那次,你是不是也偷偷難過了?」帶土小聲問。

案山子瞪了他一眼,嘴角卻忍不住上揚:「你還好意思提?我那時候差點以為你真的討厭我。」

「怎麼可能?」帶土握住她的手,認真地說,「我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失去你。」

案山子臉紅了,輕聲說:「笨蛋。」

教堂外,陽光燦爛,他們的笑聲隨風飄遠。從吵架的冤家到攜手一生,或許這就是他們最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