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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特異點你也有主動找我上床的一天啊?」被怒氣沖沖的少年甩到床上時,彼列仍不讀空氣地調侃。
「閉嘴。」古蘭不顧對方滿身是傷,從床頭抽出條方巾將彼列的雙手手腕束縛。只有一顆扣子的上衣在拉扯之間已經散開,白皙的皮膚上遍佈著大大小小的傷口,古蘭三兩下就褪去彼列的腰帶和長褲,用嘴含住那尚未勃起的陽物。毫不溫柔地舔舐間,牙齒幾次咳到了逐漸充血的陰莖。
「喂喂、今天是要玩痛的嗎?嘛、我也不討厭就是了。」
「變態。」古蘭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看到彼列分明是故意讓自己在戰鬥中受傷時,整個人怒氣都上來了,回過神來不但把對方拖上船,還上床脫了。

「嗯哼......」被進入時,彼列舒服得輕哼,修長的腿纏上古蘭的腰,主動讓對方進得更深入。「都把我綁到床上了還發什麼呆?再讓我痛一點啊?」
「嘖、」古蘭的眼瞳迅速變成血紅色,伸手掐住彼列的脖子把他按回床上,下半身大動作地運起腰進出那溫熱的甬道。
「啊啊、就是這樣,咳呃......窒息play?特異點你也是蠻有興致的嘛。」
「再、再深一點啊?要不要試試是你把我操到下不了床,還是你先精盡人亡?嗯?」
「啊......哈啊......唔、」彼列眼神迷茫,被操弄得濕濡的後穴在古蘭每次退出時翻出裡頭的軟肉,疼痛與快感交雜的知覺令人上癮。
「下次還要不要這樣故意受傷?」古蘭的眼眸已經恢復成原本的天藍色,他捧著彼列的臉龐拍了拍。
「嗯?如果能換到這樣的性愛的話,下次是絕對會受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