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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lusion》

#周棋洛
#Helios

#車 #春夢 #雙洛


他的體溫燙得嚇人,彷彿所有光芒萬丈都為他而發熱,臉上的表情卻是不合時宜地染上幾分有些壞心眼的晦暗。
論床上,周棋洛算是生手、但學習力是驚人地讓人感到措手不及。

⋯⋯拜託別這樣,明明是同樣的初經人事,為什麼這個男人老是能一次比一次要得更加徹底?

「洛⋯⋯不要了、等⋯⋯啊!」
「——這一次,妳是喊誰?」

⋯⋯更枉論這一次的刺激是雙倍的熱烈。
另一個在自個兒胸前的燦銀色髮絲抬起眸子,目光如炬、彷彿要將人吸入眼底般地,深藍色的暗流仍舊保有男人最原始對性的渴求,咆哮著想更加深入的佔據。

「我的薯、肯定是喊我的,對吧?」

指節自下頷勾過,熱源在蜜液的冉冉滲透下竟是讓摩挲順暢無比,燦金色腦袋垂眸、唇角無害的笑容,彷彿在自己身下使壞的人並不是他。

好的,此時此刻、簡直就是完美的夾心薯片了吧。
前面一個Helios、後面一個周棋洛,同一個人被分生成了兩個,還恰恰好地一金一銀,這樣的狀況讓遠哥撞見多半會很興奮,簡直可以撿現成的雙人出道;但同樣場景如果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境遇換成了在床笫之間,就只會很想翻翻白眼立即安生⋯⋯
一個就夠磨人的了、兩個同時進攻是想把人給逼死麼?!

「嘖,妳自己說,是誰能讓妳更舒服。」
「現在我的在這、裡、哦,阿薯很興奮啊⋯⋯」

胸前敏感被一口含入濕熱,舌尖浪蕩地來回舔拭吮吸,聲音使臉上紅潮更甚、就快要堅持不住地發出羞恥的聲音,才在努力消化快感、另一個人便不容忽視地撫上另一邊渾圓,細細的搓揉著、食指在最高點緩緩畫著圈,唇口正承受著瘋狂交纏的眷愛——那個就著身前方便的男人就又把指節偷偷滑入雍口。

「⋯⋯啊咿——」
「⋯⋯哦?終於叫了?」
「嗯——再吻一下、一下就好⋯⋯」
「啊不、嗚唔⋯⋯」

是誰的手?同時間被愛撫的核心力道適宜得過分,大概是棋洛⋯⋯在身子裡進出的那一只應該是Helios⋯⋯不行了、腦子快要不太好使,到處都被挑起情慾的感覺幾近無法承受,眼前一片模糊得連嚶嚀聲都粘膩不堪。

腰際扭動著試圖想挽回一點理智,兩個男人卻又順著動作更加侵入一點什麼,默契絕佳、神色逐漸變得如出一徹——
本質上還是同一個人啊,是他、是他的體溫,他的撫觸,是在被他愛著。
是周棋洛、也是Helios,都是他,溫柔的、專制的,無論是沐浴在陽光下、或是孤獨在黑夜裡。

「嗚⋯⋯拜託⋯⋯」
「不、不要了⋯⋯讓我去、求你們⋯⋯」

支手往肩上俊顏撫去,另一只揉了揉眼前髮絲,無可避免的快意總被控制在極致前夕,是他們的傑作、他們小小地惡劣之處。
這些人啊,並不是只有男人才能在床上挑釁對方的、如果太過分,可是會被反控操弄——

兩只手順著身體線條往下,近距離內不到幾秒鐘,淚珠掛在眼角、卻露出了一點點勝利般的微笑。
——啊啊,找到了。

「——妳⋯⋯!」
「嗯!⋯⋯唔、等等⋯⋯」

輕觸就會更加茁壯的、那一處身為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稍加滑動就能收到雙雙受刺激的低喘,深呼吸口氣、將額際輕輕靠在身前胸懷,身子向後偎近了些,兩柱熱燙在自己的穴口下觸碰到了彼此。
唔,手有一點忙、上下套弄的頻率加快了一點,被擁緊的程度就會更加劇烈。

「呃、嗯⋯⋯薯,很舒服⋯⋯」
「哼,妳——嗯⋯⋯就現學現賣是挺行的⋯⋯」

啾嘖。
——就這男人說話不老實,抬眸瞥了眼暗藍色眸子,張口齧咬起好看的鎖骨、雙手改只碰著身後那屬於天藍色的熱烈。

「妳⋯⋯」
「⋯⋯妳給我過來。」
「啊、等——」

不能被冷落的、不甘只有他帶著懲罰意味停止了快意,帶有花紋的雙臂橫往腰間,自臀部被輕易抬起,昂揚霎那間即抵在仍濕盈的晶亮,明明前端已經擠著只待這個危險之人突破,嘴角抿起的模樣卻又該死的性感。

「說要我。」
「跟『我』說了、這個就給妳。」

再往前推進了一點、又退出了些,眼底如星空般耀眼的流光慢慢變成燦金色⋯⋯
⋯⋯不,不、等等——
雙手猛地捧住眼前臉頰,緊閉雙眼吻上了渾身突然散發著孤寂的男人。

「⋯⋯」
「薯片小姐⋯⋯『我命令妳』、從現在開始,只能說實話。」

⋯⋯啊,身後那一個。
原來靈魂分裂也能連同技能一併發動麼⋯⋯不對、等一下!

回首後望向那對金色瞳孔,那抹燦爛如陽此刻卻是笑得讓人心痛無比,伸出的掌心撫上頰邊、溫暖而哀戚。

「⋯⋯對不起,那樣的『我』在發動evol時會讓妳這樣驚慌。」
「對不起。」
「⋯⋯是的、我很驚慌⋯⋯」

強制開啟內心的匣口,被迫坦承的瞬間,眼淚竟是又一次奔流而下。
很無措、很驚慌,害怕那樣的存在,是自己沒有辦法想像的痛楚在他身上發生。

「⋯⋯我如果不在你身旁,你是不是就只能被動的承受使用這個力量後帶來的悲傷。」
「對我來說,你們都一樣⋯⋯」

顫抖著身子,一瞬間被巨物撐開的撕裂感,在沒入的瞬間自下身襲上。

「⋯⋯妳?!」
「⋯⋯呼、呼⋯⋯我啊⋯⋯」
「我最愛的人,自始至終、就只有一個⋯⋯」
「無論他是什麼樣的姿態——」
「都是、我的男人啊⋯⋯」

「⋯⋯」
「——傻瓜阿薯。」
「⋯⋯那就說好了。」
「「這一輩子,無論身處何處,心都會是我一人的——」」
「「陪在我身邊。」」

狠狠挺進又拔出的這個人啊,與唇舌不停纏弄著、最終硬挺被吻沒嘴裡的這個人啊,願永遠與他相守,無論還有多少阻礙與困難⋯⋯
彼此永遠都在。

因為吞吐而無法克制留下的透液,流在指節分明的大掌中、燦金色的眼底映著髮絲被挽起的自己,一想及這模樣被他如此細細欣賞,惹得在自個兒身子裡的男人又是一陣低吼。

「妳怎麼就該死的這麼緊、夾得我快瘋了⋯⋯」
「啊、嗚嗚⋯⋯」

往上頂弄的次數一遍一遍地越發兇猛,不自覺地狠狠絞著熱源,讓瀕臨發狂的銀色髮絲湊上頸項,吮咬出一小片嫣紅。

「⋯⋯嘶⋯⋯薯、對不起,我⋯⋯嗯⋯⋯」

輕輕擺動起腰間,本就無法完整納入、此刻更甚地自己小幅度地抽插起來,細膩卻又帶著一絲迷亂的激昂,小心翼翼地不讓人嗆著、在瘋狂邊緣努力克制慾望。

喘息與低啞的嘶吼此起彼落,無一處不猛烈得酸軟了腰肢,一人輕觸著臉頰與髮際安撫、另一人攬住了即將到達高潮的身子,最終能聽見的,僅剩合而為一的、帶著滿足的喟嘆——

「嗯嗯、嗯⋯⋯——」



「———薯、阿薯!」
「不、不要了⋯⋯嗚⋯⋯」
「⋯⋯什麼不要了?怎麼個不要⋯⋯啊!妳不會是夢見吃了太飽還被餵食之類的那種夢吧?!阿——薯——醒醒!」
「⋯⋯嚶⋯⋯咿?」

猛地打了個顫,不冷、卻著實自腳底麻癢至頭頂,睜開眼的瞬間、看見那抹天空藍正嘰嘰喳喳地搖晃著自己的肩膀。

⋯⋯嗯?嗯??周棋洛?
那個、那那個另一個⋯⋯Helios⋯⋯?

「阿薯!妳睡傻啦?這都下午啦,妳的洛餓了,妳是倒好,作了個被餵飽到說不要的夢——」

「⋯⋯棋洛?」
「是,是妳餓到扁掉了的洛。」好看得緊的臉龐擠出了個可憐兮兮的表情,爾後盯著自己望了三秒鐘,就又突然正經八百的嚴肅開口,「不是,我的薯片小姐,妳的臉很紅、睡夢中又一直囁囁嚅嚅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緊?」

⋯⋯睡夢中⋯⋯
剛剛,原來剛剛那個是夢?
兩個⋯⋯三人行、還都是周⋯⋯——
春、所以是春春春⋯⋯

「嗯?怎⋯⋯等等阿薯妳又臉紅了,妳——」「不是——才不是!!!!!!」

「沒有什麼餵不餵飽舒不舒服——你、你個大色狼周棋洛——」
「咿——等等、不是⋯⋯哎唷,不是!!!為什麼突然拿枕頭K我?!!?阿薯妳冷靜——」
「不是不是才不是什麼春夢!!!可惡害我累個半死原來是夢!還好不是真的、兩個耶!兩個人我是有多——」「——等等!」
「兩個人?」
「⋯⋯」
「⋯⋯嗯哼,兩、個、人?春、夢?」

「⋯⋯那個,你聽錯了⋯⋯」
「薯片小姐。」

只見那對天空藍的眼底似乎又逐漸染上了點點燦金,腮幫子微微鼓了起來、溫暖如陽的笑臉更是忽地黯淡幾分。
——我們的周棋洛先生呢,在吃醋這方面、大概也已經不是省油的燈。

「棋洛,你、我們都冷靜⋯⋯」
「——不行,我很想知道,在薯片小姐的夢裡,究竟是跟除我之外的哪一個人一同做了壞壞的事、嗯——?」

兩個都是、兩個都——等一下——
被雙臂困在床沿,燦金色眸光流轉著名為嫉妒的暗流。
啊啊,來不及了⋯⋯

「『我命令妳』——」

嗚嗚嗚嗚我親愛的薯片先生、饒了我吧————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