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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定文二十四‧傲黎‧奪心〈中〉



「奴婢失禮了。」

語畢,其中一名侍女一手握住他的下身,接著一口含住。指尖則是觸及根部,戲弄般地搔了搔。

全然陌生的快感一下子湧了上來,淵黎險些驚叫出聲。想掙扎,卻是被傲然壓制下來。

「不、不要……啊……」

侍女轉而用舌尖在淵黎下身前端處輕輕舔著,時而吸允幾下,讓他不禁顫抖著,下身也立即敏感地脹大起來。

「反應這麼劇烈,看來你連手都很少給它照顧。」傲然略帶笑意地說著,同時用眼神示意另一名侍女動作。

「我當然沒……啊啊……放、放開……啊……」

淵黎努力忍住,不願宣洩在侍女口中,但本能地卻想更深入。

然而這時他感受到有什麼冰涼、滑而堅硬的異物侵入後穴中,原來另一名侍女正將一只沾有某種潤滑液體的玉勢插入其中。

那個木盒裝的是一組由細至粗的玉勢,考量他初經人事,先以細的令其習慣。

傲然對此亦是贊同,耐心地等待,既然他沒有得罪自己,便無意讓他受罪。

「嗚……好涼……啊……奇怪……嗚啊……的感覺……」

淵黎呼吸比方才來得急促,玉勢入侵的不適讓他身體變得緊繃,原本即將宣洩的感覺又緩了些。下身的舒適與後穴的異樣感同時刺激著他,使他無所適從。

感覺淵黎不再像最初那樣反抗,傲然微笑說道:「無須擔憂,過一會兒便會習慣。為了別讓你太痛,這些皆是必須的過程。」將雙手移了位置,拇指和食指對著他那因為情慾而突起的乳尖輕輕按壓。

「啊嗯……」三方同時遭到刺激,淵黎不由得身體微顫,閉起了雙眼。

「舒服麼?後穴亦適應了?」

淵黎羞澀不語,僅只微微頷首。對於床事很陌生,有生以來第一次獲得如此快感。

「禎國的皇子殿下適應速度頗快,資質不錯。您也真是好福氣,竟能得陛下如此耐心和溫柔。」說話之時,侍女換了較大的玉勢再插入淵黎後穴中。

這冰涼感又令他一陣顫慄,不過被深入時已無不適感,反倒覺得被填滿、被摩擦到某處格外舒適。若不是下身根部遭另一名侍女掐著、前端被其舌尖堵著,他大概已忍不住宣洩出來。侍女口技很好,刻意讓他維持在舒服又無法滿足的階段。

「此言差矣,朕還是有耐心和溫柔的時候啊!」傲然嘴上抗議著,語氣卻不帶絲毫怒意,顯然只是玩鬧。

聽著他們的對話,淵黎不禁有些出神,暗想:『待我耐心和溫柔麼?』

傳聞中傲然此人野心極大、城府深沉並不好相處,他實際接觸也不過是第二次,究竟如何自然仍弄不清楚,但最起碼明白目前對他沒有敵意。

瞧出他不專心,傲然問道:「怎麼分心了?看來是刺激不夠又或者想早些成為朕的人?」語畢,一邊搓揉他的乳尖,一邊在他鎖骨落下吻痕。

這番話也令兩名侍女連忙加快工作,在又換上更大的玉勢深入他後穴刺激到敏感點的那刻,感受到一陣吸力和根部的解放,淵黎呻吟出聲並挺起了腰,就這麼忍不住洩出來。若非傲然撐住他,他恐已腿軟跪倒在地。

白濁的液體由侍女嘴角沿著淵黎的大腿內側流下,讓淵黎一陣麻癢。

「唔嗯……對、對不起……」自覺很沒禮貌,淵黎連忙道歉,微微挪動,意圖抽出自己的下身。

不過,侍女將殘留在內的液體吸出後才鬆口,令他那剛宣洩完尚且敏感著的下身又微揚起來。

「你倆做得很好,回頭賞賜你們,先退下吧。」

「謝陛下。」

見時機成熟,傲然屏退兩名侍女,並讓淵黎坐在床上,自己也坐在床邊。

「還有幫朕脫衣服的力氣麼?」

聞言,淵黎臉紅地頷首,下床替傲然褪下衣物。

當褪下裏褲的那刻,淵黎瞪大雙眼並愣在原地,那是何等驚人的尺寸,他未曾看過。再低頭看看自己,想著應該不是他的問題吧?雖說是幾年前的事,卻也有在為國家祈福前跟兄長們一同沐浴過,記得印象中都差不多啊?他不禁感到困惑。

見他如此,傲然倒是笑問:「你可知道那天你吹白玉簫的模樣極可愛,我一想像你用口服侍我,便有些按捺不住?方才侍女的技巧你可學了些?」

注視傲然的臉再看看其下身,他汗顏地吞了口口水,跪在地上答道:「我試試看。」

雖然這麼說了,他心中覺得這尺寸怎樣都無法全部含住,但仍舊開始動作。事先做好心理準備便沒有太大排斥,他以兩手握住,將其前端含入口中。

儘管羞澀,他試著回憶方才被服侍的狀況,一邊以舌尖舔弄口中的部份,一邊則以雙手套弄著根部處。

見他動作笨拙,表情是害羞、認真參半,就跟想像中、先前吹那白玉簫時一般可愛,傲然不覺莞爾,說著:「以第一次來說做得不錯了,不過可以再含深些。」

正打算遵照傲然的指示去做,卻感覺口中巨物又脹大了些,令淵黎有些困擾,但還是努力多含進口中。

當他覺得下顎很痠時,傲然亦表示已足夠,讓他回到床上。隨即,讓他面對並環抱自己、跨坐在身上,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手則讓下身侵入他的後穴中。

由於擴張過了,這回他沒什麼異物入侵的不適感,但不同於稍早前的冰冷,這樣的熱度讓他有些不習慣,而且亦比方才被填得更滿。

「放鬆些,無須這般緊張。」笑了笑,傲然在他耳邊輕聲道:「平日早晨你都是如何做的?朕想看看。如此,亦能令你放鬆下來。」

聞言,他臉一紅,但還是乖乖那麼做,騰出一隻手套弄著下身。反正事已至此,害臊的事都差不多做了、被看光了。

然而被正面以那般炙熱眼神注視著,比他預想得更羞澀,不禁低下頭。可相對地,生理反應遠比平日來得大,單只搓揉前端幾下,即欲宣洩。

感覺他的身體放鬆了些,趁這機會再深入後穴一點,傲然笑說:「看來你很喜歡被觀賞呢。不過你還得多忍耐些,暫且不能解放,知道麼?」

「嗚……」

見他停止動作並微微蹙眉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傲然並沒有心軟,反而說:「還不能停下,你可以一手玩弄、一手壓制,朕想看你既舒服又得不到滿足的樣子。」稍早前只有側面看到,這次傲然想正面看個清楚。

淵黎只得紅著臉,照著傲然的意思,他以右手拇指抵住前端、其餘手指搓揉下身,左手則是把玩著根部旁的球體。儘管努力壓抑,依舊忍不住呻吟出聲。

「做得很好。」

判斷差不多了,傲然扶著他的腰開始抽插。

「啊……嗯啊……」

淵黎覺得被抽離時後穴一陣空虛,但深入時快感加倍,特別隱隱約約有個地方被觸及時格外舒服。

瞧他的手再度停止動作,表情卻透露一絲迷茫與愉悅,傲然笑了笑,一邊加速一邊說:「手別停下來,當然也還不能解放,但舒服可以明說。」

「嗯……很……啊啊……舒服……啊……」

陶醉在被深入的快感,雙手也逗弄著自己那有些脹痛的下身,儘管一直乖乖按著,依然微微滲出液體。

「哪裡比較舒服?」刻意抽出下身,傲然壞笑地問著。

這空虛感令淵黎蹙緊眉頭,微微挪動試圖再被填滿,同時回答:「都很舒服。」

「很坦白很好,朕要獎勵你。」

語畢,傲然猛地一個深入,直擊淵黎後穴的敏感處。

這一震不只惹得他呻吟,亦讓他稍微鬆手,頓時宣洩出來,白濁沾滿了手。此外,他還無力地往前靠在傲然身上。

「啊……對不起……我忍不住……」淵黎輕聲說著,語氣除了歉意之外亦微帶畏懼,未能遵照傲然的指示,他不知道會否引來其之不滿。

見狀,傲然反倒先是摸摸他的頭安撫,隨即笑答:「朕沒生氣,勿懼。你可真像幼小的白犬,單純又可愛。接下來交給朕,你用後面好好感受即可。」雖說不知是否真無心機,但這房中之事可以肯定他確無經驗。

才剛應聲,便感覺傲然開始動作,由於洩過兩次,他已沒多少力氣,僅是抱著傲然任其擺佈。

這回,插入時總是觸及他體內的敏感,而且覺得比先前插得更深、速度更快。本以為只有後穴的刺激快感應是減半,但很快地他的下身再度揚起。

「你確實頗有資質呢,這麼快便能單以後穴享樂。」

「啊、啊……是……嗯啊……這樣麼?」他根本不明白,甚至連傲然是認真稱讚或是刻意取笑都弄不清楚。

隨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他又一次陷入迷茫,沉浸在快感中難以自拔。在和傲然一同宣洩出來的那刻,他失去了意識。

「以第一次而言,果然太刺激了麼?」

話雖這麼說,傲然沒有停止的意思,讓淵黎躺好便再次插入那已充滿液體的後穴中。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滿足為止。


* * *

當淵黎清醒已是隔天下午,想當然只有他一人。他全身都很疲憊,儘管已有被穿上衣物,身上仍殘有昨夜留下的痕跡、股間相當痠痛,而且記憶清晰彷彿才剛被觸碰過。這也讓他相當羞澀,整個人都縮進被子中。

即使是自願犧牲也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可他未曾想過竟是如此激烈。

『從中途開始便不記得了,但依稀有夢見春夢,想必後續陛下依然……希望他莫要因此發怒。』稍微冷靜後,淵黎平躺好、看著上方這般想著。目前尚不明白傲然的性子,但自認昨夜已是盡力。

『如此算是踏出第一步了,希望接下來也能夠順利。』

本來依他的個性是不願、不喜、不擅長欺騙,然而為了守護家園就只能這麼做。奪取傲然的心這事勢在必得,自己則必須冷靜地設法應對絕不可深陷其中。這是來此之前長輩們的告誡,而他自身亦明白一旦付出真心便很難做出該有的判斷,所以一再提醒自己。

呼出一口氣,淵黎再度閉上雙眼,低喃:「我做得到。」

屏除雜念,他又多歇息一陣,直到黃昏時候才起身用膳。

得知他一睡睡到黃昏,傲然也派人送來數樣滋補身體的食物以及慰問的書信,這才讓他確認傲然不只沒有生氣且有一絲愧疚,總算得以安下心來。不過現下仍無法令對方親自前來探望,尚須努力。此外,他還注意到意識還在的那段時間傲然沒有吻過他的唇,昏睡過後便不得而知,他直覺認為是刻意的。

『是不是只吻喜愛的對象?』這個問題暫時是得不到解答。

隔日淵黎即已恢復許多,想暫且偷個閒放鬆放鬆,可在裿耀作為人質能走動的範圍有限,也不便借此地的書來看,對他而言有些無趣。

但他還是獨自坐在假山邊一座石製涼亭裡,望著下方池水中的肥胖鯉魚們發愣。

這個時候,才真正意識到與親族、好友們無法相見的寂寞。計劃順利的話,一、兩年後有機會再見;倘若計劃失敗,恐怕便是永別。思此,他不由得悲從中來。

驚覺臉頰濕潤,連忙以衣袖抹去,暗想:『如此軟弱定會被父皇、皇兄他們取笑的。』內心卻依舊感到十分苦澀。

這心情亦更加堅定他的目標,唯有達成,他才有機會再回到家鄉見見大家。他也正是國家的盾牌,所以他必須努力,絕不能放棄。

『肌膚之親以外,若還能聊聊的話便好了。』他需要本人口中說出的資訊,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 * *

五日後的午後,淵黎再度收到傲然的親筆信,隨信還附上一只很粗的玉勢、裝有液體的小瓶子、一條鵝黃色比髮帶更細的緞帶以及一套薄紗衣物,看到當下就知曉了一些事。果不其然,信中寫的就跟他所想的大同小異。

傲然表示今夜會來訪,附上的玉勢是專程請玉匠製作,與其私密處尺寸相當,要求淵黎先行適應,方便夜晚順利且快些進行。此外,信上還要他儘早沐浴、插入玉勢、將緞帶繫在私密處,除了解手之外皆不得取下。

『這未免也太令人害臊了!』

淵黎紅著臉讀完,不禁想著要以那種狀態撐到傲然到來,他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下一次傲然又會出何難題給他?傲然都是這樣為難床伴的麼?想想便覺得可怕。但他也別無辦法,只得乖乖接受。

由於這實在太難為情、太丟人了,故而待隨從們將沐浴用的木桶裝滿熱水後,淵黎便屏退他們,等到洗淨身體並擦乾後,一絲不掛地獨自研究著。

『先……綁起來吧。』知道傲然的意思是不允許自己在這段時間宣洩,所以他決定先綁住下身,以防萬一。

在不會弄痛自己的力道下,他盡可能地綁緊,在前端附近、根部都繞了個圈,最後才打上一個容易解開的結。

『好怪的感覺……』汗顏地看了一眼,接著才又開始繼續進行。

他將瓶中的液體倒出一些在玉勢上,隨即趴在桌上試著把玉勢插入後穴中,但果然太大了在沒有擴張的狀態下完全無法放入。無奈之下,他只好嘗試先用手指擴充。那晚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中,令他有些燥熱、被綁住的下身亦起了反應,不過他還是盡量甩開雜念,專心於擴充後穴一事。

費了好一番工夫,他終於成功將玉勢插入後穴中,並著上那讓身體若隱若現的薄紗衣物。但一方面擔心它隨時會滑出,站著的時候不禁會伸出手將它推入,卻又不敢隨意坐著,深怕有個萬一取不出來;另一方面被填滿、時不時被觸及敏感處的感受令他慾火焚身,儘管有綁著,這段期間得到的快感仍然讓下身前端吐出一點點的濁液,所幸來得及以帕巾擦拭,否則便要沾上薄紗褻褲。

這個狀態他是別想見其他人,原本連晚膳都打算放棄,考量體力決定多少都要吃一些,因此躲在被窩中差遣隨從將木桶收走時亦要其送上膳食。

用膳前又是一陣辛苦,本來側躺不那麼刺激才得以緩和下來,起身移動後再度激發強烈慾望,走沒兩步就呼吸急促、輕聲呻吟。

好不容易走到飯桌邊,他只得跪坐在木椅上準備用膳。由於快感還很強,他是先趴在桌上等待緩和,否則根本別想用膳。

『這完全就是折磨!』怕被人聽到,他就只能在心中大喊。

想到日後可能時常遇到這種事,他感到十分恐懼,可是無從解決。任務恐怕比預想中要來得困難許多,難以想像該怎麼度過。

當他用膳完畢,依舊在原地不動放棄走回床上,打算直接在那等傲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