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對話紀錄 cp 天牛 黑研

前:收信愉快的後續。

Line
5/1
覺同學:晚安♡若利同學,今天也一樣很努力練習嗎?今天上課學了新的擠花技巧,老師說我很有天分。
若利同學:是嗎?下次回來做給我看吧!
覺同學:近期沒有時間可以回去,我接下來可能會很忙。
若利同學:好。
5/4
若利同學:覺同學真的很忙碌呢…三天沒有你的消息了。
5/6
若利同學:你在做甚麼?真的很忙啊。
5/10
若利同學:語音通話失敗
5/11
若利同學:視訊通話失敗
5/15
覺同學:若利,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你想我嗎?
5/19
若利同學:嗯,這陣子開始比賽我也要忙碌了。
5/20
5/21
5/22
5/23
5/24
5/25
5/26
若利同學:覺同學,我在想是不是要去法國一趟才能跟你說話?
5/27
5/28
若利同學:明星賽要開打了,你會收看嗎?
若利同學:覺同學,你是不是換電話了?
5/29
5/30
5/31
若利同學:覺,想到以後這個對話框不再有回應了,覺得有些無聊呢…想跟你說說話的時候,來這留言你是不是一樣讀得到?你的手機跟你一起去天堂,如果還看得到就好了。
6/1
若利同學:覺,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的活下去,但生命中少了你我依然不習慣,我想到我還沒回應你呢…我愛你,天童覺。
-----
牛島若利自天童離開後每晚都會打開他們的對話紀錄翻看,才發現從前都是天童跟他分享很多事情,也會告訴他在法國發生的所有事。才懊惱自己實在太不主動!但再多的早知道也換不回已逝的生命,對天童的無盡思念牛島也不曾透露過,偶爾沉入悲傷之中時黑尾主任會拍拍他的肩膀給與安慰,也不多言。
發現這樣下去可能會生病,牛島若利需要出口,當黑尾主任伸手拍他時,他對黑尾說:主任,能跟我聊聊嗎?
黑:嗯,好啊,你想去哪談呢?
牛:不確定可以去哪,但我知道不能在體育館。
黑:那就來我家吧!我家還有一隻很漂亮的大白貓喔!
黑尾先傳訊息給研磨告知他晚上牛島要來家裡做客。
黑尾開車載著牛島一起回家,黑尾的車是純電的特斯拉ModelX後座有小樹的安全座椅,副駕充滿研磨會需要用到的東西。
牛:好有溫度的一台車。
黑:不好意思座椅如果太窄你自己調整一下,這平常是研磨坐的位置。
牛:沒事的,很舒適的車,黑尾主任是人生勝利組。
黑:不,勝利的是研磨,我因為研磨而完整。
牛島看著窗外想像,上一次跟天童一起坐車是什麼時候?高中畢業後兩人念不同的大學,好像是大學畢業前屬於他倆的畢業旅行,天童開著家裡的車跟他出去玩,之後天童就出國了。
牛:想想 我其實好久沒見天童了,他在國外我在比賽,原以為各自努力總有一天可以碰面,殊不知再見卻是永別.....
說完牛島冰冷的表情多了些淚水,自上次看完影片後他沒再哭過,連去見天童最後一面時也忍著不哭。
牛島的忍耐度是很強的,但今天的他再也忍不住,他需要抒發。
車上黑尾也不多話,他放著菲爾柯林斯的歌,似乎是用歌聲安慰牛島。
黑:牛島同學,平常除了排球還有其他消遣嗎?
牛:沒有。
黑:下次來踢足球吧?
牛:或許可以試試看。
車子到家了,牛島跟著黑尾進屋,門口小樹已經等著papa的抱抱了!
黑:兒子,今天來的是牛島若利叔叔喔!
樹:叔叔好,我是小樹。
可愛的小樹化解了牛島的緊張與尷尬。
研:牛島同學歡迎你來,我叫了外賣一起吃吧!
牛島看著他們一家三口的互動覺得很溫暖,大白猫靜靜的窩在牛島的身邊似乎是在安慰他。
晚餐的外賣是壽司,用餐的時候看著黑尾像媽媽一樣管大的不能挑食管小的要吃乾淨讓冰冷的牛島笑了。
牛:主任你用餐的時候真忙碌啊?
黑:習慣了,誰叫研磨總是挑食被我抓到!營養不均衡是不好的!
研:小黑太嚴格了!
樹:papa嚴格!
牛:小樹,要吃很多才會跟爸爸叔叔一樣高喔!你喜歡排球嗎?
樹:喜歡!
對小樹這個孩子不陌生,有黑狼隊比賽的時候會看到研磨背著他到場觀賽,黑尾會守在一旁。
牛:對了,有件事想問你們,為什麼研磨只看黑狼隊的比賽?
研:噢,因為我是贊助商,我要去盯場。
牛:你是老闆嗎?噢…我今天才知道。
黑:是啊,他身兼數職,忙起來的時候比我還忙碌。每次都讓你背著小樹來,辛苦了。
研:現在是還好,小樹再大一點我可能就抱不動了。
吃飽後,小樹在一旁拿出他的玩具,要牛島跟他一起玩。
樹:叔叔玩玩具?
牛:這是什麼?
樹:玩具啊!木兔叔叔會。
木兔光太郎,黑尾鐵朗的好朋友,時常來孤爪家陪小樹玩,讓黑尾跟研磨可以短暫休息一下。
牛:叔叔不會呢,你要教我嗎?
牛:叔叔不會跟不懂的事情太多了....
樹:要上學嗎?
牛:叔叔已經不讀書了,現在職業是打排球你見過嗎?
樹:叔叔很厲害!
小樹的陪伴給牛島一種被救贖的感覺,看著小小的孩子不禁會期待未來他長大後會是什麼模樣?陪伴孩子長大這個過程雖然很辛苦,但會回甘。這讓牛島心裡多了一個新的念頭。
牛:或許我也養隻貓或狗吧?我也該好好振作。
黑:希望你能盡早找到屬於你的寵物,牠會帶給你很多樂趣,我們跟豆腐的緣分是牠自己找上門的,記得那天是下雨天,我跟研磨當時同居的宿舍不斷聽到喵喵喵的聲音,查看發現牠就躲在我們的後陽台,本想幫牠擦乾就好沒想到就留下來了。
牛:能聽聽關於你們的故事嗎?
研:我們沒怎麼樣耶?就是從小到現在一直在一起,小黑很膽小不敢跨出這一步,是我跟他求婚的。
黑:我一直有計劃好嗎?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而已。
牛:愛還是要及時說出來才是啊。我現在才領悟會不會太慢?
黑:你還年輕,天童一定會希望你可以再找到一個陪伴你的人,他一直在你心裡這樣就夠了。
牛:不確定什麼時候,暫時沒辦法,心裡太滿。
說完牛島將累積許久的淚水一次釋放出來,黑尾跟研磨靜靜的陪在一旁也不多說,他們都知道牛島太辛苦了。
牛:他從來沒有未讀未回,一開始如果我機靈一點是不是可以再多跟他相處一下?
研:他不想讓你知道他生病,不想讓你擔心才會做這個選擇,我去見他的時候他已經很虛弱了,他不停囑咐我跟小黑不能讓你知道,這是他的溫柔,你要原諒他喔。
牛:謝謝你的安慰,我確實有點生氣他,我們是戀人而他居然推開我。
黑:因為他知道現在的你需要專注在排球上,你不可以為了他拋下一切吧?
牛:從他決定要獨自前往歐洲的時候,我心裡就有疙瘩了,偶爾會鬧彆扭,或對他冷漠,但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希望他能在我身邊而已。
研:他選擇讓你在排球這條路上發光發熱,你卻不准他有自己的人生嗎?
牛:因為太遠了...這才發覺原來是我依賴他比較多啊…
牛:你們倆也有分開的時候嗎?
研:當然有,他出差我出差的時候就會分開,其實我能體會你說的太遠了是什麼感覺,上次我去巴西才第三天我就渾身不自在,你們這樣很棒了。
黑:有事做比較不會多想,排行榜紅人,你有考慮要去國外打排球嗎?上次明星賽後來詢問的教練很多!
黑尾嘗試用很自然的轉話題方式聊天,不讓牛島一直陷入情緒裡。
牛:原本想如果有法國的球隊來找我,我就去,換我去陪著天童,如今看來...我還是留在日本就好。
研:不論你做甚麼決定只要不後悔就行。
牛:今天謝謝你們的招待,跟你們說說話之後有舒坦很多。
黑:需要載你回宿舍嗎?
牛:不了,距離不遠我就當散步慢慢走回去吧
研:我突然想到天童說過你是路癡?
牛:曾經是,但他有教我怎麼用導航就不曾迷路了。
-----
道別孤爪一家後牛島步行回宿舍,路上很安靜,偶爾有風吹拂,輕輕觸碰的感覺像天童的指尖,他會在牛島打盹的時候像這樣點點他的臉頰。
-----
到家後,牛島打開對話紀錄傳訊息給天童
Line:
6/5
若利同學:覺,我還是很想你,今天大哭了一場心情舒服多了,未來我會留在日本繼續打排球,直到退役再去你長眠的地方找間小學當教練,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
:若利同學,若利同學,起來了。
:練習都結束了,大家都離開嘍,想睡回宿舍再睡!
被叫醒的牛島,伸手下壓天童的脖子吻了天童
:唉唷 若利同學在撒嬌嗎?怎麼這麼可愛。
牛:可愛的是你,你最可愛,我最喜歡你。
牛島入睡後做了這段夢,夢見他第一次跟天童的親密接觸,也夢見在天堂的天童頭帶一頂大草帽,漫步在兩側都是薰衣草花園的田間小路,回過頭對他揮揮手的模樣。
牛島讀出他的唇,他說: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