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大概是默欲的第一次


棋桌上不見黑白交鋒,散落著銀藍相間的長髮。

欲星移被壓在棋桌上,雙手手肘仍維持尊嚴的撐著。
他想回頭說些什麼,才一張口,卻被二隻修長手指鑽入。

一指順著舌尖朝裡探,一指撫弄下顎。那手指有些冰涼,像氣血不足的那種涼。

本來想說的話一時卡在咽喉,愣住的他只能任由雙指攪弄。

那個人在他身後,這樣的角度看不見他的表情。

欲星移微微回神,舌尖順著指尖捲了上去,他的指甲磨的圓滑。

感受到身後之人朝他靠得更進,另外手一撫上他的臉,像是要讓他別亂動。卻順著側臉向下輕撫,經過耳鰭邊的鱗片,而停留在欲星移的咽喉。

手掌緊緊撫上那生命的要害,沒有用什麼力,欲星移卻有一股窒息感。

並不是他在物理層面無法呼吸,而是生命第一次受到脅迫的那種恐懼。

欲星移掙扎了起來,雙指卻靈巧的夾住想抽回的舌頭。欲星移不由得發出一聲嗚咽,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已被他與棋桌嵌住,進退不能。

口中的手指一改方才的輕緩,肆意在欲星移的口中進出攪弄。

閉不上的下巴有些酸,唾液無法控制的從嘴邊流下,滴落在桌上。

高貴的鮫人豈能容忍自己是這副模樣。

他不過就想找個人初嘗性事,身為墨家人,身為海境太子之師與伴讀,怎可不識房中術。

那道域來的他看不順眼,年紀還大的可以當自己的爹。
苗疆那位只知演兵練武,與他探討,無趣。
羽國的姑娘雖然驚艷,但太過於大膽反而讓他退卻。

唯獨與自己年歲相近的師兄。他出自中原,一身清淡白綠衣袍,像是一盞茶。

不過這茶不只苦,還扎舌頭。常常嗆的人不知如何開口。

除此之外,他可算得上不錯的人了。

於是欲星移興沖沖地敲響師兄的房門,隨便扯了一件事商議,言談間卻暗示實質來意。聰明人的對談,不需明說便能知曉。

便以棋論上下。

誰知一步之差,滿盤皆輸。

他一時竟不知如何反應。

那人便直接將他翻過身壓在棋桌上,黑子白子落的滿地。

他錯估了這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師兄。

雙指的挑弄讓他近乎無法呼吸,深怕一個吸氣就把自己嗆倒。

卻總能在他受不了時退出,牽出幾縷銀絲,欲星移便抓著時機換氣。然後又被深入擺弄。

欲星移幾次想掙脫,但這樣的姿勢和被抓住的命門都讓他難以施力,身體的扭動只會換來手指更肆意的侵擾,只能發出一些抗議的嗚咽。

僅是如此就讓欲星移快要失神,雙指卻像興致足了退出。覆在他喉間的手掌也鬆開。

解除了禁錮,欲星移這才大口喘著氣。

幾次呼吸回復過來,他嚥下多餘的唾液。對方卻沒有其他動作。

欲星移竟一時覺得有些空虛。

但那個人還沒離去,還在他的身後,欲星移輕輕抬起身體想著要回頭。

身體才動,又被壓了回去。只覺衣袍被人從底下掀開,還順勢解了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