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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接客的時候,濡羽還未像今日般『樂在其中』,相反的,他的反抗意識極為高漲。本該由他主動去接待客人,他卻狠狠咬著下唇死死的瞪著對方,也不願靠近替客人倒酒寬衣,而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在這位客人之前,他早已氣跑過兩三位,但就算這是最後一次好好表現不被賣掉的機會,他仍舊不願意。不料這個客人並不如前幾位那般不耐沉默而發難,他只是悠哉的啜了一口酒,帶著笑意緩緩開口:「還真是炙熱的目光啊?小小的公主大人很滿意我的樣子呢?」儘管想要反駁,但一想到一旦回應便是正中對方下懷,濡羽只能恨恨地把頭撇開,讓沉默重新支配這個空間。耳中只聽得客人飲酒的細微聲響。打破這份沉默的是空酒杯放到桌上的「扣」的聲響,聲音不太,但是在被改變主導形勢的沉默中焦躁不已的濡羽心中卻宛如炸雷。他將頭轉了回來,近乎冀求的希望這名客人有任何一點憤怒或是不耐。
然而那西裝畢挺的客人只是把玩著空酒杯,連視線也沒投過來,悠悠地開口:「雖然容貌確實十分的公主了,可是小小的美人啊......」他邊說邊起身靠近,不知不覺將濡羽壓制在牆邊,濡羽即使在第一次受到樓主懲罰前都未曾那麼害怕過,他恐懼的全身僵硬,儘管知道那帶著涼意的手即將迫使他面對他不願意接受的是,他仍舊像是石化般動彈不得。

............啊啊,絕對無法反抗啊。
似乎對於濡羽的反應很是滿意,那男人輕笑了聲把濡羽的衣物全數解除,而後解開了自己的褲頭,還未足夠興奮的性器袒露而出,他饒富興味的眸子一轉,那表情那眼神即使無須開口也清楚暗示了「來服侍我」的意涵。濡羽以為那是他最後一次的反抗機會──事實證明這錯的徹底──於是他出言反抗:「滾開!」寒冷刺激著皮膚,他卻連衣物都不撿,那是他的傲氣。但當他發現那男人的眼神轉為危險的暗的時候,他才發現他錯的可笑。那男人其實並沒有威脅而是興奮,對他而言反抗的倔強的獵物遠比石雕更有趣,然後他用力地扣住濡羽那單薄的肩狠狠撞上牆板,迅速地逼近距離,他靠在濡羽的耳邊說:「我本來給你的可是『糖』啊.......」那話語以輕笑作結,不知是耳旁的氣流或是恐慌,濡羽渾身戰慄。「別急、別急,面對我的權力以後等你乖了再給你,聽話?」那宛如惡魔似的嗓音帶著近乎愉悅的聲調說出了感覺毫無威脅的話,但下一句確實讓濡羽了解他的反抗大錯特錯。「但是你真的太不乖了,不喜歡糖就只有鞭子囉?嗯?」似乎因為興奮而顫抖的話語隨著性器狠狠戳入濡羽體內,根本未經過開拓的後穴被如此暴力對待,讓濡羽不禁痛的昂起頭來,卻連呻吟都沒辦法。龍月話聲卻沒停,不同於濡羽的痛苦,他用非常餘裕的聲調說著:「啊啊,真緊.......你應該感謝我喔,我會教你很多事情的,例如.......你該如何繼續過下去之類的。」說著他退出了濡羽體內,大概是乾燥的後穴實在也並不好受,又或許他只是想折磨濡羽,他任由濡羽痛得在地上直喘氣,慢條斯理地取出了潤滑液,做了最低限度方便他出入的潤滑。而後他以同樣的體位再次進入濡羽,濡羽無法也不敢抵抗,但是有了潤滑他確實好受許多,而龍月那細碎的說話聲也確實傳達進他的心內,但是他緊緊咬著下唇作為最後一種消極反抗的方法並未能持續到最後。也許龍月是注意到了濡羽仍懷著那小小的反抗吧,他在狠狠抓了濡羽的同時頂近深處那個點,使得濡羽忍不住「嗯啊!」地叫了出來。龍月低下頭在耳旁低語:「這就是我想聽見的,乖孩子。」然後濡羽知道了,他絕對無力反抗,而其實在龍月的猛攻之下他也只能放肆地呻吟,直到性事在他跟龍月先後高潮中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