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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
*錚活,活性轉,兩人結緣為前提


美味吃食?精心禮物?二師兄本來打算保密但大家都知道的生辰即將到來,可趙活像個悲傷胡椒餅死賴在床上。

「師姊拍拍,怎麼了?」
「默鈴不要理她,人總是要跟心魔一戰。當初就說要選我哥哥了吧,你送他一朵野花都會開心。」

沒有理會混世大魔王的胡言亂語,趙活埋在枕頭裡亂吼亂叫逃避現實,作為唐家媳婦唐錚之妻卻完全不知到該替夫君準備些什麼,極為失職。這比練寂滅三摩地還困難,背背書、練練功有方向可走,最慘就是命一條而已。

「趙姊姊,你要不要聽聽看在自己說什麼?」雲裳慢條斯理打出最後一張手牌,忍不住吐槽瞎說一通的趙活。
「但我真的不知道!」
「把自己包一包送給姊夫、」
「啊啊——小師妹不能聽!」



隨著時間慢慢逼近,趙活越發焦躁,難得讓煉丹房氣氛低沉的不是唐錚而是她。不只葉雲舟跟唐芳明著暗著試探關心好幾次,連梁有詩都擔心地替她號脈還體貼詢問要不要扎針放鬆。

「沒有辦法認真就出去,不要在這裡礙事。」

一兩天唐錚還能諒解,一連兩旬都是這種鬼樣子可就不行了。這話一發本來還熱得嚇人的煉丹房像是瞬間被扔到冰窖裡,另外三人眼觀鼻、鼻觀心連呼吸都放慢,就怕哈口氣都能凝結成霜。

趙活委屈透頂,她確實注意力不集中,連葉兄都悄悄糾正她好幾次。但,她是為誰這麼煩惱的?唐錚譴責的視線迫使她放下手中藥材,憋住眼淚含糊給眾人道歉近期的失常,三步併兩步離開現場。



「趙姑娘、啊不是唐二夫人!」

後頭傳來陌生到令人雞皮疙瘩泛起的稱呼,趙活連忙打住腳步制止。

「別別別、葉兄別用那稱呼,聽了頭皮發麻。」
「那還是……趙師姊?」
「就趙活、趙活便行。」

趙活被這一插曲弄得哭笑不得,跟葉雲舟轉個向往伙房走去,給煉丹房的大夥開個小灶彌補因自己走神而增添的工作量。

秋老虎天氣熱中暑好幾個門生,在丹爐旁的他們更是苦不堪言,趕緊拿出一甕上月釀的青梅做碗酸梅湯消暑。山楂、陳皮、洛神花等本就是常備藥材,怕過膩不敢放太多糖,額外用了幾個小疊裝糖,唐芳師姊跟其他姊妹都嗜甜,可不能苦著人。

葉雲舟趁熬煮期間詢問追上來的原因。

「發生什麼事了嗎?」
「謝謝葉兄關心,只是我太無用而已。」

好幾日的煩悶終於有了抒發出口,趙活攪動開始冒泡的酸甜湯汁,免得火侯沒控制好燒焦鍋子。

「二師兄的生辰快到了,明明身為他人之妻了,要送什麼我啥也想不到。不光是如此,煩這事還弄到基本事都做不好。」
「這代表你很重視唐二俠,我想他一定能感受。」
「二師兄意外這點很沒安全感喔,尤其從千燈樓歸來後,我清楚他的選擇是為了保護唐門
,可他無法全然相信自己、自然更不可能信任他人。」

盛了一湯匙給葉雲舟試試味道,看他酸到臉皺在一塊時大笑出聲,連忙添了杯水給他。

「咳、抱歉葉某失態了……所以你是想送禮物好讓唐二俠心安?」
「當然,只希望他能喜歡,我都會努力去試試看。」

一碗碗紅黑色湯液裡酸梅香氣撲鼻,上頭再撒些桂花點綴就完美成功了。兩人一起端著這些心血打道回府去給大夫們解渴。

「不過,為什麼不乾脆跟唐二俠直說呢?」
「什麼?」
「想不出禮物這事,與其讓他生氣或是擔心妳的狀態不如直接告訴他,不然不是本末倒置了嗎?明明妳是希望他開心的。」


趙活今夜也忙到將近子時才洗漱完畢回屋,推開門見燭火搖曳,她的郎君尚未眠倚在案整理書簡,或許是疲憊、也或許放棄了,她從後頭一把栽進唐錚背上,死命磨蹭帶有特殊香氣的衣料。

「所以,怎麼了?」

放任對方鬧彆扭、抱著自己胡亂撒嬌,這是唐錚鮮少外顯的耐心跟體貼,而他全留給這段時間異常行徑的妻子。

「⋯⋯生辰、二師兄你的生辰。」
「嗯?」
「我不知道要給你準備什麼。」

不太能理解的唐錚扭著頭想看趙活想搞什麼名堂,可惜身高差加上縮頭烏龜躲避目光,也只好作罷。

「什麼意思?」
「就是、總要給二師兄禮物啊!但我不知道給什麼驚喜!」

差單節就整齊卷好的竹簡在唐錚手上嘩一聲散開,背後的趙活沒察覺到他的轉變,還在滔滔不絕抱怨這兩三周的煩惱。

「想送點實用的,這裡花草藥材都不缺;做點漂亮裝飾,又怕你覺得奢侈浪費。」終於願意把頭從對方身上抽離,側過身面對生辰主角「美食只要想吃平常我都能做⋯⋯二師兄?」



唐錚在笑。

確實不是特別稀罕的事,普通人大約在被他下藥後多撐個幾下呼吸才死去時,就能獲得掌行使對於有新毒藥想法的邪笑。

現在則像冬末融開的雪,本來摸了會凍的痛人,化成薄薄一層冰在太陽照射下美的刺眼,惱人的是,若在此刻別開目光就會錯失良機蒸散於空中。趙活墊起腳尖試圖湊近她一輩子的寶物,即便拋下尊嚴、奉上性命也要守護的珍愛之人。皚皚白雪必定會回歸大地,取而代之春歸的暖氣停留於兩人交疊的雙唇上,緊緊依靠。

「蠢貨。」
「我真的想不到啊……」

話語權再次被奪走,辯解的話全被迫嚥回肚裡,一舉一動都身不由已。迷迷糊糊間已經從站姿變成仰躺,雙手交錯於唐錚的頸後調皮扯下髮冠,指尖纏繞保養得宜的青絲,挑逗跟誘惑不言而喻。

趙活突然想起於雲裳的玩笑話,把自己送出去?早已是對方的怎麼能算上送禮。



做愛的時候唐錚向來習慣先將趙活脫個精光,由上而下撫摸全身卻避開所有敏感帶,壞心眼的等身下人兒用氣惱細聲求饒才施捨憐愛。

「恩嗚……多摸摸我、二師兄……」

身體燙的難受,扭起身子賣力跟隨那雙冰涼的手,大腿間早被發癢流水的女穴弄成黏糊一團,主宰者又不肯填滿飢渴的口,她只能甩開羞恥心將腿張更開些,挺起腰摩擦早已蓄勢待發的男根。龜頭僅僅戳弄兩辦軟肉、蹭過立起的陰蒂就讓趙活舒服到短暫顫抖,柔韌雙腿纏上還有布料的腰間,腳掌在對方背上摩擦把青衫弄得皺巴巴的,甚至用腳趾夾住繫帶拉扯。

「二師兄拜託、想要……好想要!」

過於有分量的胸前乳肉隨放蕩行不停搖晃,唐錚揉捏起惹人注目的大肉團,麥褐脂肪從蒼白指縫不規則溢出,火辣辣的指印烙在上頭。慶幸平常趙活穿著寬鬆,這藏在平凡堂門制服下的窈窕身材可是他的專屬物,若有人覬覦或用有色眼光打量,心狠手辣的掌行使可不介意多得到幾雙眼珠用來研究。

「現在想到我要什麼了嗎?」

生辰主角在渾厚的臀上落下一掌,刺麻疼痛無疑是在慾火上淋油,趙活根本沒聽清問話只顧著側過身好讓對方不管是打她還是幹她都能方便些。

唐錚接下這份一輩子大禮,把陰莖埋進滿是淫水的騷穴同時搧上翹高的屁股。

「啊!等、咿!」
「嘖、我實在不懂你這豬腦怎麼想,現在要等什麼?」

一手托起趙活開始發顫的腿根,好能捅得更深、操軟緊緻的陰道,另一手不規律在胸或是屁股或輕或重的拍打。

「嗷嗚!疼……」皮膚上泛紅一遍,趙活夾緊大腿縮緊小穴想讓施刑者緩緩。

休憩下來的大掌改為揉搓胸脯,順帶摳玩奶尖左右拉扯,被困在腿肉裡的則用拇指按壓後穴,唐錚伏下頭貼近紅透的耳尖,唇瓣含抿虎牙刮弄,含糊問道:
「還疼嗎?那不要了?」
「欸……?要、要二師兄繼續,拜託…好…好喜歡。」
「這還像話些。」



高潮來臨的很快,但潮間距短得讓趙活心慌,她像失控的船隻隨洶湧浪潮搖擺,強力浪花時不時還濺在身上,感覺就要解體潰散前又被船錨固定冷靜下來,沒多就又開始拉帆啟航。爽到哭喊聲都是啞的,身體絲毫沒有打算停下,情慾的愉悅、被疼愛的包裹令人無法自拔。

趙活不太清自己去了幾次,耳側唐錚加粗的喘息到是清清楚楚,他也一同滿意及享受這場性愛,筋疲力盡前轉過頭放肆奪去拿好幾個吻,在最後一波液體灌進身體時努力保持最後體力,接下孕育的奇蹟。

「二師兄……生辰快樂。」
「嗯。」
「以後真的想不到,每年就只送你這個了。」趙活往恢復平穩的胸膛鑽去。
「你是我的怎麼算送?」

看吧,就說這不是送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