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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Z戴上項圈,明目張膽地阻礙L工作、看電視或任何他正在做的正事時,L就知道是他想要了。
  一個明確的暗示。
  L並不討厭Z的頑皮,即使他在大夏天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壓著他的手阻礙他做事,多數情況下,L都可以包容他的調皮搗蛋。
  但所有的包容僅限於日常,L所有的控制欲都用在床上,或更精確的說,包括上床之前的調情,他需要掌握百分之百的控制權。
  等L慢條斯理地處理完所有待辦事務,拿出牽繩的時候,Z整個人雀躍起來,主動仰起脖子,讓他扣上牽繩的鎖扣。
  L看了一下手機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他想到他們上次探勘過的公園,晚上十點之後,人煙稀少,只有少數睡在那兒的流浪漢,是適合遛狗的好地方。
  「想出去散步嗎?」L扯著牽繩,讓Z靠近,凝望他金色的眼睛問。
  「要!」Z眼睛一亮,他喜歡外出散步的刺激感,也不介意讓人看見,讓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L是他的主人也無所謂,他喜歡L對外人宣示擁有他的主權的模樣。
  比起戶外公園這種地方,BDSM主題的酒吧夜店其實有更多注目的視線,可以滿足Z被主人擁有、像外人炫耀主人的慾望,不過L對在主題酒吧不感興趣。他們以前也沒有外出過,公園是Z花了很久時間要求,才讓L答應嘗試一次在戶外調教。公園也有公園的好處,L在性事裡更重視隱私,在公園茂密的樹林間,他可以盡情地被他的主人使用。
  他們開車出門,在公園附近的停車格停下。
  Z在L停好車之後,就匆匆忙忙地想竄出去,就像想出去玩的大狗,被L扯住項圈。
  「乖一點。」L說。
  「汪!」Z朝L發出犬吠,催促他快一點,還故意晃動身體讓L必須扯著牽繩控制他不能亂跑。
  L打開駕駛座,拉著牽繩,Z從副駕駛座爬出來站好,左顧右盼。
  公園裡幾乎沒有人,L注意到鄰近的長椅上倒著一個醉漢,周圍散落啤酒鋁罐,他手裡還握著一瓶玻璃罐裝的酒,看酒瓶的樣式,像是伏特加。除此之外,公園裡看不到其他人,只有炎熱的空氣和些許微風吹過空蕩蕩的鞦韆。
  「汪汪!」Z看到人,朝著醉漢吠了幾聲。
  Z這麼做,只是想觀察L的反應,如果醉漢已經爛醉,那就純粹只是挑釁主人權威,如果對方還有意識,注意到狗叫也無所謂,Z不在乎讓人看見自己的姿態。
  L勒緊牽繩,「Z,聽話。」
  Z想繼續使壞,但他知道要是繼續下去,他們恐怕就得直接回家了。雖然Z不是不願意當乖狗狗,但是他更希望用各種方法吸引主人注意。要不是離車太近,L很可能因為他不聽話要求他上車直接返家,他還會繼續搗蛋。
  Z點點頭,用力蹭了蹭主人的肩膀撒嬌,L摸摸他的頭髮,鬆開收緊的牽繩,開始散步。
  Z沒有像待在家裡時,趴在地上爬行,只是跟在L身後一步的位置走。
  他們很少外出,這次機會是Z磨很久才讓L答應,事前兩人也對公園做了很多探勘,確定這週遭沒有攝影機會拍攝到他們。
  L牽著Z沿著公園步道走了一圈,確定除了公園門口那個醉漢,並沒有其他外人,他們跨過杜鵑花的灌木叢,到樹林更茂密的地方去。
  在抵達目的地之前,Z停在一棵樹旁,出來之前他故意喝了很多水,「主人,我想標記地盤。」
  事前他們曾討論過會在公園做愛,Z也曾在主臥衛浴做過標記地盤的行為,但Z沒在事前提過他想在公園做這件事,他想知道,如果在此時提出要求,挑戰L的權威,L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可以。」L意外地好說話,正當Z想拉開拉鍊,掏出傢伙尿尿時,L要求:「蹲下來,像母狗那樣尿。」
  Z的臉刷地紅了,像母狗一樣蹲著尿的要求讓他有了些許羞恥感,他喜歡這個主意。
  Z把褲子往下拖,但他已經興奮的半勃起,蹲著尿怕會濺濕自己的衣服,他只好壓著陰莖往下,對準地面尿。
  L站著看他,Z仰起頭,逆光注意L的表情,他喜歡L關注的視線,這讓他感覺備受寵愛。
  「我好了。」
  Z想站起來,L拿了濕紙巾給他,「自己擦乾淨。」
  L身上甚至帶了小塑膠袋,可以收起他用過的濕紙巾,這讓Z聯想到以前見過遛狗拿鏟屎袋的主人,Z把自己擺在小狗的位子上想主人貼心的行動,忍不住噗嗤一笑。
  「傻笑什麼。」
  「主人很愛我,就像其他遛狗狗的主人一樣,還幫我收拾。」Z喜孜孜地說。
  這塑膠袋本來是準備裝用過的保險套跟待會擦身體用髒的紙巾,L沒想到Z會想到那裡去。
  L摸摸他的頭髮,等他站起來,才一起走到他們一開始準備做愛的位置去。這裡離公園步道和公園外圈都有一段距離,周圍粗壯的樹幹可以擋住大部分的視線,加上夜晚黑暗,雖然是野外,但這裡還算是夠安全的地方。
  Z只是套上內褲,褲子拉鍊和鈕扣都沒扣上,他主動蹲下來為L口交。L手按著他的後腦勺,態度強硬地壓著他吞得更深,Z沒有反抗,他想讓主人覺得舒服。
  等L射了一次,他才站起來,接過L遞給他的保險套,用牙撕開,一邊用色情的眼神盯著主人一邊套上保險套。
  即使L連襯衫領口的鈕扣都沒解開,可是見過L裸體模樣的Z可以想像那底下的身軀有多誘人。
  「我想要你,主人。」Z貼近他,熱情地親吻他的主人。
  在炎熱的天氣交換一個熾熱過頭的吻,他們的慾望更加燃燒起來。
  Z露出熱情的笑容,主動替L解開腰間的皮帶,L出門前已經做好清理和潤滑,Z摸進濕濡的穴口,又用了一些潤滑替他擴張,確定沒問題了,才握住陰莖對準入口。
  「我可以進去了嗎,主人?」Z問。
  L扶著樹幹,回頭看他,「可以。」
  Z的腰胯狠狠地上頂,每一下都戳在L體內深處,L被頂得前傾,不得不撐著樹幹,才沒有整個人趴在樹上。
  「Z……呼嗯……」
  「主人舒服嗎?」
  「輕……輕一點……」L皺眉。
  「這是命令嗎?」Z問。
  「……不。」L說。
  動作太輕柔也有它的折磨之處。
  在陌生的公園裡,下半身赤裸的相貼,灼熱的汗水使皮膚粘膩相貼,細微的風吹拂在身上,只是讓身體更敏感。L渾身汗濕,忍著不發出聲音,只偶而發出性感的喘息。
  抵達高潮的那一刻,L雙目失神,白濁的液體射在樹幹上。
  Z還沒有停下,L催促他,「快點……Z……」
  「快好了。」Z說。
  L知道Z的回答不能當真,他開始有些後悔縱容Z的要求,雖然待會可以讓Z開車,但是這實在太激烈,讓他難以承受……
  「快點射進來,Z。」L忍命令他。
  「好的,主人。」
  Z加快速度,深深一頂,精液灌入保險套內。
  他喘息著,抱著他的主人,「狗狗做得好嗎?」
  「……很好。」L緩過氣,開始覺得身上的黏膩難以忍受,「現在,清理乾淨。」
  Z眨眨眼睛問:「可以再來一次嗎?」
  「不可以。」L斬釘截鐵地回答。
  不能再縱容這樣活力四射的狗狗在他身上肆意妄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