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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墜入你的夢+番外(不連貫試閱)

  本來今天是普通的工作日,但貴族晚上要在宅邸舉辦晚宴,於是便吩咐家僕完成工作後便可提早下班。而與貴族交好的庭師還額外獲得了貴族留給他的甜點,想著剛出爐的點心口感最好,庭師便加快了往家裡前進的步伐。
門驟然被打開,窗簾遮蔽了大部分的光線,室內顯得昏暗。庭師不以為意,眼神掃向床上隆起的被褥。
  「りっ……」只是剛一開口就察覺不對勁。
  在腦袋想通不對勁的地方時,庭師立刻退了出去,還不忘關上門──當然是輕輕地。

  庭師在門口呆愣了好一陣子,然後才尷尬地搔搔頭轉身走去,口中喃喃說道:「我應該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吧……」

  音樂家端起冰涼的茶飲和茶點,操偶師和飛刀手在習慣的座位上等待。
劇團中,只有音樂家能夠和每位團員自由交流。小丑信任他、操偶師依賴他、飛刀手尊敬他,雖然劇團主事者是小丑,但將全部人串聯起來的是音樂家。

  音樂家端起飲料喝了一口,隨後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們應該有察覺吧,畫家的房間都快變成團長的第二個家了。」
  操偶師點點頭,接著又補充他曾不小心撞見的畫面:「他之前還看著那幅畫莫名其妙地笑了,有夠可怕。」手中的玩偶隨著他的話語做出對應的動作。
飛刀手撇撇嘴,淡淡吐出一句:「神經。」
  「該不會他想一直維持這種遠距離吧?還是是畫家不想離開?」音樂家撐著頰,雖然小丑樂在其中,但難保他們之後會不會因為意外打破這個習慣。
  操偶師被飛刀手睨了一眼後,默默地往音樂家一側靠近。

  畫家打算給小丑一份驚喜。

  畫家思考了很久,最終是貴族和好友的話點醒了他。
  無論他去到多麼遙遠的地方,回來時他們依舊會敞開雙手歡迎他回來。
  貴族喝著用上好茶葉泡出的紅茶,笑著說多看看不同的風景,對於藝術家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喔。


  「有沒有嚇了一跳?」畫家滿臉得意。
  「確實是很大的驚喜……想必您的畫本上一定記下了這個難得的場景吧。」小丑失笑,語氣中滿是寵溺。
  「當然!太稀有了,一定要記錄的。」畫家驕傲地說著,一邊攤開畫本展示自己速寫成果。



  生疏的手法雖然帶來了快感但離高潮總還有點距離,畫家迷茫的想著之前團長都是怎麼做的。
  「對了⋯⋯後面⋯⋯」
  畫家將戴著手套的手伸到了這陣子都沒有使用到的那處,壓了壓乾澀的入口,又從床頭櫃撈出一小罐東西。這物品團長總會在使用完畢之前及時補充,看到那張雖然帥氣但滿臉盡是調侃笑意的臉龐,畫家偶爾也會忍不住踹上一腳作為反擊,卻總是被團長毫不費力的擋下來,接著扛到肩膀上,露出只被那人造訪過的穴口。

  沾了一點潤滑,畫家試探性地伸出一指往洞口塞入,又被明顯的痛感打得退了堂鼓。
淚水染濕了被褥,此時的畫家只顧著回想以往團長的手法,卻沒注意到窗戶悄悄地被人打開。

  直到手被人握住,畫家才驚覺這房間存在著第二個人。


  任由畫家解開自己的衣扣,小丑在畫家解開最後一顆扣子時順從地脫去上衣,露出精實的身材。
  畫家跨坐在小丑身上,相貼的下身也感受到小丑的興奮。雙手搭在小丑肩上,雙唇又不自覺地黏在一起。小丑瞇起眼,手指順著畫家光滑的後背一路輕撫,揉捏臀瓣時被紅著臉的畫家咬了一口嘴唇。小丑彎起嘴角,揉按對方的後頸安撫著。

  前戲做得十分充分,畫家也足夠動情,小丑毫無猶豫地再次探入三指。在畫家濕軟的穴內,沒有遲疑地壓上畫家最敏感的那處,而後愉悅地接住癱軟在自己身上的戀人。
畫家大口呼吸著空氣,在小丑的背後留下道道指痕,又被戀人捏著下巴接了個黏糊糊的吻。



  畫家總覺得團長的「稍微」根本不像他語氣上那樣輕描淡寫,可無論如何,他卻說不出口拒絕的話,蘋果色的眼眸躲躲閃閃,深怕一對視,自己又會舉手投降。
  小丑將吻落在畫家的側臉,髮絲夾在唇與肌膚之間,若有似無的搔癢感和小丑呼吸之間的氣息拂過耳畔,惹得畫家扭動著身子想避開。
  小丑刻意將吻停留在畫家的耳廓旁,細微的吸吮聲頓時放大數倍,然而這還遠遠不夠。  小丑空閒的左手從畫家的衣服下擺探入,指尖滑過戀人敏感的腰際,只稍一觸碰,畫家便情不自禁地溢出呻吟。

  「最多只能、一次⋯⋯」


  畫家明白今晚的自己肯定要完蛋。

  低沉的喘息聲和高亢的呻吟聲在房間內奏響,畫家雙手交握在小丑頸後,整個人掛在小丑身上,隨著小丑的動作一抽一抽地啜泣著。
  「唔、呃⋯⋯不要了⋯⋯」畫家已經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染上各種體液的上衣不知何時被脫去,僅剩的力氣只足夠抱住面前渾身赤裸的戀人。
  畫家被翻了個身,腰間大掌固定了自己的姿勢,再次被進入的瞬間畫家抓皺了床單。
  小丑盡情地在這具令他著迷的軀體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鎖骨上的吻痕、腰間和大腿的指痕,甚至是畫家看不到的後背——小丑滿意地掃視著自己留下的印記。

  被狠狠疼愛過的穴口隨著畫家的呼吸一顫一顫,只是輕微的抽動便會引得畫家討饒的哭喊,小丑撈起整張臉都埋在被褥中的戀人,憐愛地在那張充滿淚水的臉上落下親吻。
  「哈啊⋯⋯已經、夠了吧⋯⋯」坐在小丑的懷中,因為重量讓體內直挺的性器又深入幾分,畫家仰頭大口喘著氣,睨向小丑的眼神不具任何殺傷力。
  小丑扣住畫家的手,將手指扣入之中。

  「您不是允許我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