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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yDick 和微量 #Superb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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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八卦雜誌引起的小插曲》

「我剛剛到樓下買咖啡，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一早，迪克格雷森警官就顯得精神十足。他的語氣雀躍，口吻浮誇得像是在舞台上演音樂劇，傑森陶德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手伸進衣服下襬裡搔著癢，敷衍的連視線都懶得轉向他：「咖啡。」

「小翅膀！我說過你不能那麼敷衍吧！」迪克大呼小叫了起來：「我可是幫你買了咖啡和早餐耶！」
「……格雷森你吵得我耳膜疼。」傑森看著紙袋裡簡陋的貝果，上面可憐兮兮的塗了一層奶油。他咬了一口，廉價的動物性油脂混雜著乳脂的味道在口腔裡混著小麥的味道散開，不難吃也好吃不到哪裡：「別賣關子了，快說。」

迪克神秘兮兮的拿出一本八卦雜誌。
——一本品味欠缺、毫無道德操守，不論在大都會更甚者放到高譚市都被唾棄的八卦雜誌。

傑森正要嫌棄迪克愈發令人惋惜的品味，就瞄到上頭的封面人物和標題，嘴裡的咖啡差點噴出來。

『高譚花花公子不老神話破解！直擊布魯斯低調出入醫美診所』

「想出這種標題的人絕對很恨他。」傑森下了結論：「可惜了，攻擊性不大，羞辱性也不強。至少我不覺得布魯斯會介意。」

「你不覺得很有趣嗎？」迪克饒有興致的翻起手裡的雜誌：「誰會對布魯斯有沒有做醫美有興趣？他又不是整容。」

「但聽說雷射除疤的效果挺好。」迪克說：「還有音波。誰知道布魯斯會不會——算了，當我沒說。」
「這太荒謬了。」傑森看著迪克一臉津津有味的樣子，終於露出了嫌棄的臉：「在這種毫無營養的事情上獲得樂趣，哈，我總算理解為什麼這本破雜誌還是能發行。」

迪克並不理他，只是指了下雜誌的內文：「四十多歲的年紀仍魅力十足，成為了他花名在外的資本。」
「裡面有沒有提到他最近的曖昧對象？」傑森問：「老蝙蝠最近收斂了？就因為那個氪星人？認真？」

「上面沒寫到。」迪克聳了聳肩，「但高譚市可不缺布魯斯的花邊新聞。」

雜誌被丟到了茶几上，迪克看了眼時鐘道：「格雷森警官得去上班了，晚上見咯，小翅膀。」
「我晚一點就回去了。」傑森說。他看著迪克熟練的整理好自己的制服，筆挺的西裝褲襯得他的臀部圓潤又挺翹，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高譚還有點事處理，沒空浪費在布魯德海文。」
「你該慶幸這材質防皺，不然我會揍你。」迪克瞪了他一眼，然後有點不以為意：「反正布魯斯不是讓我們今晚回去一趟？不待就不待。你也沒留超過兩天過。」

傑森嗤笑一聲，語氣有點屌兒啷噹的。他有恃無恐的模樣任迪克有些心癢，偏偏講出來的話欠揍得可以。
「誰讓我們迪基鳥離不開巢呢？」

迪克彎下身咬了下傑森的鼻梁，哼了一聲去上班了。毫無收斂的力道，只留下傑森在後面忍不住罵：「操，你有病啊格雷森？很痛欸！」

他們都以為早上的插曲到此為止，就像一本低俗的八卦雜誌最後也只會在通勤結束後被塞進出口的垃圾桶裡——至少迪克是這麼認為的。他雖然覺得好笑，卻不以為意，但他顯然低估了傑森在布魯斯的事情上的幼稚程度。

於是當夜翼出現在蝙蝠洞時，看著傑森靠在武器櫃前，晃著手裡那本八卦雜誌，帶著惡劣又調侃意味十足的笑翻著時，眼皮跳了一下。

「所以你出現在醫美診所，是因為年紀焦慮？還是——小記者太年輕讓你壓力大？」傑森故作正經地翻了翻雜誌頁：「我有更便宜的眼霜推薦給你，老蝙蝠。」

布魯斯眼皮都沒抬一下：「那間診所是情報線索。我正在追蹤一名幕後人。」

「你不需要關心我的感情生活，傑森。」布魯斯說。他頓了一下，眼神終於從手裡的資料移到傑森身上：「我和克拉克之間也沒有任何問題。」

傑森無趣的撇了撇嘴。他把雜誌仍進垃圾桶內。洞穴內終於回歸一片安靜。迪克正想鬆一口氣，又看見了他最愛的老管家阿福端著茶進來。
但他還來不及跟阿福調侃起傑森的幼稚，就聽見阿福開口：「不用擔心，Master Jason。愛情使人年輕。」

他語氣平穩地補充：「若您哪天願意承認自己也在戀愛裡失速，說不定您也會考慮用點眼霜。」

——好了，這下換傑森跳腳了。迪克想：我是不是不應該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