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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桑拿房中,潔摸向了凜的大腿。

原作向,時間線為二選後,全文字數4k+,只做點前戲的小車車
警告:公共場合互打手槍
OOC歸我,本人第一次發表同人文,請大家多多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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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舒緩才能的原石們訓練後疲勞的肌肉,除了原先的瑜珈室外,繪心特地增設了桑拿房。

很快地,桑拿房成為了放鬆的首選之地。每當訓練結束,球員們會先在澡堂搓去一身的汗水和疲憊,而後去到桑拿房那待一待,似乎在那熱浪中,才能真正放空一天的思緒。有時還會暗自比拼誰在裡面待得久,如此較勁的結果,便是一群人不堪負荷,以史萊姆的型態溜了出來,狀態欄還顯示著「缺氧」。

一日之中,潔最熱愛的事情便是訓練,最近尤其熱愛於訓練時緊跟著凜,學習他的每一個動作——不論是糸師凜的踢球思路,還是糸師凜擺出的各種瑜珈姿勢,甚至,就連晚餐會先喝一口味噌湯的小習慣,也要一併模仿。

當然,這一切都是為了了解、學習凜,讓球技更進一步,沒有任何多餘的情感在裡頭,至少,當他人問起時,潔一向是如此解釋道。

*

今天,潔也跟著凜的腳步去了瑜珈室。

糸師凜經過潔世一這幾日如癡漢一般的糾纏,也習慣日常多了這株小草在身旁。凜本身是喜歡獨處的性格,但潔總是以各種名義靠近,說是要學習參考,但那種過分專注的眼神讓凜覺得自己成為了他的焦點。在擺放瑜珈墊時,凜下意識地往右側擺放,為左側提供了足夠的空間,省得這株小草得寸進尺地緊貼自己的瑜珈墊。

糸師凜不想承認的是,他也開始注意這株小草的存在。潔的胸口向瑜珈墊貼近,將腰背舒展,他不由自主地關心潔的呼吸、動作....和微微上抬的下盆骨。這種潛移默化的牽繫讓凜有些煩躁,但又忍不住去享受這段微妙的連結。

冥想開始,兩人並肩而坐,潔用餘光偷偷觀察凜的一舉一動,心裡默默模仿著他的每個動作。從呼吸的節奏,到放鬆的姿勢,一點都不放過。當凜閉上雙眼時,潔便偷偷瞥了一眼他的側臉,那張總是冷峻的面孔在靜心時顯得異常柔和。

糸師凜如同綿延的水流,混混沄沄地敲擊著水中的小石,激起了內心的波動,一不留意便會卷入他的旋渦。身在漩渦中的小草絲毫未覺自身已步入危險,全身心地靠往水流方向,沉溺於此刻。

希望時間能過得慢一點。

冥想結束,凜起身收拾,一抬眼卻發現那雙寶藍色的眼睛正出神地望著自己。目光中帶著些許好奇與憧憬,明明自己對潔從未釋出明顯的善意,他的眼神卻毫不掩飾的表達自己的喜歡。凜不禁微微皺眉,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沉默地朝著出口走去。

”凜,等等我!”總算回神,潔急忙跟上,試圖找些話題來填補這段尷尬的沉默。但話到嘴邊,又覺得說什麼都顯得多餘。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像這段沉默一樣,雖然並不遠,但卻充滿了未說出口的話語與情感。

*

今日的常規訓練總算告一段落,時間早已到了監獄的熄燈時間,兩人便一前一後去往澡堂。

潔跟在凜的後頭,一邊走,一邊腦內複盤著剛才訓練時的細節,思考與凜的實力差異在哪,抓住關鍵的勝利拼圖,設法在下次比賽超越凜。對潔來說,這不僅僅是競爭,更是一種與凜保持聯繫的方式。

到了澡堂,潔和凜分開了幾步,潔取下毛巾,快速地打開水龍頭、揉搓肥皂,讓溫熱的水流過他略顯疲憊的身軀。凜則默不作聲地轉過身開始清洗。

不論在球場、瑜珈室或是在澡堂,除了踢球時難免的碰撞,凜都刻意與潔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有意無意間,他將自己背對著潔,心裡暗自思忖,雖然男孩之間赤身裸體沒什麼好避諱的,但他無法做到與潔坦誠相見還毫無反應,更不可能在澡堂間嬉笑打鬧。潔對這一點毫無察覺,依舊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神情輕鬆自得,一邊用浴巾打著泡,一邊漫不經心地擦洗著身子。

凜忍不住在心裡暗暗吐槽,這個傢伙怎麼總是這麼自在,似乎不論什麼場合都能跟小草一樣自然地融入環境。而自己呢?為什麼會對這樣的場景感到不適?是潔的無所顧忌讓他有些無從應對,還是那份與潔相處時的不明情愫在作祟?凜無法斷言,只知道這一刻,他的思緒比身上的水珠還要散亂。

潔用餘光掃向凜,眼神流連於他的身影,內心的悸動隨著水流漸漸升溫,努力克制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小心翼翼了,但那無法忽視的吸引力依舊如同潛藏的暗潮,將他悄悄地推向凜。

總算洗完這趟折磨身心的澡,凜打算換上睡衣,頭也不回地往小隊房間走去。

“要不要一起去桑拿房看看?”凜還以為沖完澡便可以告別跟屁蟲,卻聽到潔沒頭沒腦的提議了一句。

正要回絕,潔卻搶先道“你不會怕熱吧?”

“... ....”

*

當二人踏入桑拿房,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松脂香氣,混合著溫熱的蒸汽,猶如一陣無形的熱浪撲面而來。牆面和長椅由紅雪松鋪成,光滑的表面隱隱泛著溫熱的光澤,每一塊木板上凝結著細小的水珠;小燈嵌在四周牆角,昏黃的燈光照著房間,光線顯得十分柔和,彷彿在維護這片空間的靜謐。

高溫之下熱氣升騰,視線因為霧氣變得朦朧不清,連呼吸都感到濕黏。視線在桑拿房中變得模糊,汗水沿著身體曲線滑下,讓皮膚看起來格外光滑。

木製的長椅散發著暖意,兩人坐下時,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呀聲響,像是在訴說著它對於蒸氣的熟悉。

在朦朧的蒸氣與昏暗的光線下,時間似乎也緩了幾拍。桑拿房裡除了偶爾的滴水聲,只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緩慢而均勻地回蕩在這狹小的空間中。

“喂,你離我距離太近了。”糸師凜在坐下的第41秒,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欸?等等,為什麼叫前輩「喂」阿,好歹我也比你大了兩個月。”在潔回答他的訴求前,忍不住先吐槽了下凜的態度。

“而且,房裡霧氣那麼大,距離不近一點還怎麼看著凜說話。”潔微歪著腦袋,直勾勾地看著凜說道。

霧氣讓潔的眼睛變得水潤潤的,熱氣蒸騰,潔的雙頰也自帶了紅暈,像是套了層濾鏡。

凜一時沒回話,也許是身高的差距,他的視線從臉部自然地下移到了頸部跟鎖骨。

紅紅的一片...像是抹了一層淡淡的草莓汁,明明都是用監獄統一發的肥皂,為什麼突然覺得潔身上,多了一股香味呢。

就如他本人,潔身上的香味藉由霧氣擅自靠近了自己。

鬼使神差,潔將手放上了凜的大腿上。

凜渾身顫了一下,望向了潔,寶藍色與碧綠色的瞳孔在那一瞬交織,眼神似有震驚。

“抱歉!抱歉…我剛剛恍神了。”潔急忙彈開了手,手心仍保留著對方皮膚的熱度,隨著神經跳動一路傳達到了大腦皮質,心臟咚咚咚跳個不停。

方才絕非是恍神就能辯解過去的,潔自己很清楚,在很久之前便種下了喜歡的種子,或許是從最開始的那球漂亮的弧線,也或許是看到專注訓練的凜,又或許是發現凜想要取得勝利的模樣與自己過分相似。而朦朧的蒸氣擾亂了原先清晰的思緒,讓他的行動不再彎彎繞繞。

就在潔苦想下個藉口來搪塞時,他看見了糸師凜身下的浴巾,升起了一個突起。

*的,人類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糸師凜暗罵了一聲髒話,但下體未能因凜的咒罵有所變化,反倒像是在耀武揚威一般,頂出了傲人的弧度。看來小兄弟跟主人一樣是不擅長掩飾的那掛,表示出最原始的動情反應。

接下來的事情發展更是讓凜出乎意料。潔的手再度移動到凜的大腿上,輕輕蹭了蹭突起周圍,挑逗的意味十分明顯,而凜像是被施了定身法術一樣,眼看著潔將自己的節奏徹底打亂。

眼前的景象如春夢一般荒誕,但凜的腦袋早已過載,沒有多餘的思考空間去分辨現實和夢境,他現在只感覺全身血液直衝下體,如果現在潔突然變身成兔男郎,跟他說自己這個月就差他這一單完成指標,要他幫忙自己完成任務之類的,恐怕也能傻傻地應下。

而潔確實也做了差不多的行動。

“要幫忙嗎?”十分直白的詢問,配合上他的動作是那麼色情,但清澈的眼眸越顯無辜,對視不超過兩秒便羞澀地移開視線,彷彿剛剛的所有舉動都是不經意的,卻將糸師凜釣得主動咬鉤。

潔開始擺動雙手,身子不斷貼近,粉嫩的乳首壓在凜左邊的臂膀,一壓一蹭,便悄悄地翹了出來。身體凡是潔蹭到的地方,都像被燒紅的細針刺上一樣,細細麻麻得從針腳處擴散開來。

他一直都是這麼浪嗎?這個念頭開始在凜心裡盤旋,一想到他或許與旁人也是如此,自己如此弱勢的被潔擺弄,懊惱與不甘的情緒開始上湧,大腦僅存的理性早已被情慾所壓制。

“我也要幫你。”,還未等對方同意,他便掀起了潔的浴巾,一把抓住潔的性器,開始粗魯地擼動。

“哼......嗯輕點...”在擺動中凜的手臂不斷掃過潔的側腹,癢意讓潔的背部蜷起,整個身子半靠在凜的身上。

快感隨著血液傳達至全身,兩人的呼吸變得粗重,潔吐出得熱氣全數撒到了凜的脖頸處,那股氣息彷若兒時童話中的毒蘋果,甜絲絲地十分可口,卻會讓你沉陷深淵。

糸師凜本以為只要回敬潔的行為,打破人與人之間的界線,心中便會暢快些,沒想他嘴裡漏出的點點呻吟和氣息讓他更加煩躁,胸口漲的難受,從未有過的情緒油然而起,他不知道這是什麼,這份感受跟憤怒一樣會在胸口激烈迴盪、失去理智,卻不會想破壞一切。

但他現在確實很需要有個發洩口,或許讓那呻吟聲消失,失序的心跳能因此重回軌道。

不知是出於限制的心態,亦或是回應他忽視的渴望,他扣住潔的脖頸,將那人的呻吟以雙唇堵住,如童話中的白雪公主一樣,終是將毒蘋果咬下。

都怪桑拿房太過燥熱了。

潔世一唯二的呼吸接口被堵住,他的吻毫無憐惜,窒息感讓潔的腦袋昏沉,胸口的鼓脹在此刻迸發,同樣激烈地回應凜。

與其說是接吻,更像是在彼此撕咬,在彼此的身上攻城掠地,劃下屬於自己的領地區域。

“呼....你...不會是第一次接吻吧?”啃咬間隙,潔雖然同為菜鳥,但嘴上卻要佔個上風。

“... ...閉嘴。”凜焦躁的回覆,像小狗護食一樣,疵著牙,緊盯著潔的嘴巴,不由分說地向前再吻。

“張嘴。”糸師凜如同古代王朝中的暴君,前後反覆地更改著命令,只為滿足自己的慾望。

原先扣住頸部的手轉往潔的下頜,一點一點按著,將舌頭送了進去,潔的雙手不安地擺動,整個身子都紅透了。凜在下身的手動作不停,將性器攏在一起,全面攻佔潔的意志與知覺,這場爭鬥在此宣告了糸師凜的勝出。

最後關頭,兩人終於到了極限,一起將白濁噴灑而出,濺在雙手與腰腹上頭,像是拍打在礁石上的浪花。

事後,桑拿房的熱度並未減退,反而因為剛才的一切更加升騰,連呼吸都變得灼熱難耐。

凜和潔坐在長椅上,彼此沉默,卻無法忽視那份曖昧的情意。潮濕的空氣把剛才的一切封印在這片昏暗的空間裡,卻無法抹去心中尚未消散的餘燼。

潔低下頭,盯著地板上的木紋,心跳依然無法平復。方才的情景在他腦中反覆回放,羞愧與跟滿足在心中如亂麻般交錯。他知道,他們不僅關係越界了,也超出了規範,但那無法抑制的喜悅在心底暗湧。

凜表面上看起來依據淡定,而內心卻是如海浪般波濤洶湧。他很清楚,之所以那麼輕易被情慾所驅使,是因為對潔的渴望早已根植在心底,即使在這樣的場景下也無法抗拒本能。如今他像是一名被審判的罪犯,等待著法官宣判。

兩人心中的負罪感如同桑拿房的霧氣,消散不開,然而彼此間的情意卻似滴水一般,在他們的心中泛起了陣陣漣漪。他們無聲地對視,寶藍與碧綠的瞳孔在此刻相互交映,如同斷不開的兩條紅絲線,纏繞交錯、繾綣難捨。

凜與潔前後離開桑拿房,隨著時間流逝,身上的熱度逐漸散去,但兩人心中的餘溫卻久久未能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