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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日)】一本で切れ!一球換發
BY 歪歪
※影日前提的日影
※不過幾乎全是日影
※職排相關內容沒怎麼考據過,有bug請見諒
※有互攻提及、無互攻描寫
※我流日影,自娛自樂
6.3K字一發完

影山才剛打開他和日向的家門就聽見一陣著急的腳步聲「噠噠噠」地從客廳裡傳出,然後才看見一個橘子帶著笑臉跑過走廊迎接他。

「......我回來了。」影山皺起眉頭,臉上極臭,但還是乖乖地說,他們之間約法三章過,即使吵架,出門和回家都一定要好好打招呼。雖然他倆每天都會吵架就是了。

影山今天比日向遲回家的原因,正是因為昨天施懷登阿德勒對黑狼的比賽輸2-3,而且最後一局局末還拖到20-22才能分出勝負。影山回想起被日向完美接到的好幾個跳發,不自覺地加練了兩小時發球,直至被教練以不准過勞為理由趕出體育館。雖然自從日向加入黑狼後兩隊在幾次賽季中各自都贏過對方,但這次情況有一點不一樣。

「你回來啦!」日向彷彿看不到影山的不忿,元氣滿滿地迎接他,好心情透過語氣也能感受到,「我煮了咖哩飯,還買了長高高牛奶。」

影山聽到這兒感覺有點意外,日向難得地準備好他喜歡吃的東西等著他回家,但明明這次自己才是輸了的一方,他噘起嘴沈沈地「哦」了一聲,繼續皺著眉跟日向走回客廳。

開放式廚房裡用過的鍋子刀子被收拾得七七八八,兩份煮好的咖喱飯和牛奶已經放好在廚房旁邊的餐桌上。

「剛煮好你就回來了,快點去換衣服洗手啦!」日向一邊催一邊推著影山進房間,然後坐到餐桌的一邊等他出來吃飯。

半小時後,他們完成了好幾個月來最安靜的一頓晚飯。

「多謝款待。」影山和日向雙手合十,異口同聲。

咖喱飯一如既往地美味,配上冰涼的牛奶可沒什麼可以投訴的,但日向在整個晚飯時間都表現得坐立不安,不斷張開了口看上去想說些什麼,可每次影山看向他後他又猛地低頭吃飯,嘗試裝成沒事發生。

「你到底想說什麼?」影山忍不住了,一邊收拾兩人的碗筷一邊問還坐在餐桌前的日向,「打賭的事嗎?」日向睜大那雙本來已經夠大夠閃亮的雙眼瞪向影山,一臉「你為什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影山也用一副「你都寫在臉上了呆子」的表情回敬後,走向廚房水槽開始盥洗(另一條規則:做飯的人不用洗碗)。

「呆子,這次是黑狼贏了,所以你到底想我做什麼?」影山語帶不甘地道,伴隨著水聲和盤子之間清脆的碰撞聲。他們之前也會打賭——準確來說:每天都會——例如晨跑前賭誰更快跑完五公里、賭誰的跳發成功率更高(由星海前輩和侑前輩幫忙作證)、賭比賽後誰有更多球迷找自己要簽名......但這次日向打死也不肯先透露影山輸掉的懲罰,倒是如果影山贏了,他早就決定想要日向負責一個月的晚飯。

「呃......那個嘛......」日向支吾開口,磨磨蹭蹭地走到影山身後,用額頭抵著他的背。

影山感覺到身後的熱源,有點不自在,他清了清喉嚨嘗試掩飾因為日向主動的身體接觸而變紅的耳根。

「你快說——」「影山,你能不能讓我上?」

盤子的碰撞聲嘎然而止,一時之間這個公寓裡只剩下嘩啦啦的水聲,略顯尷尬。

「蛤????」影山沈默地消化日向的話好一會兒後,終於誇張地轉過身向日向大喊,日向被他恐怖的神色嚇得後退了一步,反應迅速地避開影山試圖用力捏向自己臉頰的雙手。

「就、就這麼一次!不行嗎?」影山這才看見日向的臉也紅得徹底,日向吞了吞口水,深呼吸一下壯膽,繼續說:「我可是切切實實的贏了,說好了讓輸家幹甚麼都行,影山君不是要反悔吧?啊好痛痛痛——」

影山如願地捏上了日向柔軟發燙的臉:「不是這個問題吧呆子日向!!」

「那是什麼問題?」日向是真心地感到疑惑,語氣無辜地反問。

「你......」影山氣結,放過了日向的臉,重新背過身去繼續洗碗,「為什麼要提那種要求?你對我是有什麼不滿意嗎?」

「啊?」日向一愣,很自然地就答道:「不是呀,和影山做很舒服。」

影山聽到他坦白又毫不掩飾的回答差點被嗆到,不禁好奇到底日向在巴西的兩年是發生了什麼,才由以前跟清水學姐說句話就臉紅地胡言亂語的日向翔陽變成了現在語出驚人的這個人,同時他也不著痕跡地鬆了一口氣。

「那到底是為什麼!」影山洗完了最後一個盤子,但仍然背著日向,一邊用毛巾擦乾手一邊問道。

日向先是忸怩了一陣不作聲,再輕聲反問:「我有這種想法......會很奇怪?」

影山皺皺眉,不回話,待日向繼續說下去。

「我也是男人啊,對喜歡的人有這種幻想不是很正常的嗎?而且......影山你自己不知道,你、你高潮的時候,表情性感得很......」日向說到這裡,似乎勇氣已經用光了,哀嚎了一聲,語氣變得氣急敗壞,「啊——!真是的,笨蛋山!你還不明白嘛!」

影山嘆了口氣,轉身直直地看進日向橘色的雙瞳,日向被他看得瞬間沒了底氣,低下頭避過影山的視線,伸手去輕捏影山保養得宜的手指。

「要是你真的不願意就算了......」他輕聲道。

影山沒有馬上回答他。他仔細打量著身前的日向,高一他們剛成為隊友的時候,他還是比日向高出好大一截,那時候日向在他面前低下頭的話,影山可以看到他纖細白皙的後頸,似乎一手就能握得住,他力氣也完全不足以反抗影山,只能很遜地求饒,再退後十米口頭挑釁。短短幾年間,日向一下子蹦高了十幾釐米,像是跟他本人一樣遲鈍的青春期終於知道要履行義務,體格、力氣漸漸追上了影山。現在影山看著低下頭的日向,他的視線已經看不見日向的後頸了。

影山久久不說話,只輕輕嘆息了一下。沉寂的空氣在兩人之間盤旋。

「你洗過澡了吧?」久到日向差點以為影山站著睡著了,他才聽到影山突然問了一句。

他抬起頭望望影山:「欸?啊,洗過了。」

「你......回你房間等一等吧,」影山視線飄忽,不看日向一眼,摸了摸後頸認命般地道,「趁我還沒後悔,我去洗個澡。」

「欸?哦好......」日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待影山拿好毛巾一隻腳踏進浴室了,才誇張地朝影山大喊:「你!欸!你答應了?」

「吵死了!!快滾回房間!不然就此作罷!」影山怒吼道,用力地關上浴室門。

日向看見影山進浴室前微紅的耳朵,自己也禁不住漲紅了臉,雖然這個要求是他自己提出,但他其實沒想到影山會就此妥協,他還以為要經過一場龍爭虎鬥影山才會答應。他僵硬地走回自己的睡房,甚至連自己順拐了都沒注意到。

雖說自從他從巴西回來,終於和影山戳破那層存在了五年的窗戶紙開始交往,一早有過肌膚之親,可現在他要是說不緊張的話那必定是謊話。他坐在床邊想著一些有的沒的,影山平時是怎樣做的啊,要這樣弄嗎?潤滑劑擠多少才夠啊?哎怎麼辦啊?真的要上嗎?要不然還是跟影山說算了?影山好慢啊,洗好了沒啊?啊好像才剛剛過了五分鐘……

日向在床邊忐忑不安了大概十五分鐘,浴室裡的水聲總算停下,他卻覺得自己好像等了十五個小時一樣。房門被敲了兩下,影山只穿著一條內褲,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就進來了。脖子以上紅通通的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剛出浴的關係。

影山沈默不語地走到日向面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日向也因為太過緊張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也不發一言。影山盯著日向好幾秒,摸了摸他太陽般耀眼的橙髮,彎下腰去跟他接吻。日向順勢捧著影山的臉將這個吻加深,以前他們接吻多數都是由影山主導,這次日向想著既然今天要做攻了,是不是該主動一點?結果到一半已經變成了搶奪氧氣的攻防戰,兩人用著平時早上比賽跑步的氣勢交換著接吻的角度,直到日向真的有點缺氧了,稍微用力推開了影山,大口大口地吸入空氣,發現影山也好不了他多少。

「呆子。」影山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嘴邊來不及嚥下的唾液,罵了一句,抬起手彈了一下日向的額頭。

「哎!」日向大叫了一聲,反射性地雙手摀上額頭喊痛。影山在他哀嚎的時候越過他爬上了日向的床仰躺,看著日向。

「過來吧……隨你喜歡怎麼做。」雖然剛剛洗澡的時候已經做好心理建設了,可是影山坦蕩地說完之後還是感到耳尖發燙。

日向吞了吞口水,也脫掉上衣睡褲跟著爬過去,雙手撐在影山腦袋兩旁。「真、真的可以嗎?」他覺得自己快要緊張到冒冷汗了。

「煩死了,不是你想要的嗎?再問就拉倒。」影山不耐煩地道,頓了頓,又補充:「要是弄得我太痛,也拉倒!」

「欸——!我、我盡力?」可是我剛開始也被你弄得很痛啊!國王嗎你!他心裡這麼想著,這種吐槽被影山知道大概又要打一架了。

日向俯下身,開始親吻影山的頸脖,一隻手放在影山胯下隔著內褲描繪著對方的形狀,影山閉上眼哼了哼,了然地接受日向的動作。

他倆其實都不是慾望強烈的人,別說是小黃片了,甚至在別的高中同班同學都偷偷帶了小黃書回學校討論時,他們卻只對排球月刊有興趣,可謂名正言順的排球笨蛋。所以日向所擁有的技巧,其實都是從影山身上學回來的。

他學著影山以前對他做的那樣,手上的動作沒停,頭往下含住影山的一邊乳首舔弄,用舌頭不斷劃過挺立的紅粒。

影山只覺胸口被日向弄得滿是唾液又黏又糊,忍不住睜開眼望他,「別舔了,我那裡沒什麼感覺,只是癢癢的。」

日向含著影山的乳頭模糊地「嗯?」了聲,接著鬆了口起身和影山對視,表情有點不相信:「是這樣嗎?」

影山起了點惡作劇的念頭,冷不防地抬手捏了捏日向的乳頭,引得日向整個身子哆嗦了一下,驚道:「你幹嘛!」

「又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樣,乳頭這麼敏感。」影山壞笑著揶揄道。日向被他逗得又羞又惱,賭氣般用力在影山的胸口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

「嘶——混蛋!」影山吃痛,敲了一下日向的腦袋還擊,可是卻沒有叫停日向。

一來一回扯平了,日向沒繼續挑釁影山,不然這種打鬧只會沒完沒了,這可是整整高中三年日向學到的經驗。兩人的下身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磨蹭著,他能感受到自己和影山都硬得差不多了,於是伸手向床頭的櫃子裡拿出潤滑劑和保險套,挺身跪坐在床上把自己和影山的內褲都褪下來丟到床尾,「影山君,」日向也起了壞心,用電視劇中小混混調戲女孩子的語氣一邊說一邊輕拍影山的大腿內側,「把腿張開點嘛?」

影山沒好氣地白了日向一眼,嘴上咕噥著「你是色老頭子嗎?」,但還是順從地分開自己的雙腿,讓日向可以跪在中間。日向打開潤滑劑的蓋子,思考了一下到底要用多少才夠,索性擠了一大坨到手心,深呼吸一下,終於堅定地說道:「那我開始擴張了。」

影山看著日向嚴肅的神情覺得有點好笑,其實他比起一開始也已經沒那麼緊張,不就是被捅下屁股嘛,就算日向技術真的不好,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他倒是覺得眼前有著跟平時隔網相見時不同的壓迫感的日向挺新鮮,他忍住唇邊的笑意,回道:「哦,你來啊。」

日向抬起影山一條腿,讓影山的隱密處露得更清楚,把沾滿潤滑劑的手覆上他的入口,小心翼翼地用食指進入影山。影山始終沒試過被侵入,雖然說一根手指不至於會痛,但他還是不適應地皺了皺眉,一邊努力嘗試放鬆自己配合日向的動作。待日向覺得一根手指的進出比較順暢了,他對上影山的視線,影山便朝他點點頭,示意他可以再加一根手指了,日向見他皺著眉忍耐的樣子,有些不忍,帶著歉意,像是安慰般親了親影山線條分明的腹肌,抽出濕漉漉的食指,加上中指緩緩地抽插擴張,尋找著前列腺位置。

異物感變得更加明顯,影山的呼吸隨即加重了,有一點痛但是可以忍耐的範圍之內,日向瞥了用手臂遮住眼睛的影山一眼,張口含住了影山挺立的下身,手指便馬上感受到影山收緊了下後穴,一聲尚未成形的呻吟被影山生生咽回喉嚨。

「要……要那麼做的話先提前說……」影山喘著氣道。

影山的反應真有趣。日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舔著影山的冠狀溝,他之前就知道影山的這裡非常敏感,果不其然地影山被他刺激到抖動了一下,他甚至加上了一隻手上下套弄影山的硬挺,另一隻手手指則沒有停止過進出的動作。變換角度時擦過某一個位置,影山沒有忍住,大聲地呻吟一聲,本來遮著眼睛的手臂不受控地摸向日向柔軟亂翹的頭髮。

日向被他嚇了一跳,影山自己也嚇了一跳,一直裝成游刃有餘的表情崩塌,脖子以上地方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他難以想像自己剛剛被日向前後夾擊到差點棄械投降。

「是…是這裡啊?」日向也只是愣了下,兩隻手就繼續本來的動作。影山咬咬牙,沒有說話,用不禁顫抖的身體和頻頻緊縮的後穴回應了日向的問題。

前後持續受刺激,影山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洩了,他握住套在自己性器上日向的手制止他:「夠了!」

「你不想先射一次嗎?」日向語氣無辜望他,跟手上的行為完全成反比。

「不用,可以了,直接進來。」受到剛剛的驚嚇後影山現在只想速戰速決,他沒想到自己後面會舒服到差點讓場面失控。

日向看影山臉色開始陰沉,以為他不喜歡這種前戲,乖乖地退出手指,伸手拿保險套時意識到,天啊現在要來真的了,真的要提槍上陣了,撕開包裝時手一抖用力過度,套子飛到床邊的地下報廢了一個,趕忙拿了個新的,在影山的罵罵咧咧中終於成功戴上。

他補了一些潤滑劑,抬起影山的雙腿用肩膀撐著,把性器抵在影山的入口處,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用彷彿是進家門時打招呼的語氣說:「那我進去了。」

日向一臉專注,緩緩地頂入去,感受到影山緊緻的後穴漸漸地為自己張開,「會痛嗎?」他小心地問影山,觀察著他的神情。

肯定多少會痛的吧,畢竟尺寸不是兩根手指可比的。影山緊閉雙眼和嘴唇,五官都皺成一團了,雙手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還是搖搖頭,瀏海髮尖上的汗水隨著他的動作滴到枕頭兩旁。

「別磨蹭,一次進到底。」他催促。

「我知道了……」真是彆扭的國王。日向想著,扭頭親了親影山的小腿,把剩下的都送進去。

成功到底的瞬間他和影山一起嘆了聲,日向靠前身體,把影山的雙腿放在自己腰間,讓自己和影山的胸膛貼在一起,順便可以讓影山適應一下,他輕輕趴在影山心口上,感受著他的起伏和心跳,不禁彎起了嘴角,「影山裡面好溫暖哦。」被影山怒瞪了一眼。

「影山君,可以動了嗎?」日向笑嘻嘻地問。影山尋思也應該可以了,從鼻腔「嗯」了一聲。得到首肯後,日向便重新用雙手撐起自己,腰上使力,開始賣力地頂弄。影山跟著他的擺動粗粗地呼吸,雙手攀上日向的後背,日向的汗水不斷滴落,和他的融合在一起。

日向還不懂得要怎麼變換角度,單純而機械式地前後擺動腰部,影山被他撞得有點痛,悶哼了幾聲,可是疼痛中帶著幾分奇異的感覺,本來軟下去一半的性器又慢慢恢復精神,日向騰出一隻手幫影山擼動滾燙的柱體,眼神銳利地直直注視著影山。影山在日向的服侍之下感覺眼睛開始冒著小小的金星,眼前專注而有侵略性的日向讓他突然想起了高中時期和他站在球網的同一邊,當時的他也被日向在比賽中驚人的專注力驚異到,現在讓日向再次露出這個表情的,不是什麼排球或對手,而是他自己。想到這不知為何他又硬了幾分,日向和他似乎有心靈感應似的,嘴裡開始不斷喃喃著影山的名字,身下的動作加快。

影山的快感也差不多到頂峰了,他抱緊日向,掛在日向身上的腿配合他進入的時機一起用力,讓日向頂得更深入,他發出幾聲不大的呻吟,在日向突然收緊手掌捏他的根部時射了,精液濺上了他跟日向的腹肌和胸口。「嗚、影山……」影山高潮時不受控制地夾緊了在自己身體裡面的日向,日向動情地喊了一聲也跟著一起射在透明的塑料袋子裡。

兩人保持緊抱的姿勢一起喘氣,影山比日向更快回神,拍了拍躺在自己肩上的橙色腦袋,「滿意了嗎呆子?」

日向趴在他身上,轉過頭去呆呆地看著影山,突然傻笑起來:「哎,影山好棒,又更喜歡你了怎麼辦?」

「……你」影山被他突如其來的表白哽著,不知道如何回應,只好收緊手臂更用力抱著他。

「好高興,突然想哭了。」日向自顧自地說,用腦袋蹭著影山的脖子。

「痛的是我,怎麼輪到你來哭?」影山無奈地說,因為被他的短髮弄得非常癢,按住了日向的頭,要他靜靜呆著。

「欸?有很痛嗎?」日向緊張地問,起身把自己徹底軟掉的性器抽出,丟掉保險套,「你怎麼沒叫停我?」

「就你那尺寸也不會痛到哪裡去。」影山在他拔出去時皺了皺眉,嘴上倒是不饒人,挑畔日向。在日向大喊著「好過份!」氣沖沖地朝自己衝過來時適時地補充了一句:「不過還是……舒服的。」

日向一愣,然後嘿嘿笑著抱怨:「彆扭山。」

「床單髒了,今晚睡你房間吧,明天再換。」日向起身,正打算拖影山一起下床再洗一次澡,卻被影山一下子拖回去,一番天旋地轉他和影山就交換了位置。

「你還有體力吧?」影山在他身上挑眉問他。「那麼,發球權更換。」說著便伸手摸向日向剛剛射完還敏感著的下身。

「什、喂!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啊!!!」

「什麼不一樣,你說想上我我讓你做了,可是我沒說不上你啊。」

「?!哇!混蛋山……唔——」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