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榛琥|過去 Ⅲ

誰......？
我警戒了起來，但青衡只是站穩，然後安撫似的摸摸我。
「沒事的。」他低聲說道。
我不知道他在對我說、還是在對對方說。
「好久不見呢、久久沒見，第一句話竟然是訓話吶？」這麼說著的青衡，身上湧出的情緒是我第一次見到的。
喜悅、傷心、懷念、擔憂、歡愉、悲痛......許多情緒同時湧出。
好複雜、好複雜......
青衡？怎麼了？你怎麼了？
他摸摸我，沒有回答。
「那孩子......」那人看向我，話卻突然頓住了。好半晌，他才又開口：「這樣的事，你幹過多少次了......？每次的結局都沒有好過，你不好受，他也不好受，你又何必呢？」
「哎、別學黛嘛、你這一學，就沒有孩子會對我好聲好氣嘍––––」青衡呵呵的笑著應著，還是輕輕的摸著我。
青衡，他是誰？黛是誰？『孩子』是誰？我很疑惑。
對方勾起唇，伸出手指著我，「當我還在你手上的時候，你也對黛說過相同的話。而你那時候要她不要學赤麟和朱荷。」
「哈哈、」發出了相當沒有誠意的笑聲，青衡說：「當黛還在我手上的時候，赤麟和朱荷也一樣吶、小花貓，你可別學他們呀，老人家我還想要有個孝順的孩子不會唸我喲？」
赤麟？朱荷？青衡，他們是––––
青衡的身子突然向前傾––––
「哎呀、危險危險、」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正前方不到一公尺，他穩穩的接下青衡，「你看你看，都這麼虛弱了吶青衡。」
我跳下青衡的臂彎，在兩人身邊不安的徘徊著看著他把青衡背起。
「小貓咪，能跑嗎？」低下頭露出友善的笑，他問我。
「行！我可是堂––––」堂一隻百歲貓妖吶！
啊、可以說話了！
「那好、」笑了下，他笑容的弧度熟悉的讓我愣了下。他讓所有人類恢復，然後露出了調皮的笑容背好青衡，「在他們醒來之前快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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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是墨舒。他說，他也算是我的哥哥吧、而在他之前還有個姐姐叫做『黛』。在黛之前還有......總之，我們沒有血緣，但我們是擁有兄弟姐妹的『家庭』。
他們曾和我一樣是跟著青衡、被他帶著的貓。最後成為了貓又。我也終於知道他笑容的那弧度為什麼會讓我覺得熟悉了。
因為他也是貓啊。

最後，他告訴我的是，讓我有著刻骨至深的印象的事。

『青衡他呀，後來死了。這樣，就結束了他帶著我的生活。』
直到現在，我還是覺得那話讓我覺得非常的......恐怖。
因為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