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逃げ出す準備を始めましょう。

  
  
  
  
  
  
  
  
  
  
  
  
  作工細緻的糕點乖巧地羅列在玫瑰金滾邊瓷盤之上。粉嫩的色彩、鮮麗的食用花、小巧得恰好一口吃入。一如端坐在桌邊的她,洋娃娃般的打扮。已經能夠安分地、靜默地等待他的到來。
  「……阿貝爾先生?」
  抬起臉孔的少女漾起有些虛弱的微笑,泛紅的面頰起了光澤。
  
  阿貝爾落鎖,他攬起少女的腰肢時,就像抱一束甫摘的百合似地輕手輕腳,「哎呀,看看我讓妳等了多久……對不起啊,會議又臭又長,這麼晚才來。」他那喝硝化甘油般長大的唇舌,在面對可愛的小女友倒是十分柔和。
  「紅茶還沒有涼。沒關係的。」青年埋首在她的肩窩,稻草色的髮絲總搔癢得少女發笑,貼上頸部的牙尖也老是讓她渾身發抖。吸血鬼進食的禮儀非常正確。僅如一個吻。
  裙襬下的雙腿便難堪地發顫,下腹竄升的熱流她很熟悉了,卻總是陌生。阿貝爾並不迫切於饑餓,央求著人的是她。哪怕多一些也好,在擁抱青年如骨病弱的身軀時,她不想要感到無能為力。
  
  冰涼的耳飾貼上少女逐漸熾熱的肌膚。
  順著那一道細細奔流的血液,仿如小蛇地竄入少女坦露胸脯的紅血,阿貝爾從善如流地吮吸白皙的肌膚。俊俏的臉龐因而沒入柔軟膚肉間,拉下毫無其餘包覆的布料,十分理所當然地啃往挺立的乳尖。
  「嗯、嗯嗚。」
  在甘美的呻吟下,阿貝爾笑彎了眼。
  她將那視為狹促的笑,不禁抿緊了小嘴,就只得到青年更為使勁的愛撫,想忍都忍不住,「您今天好著急呀……」
  
  ——他今晚還有另一場約會。
  「還不是妳總吊著我的胃口?」想放倒這樣軟如一塊奶糖的少女,青年連指尖都不須抬起。「今天的妳更可愛了,像個等著我拆開的禮物。裏面裝的會是什麼呢?」
  臉蛋紅得像顆蘋果的少女低下頭,更看見阿貝爾撫上她的肚腹,隨著指掌輕柔地畫圈,徹黑的蓮花在蒼白指背上搖曳生姿;一瞬間看得入迷的少女沒能意識到,阿貝爾啃她的耳尖,是帶了絲絲的痛。
  這個男人的唇瓣總像是淬了藥,一親就什麼都不痛了。
  隱隱發疼的只有她益發焦渴的子宮。
  
  「唔,那也要您願意拆開我囉?」
  阿貝爾自然是把她放在柔軟的床上,層層地剝開,質料緻麗的衣裙被棄置在地,青年的指尖輕柔得不行,處置卻是待報廢的禮物包裝紙。腿間濕濡的少女只管把小臉往被裏埋,沒去注意阿貝爾的眼神多不耐煩。他自己都沒脫。
  ——要是她能像其他女人一樣急不可耐有多好。
  
  
  
  
  
  不過,當然,偶爾嚐一塊膩人黏牙的糖也不錯。
  阿貝爾揉捏那多汁的陰戶時,把濕透的手指擦往少女腿根。容易出水但不過於濕,陰道的形狀宛如一個小而緊黏的壺,這孩子就是這點好。他旗下的娼妓們都未必有這樣的天賦。「親愛的,妳倒是看看我啊?」
  他的嗓音是確切的哀怨,讓少女顫抖著乖乖地抬起臉來:「噫、嗯啊……」
  每每插入她時,都像是奪去處子身一般的神情。
  
  綴了一層糖霜般的粉嫩指甲攀住阿貝爾的肩膀,在羽織衣料淺淺地留下了一彎彎的月牙,不願抓皺了他的衣服。像排列的糕點,是她為了心愛之人妝點自己的證明。
  阿貝爾邊揉弄敏感的蒂果,邊吻住少女逐漸不得自控的嘴,陰莖在那樣緊緻的小穴裏幾乎有拔不出來的錯覺——青年攬抱起她。「阿貝爾、先生——這樣、嗚……好深,不行的……」坐在阿貝爾懷裏的少女近乎痙攣著,飽脹亢奮的莖身完全充滿她,而男根根部的陰毛也無仁慈地摩擦她可憐的陰唇,宮頸口在簡單粗暴的頂弄下抽搐著湧出更多潮水。
  
  青年吮她吐出的小舌,百無聊賴地,像吃無味的莓果。
  少女難堪上翻的兩眼沒能目睹到那一幕。
  
  「……乖乖地,好不好?妳看,明明就舒服得亂七八糟的。」阿貝爾輕笑著撫弄少女汗濕的背,衣裝整齊的他更彰顯著無措於快感掙扎的她何其赤裸裸。而青年改變體勢的原因再簡單不過。
  螢幕的藍光映入稻草色的眼。
  訊息提示的震動擾得他煩得不行。要是少女能夠擺脫掉身體的重負,她肯定能夠意識到青年的舉動吧。所以阿貝爾更加粗魯,挺動著腰,施暴一樣地往少女發抖的子宮裏肏,能讓她癡呆抽搐的醜態延續到他回完訊息是再好不過。
  「嗯、嗯、不行、啊……」
  「沒辦法,妳這樣更可愛了嘛。」腦內運算著兩至三套不同對象的愛語,單手打字的阿貝爾盯著手機螢幕,指腹碰觸下跳出的黏膩情話遠比他嘴上的更為浮誇。畢竟這孩子的話,區區如此就足夠了。
  
  「——咿、嗯、呀啊!」
  瀕臨高潮的少女哭得淚流更多,脹紅的臉頰留下了阿貝爾的齒印。潮吹於是溫暖地灑滿阿貝爾的下腹,裹緊陰莖的腔內一抽一抽地,乖巧地把青年適時射進的精子吞進去。「嗚、嗯嗚。阿貝爾……先生?」
  青年好整以暇的臉龐連一滴汗都沒見。
  渾身發抖、汗濕淋漓、虛脫著的少女自然是有著滿腹的怨懟——她嘟起紅脣,淚液沾濕了的睫毛眨呀眨,發燙乏力的雙臂卻是先摟住了阿貝爾的頸項。指尖捲著稍長的髮尾,她既惱又拿阿貝爾沒辦法地,綻放笑容,眼眸盡是愛意:「不要這種臉嘛。阿貝爾先生是個大壞蛋這點,我早就知道了呀。」
  他那樣的臉,在她眼裏是什麼樣子呢。戀愛的濾鏡可真萬能——
  
  阿貝爾只是垂下眼瞼,揉捏著少女潮後濕潤的身,指法太過好色,惹得她咯咯笑,柔軟的肢軀全無抵禦之意,在阿貝爾的身下舒展。「妳真的是啊……」
  真的是。到底是怎麼辦的呢。
  要是他能同樣地感受到那份悸動的話,該有多好。
  















來開始逃跑的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