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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Q!!同人 / 牛島若利X及川徹 (牛及)
* 已交往多年、成年設定
* 沒頭沒腦、亂七八糟的故事預警
* R18歡樂向(？
* 有ooc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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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若！你快點醒醒啦！！！」

牛島若利今天是被叫醒的。

不，嚴格來說，算是被他的戀人給驚醒的。

他睜開眼，甫一轉頭就看見一邊搖晃著他肩膀一邊哀鳴的及川徹，泫然欲泣的面容怪可憐的。

「怎麼了？」牛島微微皺眉，他一向不喜歡看見及川難過的表情，這會令他也跟著心裡不太好受。於是他伸起右手反射性想去揉揉對方睡醒後蓬亂的頭髮。

但及川現在才沒這個興致，他一把粗魯地抓下那隻對他示好的手，「不好了啦！」而且還眼角泛著淚說，「及川先生好像身體怪怪的！」

語畢，也不等牛島做出反應，他逕自揭開蓋在他們身上的被子，露出只穿著內褲的下半身。

他的男友下意識地看著他的褲襠發愣，半晌才抬頭，用跟平時一樣冷靜的臉回覆他，「它看起來很好，跟平常一樣。」

「誰讓你看那邊啊！我說的是這個！」及川氣急敗壞地指了指他的兩邊側腹——有一些奇怪的塊狀圖形正牢牢地攀在上頭。

見狀，牛島只覺得疑惑。

「……那是什麼？」
「我比你更想知道好嗎！！！」及川崩潰得幾乎要破音了。

兩人傻愣愣地對望了一陣，誰也不曉得該拿這種情況怎麼辦，率先回過神來的及川只能抱著僥倖心態，一邊咕噥著不知道洗不洗得掉，一邊想下床進浴室清洗身體，結果卻在背過身時被戀人叫住了。

「及川……」
「幹嘛？我要去試著把它洗啦！」
「不是……」
「？」

牛島的神色看起來更加動搖了，充滿著困惑與迷茫「……你有去刺青嗎？」

「蛤？」
「我是指……你的背後，靠近脊椎末端那裡有一片很大的圖騰。」
「什麼？！」
「……蠻好看的。」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沒有，是真的。」

及川連忙咚咚地奔到鏡子前轉身——鏡面中的反射誠如牛島所說，那是一個狀似翅膀的淡紫色圖案，且占據了他後腰的三分之一，還橫跨了他方才說的側腰。

他幾乎是傻在原地。

不，這不可能啊！就算再怎麼與CA San Juan的同伴們在比賽結束後狂歡盛飲，有過幾次斷片經驗，也都還沒遇上這樣的事，更何況在日本聯賽的戀人來找他的前三天，除非必要，否則他是絕對不參加任何酒席的，這是及川徹除了排球以外少數會堅持的事。

「不，我沒有刺過青啊……」扶額，他一片混亂，但絞盡腦汁就是沒有任何印象。

「而且要是有的話，你昨天應該就會發現了吧！」
「確實，我昨天還沒看到你有紋身。」
「對吧！」

——昨天下午他的小牛若抵達聖胡安機場時，是他親自接的機，爾後也不得免俗地在夜裡恩愛纏綿了一番，所以根本不可能沒發現他身上有異狀。

「……難道會是自己長出來的？！哈哈，我是不是真的要生病死掉了？」及川頹然地坐回床邊，看起來大受打擊。

「我們先去醫院吧。」牛島鎮定地建議。
「不要！及川先生都要死掉了，我要先交代遺言給小岩！」他開始拗脾氣，並纏著男友給他的後背拍照。

於是他將那張牛島拍得略微手震模糊的照片傳去岩泉一的Line上，另外附加一堆哭泣的表情符號還有語焉不詳的「幫我跟小卷和松川說再見」，大約五分鐘後他就接到竹馬的來電。

「喂，你那照片是什麼意思啊垃圾川？你去刺青喔？」
「沒有啦！嗚嗚，身體自己長出奇怪的圖案了……」
「騙人，少來了，揍你喔！」
「真的啦小岩！你要相信我！」

聽著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岩泉這才勉為其難地相信他的說詞，「可是哪有人會自己長翅膀圖案出來的啊？你以為你是天使在世嗎？」

不過損歸損，岩泉左思右想，也不知道這到底什麼毛病，「唉總之，」他說「你身邊有沒有信任得過的醫生？先找他幫忙看看吧！」

「嗚嗚小岩，如果我真的死掉怎麼辦？」
「蛤？那到時候就交給松川處理啦，還能怎麼的？」
「怎麼這樣啊！」
「別吵了！人家可是很專業的葬儀師欸！」
「問題不是這個啦！！！」

折騰了一陣，最後岩泉終於答應會幫他到處問問有沒有治這方面怪病的專業人士，及川這才依依不捨地掛了電話。

一旁一直很安靜的牛島陷入了沉思，良久後他開口，「及川，如果你不放心給不熟識的醫生檢查，」他停頓了一下，接著以試探的口吻繼續說，「要不我讓白布替你看看吧。」

「白布……？」好熟悉的名字。

「嗯。是我在白鳥澤的後輩。之前是我們的二傳，現在已經是實習醫生了。」
見著他的戀人還有點猶豫，牛島又說了「我很信任白布。你若不介意，我可以試著聯繫他。」

「……好吧，那也只能先試試了。」至少及川願意相信曾經身為白鳥澤指揮塔的人是絕對足夠聰明的。

而得到允許的牛島便開始翻找他的Line通訊錄，找到他過往學弟的欄位就撥了過去。

幾乎是鈴響不到三秒，對方神速接起電話。

「牛島前輩！……最近好嗎？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呢？」對方聲音聽起來有掩飾不住的雀躍和欣喜。

「我最近很好，謝謝你的問候。」簡單寒暄幾句後他切入正題，「事實上，其實我有一件事想麻煩白布你的協助。」

「牛島前輩只管說，能幫上忙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謝謝。是這樣的，及川他背上長了一塊奇怪的圖案，我們不清楚那是不是疾病，所以想請你幫忙鑑定一下。」
「蛤？及川…？喔，好吧……如果是牛島前輩委託的話，我會盡力試試的………」他的語氣從原本的歡欣瞬間變得有點意興闌珊。

真不愧是牛島若利的鐵粉，表現得太過明顯了啊！及川默默翻了個白眼。

「我需要照片才能判定，牛島前輩手上有嗎？」
「有，我一會傳過去，麻煩你了。」
「不會的，那之後再聯絡了。」

結束通話後，牛島立刻給對方發照片，接著便靜候回覆。

但當他放下手機，再次看向及川的背部後又是一愣，「……變深了。」

隱約聽到這話的及川跳了起來「你剛說什麼？！」

「圖騰的顏色，好像又變深了。」
「不是吧！！！」

「會痛嗎？」牛島邊伸手試著去碰觸那塊面積遼闊的深紫，邊安撫似地將情緒激動的那人抱進懷裏。

「是不會……但你摸上去以後突然變得有點麻麻癢癢的……」窩在對方胸膛的溫暖感受令及川心理上好過一些。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其實很好看。」
「真的……？唉不對啦！萬一是不好的東西就慘了欸！」

結果就在他們對話時，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圖騰開始不受控制地發光。

兩人瞠大的瞳孔一起見證了這微妙的一刻。

「這圖案到底是幾個意思啦？！」及川徹快瘋了。
「……我先跟白布彙報一下新的狀況。」牛島鬆開手後連忙在手機輸入訊息。

：及川身上的圖騰開始發光了，該怎麼辦？

不過於此同時他也收到白布捎來的消息，寫說
：牛島前輩，我還沒收到照片。
：？

結果點開來看，這才發現他剛才的訊息連同圖片，一併寄錯對象了。
——全部都傳到白布底下的AD與BJ的共同群組裡。

牛島嚇得凝重地嚥了一口唾沫，趕忙將方才所有的東西都撤下，卻發現所有群內有一部分的人都已經以鬼一般的速度讀過了。

「……及川抱歉，我剛傳錯人了。」
「什麼？！你傳去哪了？！」
「……我們隊和黑狼的群組裡。」
「我的天啊！？你有撤掉了嗎！」
「有，但是有人已經已讀了。」
「！，小牛若你這大笨蛋、蠢牛！！！」
「抱歉……是我剛才沒有注意到。」

就在他們陷入震驚和錯愕的同時，群組討論開始各種風生水起。

：喔呀！剛才那照片是誰啊？及川又是誰？
宮侑率先發聲。

：侑前輩，及川前輩就是我之前提過的「大王」，之前青葉城西裡很厲害的二傳手！
日向翔陽搭話。

：及川前輩是去刺青了嗎？而且牛島前輩說的會發光是什麼意思？
影山飛雄接著出現。

：A tattoo？Cool！
梅羅梅也跟進參了一腳。

：嗚哇，刺那個不痛嗎？
還有星海光來。

：(貓頭鷹貼圖) 是翅膀圖案的欸！！！好帥！！！
最後免不了有木兔光太郎。

：欸發光該不會是指有螢光成分的塗料吧？是說刺在那個位置好引人暇想！這是有暗示的意味嗎？(大笑表情符號)
BJ的二傳手一向不嫌事大，他開始搧風點火。

：侑侑是指及川君刺這個的目的是在誘惑人嗎？
木兔好奇寶寶式發問。

：嘛，我是不確定啦，但這個很像我之前看過的東西……等我一下，我找找。
宮侑說完便消失了一陣，爾後重新上來就突然丟了一些圖。

那是一些漫畫的封面，可一看就知道都不是什麼正經的題材。

有一般女性或男性的、有偽娘的、有獸人的、甚至有小孩的
——清一色都是色情漫畫。

：你真的很髒，請你以後不要再靠近我。
一直沒講話的佐久早聖臣突然出沒，並賞了宮侑一個大大的封鎖，然後把自己給退群了。

：臣臣不要這樣嘛！我說的是實話呢！而且這些漫畫裡的紋身也都會發光啊！
吃了封鎖的那人仍舊很理直氣壯。

：真的欸……！所以這到底是什麼？
逐一看完的日向發出他的感嘆和疑問。

：好像是叫「淫紋」的樣子吧？有些刻在肚子上，有些就像及川一樣，在靠近尾椎的位置。
侑回覆道。

：嘿——？那這樣這個紋身是做什麼用的啊侑侑？
木兔又問。

：唔……看漫畫說，淫紋好像會使人性慾高漲，然後產生比平常更大的快感……？效果也因人而異的樣子，有刻上身體就即時起效果的，也有刻上身體後沒有立刻的異樣，過了一段時間後才發作。不過唯一解藥都是與人發生性關係。

：所以到底為什麼要在這裡討論這種漫畫啊！
AD門下的小巨人忍不住跳出來吐槽。

總之在明暗修吾出面嚴格禁止群組不得傳閱色情內容以後，大家就各自噤了聲，只留下畫面前被補充了奇怪知識的牛島與及川互相大眼瞪小眼。

……太好了。這下全日本排球圈都會解讀成他去紋了一種「不做愛身體就會亂發光」的刺青。

所謂社會性死亡大概就是指這種情況吧？

於是聖胡安隊的二傳咬著牙用力地拍了一掌在他男友的右臂以洩羞憤。
及川先生高潔的名譽掃地了！都是你害的！他說。

可是當他看著宮侑打的那行「唯一解藥是與人發生性關係」時又猶豫了一下，雖然最後有順利將照片和後續轉達給白布了，而對方也還在研究中，但目前死馬當活馬醫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唉，那就都先試看看吧！小牛若你躺好啦！」語畢，及川將人摁倒在床上，自暴自棄地跨坐上去並熱烈地給予他的戀人今天早晨的第一個親吻。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唇齒相依之間，他覺得後背發熱而且癢癢的，跟方才牛島碰到那塊圖騰時有很相仿的感覺。

「嗯……」及川將溼答答的軟舌暫時抽離出來好換上一口氣，然後開始越發投入地撫摸起身下的人，先是慢慢描繪著那剛才與他貼合的薄唇、輕輕逗弄著下巴和耳廓，再來是線條較粗獷的頸項和鎖骨，最後緩緩爬上隆起的陡坡，揉弄起他一直覺得很可愛的乳首。

牛島若利幾乎已經被挑逗得完全勃起了。
何況大早上的也都還沒發洩過，怎麼可能抵禦得了戀人這番的主動邀請？

粗壯的莖身隔著內褲頂在及川的身後，對方也察覺到這點，開始有一下沒有地向後蹭去，然後彎下身來又是一個纏人黏膩的深吻。

「及川你先下來，我幫你潤滑。」牛島在吻與吻的空檔間低喘著，並雙手輕揉他的臀瓣這麼地哄著。

及川也只是唔嗯了一聲，難得沒惡趣味要刁對方，畢竟他也忍得有點難受。

比平日還要急切的快感正不斷從體內湧出將他淹沒，現在他確實很需要他的小牛若，以及他的小小牛若。

而當對方比他略粗一些的手指沾滿潤滑液並推進他的後穴裡時，及川用力地抓緊被單。

這太扯了！感度過於良好，導致他說不出任何話來。

平常要到快高潮時才有的觸電痙攣感，今天居然在這種時候就已經出現了。

「啊……慢點啦…嗯…」他哼哼地軟濡抱怨，像只貓一樣，欲拒還迎的手此時堪堪搭在牛島正為他開拓小徑的掌上。

而那隻大手包覆著他半個臀部，其中三隻手指正伸到深處讓軟熱的腸肉恣意且貪婪地咬著，還發出十分淫糜的咕啾咕啾聲。

「會痛嗎？」對方邊觀察著表情，邊試探地繼續挪動抽插。

「不會……哼嗯，但太快會…啊…想射….」及川原本靈活的腦子裡已經過熱得無法思考了，雙眸裡全是深不見底的愛慾，猛烈的情潮翻天蓋地接連席捲而來，連牛島本尊都還沒進來，他卻已經快去了。

聽見「想射」一詞，牛島便希望能讓戀人先出來一次，他將另一隻手移到及川那漲硬的陰莖上，以不會太快的速度上下擼動著，可是因為現下身體實在過於敏感，被這麼雙管齊下地刺激，及川幾乎是撐不過半分鐘就被迫交代出濃稠且白濁的精液。

舒爽的感覺令視線無法對焦，他輕微顫著身子像試圖要消化掉一些過激的歡愉，卻又仍不滿足僅僅只是這樣。

「小牛若……進來…」於是及川下意識迷迷糊糊地要求，似撒嬌一般。

牛島聽聞便乖乖地應了聲，並將高潮過一次、還渾身酥軟的戀人翻過身來背對他——他剛才有注意到及川射精以後圖騰就不再泛著光了，雖然還不確定兩者之間有沒有實際關聯，但這個體位比較便於他觀察。

及川這時背朝上將臉埋進被單裡，伏趴在床。
他不是特別喜歡這個姿勢，因為看不見牛島的表情變化，而且也很難接吻，這點對他這個親親狂魔而言實在是太不友善了。

不過現下想要抱怨的想法怎麼也比不上性慾大，索性就異常乖巧地配合了起來，並催著對方趕快將他佔有。

牛島將他線條漂亮的大腿分開，並把手感極佳的臀部提起，剛才被深入愛撫的肉穴便微微地暴露出來，誘人地蜷縮著。

接著他腰胯前挺，牛島緩緩讓他的碩大侵入那令兩人都能銷魂的窄洞裡，雙手禁錮著身下人的兩腰之上，當手貼合到圖騰時，及川全身又是一陣痠軟麻癢，他忍不住輕聲哼吟「啊啊……背後那裡…很舒服…嗚…」

他的戀人聞言便將手移了位置，開始貼著那紋身磨梭著，完全沒入股間的雄偉也不客氣地挺動了起來。

「啊啊….嗚嗯……嗯…好棒…喜歡……」在房事上坦率的及川對牛島而言是最好的催情劑，他本能地彎身將唇溫柔地啄上及川的背脊，落下好幾個淺吻，以愛憐、甚至帶有幾分崇敬意味地。

由於突然的前傾，及川此時能清楚感受到那粗壯的、興奮的凶器是如何撐開他的秘道狠狠疼愛他的，被肏開的內壁又是如何淫穢地去咬緊、挽留對方。

「嗯嗯…啊嗯…要死掉了…不要了…嗯嗚嗚」
他用帶著鼻音的話語討饒，卻又不是真的要他男友停下侵犯，相反的，他倒十分沉溺在這樣越發失控的交歡中。

牛島的性器能總很好地照顧到他的前列腺體，每每都留給他一波波激烈的快感，那些再混合著情色帶來的羞恥感，層層疊加在他飽受蹂躪的臀肉上、甬道裡，使他迫近高潮時都承受不住地劇烈痙攣與收縮。

不過這次的感覺比以往更甚。

當對方再次揉上他的前端，去伺候已經不堪任何玩弄的馬眼時，及川眼前一白，並發出綿長而高亢的長吟，下腹抽搐著連帶腰身用力地向上弓起，腸壁也發狠地絞緊了體內肆虐已久的肉棍，餘韻久久不止。

●

待稍微從那一遍又一遍的過激情潮裡緩過來後，他發現自己已經被翻身回到正面了。

牛島繳械後低喘著氣、前額沁出汗珠的模樣及川一向覺得看不膩，而且很性感。於是他抬起方才因操幹而半軟的手想去摸摸戀人的臉頰，對方查覺後稍微笨拙但溫順地低下頭好讓他碰觸。

他們又交換了一個潮濕且充滿溺愛的吻。

「……及川，你剛才很像天使。」牛島抵著他的額頭望進那雙讓他無法忘懷的咖啡色瞳眸裡。

「蛤？……哪裡像啊。」他簡直快虛脫了。嘛，雖然過程很爽就是了。

「圖騰好像會隨著你高潮的次數變淡，到剛才剩一點痕跡時它又發光了一次，然後就消失了。」

「發光的翅膀讓你看起來很像天使。」

「很美。」

「好了啦！你停一停……」及川後知後覺地有點害羞，連忙捂住牛島的嘴阻止他繼續發言。
都在一起幾年了，老是還會因著對方實話實說的讚美而感到難為情。

雖然到最後還是不知道什麼情況才會導致圖騰的出現，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東西歪打正著地很像宮侑所描述的「淫紋」。

不過到底要怎麼回頭跟白布解釋讓它消失的「民俗療法」那又是另一個難題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