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 【葉流圭】寶谷中學投手丘的幽靈(下) ※職棒if,要圭沒有恢復記憶(暫時)為前提 ※與原作設定有出入、不科學不考究 這樣的念頭一出現便像浪潮般不斷席捲而來,一點一點吞沒他,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脫離了葉流火的掌控。 現況也確實是如此,對方為了貼近於他的面前,早已不再繼續用雙手掌控他的臀,但那雙手並未就此放過他,而是接著摸上他的大腿後側,兩手虎口按住他雙腿的後膝窩,就這麼順勢地將他往前壓去。 要圭能感受到自己的背隔著被解開的制服,觸碰到身下的床單,對方也如願以償地與他十分貼近,甚至下身更是如此。 被葉流火舔得溼潤的穴嘴,毫無懸念地吻上對方的褲襠,僅僅是貼觸的一瞬間便足以拉回要圭所有的思緒,那褲襠裡勃起的陰莖太過具有存在感,尤其是對方還就著現在的姿勢,緩慢地上下磨蹭。 要圭抿緊了唇想要克制自己逐漸緊張的情緒,可略微雜亂的呼吸聲和那處不自覺地收縮張合的穴嘴出賣了他,像是表露內心的慾求不滿,不斷地向對方索吻,在那褲襠留下浸潤後的水漬暗痕。 「圭,我想要。」 還未給他開口的機會,葉流火便先將自己的慾望說出口,如此直白的欲求以至於讓要圭能感受到,對方吐露於他面前的呼吸彷彿薄紗般籠罩住他,將他覆蓋在名為清峰葉流火的情慾之下。 這種感覺他並不感到陌生,甚至可以說是熟悉得很,對方之於他而言,不論是過去中學時期青澀模樣,又或是現在擁有著他所不知道的未來樣貌,對他而言都是相同的。 葉流火對他的渴求永遠始終如一。 剎那間,要圭清楚地意識到葉流火始終是葉流火,而真正改變的是他自己,是他為了逃避追不上葉流火的命運,逃避被客觀事實評價的真相,進而誕生出另一個自己。 他以為只有這麼做才是為了葉流火,可當他真正面對葉流火的改變時,這個認知讓他自心底泛起酸楚,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對方究竟遇上多少的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圭,會覺得難受嗎?」 對方的話才剛落下,要圭便忍不住地眼淚也落下,可是他沒有發出哭聲,只是默默地流淚。 他確實感覺到難受,卻不是葉流火在他身上做的這些事情,而是他竟是為了自己的逃避,讓葉流火一個人去面對那麼多事情,就算對方的身旁有著失去記憶的自己,但明明這一切都是能避免的。 他眨眨眼,讓自己的淚水慢慢地控制住,直到不再流出,這才緩緩伸手摸向葉流火的臉,然後輕聲地說:「葉流火,拉我起來好嗎?」 雖然這是毫無理由的請求,然而要圭相信對方會聽他的話,果不其然葉流火不再按壓住他的雙腿,雖然那雙手不安分地一路下滑,摸至他的大腿根時輕輕刮了一下。 僅僅是這麼一下的動作,要圭感覺自己像是被觸電般打顫,可這個反應很快地就被他控制住,因為他有想要做的事情。 眼看自己的雙腿獲得自由時,他緩緩地用手肘帶領著自己往後退,並在雙腳踩穩於床墊後才慢慢坐起身,在這過程中,他沒有錯過葉流火雖是向後坐去,提供他坐起來的空間,但是那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是如此緊迫盯人,像是要把他所做的一切都掌控住般。 對方這樣的行為,讓要圭也產生相同的想法,他想將眼前的葉流火的一切都牢牢納入自己的掌心中,再也不放手。 於是他在坐起身後,便傾身向葉流火的面前湊去,雙膝跪於床墊,上身則低俯湊到對方的褲子前,要圭熟練地拉扯開對方的褲頭和拉下裡面的內褲,然後他將裡面已經硬挺勃起的陰莖握住。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麼做,不過掌中所感受到那莖身爆起的青筋及硬度,說實話他是有些驚詫,因為這和他記得的有所差距,不過他想想這也很正常,畢竟在他記憶中還是中學時的對方,如今在他眼前的已經是成年人。 要圭不再多想地張開嘴,探出的舌頭先是舔了一下端處沁出的些許黏稠,捲入口中嚐到的味道不怎麼好,但他也沒有太過排斥,這也不是他第一次為葉流火這麼做。 他用舌向下順過那莖身上的青筋,彷若將自己的舌作為筆般,仔細地將每一處紋路都舔弄描繪,直到根部時,對方的陰莖已被他舔得溼潤不已,至於他那原本握住莖身的手,則順勢來到對方的囊袋,以著粗糙的指腹和掌心緩慢地摩擦。 「唔嗯、圭——」 葉流火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要圭還沒來得及抬頭,就被對方的手覆在他頭頂上,而手指則難耐地深入他的髮絲中,他知道這是對方被刺激得興奮時的反應,對於這樣的葉流火,一種莫名的滿足感油然而生,好似對方仍然是他所熟悉的那般,至少身體還是。 這個想法帶給他更多的動力,他從對方的莖身根部落下一個個的吻,直到吻到頂端,這時端處的馬眼流出更多的液體,要圭也毫不猶豫地舔去,不僅如此他還將唇瓣覆上,輕輕地吸吮。 可是覆在他髮上的手的主人不會就此滿足,證據就是葉流火忍不住地對他施以力氣,試圖讓他能張開唇瓣將那勃發硬挺的陰莖能被他含入口中。 要圭不會拒絕葉流火,就算是現在也一樣,他溫順地去接納,只不過對方如今的尺寸讓他難以適應,即便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仍然會因為那莖身一點一點占據他口中的空間而感到不適。 對此,他仍然選擇繼續下去,因為隨著葉流火逐漸加劇的呼吸而逸出的呻吟,猶如催眠般讓他難以停下,他甚至還想聽到從對方口中發出更多的聲音,這使得他耐住不適地更加張開嘴,口中的舌頭則是再次地沿著逐漸納入口中陰莖,再一次地舔弄對方莖身上的青筋。 這次他描繪得很是仔細,雙手也沒有閒下,原先摩擦著囊袋的手指轉而以著時輕時重的力道揉捏,至於另一手則是向後摸上自己的背後,這個動作讓他不得不翹高臀部,好讓自己的手能盡快地觸摸到。 這個姿勢也使得他更加貼近葉流火,對方雖是一手按住他的肩頭,卻不是真正要制止他的動作,而是作為支撐好讓他能繼續下去,不需言語的默契讓要圭感覺自己全身很是燥熱,向後摸去的那手更是加快摸去,直到兩根手指沒入那已經溼軟得隨時都能被人狠狠地肏進去的穴嘴時,他聽到粗喘的聲音。 葉流火完全沒有想像過自己眼前所見的畫面,要圭不僅為他口交,甚至還自己插弄起先前被他舔溼的肉穴,只見對方用那近乎蒼白的手指,慢慢地深入被他舔吻得紅潤的穴嘴。 在這當下,他幾乎快壓抑不住自己的衝動,他想要用自己的手指去深入拓張對方那內裡軟肉,讓敏感的內壁只要一感受到他的手指的存在便會主動地溫順貼合,他更想要什麼都不顧將自己的慾望推送至裡,好讓眼前的要圭知道,他一直都是如此深愛著對方。 可是對方的存在感完完全全地刻印在他身上,就算他比這副模樣的要圭經歷得更多,然而順從要圭早已是本能,即便對方不用任何言語,他葉流火也能讀懂對方的任何一個肢體語言,更別說對方正著行動來表達自身對他的渴求。 葉流火抿住唇,試圖壓抑自己的衝動,而這樣的行為反應出來的是他的額頭流出汗水,置於對方髮上和肩上的手指則一點一點地加重力道,可他又得控制住,就怕自己衝動之下會傷害到要圭。 這樣對自我的控制需要非常專注精神才能做到,葉流火很是煎熬,因為含弄他的慾望的要圭遲遲不肯停下,甚至還不斷地將莖身深入口中,並隨著吸吮的動作,使那溼暖柔韌的腔內軟肉貼合著他的陰莖。 「圭、嗯哈,好舒服——」 這種契合感讓他逐漸沉溺,尤其是被對方很是緩慢地吞含伺弄,讓他有種自己要被對方吞噬的錯覺,而這樣的感覺令他更加興奮,按在對方頭上的手指則下意識地將對方的頭更往自己胯間壓去,直到他感覺到大半以上的陰莖都被深含,尤其是龜頭還進到了對方喉間,那喉間被他的慾望入侵進而產生緊壓收縮的生理反應,給予更強烈的刺激。 這使得對方本來還在搓揉他陰囊的手突然不再繼續動作,而是轉為以手肘抵上床墊,制止自己身體做出退縮的可能性,這副既是抗拒又是承受的舉動,讓葉流火本就高漲的情慾,如今徹底凌駕於理智,他再也忍不住地將雙手都挪到對方的臉頰進行掌控,企圖要將對方的嘴作為洩慾使用。 可就在他要這麼做時,葉流火低頭看見被他控制的要圭,由於頭顱被他按壓於胯部,使他無法看見對方的表情,卻是能清楚地看見要圭的身體在顫抖,那自我插弄於穴嘴的手雖然沒有繼續,但也只是在抽出後仍然按在臀縫之間。 葉流火眨動眼睫,在這當下他還沒意識到對方的狀況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幾秒之後他便徹底明白,是他剛才突然過於強勢的行為嚇到對方,然而這並不是他真正想對要圭所做的事情。 他只是想要告訴眼前的要圭,他在中學時期是多麼地想要向對方傾訴自己的愛意與慾望,就算到高中與失憶的對方再次成為投捕搭檔,甚至到現在是戀人關係,可是中學那時的欲求依舊沒能被滿足,不過是被他深深埋藏在心中。 就算現在得到了對方的第二顆鈕扣,他仍然感覺眼前的要圭是他抓不住的存在,焦慮和欲求揉雜交織成一張名為情慾的網子,他想要用這網子將要圭給網住,讓對方掙扎於他所編織的網子當中。 但是要圭的反應讓他明白這是不對的,這樣的慾望帶來的只會是以恐懼作為底色,尤其他和要圭的差距十分明顯,不僅僅是身形,就連各種方面都是。 於是他將對方的頭慢慢地抬起,而自己的陰莖自然地從對方口中被吐出,直到他能看見要圭的臉為止,他看見對方仍然雙眼緊閉著,眼眶染上鮮明的紅,淚水則是將閉合的眼睫打溼浸潤,甚至是順著臉頰的弧度流下,沒入到他的掌心之中。 對方這副被狠狠蹂躪一番的神情,讓葉流火頓時克制不住地重重喘氣,而他的陰莖由於才剛被抽離對方的嘴,莖身才剛貼在那水光滋潤的唇瓣,這一瞬間他被刺激得射精了。 要圭還未能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先感受到臉上多了黏稠的感覺,是葉流火的精液,而他的嘴因為才剛吐出對方的莖身,仍然是張開著的狀態,所以對方射出的精液有不少都落入他的口中,腥羶的味道從舌尖化開,讓他反射性地舌頭捲回,將那些精液帶入口中,隨著生理性的吞嚥一併吞下去。 精液混合著唾液滑過喉間,使得那味道漫開,剎那間要圭有種自己從裡到外都染上葉流火的味道的錯覺,被對方完全占有的念頭,竟是讓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下身起了更多的反應,連同藏於臀縫間的穴嘴又難耐地尋求慰藉而微微張合。 「咳、咳咳……等等,葉流火,我先把臉弄乾淨。」 為了掩飾自己對慾望的渴求,要圭不敢再讓自己另一手停留在臀縫間,在抽回後很是自然地去抹掉臉上的精液,至於另一手則是隨著葉流火抬起他的頭時,改以用手掌支撐住自己的上身,使得他挺起胸膛,兩側胸口的乳頭在被解開卻未脫去的制服之下若隱若現。 要圭的這些反應自然是落入葉流火的眼中,他那本來壓抑住的衝動又再次地掙脫束縛,雖然他本就不覺得自己能夠克制自己,尤其是面對要圭,在要圭的面前,他的貪心就像是無底洞般無法被完全填滿,不過他也知道,倘若自己能夠緊緊抓住要圭便會感到滿足。 因此,他選擇親手去抓住,就像是抓住他所掌控的每一顆球般,葉流火不自覺地舔舔唇瓣,然後吞了一回口水來試圖緩解喉間的燥熱感,只不過這樣的作用純粹是自我安慰,實質上是沒有任何幫助,證據便是他不過是看了一眼要圭,才剛射精後的慾望又再次點燃,讓他本能地伸手去握住對方正在擦拭被他玷汙一臉精液的那手。 「葉流火——」 伴隨著呼喚的聲音的是重重被壓制在床鋪上的撞擊聲,碰的一聲讓要圭看向再次俯於他身上的葉流火,只見對方的神情已染上性慾,呼出在他面前的熱氣格外地溼熱黏膩。 不僅如此,葉流火還將右手向下探去,一下子就來到他已經昂首的性器,那處早已昂首,端處泌出稠液,要圭不自覺的屏住呼吸,心跳加速,自己明明才剛射精沒多久,卻只是主動為對方口交而產生生理反應,好似他十分貪求著葉流火般。 但他沒有制止對方的動作,甚至在對方與自己的相互對視下,更是主動地雙腳踩在床上,將自己的雙腿打開,好讓葉流火能在自己的身上方便行動。 這個動作讓他能感受到對方在他身上呼出的熱氣更多,而對方的手則是握住他的性器,時快時慢地套弄根柱,對方手指所帶有的粗糙感更是明顯,一留意到這件事情就讓他不禁也張開口,低聲地喊了對方的名字。 他沒想到的是,不過是一聲呼喚,竟是讓對方加快手速,讓他來不及閉上唇瓣,毫無壓抑和克制的呻吟就這麼逸出,成為予以對方的催促和獎勵。 「哈啊、別、別再繼續——嗚!」 又射精了,身體的反應完全脫離自身的掌控,要圭睜大雙眼,發出的聲音戛然而止,下身無意識地想要收緊雙腿來遮掩自己被欲望控制所展露出難堪的一面,可是葉流火用身體占據於他的身前,握住性器的那手更是將射出的精液作為潤滑般,順著指尖滑過會陰,最後來到稍早前被他自慰而插弄過的穴口。 才剛被慰藉過的小嘴,一被葉流火的手指觸碰到便貪婪地將指尖含咬住,對方也沒放過這個機會,帶著稠液再次內探,裡面的軟肉已被三番兩次地滋潤過,如今讓插入的手指更能順利活動。 葉流火自是毫不猶豫地將右手手指深入,指尖熟稔地摸到要圭的敏感處時,他先是輕輕地按壓,剎那間便聽到對方呼出呻吟,下一秒卻又硬生生地沒入悶哼之中,這一轉變他都看在眼裡,對方將唇瓣咬得很緊,那雙泛起水氣的眼眸仍舊與他對視著,沒有轉移視線。 這副模樣的要圭太倔強,令他看得很是心疼,為什麼以前的自己都沒有發現對方的這一面。 葉流火選擇張開嘴,用舌頭溫柔地舔弄對方的唇,他不想要對方咬著唇,而要圭確實一被他的舌尖接觸到時,像是怕咬到他般不再繼續咬住,他看見對方的下唇很是紅潤,尤其是被咬過的那處,更是有淺淺的牙印。 他仔細地用舌尖劃過那些痕跡,然後將舌頭伸入對方的口中,自己入於對方下身的手指依舊沒有停歇,反倒更是恣意地摩擦,葉流火見到要圭在此時閉上雙眼,像是逃避般,印證這個事實的便是對方的身體繃得很緊,雙手緊抓住床單,似乎有要將這副身軀往上推去的打算。 對於要圭的反應,葉流火瞬間就用左手阻擋在對方的行動,手肘壓在床墊上,手臂靠在對方的頭底,將對方的退路全部扼殺掉。 他不願意再看到要圭從自己眼前逃離,對方必須在他觸手可及之處,如果一旦看到對方從自己的身邊離開,不論要用什麼方法,他都會把對方給帶回來。 尤其是現在的要圭,讓他懷有的心思更是膨脹,他清楚著怎麼做能讓對方感到舒服,甚至舒服到對他無法抗拒與沉淪,好比現在的親吻,他更加仔細地探入要圭的口中,捕獲住對方退卻的舌,以此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好讓他的手指能更加深探於暖熱柔韌的肉道。 葉流火清楚著自己所擁有的優勢,不論是利用自己比對方高大不少的身形,或是利用對方對自己懷有的情感和依賴等,對他而言,只要能利用得上的都要利用,這不僅僅是要圭教導他的,更是他心裡真正的想法。 他知道擁有這些想法的自己是惡劣的,可是比起惡劣,他害怕要圭的離開,也害怕被要圭知道自己的想法,即使如此他始終無法放下,因為要圭始終讓他感覺,明明是那麼靠近,卻總是無法牢牢抓住。 於是他加深現在的吻,他看見要圭被他吻得淚水從眼角沁出,而對方那雙原先抓住床單的手,此時十指緊抓住他的雙肩,那力道雖大卻不至於讓他感覺到疼,像是抗拒他又像是依依不捨般,對方的反應使他更是感到興奮,可他知道再這樣吻下去,要圭會暈眩,所以從對方口中汲取得暫時滿足後便不再親吻。 葉流火抬起頭,將要圭的所有表情都看在眼裡,一被他結束親吻的對方,本能地張開嘴努力獲取空氣,從肌膚裡透出的紅,讓對方的臉染上淺薄水紅,他看得不禁吞嚥口水,很是想就這樣直接咬上對方的臉頰。 他壓抑住這股衝動,取而代之的是抽送於對方下身的手指更是加劇,又是幾回研磨按壓裡頭的敏感處之後,他將手指往內深入,讓自己那粗糙的指腹磨蹭更內部的嫩肉。 果不其然,他看見要圭的身體突然一顫,隨後猛然拱起,而他雙肩的十指扣得更緊,對方被情慾喚醒的性器和他的陰莖相貼,彷彿要圭主動將自身湊於他的身前,葉流火不自覺地將自己的左手稍微下挪,把比他矮小許多的對方完全鎖在自己身下。 被手指插弄的感覺讓要圭幾乎要失去意識,尤其是他真實感受到葉流火的手指的變化,比他記憶中所知的還要來得修長且有力,同時也變得更加粗厚,不過是插入兩根手指,就讓他覺得自己下身被填塞得充實。 忽然之間,他想到剛才為對方口交時,那根陰莖的尺寸已與自己過去所知的已有不同,一瞬間他想到對方進入自己,這讓他的理智和慾望徹底完全分離,理智上告訴著自己要拘束和控制葉流火的慾望,但身體卻因為短短幾秒的想像,本能地產生更強烈的性興奮並且促使身軀拱起,想讓自己的性器被撫摸的念頭剎那間占據思緒的大半,而被抽插的內壁緊咬住對方的手指,無聲地訴說著自己是多麼希望能得到對方。 身體的反應讓要圭感覺自己全身燙得驚人,尤其是他和葉流火的慾望相互抵上對方的肌膚時,他驚覺對方比他還要來得熾熱,那熱意宛如傳染般,令他感覺自己要被慾火燃燒殆盡。 但是他最終只能發出沒有意義的喘息,因為對方插弄於他那處的手指雖說帶來極大的刺激,卻終究比不上那短短幾秒自己被對方慾望深埋的妄想。 「唔、嗯啊——不是的,葉流火,我——」 明明沒有必要解釋,要圭仍然開了口,這反倒讓對方察覺到他的欲求,葉流火溫柔地在他的眼角淚痣落吻,在他下身的動作卻毫不留情地抽出手指,轉移去扣握住他的腰側,他根本還沒能來得及去思考對方為什麼要那麼做時,葉流火進入了他。 他的身體像是毫無抗拒般地接納對方慾望的到來,龜頭一撬開才剛適應手指的穴嘴後,便將大半莖身深深地埋入他的肉道之中,比想像得還要具有壓迫感的陰莖,讓要圭在這當下意識到自己完全動彈不得,就連呼吸都在一瞬間被迫停止。 疼痛和被完全充實的感受占據他的思考和身體,使他不得不開雙眼,他看見進入自己的葉流火的臉上有著強忍的情緒,明明都已經蠻橫地插入,卻乖順地等待著他的適應。 要圭眨動眼睫,忽然之間他又能夠正常呼吸,因為伴隨著對方進入他時所帶來的氣勢正一點一點地消退,而他也直到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腹部有股黏膩感。 「圭,你又射了。」 葉流火的話飽含慾望,卻又冷靜地陳述現況,對方的提醒讓他徹底反應過來,自己竟是被對方才剛插進去就射精,但是由於離前一次射精差不了多少時間,使得這次射出的液體雖然不多,帶來的刺激卻是更加強烈。 要圭感覺這樣的自己似乎壞掉了,不然該如何解釋他的雙腿,即便被刺激得打顫甚至沒有太多力氣,卻是不受控制地主動環上對方的腰,腳跟在對方的後背磨蹭著對方未被脫去的球衣,傳達出來的粗糙感更是令他害臊不已。 俯於他上方的葉流火,全身衣物只有下身被解開褲頭和拉下內褲,但並沒有完全脫掉,上身的球衣更是完整得沒被解開,除了鄰近肚腹處有被他射出的精液玷汙,反倒自己的下身被脫得一乾二淨,身上的制服和襯衫雖然沒被脫掉,卻也被解開所有鈕扣,露出藏在內裡的肌膚。 落差感讓他終於再次別過頭,因為他在對方的眼裡見到自己的模樣過於放蕩且可恥,好似他多麼渴求著葉流火能狠狠地肏他般,所以才會迫不急待地任憑對方解開衣物,身上的襯衫沒有太多拉扯摺痕便是不可抹滅的證明。 此時的羞恥感令他難以控制地自身的反應,尤其下身的內壁軟肉緊密貼合著對方深入於他的情慾,更是將對方的莖身接納含咬得沒有半點空隙,以至於葉流火若是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他都能清楚地感知到,甚至此時的他能描繪出對方莖身上暴起的青筋脈絡。 葉流火沒有繼續下去,是為了要等待要圭的適應,被牢困於他身下的要圭臉色蒼白,即便臉頰仍抹上羞紅,可身體的反應最是誠實,而當他看見對方別過頭不再與他對視時,有股衝動讓他很想用置於對方頭頂的左手,強硬地扭轉對方回頭,可他終究沒有這麼做。 要圭流出的眼淚,從他將陰莖肏進對方的身體後就沒有停下,那淚水滑過對方的臉頰,順著下頷的弧線流至頸部,將接觸到皮膚的襯衫逐漸打溼,對方卻沒有發出任何的哭聲,好似默默地承受他所做出的任何事情般。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想要的是對方也能感到歡愉,而不是像中學時那般將自身作為調節他生理需求的工具般,即便那時的自己或多或少有察覺到這是不對的,卻也因為自身過分順從於對方,選擇認同那樣的方式。 那是不正確的,直到他面對要圭失憶後才明白,一昧地聽從並信任對方,不去深思真正的意義,所帶來的傷害究竟有多大,哪怕在他身下的要圭,是他的夢裡所想見到的,是乘載著他們共同記憶的要圭的部分靈魂,對現在的他而言對方就是要圭。 要圭是他從小時候開始就信任、尊敬、喜歡,直到現在更是深愛著的人,所以他想要讓眼前的要圭知道,他有多麼愛著對方。 因為愛,所以不能將感情的重擔都放在一方身上,更不能放任著對方在面對他時,總會將自身置於次要的存在。 葉流火和要圭,是天秤兩端平等的存在。 他低頭舔拭對方臉上的淚痕,然後湊近於對方的耳邊,輕聲地落下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對這樣的要圭所說的話。 「我愛你。」 葉流火怕對方沒聽到,又多說了好幾次,直到要圭轉回頭和自己對視時才停下,之後對方將本來還搭在他肩上的雙手鬆開,轉而以雙手手背交疊,遮掩自身上半部的臉,這舉動像是要遮掩住因為被他不斷落下的愛語而露出的害羞神情,實則是為了遮掩啜泣,他聽到對方終於發出泣聲,就算仍能聽得出還是有壓抑,也足以讓他放下心。 他所愛著的要圭,不論是失憶後,或是仍有著記憶,都是那麼倔強得讓他感到心疼,葉流火將扣握於對方腰側的右手上移,來到對方遮住眼眸的雙手前,他沒有強行握緊對方的雙手手腕,而是選擇與對方的左手十指交扣,讓自己的手指填滿於對方左手的指間空隙。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行為,對方的手先是頓了一下,接著是打顫,然後才十分緩慢地同他這般進行回應,要圭的手掌心和他的貼合在一起,葉流火感受到對方的手比他想像中的還要來得小,好似他能用自己的手,將對方的手完全包裹於掌中,這不禁讓他回想起,中學時期的對方的手就是這樣,是他已有所改變。 就算失憶後的對方仍然和他並肩而行,可屬於他們共同的記憶卻仍然獨自原地,自己則不斷地往前走去,不曾回頭過。 他將深愛著他的人遺留在過去。 在意識到這件事情之時,葉流火頓時感到眼眶泛熱,接著他的視線變得模糊,然後是暖熱的液體滑過他的臉頰。 淚水滴落在要圭的身上,那本該在墜落的過程中化為冰涼,卻在接觸到要圭肌膚的瞬間,不僅沒有冰涼,反倒彷彿燒得火紅滾燙的烙鐵般,狠狠地烙印在淚水所落之處。 一股熾熱自心口迅速蔓延,不似情慾之火般,令人一觸上既想躲開卻又想就此被焚燒得乾乾淨淨。 淚水所帶來的熾熱是足以讓人被融化,要圭感覺自己會就此融去,在對方的身下化成一攤春水,可是葉流火的手又牢牢地抓緊他,不讓他有任何從對方眼前消失的可能。 葉流火、葉流火、葉流火—— 要圭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有著泣聲,一聲聲的呼喚像是哀求對方般,伴隨而來的是對方陰囊拍打他臀肉的聲音,對方再也忍耐不住地挺胯抽送勃發硬挺的陰莖,快速進出他的情慾帶給他充盈和空虛相互交錯的感覺。 他被葉流火的頂弄而不斷地向上推,卻又受限於對方左手的阻擋,這讓他不得不去用右手,反手抓緊身下的床單,至於他的左手則被對方的右手扣緊,並且在注意到他右手的動作改變時,將雙方十指交扣的手帶到他的頸側不遠處按壓住。 葉流火的手很大,也變得粗糙不少,要圭從接觸到時就能感受到,失憶的他也許沒有太過仔細地照顧葉流火的一切,又或者是對方刻意地不去向那樣的自己提出這件事情。 他失去重要的記憶,使得自己和葉流火之間的關係猶如被斬斷的鎖鏈般不再綑綁在一起,卻也創造新的記憶作為重新搭建關係的橋樑,這一次是葉流火主動地走向他,糾纏不捨地想和他擁有新的關係,在他進入夢境之後,這些後續的記憶逐漸地流入他。 那些記憶裡,要圭看見葉流火的笑容、憤怒、擔憂,也看見對方對失去記憶的自己仍然懷有著依戀和愛慕,為了留下他甚至主動地牽起他的手、奪去他的吻,以及之後的纏綿,他沒見過那麼有自我想法的對方,這個念頭一冒出的瞬間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他終究是嫉妒了,要圭對這樣的感覺感到錯愕,他嫉妒失去記憶的自己能帶給葉流火更多新鮮的事情和體驗,他嫉妒現在肏弄他的葉流火不只是有著他所養育的痕跡,還有著未來的自己所創造的模樣,但是隨後緊接到來的是更巨大的情緒,孤獨徘徊於投手丘的數年本就讓他懊悔,如今更是如此。 要圭想永遠和葉流火在一起,這是他心底最真實的感受,也是他一直以來不去面對的真相,只因為他覺得對方擁有無限美好的未來,在認清自己的能力上限後,便無意識地將自己劃分在阻礙葉流火的未來的一方。 雖然,他終究無法抵抗內心,即便失去記憶,也想和葉流火再一次地打棒球,再一次地站在葉流火的身邊。 「哈啊、葉流火——嗚!」 在他溺於情緒之時,葉流火對他則沒有停歇地深埋,他像是為了求生般,攀上葉流火這塊浮木的雙腿環得更緊,讓對方將陰莖頂弄得更加深入,龜頭一肏入他最深處閉合的小嘴時,要圭感覺自己又墜入高潮,可他沒有射精,也射不出什麼來,那種從性器及下腹一路往上漫開的歡愉,讓他全身癱軟,沒有任何力氣。 「圭、圭——」 對方雖是一聲聲地呼喚他,他卻完全沒辦法回應,要圭感覺自己過分敏感,對方在他面前說話而吐露的熱氣,輕輕擺動胯部帶來的肉體貼觸和深入,都能讓他感受到極大的興奮和高潮,他像是壞掉般只能發出喘息和呼喊對方的名字,好似腦袋裡只有存有著這些般,其餘的他什麼都想不到。 葉流火一看見要圭的表情和反應時,還以為自己對對方做了什麼,顧不得自己還沒射精,陰莖漲硬得發疼,就想從對方軟熱溫順的肉道抽出,可是他才剛一有動作,對方的雙腿不知從何而來的力氣,硬生生地壓制住他的退出,教他下意識地又深頂至裡,引得對方發出黏膩得像是裹含糖漿般的呻吟和喘息。 他感覺自己要被對方呼出的甘甜給浸泡得什麼都不想去思考,只想好好地享用身下這道名為「要圭」的甜點,甚至在他低頭舔上對方頸部那被情慾蒸餾出的汗水時,猶如甘霖般的滋味令他想不斷汲取。 葉流火想,要圭是屬於他的,也必須只能是他的,因此他仔細地舔咬對方的頸側,然後是往下來到對方的鎖骨並用舌尖勾勒,最後是來到對方的心口處。 「嗚!」 要圭被一陣輕微的疼給拉回些許理智,而那疼痛來自於他的心口,是葉流火咬了他一口,對方像是努力控制飢餓的野獸般,卻在嗅聞到最美味的食物時,終究是忍不住地淺嘗一口,可野獸只要嘗到滋味後,便不會感到饜足,甚至會放大欲求,貪婪地索取。 他清楚著現在的葉流火,除非是將所有一切都吞噬殆盡才會滿足,此時的他便是擺在葉流火面前的佳餚,只屬於葉流火專屬享用的。 對方深埋於他的慾望是分割他的刀叉,將他殘忍解剖並食用,而他竟是在這過程中感到格外地興奮,他一想到自己就這麼被葉流火吞噬,便更加施力於與對方十指交扣的左手。 但對方並未立即將他啃食殆盡,勃起的莖身以著微幅挺胯的頻率,淺入淺出於深處那張小嘴,要圭本以為自己能逐漸適應時,身上的葉流火便猛然地撞入,在這一瞬間他近乎失去意識,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和對方的交合,過多的刺激讓他無意識地張開嘴,唾液從嘴角流出。 要圭覺得自己像是不斷地死去又重生,意識陷入被高潮帶來的歡愉與興奮,在那之後更是從對方身上感受到渲染於他全身的情慾,讓他在意起自己被葉流火觸碰到的每一處。 被內壁裹含的陰莖帶來的壓迫感令他深呼吸,更是不受控制地更加緊錮對方的慾望,而雙方之間的交合處在緊密貼合之下,對方的恥毛磨蹭著他的會陰處,被蹭弄的皮膚讓他不自覺地扭動起腰想要側過身避開。 可是他被葉流火肏弄得太過深入,契合的身體沒有予以他半點能夠掙脫的空間,除非對方主動退出,否則他只能任由葉流火擺布。 對方像是感受到他的掙扎般,忽然間停下挺胯抽插的動作,接著用那雙飽含欲求的眼眸盯著他,要圭再次從對方的眼中看見現在的自己,是染滿情慾的表情,他完全沉淪於葉流火予以的一切,不論是慾望或是感情,他都沒有抗拒,甚至還貪婪地想要更多。 「葉流火。」 要圭低聲地說著對方的名字,對他而言那不單單只是名字更是他的欲求,是他與對方初見後就懷有的欲求,幼時的單純願望演變成中學時的沉重獨占,這樣的情感他並不想讓葉流火知道,對方卻總是如此輕而易舉地撕開他那充滿偽裝的身軀,刨出掩藏在深處的心。 在他還沒來得及再喚一次對方時,整個人就被葉流火抱起來,一時的姿勢轉變讓他慌得無法環住對方的腰和背,下意識地為了穩住自己而踩在床上,至於對方則安穩地跪坐著,原本與他交扣的右手鬆開,連同和置於他頭頂的左手,雙雙下移到他的臀部。 葉流火的意圖十分明確,他看著被抱起來的要圭,對方的手已搭在他的肩上,他知道對方一定會有這樣的反應,因為失憶後的對方也是如此,只要被他突然抱起就會慌得手忙腳亂,又不得不掩蓋自己的慌張而故作鎮定。 眼前的要圭在被抱起時,以著那正經歷青春期卻又還未完全轉變完畢的聲音發出驚呼,身上也還穿著中學時的制服,交錯揉合出少年獨特的青澀稚氣,在那之下又裹含著成熟的情慾。 要圭敞開雙腿地坐在他的胯上,被解開的制服和襯衫無法遮掩住下身的赤裸,葉流火見到對方在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便往後退去的動作,讓他稍微低頭就能看見對方和他的交合處,那穴嘴的褶皺已經被他的陰莖撐得光滑,窄小緊窒的內壁受到姿勢的改變而更加緊緊貼附於莖身。 對方似乎沒想過自己居然還能有更進一步的反應,也沒想過會親眼見到自身那處含咬他的慾望的模樣,竟是因此讓要圭的整臉漲紅,這讓他湊上前去咬了一口。 「啊!」 隨著對方的驚詫聲,葉流火覺得自己咬的這口並不算大力,至少沒有在對方的臉上留痕,他將這股衝動延續到自己的雙手,十指掐握深陷於那柔韌的臀肉中,他讓指間的空隙都被對方填滿,軟嫩的觸感讓他難以釋手地又加重力道,好似如此便能摘下對方那猶如蜜桃般的臀。 「葉流火、嗯、好漲……」 被徹底充實的感覺,反倒讓要圭被喚醒生存本能,他想藉著雙腳踩穩在床上的蹲姿去站起身來,卻只是再一次地印證自己和葉流火的差距,他們的差距不僅僅反應在年齡,身形上本就存在的優劣勢更為明顯,對方一察覺到他的動作,就將那本來掐握於臀上的雙手迅速地移至他的腰肢兩側,把他重重地往下壓去。 跨坐在對方身上的姿勢和對方此時的動作,讓那被內壁軟肉密切貼合的陰莖更加深入,龜頭完全肏開那深處的小嘴,甚至與端處相連的莖身也進去些許,要圭感覺自己完全被身下的男人刻畫成專屬於對方的模樣。 「嗚啊——」 近乎滅頂般的刺激和快感完全地覆蓋了他的意識,取而代之的全是對自己被插弄得過分徹底的感受,葉流火予以他的太過疼痛,完全深進的陰莖實在太過漲硬,導致他一開口便發出哽咽的聲音。 「葉流火——」 自下身向上襲來的所有感知,讓要圭崩潰地啜泣叫喊對方的名字,他以為自己這麼做,葉流火就會像中學時那樣,一聽到他的哭聲便不再繼續,對方也讓他又再一次地認清現況。 那樣的掙扎與抗拒,不僅沒能讓他得到憐愛,反倒是更加刺激對方,讓那已經過分粗長且完全填塞充實於他內壁的陰莖,竟是還能再勃發脹大。 面對如此帶有壓迫及存在感的性慾,要圭無意識地將自己的雙腿更是岔分得極開,細緻柔嫩的臀肉貼上對方的陰囊,而他自身的會陰處則又再次地與對方的恥毛相互摩擦,這一摩擦令他的雙手毫不猶豫地抓緊對方的雙肩。 「圭,放鬆點,太緊了。」 葉流火根本沒想到中學的要圭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好似快要壞掉般,射不出任何東西的性器居然還再次昂首地抵在他的下腹,他那下腹甚至到胸膛以下都是要圭射出溼溼黏黏的精水。 跨坐在他身上的要圭似乎沒聽到他的話般,仰起頭顱幾乎拉直頸線,對方不斷地喘息,起伏的胸膛被覆上溼透的白襯衫和深黑的制服上衣,即便隔著衣服卻不斷地往他的面前蹭來,讓葉流火忍無可忍地低下頭湊去,用臉頰胡亂地蹭開對方的制服上衣和襯衫,他的唇一觸碰到要圭的肌膚後便鎖定目標。 他將對方那早被情慾刺激到起了反應的乳頭給含入口中,舌尖很是熟稔地將唾液更加打溼在那粉嫩的乳暈上,早在他看見那抹顏色時就想這麼做。 少時的他對性慾都是依循著要圭的引導和本能欲求,逐漸長大後則是成為愛人的要圭對他予以有限度的縱容,讓他能進行各種嘗試,又不至於全然地沉溺於歡愛,對方的乳頭和乳暈隨著敏感處的開發而結成甜美的櫻桃,正是他親自打造的模樣。 眼下雖說是在夢裡,但葉流火一看見那彷若春櫻般的色彩,就想向這樣的要圭展示自己的努力,並且也想向對方對他的栽培般,仔細地引導和開發愛人的敏感處。 這樣的想法不過才浮現於思緒,便足以讓葉流火口乾舌燥,他連連吞下幾次口水去滋潤,就怕自己會完全控制不住地啃咬口中的乳粒,被慾望拉扯之下殘存的理智,讓他選擇稍稍抬眼向上看去,要圭仍然維持著現在的姿勢沒有後續的動作,好似任由他擺佈般,只有對方搭在他肩上的十指誠實地洩漏真實反應。 那雙手在微微地顫抖著,一下子擰緊他身上的球衣,一下子又鬆開,反反覆覆地讓那柔軟的衣服起了皺痕,對方的雙腿很是辛苦地岔分於他大腿兩側,即便隔著褲子他也能感受到那雙腿仍然倔強地踩在床上,好似這麼做就還能保有從他身上離開的力氣。 對於要圭的堅持,他做出的決定是將雙手從對方的臀肉,以指尖輕輕地劃過至大腿,像是點燃慾望的火苗般讓對方打顫的程度更加劇烈,最終雙手來到對方的膝側時,他不再繼續舔含口中的乳頭,而是挺起上身讓自己的嘴湊到對方的耳邊,毫不猶豫地含咬住。 要圭不曾想過自己的耳朵竟會如此敏感,他想要避開但這副身體已被葉流火所控制,對方的雙手雖輕柔地摸撫他的膝側,卻是逐漸地引導他跪於床墊,在他意識到時,他的身體更加下沉地與對方緊密貼合得沒有半點空隙。 「葉流火——」 他不敢也沒辦法想像現在的自己究竟被葉流火頂弄得多深,這次的深埋讓他的手再也支撐不住地從對方肩頭滑下,無力垂於自己的身側,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釘在葉流火的身上般,身體也只能倚靠在對方身上。 要圭將頭抵靠在對方的肩膀,像條缺水乾涸而瀕死的魚般拼命地張口呼吸,葉流火的汗水偶然滴入他的口中就像天降甘霖般能讓他得到緩解,可那同時也是引入肚腹的毒藥,竄至下腹徹底點燃慾火。 他所有的反應被葉流火給掌控住,要圭只能感受到歡愉與情慾交織成的快感,這樣的快感是會讓人為之上癮且瘋狂追求。 想要葉流火,這已成為他唯一的想法,可是對方並不打算交出主導權,而是十指上移至他的腰側,發狠般地箝住,然後不斷地喊著他的名字、訴說令人害臊的愛語,還有那不斷頂弄著他的慾望,直到射出精液為止才肯停下。 對方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回應他真正的想法,被葉流火徹底充實欲求的他抬起頭,與對方的視線一對上後便毫不猶豫地獻上自己的吻,這個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輕柔,僅僅是雙方唇瓣相貼,卻足以讓他落淚。 「葉流火、葉流火、葉流火——」 在唇瓣分開時,他聽到要圭不斷地喊著他的名字,葉流火正準備要回應時,對方那雙垂於身側的雙手忽然抬起,手掌心雙雙按於他的胸口,然後猛然一推。 要圭這個舉動並不是為了將他推倒在床上,而是讓自身向後倒去,葉流火瞬間睜大雙眼,反應迅速地伸手去抓住對方。 明明那麼近的距離,卻是在指尖即將要觸碰到對方時,要圭從他的眼前消失了。 「圭——」 葉流火在大喊的同時睜開雙眼,在這當下他眨動眼睫,還未意識到自己已經從夢中清醒,房內仍被暗色壟罩,逐漸恢復的感知讓他能感受到身上床墊的柔軟觸感,直到這時他才明白那一切都是夢。 這個想法在他的思緒中沒有停留太久,因為他似乎看見有道身影出現在自己下身處,那身影的動作讓他感覺到有股莫名的燥熱感從下身往上蔓延。 雖說那身影被暗色壟罩住,葉流火仍能憑著過人的眼力以及感知去得知那就是要圭,他只是不明白對方深夜竟不睡覺,反倒是在他下身那處似乎在做什麼。 他的困惑才剛冒出就得到解答,因為他聽到要圭發出聲音,那聲音像是裹上蜂蜜般既甜膩又黏稠。 葉流火敏銳地捕捉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加不敢相信,甚至於驚詫,這樣的情緒使他下意識地伸手往床頭邊按下按鈕,暖黃的床頭燈自黑暗的房間緩緩亮起,一點一點地揭開對方在他身上所做的事情的景象。 只見要圭如同他夢中那般的姿勢,岔分雙腿跨坐於他的胯部,不同的是對方身上不存在著中學的制服和襯衫,而是一件他極為眼熟的白色短袖上衣,在映入眼後的下一秒,他便能確認那件上衣是他的。 對方讓他感到驚詫的事情不只如此,枕頭使他不怎麼需要耗費力氣抬頭,便能看見要圭身上的衣服下襬過長,遮住對方的腿根也遮住他那進出於穴口的欲望,但真正勾住他目光的是對方胯間,衣襬被遮住的性器頂撐突起,翹首的莖頭流出的汁液在衣服上染出暗色水痕,並隨著對方的主動起伏的臀部而蹭弄擴大痕跡。 要圭像是沒有注意到他的清醒般,張開唇瓣呼出溼熱的氣息,揚起頭顱讓那好看的頸部毫無防備地暴露於他的視線中,讓葉流火有股衝動想要坐起身去咬上一口。 但他沒有那麼做,因為他的腹部傳來重重的按壓感,是要圭的雙手正按在上面,施予的力氣比他以往感受到的還要來得用力,像是難以自制般在他身上留下鮮明的指印。 對方做出這些相較於以往的反常行為,讓葉流火顧不得慾望不斷傳達的快感,克制自己想要坐起身將對方推倒在床上的衝動,壓抑自己那於喉間快要呼出的喘息,最終他磨出一聲輕喚。 「圭。」 呼喚雖短,卻在空氣中化作鎖鏈般綁縛住對方,要圭像是失去力氣般下墜,整個人坐在他的身上,葉流火瞬間咬緊自己的下唇,他能感受到脹硬的莖身深埋於對方,柱頭則是猛然地頂至對方的敏感處。 證據便是要圭張嘴呼出的不只是喘息,還有那鮮明的呻吟,無法合攏的嘴唇讓那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混合著汗水流下,流經那由於更加抬高下頷而拉得更直的頸部弧線,並且在暖黃的燈光下,彷彿化成璀璨的鑽石般極為閃耀,下一秒又猶如清晨的朝露般,溼透那緊貼於身的衣領。 葉流火看得目不轉睛,尤其對方頻繁吞嚥而上下游移的喉結,更是成為他目光聚焦的重點,他像著魔般跟隨對方的節奏進行吞嚥,好似如此便能讓自己的所有感知與對方同步。 可打破他這種幻覺的是,要圭壓在他腹部的那雙手,本來的按壓是為了支撐身體和方便進行慾望紓解,如今高潮和快感降臨於對方,交換的代價便是剝奪力氣,對方下意識地繃緊背部,挺直的身體讓那雙手自是從他的腹部挪開,轉而按上那雙打顫的雙腿,試圖用這種方式維持身體平衡。 他將對方的所有反應都看在眼中,連連深吸好幾口氣,準備要再次開口時,便聽見對方終於開口說話。 「小葉流,我這麼做有讓你舒服到嗎?」 這句話讓葉流火不加思索地應了一聲,這一生完全是透過身體的本能去反應,連帶地也讓他不再繼續用理智壓抑本能,雙手一撐便讓自己坐起身,並且迅速地伸手環至對方的背部,不讓要圭受他的動作影響而往後傾去。 狀似體貼的舉動,實質上埋藏的是他的恐懼,他恐懼著自己此時的清醒,不過是進入另一個夢,而眼前的要圭若是他沒能及時抓握在手中便會消失。 他無法一再地承受失去對方,不論眼前的是夢還是現實。 雙手更加環緊於對方的背,葉流火甚至曲起雙腿,阻斷要圭向後做出任何動作的可能性,慶幸的是對方也並沒有那樣的舉動,似乎還沉浸於快感難以自拔。 葉流火對於懷中愛人的反應,先是緊張一會,待他看要圭仍然還未能回過神時,他的雙手開始有了其他動作。 一手沿著背脊一路向上摸去,摸到對方的後頸和被汗水打溼的髮尾,他先是用手指捲了捲髮絲接著又放開,然後是摸撫同樣遍佈汗水的後頸,指腹摩擦著那處皮膚,被髮絲遮住的部分觸感很是細膩,這一觸摸便能讓他聽到要圭無意識地低吟和喘息,他則是以親吻對方的耳垂作為回應。 至於另一手則是向下摸去,指尖熟稔地沒入對方的臀縫,輕而易舉地觸碰到兩人的交合處,那張小嘴將他的陰莖完全吞入,因此穴嘴的褶皺被撐得平整,而他不過是稍微觸碰到,便感覺到自己的慾望被緊裹,對方轉而發出好似求饒般的低鳴。 要圭的所有反應都讓葉流火很是喜歡,尤其是現在將人完全擁入自己懷中的感覺,能讓他真實地感受到那顆藏於對方胸膛的心臟跳動的頻率,也能讓他清楚地感受到對方是如何被他一舉一動影響。 不論是從唇瓣吐露飽含欲求的聲音、呼吸灑落溼熱的氣息,或是潛意識更加下沉身體,只為了能和他緊密貼合的身體,都是因為他才出現的反應。 這一念頭讓葉流火難掩情緒,他想要親吻要圭,想要將人壓在床上,繼續承受他那被對方喚醒的情慾,直到能紓解焚燃全身的慾火為止。 可是在他正要落吻時,他看見要圭看著他,眼眶雖仍抹著情動的豔紅,但那雙眼裡已慢慢褪去欲求,只見要圭對他露出淺笑,這笑容瞬間就讓葉流火無法做出後續的任何舉動。 「有比夢中的我,讓你更加舒服嗎?」 要圭的話讓葉流火眨眨眼,一時間腦袋像是被重棍敲了一下般,剎那間的空白一片且進行任何無法思考,直到他感覺自己的臉有被觸碰到時,他才真正回過神並且意識到對方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圭、圭你、你的記憶——」 「是的,恢復了,葉流火。」 在喊出對方的名字時,要圭完全沒有錯過葉流火露出的表情,他是刻意這麼說,雖然也確實是恢復記憶。 他是在深夜突然清醒,就好像是灰姑娘過了午夜十二時便沒有擁有魔法,恢復過往的模樣,如今套換在他身上便是恢復所有的記憶。 要圭不是沒有設想過自己恢復記憶的情況,只是這麼多年來都沒有任何跡象,就算他不想放棄,也該為葉流火著想,他不願意看到對方為了他那些失去的記憶而痛苦。 因此當他高中畢業時,便決定不再繼續尋找記憶,同時他也真正地接受葉流火對他的告白,從此成為一對戀人,直到他今晚入睡之前,都不曾再主動仔細地去想關於過去的記憶的事情。 可是記憶的復甦是如此猝不及防,以至於要圭清醒後便完全無法控制地流出眼淚,而導致這種情況的產生是來自於他的夢。 他夢見自己變成中學的模樣,但所有的感覺都無法依自己所想去操控,在那當下要圭意識到那可能是自己過去的記憶,便放心地做為旁觀者去閱讀。 然而當他看到葉流火出現,以及後面的一連串的互訴情意與歡愛時,要圭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做到將自己抽離,甚至能完全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說出那些話、如何在葉流火的身下承受情慾、如何讓自己失去了理智,成為慾望的俘虜,只為了能完完全全地得到葉流火,得到夢裡的他等待已久的人。 要圭在清醒後便無法停止自己的流淚,他緊抿住唇,不讓哭聲流洩,至多只能稍微抽動鼻子,不讓鼻水流出來。 他想過很多次恢復記憶的自己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卻從未想過會是這般猶如滅底致死般的痛苦,又宛如沉入蜜罐般所有感知都被甘甜包裹住,而他在無意間喊出對方的名字,每一聲在他聽來都心如刀割卻又甘之如飴。 葉流火是他一直藏在心裡最重要的人,更是他無法傾訴的愛,如此刻骨銘心的存在,他又怎麼會忘得一乾二淨。 原來是他自己主動地將那些記憶給捨下,將過去的自己留在原地,一切都是為了葉流火的未來—— 要圭知道他是如此狡猾地用葉流火當成理由來說服自己,其實真相是他無法正視自己不論再多麼努力也追不上葉流火,被人挑選的現實局面。 即便那是人人稱羨的未來,他仍然無法拋下尊嚴去接受,卻也做不到目送葉流火走向和自己全然不同的路。 所以他選擇遺忘,遺忘這刻劃在自己心上留下疤痕的人,遺忘他愛對方的證明,遺忘對方的模樣,遺忘所有的一切。 不僅如此,他還說服著自己不要再繼續追尋失去的記憶,甚至是認為失去的記憶找不回就算了,只要他和葉流火再共同創作就好,更是認為過往記憶都只會是痛苦的,何必自尋苦吃。 但這都是不對的,所有的痛苦也好、煎熬也罷,都是他愛葉流火所留下的痕跡,就算經過歲月時光的沖洗也不會被平撫抹去,因為那都是刻在心頭上的傷疤,即便剝開那些痂痕,鮮紅的血也會順著痕跡再次地凝結成疤,永遠沒有痊癒的一天。 恢復的記憶帶來的衝擊,以及夢裡所感受的沸騰情感,讓要圭在清醒後便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他想要讓葉流火知道,不論是夢裡那個擁有記憶的他,或是沒有記憶的他,又或是記憶恢復的他,不論是什麼樣、什麼狀態的他,都是永遠深愛著葉流火。 要圭既想讓對方現在能立刻知道,又不願吵醒對方,可身體被點燃的燥熱和情慾,讓他難耐不已,最終他選擇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套上葉流火的上衣。 他本以為這樣就能平撫自己的狀況,卻不知道反倒更加助長,那上衣讓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對方緊緊環抱裹入懷中,使得他更加想要真正的擁抱。 要圭最終還是揭開葉流火的被子,然後他雙腿岔開跨分跪在對方胯部兩側,這時他發現自己的性器早已硬挺抬頭,端處泌出的液體讓他無須多想地用手指盡可能地都沾上,然後他向後仰去,使得背部彎成弧形,好讓那手指能從後方插入穴口。 事實證明,此時的他伸向自己下身那處去觸摸是十分容易,好似已經做過無數次般,穴嘴一接觸到溼潤黏膩的指尖便貪婪地吸吮,恨不得將手指含至深處,因此當他將手指抽出時,空虛感催促著他去尋找能填塞自己的東西。 他選擇將葉流火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拉下,露出那根蟄伏於腿間的陰莖,葉流火的莖身還未勃起就比常人粗長,這一點要圭非常清楚,因此他用雙手握住那根陰莖進行套弄。 對方的慾望飛快地回應了他,在他手中勃起且硬挺,甚至馬眼還流出稠液,一下子就佈滿他的雙手,要圭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將對方的慾望握住,然後自己以平時在球場上蹲捕的姿態,讓那龜頭確實地接觸到他的穴嘴,之後便一鼓作氣地坐下去。 這種感覺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感受,平時葉流火抽送於他那處時是已經完全勃起的狀態,那樣的尺寸他記得清清楚楚,因此知道插進來的慾望並未完全被喚醒,是無法真正滿足他的慾望,可是他已經無法繼續等待。 要圭只能靠自己,當他能適應被插入的感覺後,雙手便按在對方的腹上,臀部則抬起到對方的莖頭卡在穴嘴快要滑出時,又讓將自己給壓下去,反覆進出於他的陰莖很快地更加勃發脹硬,龜頭更是在好幾次插入時用力地輾過他的敏感處。 每一次被擦過頂弄到,都會讓他輕哼幾聲,不單單是因為被刺激得興奮,更是有那種一切由自己掌控,甚至能控制對方那根慾望的所有反應,現在的情況讓要圭意外地著迷。 以往他和葉流火做愛時,就算對方自願將主導權交給他,由他去掌控一切時,他也會覺得是件麻煩事,還不如任憑葉流火在他身上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如今恢復記憶後,那種想要牢牢抓緊對方的念頭充斥於他的思緒,使得他不願去將葉流火給喚醒,而是想透過這種方式讓對方醒來,可是莫名冒出的羞恥感又讓他不願自己這麼渴求被愛和放縱情動的一面被看見,即便平時他也會主動求愛,卻也從未像現在趁著對方睡著,自己就這麼做起來。 毫無意義的羞恥感讓他沒有打開燈,僅藉著薄弱的月光就在對方身上繼續動作,那被喚醒的肉根隨著進出抽插於他,並且逐漸地脹硬填塞內壁,每一次的進出都在剝奪裡面殘存不多的空間,這種一步一步被逼到沒有退路的感覺,既是讓要圭越做越感到心驚,卻也一點一點地沉淪於其中。 抽插於他的莖身被暴起青筋盤踞,使得他能完全地感受到自己那敏感的內壁嫩肉是如何貪求著對方,不只是帶給他被填塞得太過充實之外,更是在他抬起下身時,軟肉急迫地收緊只為了挽留莖身,幾次來回之後就已經將他填塞得太過充實,他甚至是一時間無法自行撐抬下身繼續進行抽插,就這麼被對方的莖身狠狠地釘在胯上。 臀肉貼在對方的胯上,恥毛刮搔著他那穴口和會陰處,讓他不禁顫抖一下,而被過分插弄的敏感處讓他全身肌肉繃緊,對方的性慾在深處殘酷地調教他,讓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這副身軀是多麼習慣被葉流火照顧,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不足夠的,全身上下被欲求催促著,催促著他該去將愛人叫醒,讓對方來掌控他,如此一來他便能如過往般舒服地躺在床上,只要將雙腿纏上對方的腰和背,順著對方的抽弄頂入而搖晃身體,快樂地享受葉流火給予的歡愉。 但是從夢裡率先清醒過來的他,現在做出的選擇是用自己下身的穴嘴和內裡軟肉,來將對方的莖身套弄得翹首硬挺,這種親自打造對方情慾變化的方式,讓要圭產生一種奇妙的成就感。 他本該將葉流火的所有一切都掌控於手中,在那恢復的記憶裡就能看見,他是如何用各種方式,自己是如何用各種方式培養出對方,不論是引導棒球天賦、身體訓練、人際關係,或是在無數深黑夜裡,他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去控制對方的生理需求。 這一切都被他忘得一乾二淨,事到如今一回想起來,便想再次嘗試,這一想法一旦在思緒裡萌芽,便再也不受控制地爆發生長,徹底地支配他的全身,成為他能夠繼續做下去的動力。 要圭在適應後便加快自己的頻率,對方無意識間發出的悶哼像是對他的褒獎般,讓他在一次深坐到底時,就這麼靠後面得到的刺激而射精,在這當下確實讓他爽得差點蹲坐不住,但這種自顧自地從對方身上做愛所得到的感受,即使有射精帶來的刺激和快感,可似乎還差了點什麼,不過他沒細想太多,畢竟掌控欲和出精共同揉合的刺激是他從未品嘗過的感受。 他仔細地享受這種感覺時,就聽到葉流火對他的呼喚,現在也是如此。 「圭。」 伴隨著對方的呼喚到來的是一連串的吻,當他的額頭被親吻時,要圭眨動眼睫,這才注意到自己稍早前回答完對方後,就被一陣猛頂肏弄,讓他短時間內又去了一回,迅速疊加的快感讓他的腦袋陷入短暫的空白,也因此才會墜入回想。 如今對方不斷地落下親吻,那些吻是輕柔地,好似深怕一用力就會在他的臉上留下明顯的痕跡,但他也能感受到對方其實真心是想那麼做,只不過是竭盡所能地壓抑衝動。 因此,落下在他臉上的吻是不著痕跡的,對方吻完他的額頭後便來到他眼前,要圭慣性地閉上雙眼,果不其然葉流火的吻便落在他的眼皮上,還有那左眼角處的淚痣,並在那淚痣停留較久,好似確認著眼前的他是不是真實的存在般,這讓他無意間輕笑一聲,這才結束對方仔細確認的動作,接著他感覺到那唇瓣輕磨過鼻尖,最後來到了他的唇前。 葉流火沒有立刻親吻他,而是猶豫地用舌頭舔了舔她的唇瓣,將他的唇染上對方的味道之外,更是一種無聲試探,試探著他真正的想法是什麼。 想要掌控或是被掌控,擺在他的面前讓他二選一。 他做出的選擇是毫不猶豫地張開唇瓣,去迎接向他送來愛意的葉流火,當他的舌尖和對方的相互觸碰時,對方便落下綿密又深入的吻,並且在進入後便不斷地吸吮及叼咬玩弄他的舌,好似如此就能把他整個人給叼走般。 要圭不自覺地向後仰去,主動地中斷這個吻,意外的是對方急急忙忙地追上,倘若在以往肯定不會讓他就這麼輕易地結束親吻,對方的反常行為,在他從背部感受到堅實的肌肉時便獲得解答。 葉流火在他背後雙腿曲膝,雙腳牢牢地踩在床上,為的就是阻斷他完全向後倒去的可能性,甚至是將他禁錮在這狹窄的活動範圍內,至於在他背後的那雙手也不再是上下游走於他的背和臀,而是牢牢地箝握在他的腰側。 對方的這一動作,讓要圭一瞬間冒出不對勁的直覺,他好似在哪裡才剛看過,或是說剛感受過,這個念頭不過在自己的思緒中停留幾秒,他便在那雙緊盯著他的眼神中找出答案。 他和葉流火現在的姿勢與夢裡最後的幾乎是相同的,只是差別在夢裡的對方並沒有對他的背後做出任何防備,因此就這麼讓擁有著過去記憶的他向後倒去,他甚至記起那時看向他的葉流火的眼中有著驚慌失措,雙方的指尖輕輕地擦過,他最終沒能被對方抓住。 擁有記憶的自己在墜入更深沉的意識時,與現在的他相逢,他們都是要圭,不論擁有的記憶多寡都是沒有任何區別,最終他們將所有的記憶和情感全部交融編織在一起,至此他才真正地拚湊上遺失的自我碎片,恢復記憶。 所有的分裂都是因為要圭對葉流的感情,而合併也是如此,可是這樣的感覺,他很難用言語描述,因為就連他都要花上好一段時間,才能釐清此時充斥於胸口的劇烈心跳,究竟是屬於他對葉流火的情動,還是屬於過去的自己。 但是,不論屬於哪一種,最終都是要圭為了葉流火,為了這個同樣以著熾熱的情感深愛著他的人。 要圭放心地將自己的後背貼上對方的大腿,雙手則是抬起去捧住眼前男人的雙頰,拇指熟練地將對方臉上的淚痕抹去,然後引導對方傾身靠近自己,讓對方的額頭與他相貼。 雙方之間的距離縮短到極近,連別過頭的空間都不存在,因此他能在對方的眼裡看見自己的模樣,也能感受到對方呼吸時所吐露的熱氣拂過他的臉,葉流火甚至還時不時用嘴和他的唇瓣稍微磨蹭,好似剛才的吻未能盡興般想再次地索吻。 面對對方不斷索求的積極行為,讓要圭既是能感受到對方的黏人之處,卻也因此真正地放下心中的擔憂。 從清醒之後,他便擔憂著這樣的自己會不會不再被葉流火所愛,即便他知道葉流會從過去就一直愛著他,可他終究仍存有那份憂慮於心中,更是憂慮著自己在對方眼中是否會存在比較,可對方用行動告訴他,不論他是什麼模樣,對方依然愛著。 要圭情難自禁地親吻葉流火,雙腿也環上對方,正如葉流火的雙手在他腰間的掌控與束縛般,下身則因應情緒的高漲而收縮內壁,他清楚地聽到對方在這個吻中發出悶哼,在他腰側的十指也猛力地箝握住。 腰上肯定會留下痕跡,要圭想,但他並不在乎,反而予以還擊,讓自己收緊那不斷承受刺激的穴嘴和裡面的軟肉,當對方最終承受不住地射出時,他也被刺激得宣洩於雙方之間,但由於接吻讓他們的聲音都被緘默,直到結束這個吻,才讓情動渲染的熱意從口中呼出。 被注入的精液填塞脹滿於深處是另一種不同的感受,要圭深怕自己如果有任何其他的動作,那些液體就會從他的穴口流出,而對方也似乎清楚著這件事情,因此也沒有其他的行動,只是在他面前閉上雙眼,持續地用嘴乎出熱氣,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平緩射精帶來的快感刺激和高潮。 這副模樣的葉流火,既是美麗又讓人憐愛,順應著感受讓要圭開口吐露出心中真摯的愛意。 「我愛你。」 傾訴的感情使他看見對方本來閉合的雙眼瞬間睜開,隨後彎起眉眼露出笑容,那箝握在他腰側的雙手不再繼續施力,改以溫柔地環抱住他。 他的雙手則不繼續捧住對方的臉頰,而是手臂輕輕地放在對方的雙肩,使他整個人能緊抱住葉流火,讓他們之間再也不存在任何的空隙。 對方既然用如此強烈的占有欲,好似無形的鎖鏈般緊緊地束縛住他,那麼他也還以同等的情感,並且甘願地受縛對方所予以的一切。 直到此時,要圭才真正打從心底確信,不論是過去、失憶後甚至是現在,不論他是什麼模樣,只要葉流火一直在他的身邊,那麼不論多少次,他都會再一次地愛上葉流火。 每一次的愛都只會更加深刻且濃烈,就算將他沉淪於其中也無所謂,因為葉流火就是他的錨,是他的中心,是他所有情感的最終歸宿。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dk8HA5kQt8YTouq1IF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