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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if》
香奈乎結婚後搬到炭治郎的家。因為覺得忍會寂寞,小葵選擇和伊之助留在蝶屋。
隨著交通工具越來越發達,兩家間往來的時間縮短至半個早上。
身體殘留著後遺症的忍,無法再像以前一樣快速行動,生活步調變慢了許多。
小葵負責整個蝶屋的運行,小清、菜穗、小澄也漸漸長大,生活有了悠閒的餘裕。
沉澱下來後,壓抑的願望便浮現出來。
能夠好好思考以前沒想過的以後。

大概是趁此時機,義勇常常帶著點心與小玩物到蝶屋拜訪。
卸下隊服的兩人,仍穿著代表故人的羽織,心態卻與以往不同了。帶著懷念與感情,向前邁進。
起初,伊之助見了義勇總是嚷嚷著要切磋,但少了一隻手臂的義勇已經不似以前靈活,後來更偏向活動筋骨。
忍帶著真心的微笑,看著義勇與蝶屋的人越來越熟識。
有時候忍會在書房泡茶,與義勇靜靜地吃點心,聊些周遭的人的近況。
有幾次兩人也單獨上街,到河堤散步、到餐館吃飯。
其實彼此都很清楚兩人見面的心情,卻遲遲沒點破。

生命突然的延長,能這樣悠哉的思考是多麼幸福的事。

直到某次義勇在夜晚前來,兩人就著暗下來的視野與月色,終於有了進展。
炭治郎與香奈乎的長子出生了,小葵也挺著尚不明顯的孕肚有精神地忙進忙出。
伊黑和蜜璃前陣子辦了場華麗的婚禮,在市場開了家小餐廳。
聊到這時,忍望著滿月,提到以前夜晚殺鬼的日子,若是有月色相伴,也不那麼寂寥。
義勇頓了一下才答聲,問忍願不願意以後由他陪伴在身邊。
面對也許突然、但早有默契的回答,忍給予義勇深深的擁抱。

這年忍20歲,剛經歷從沒想過能參與的成年式,接受如父的悲鳴嶼的祝福。
同時這年,也舉辦了過去不敢奢望、姊姊也希望能看見的,與心愛之人的婚禮。

由天音大人的娘家舉行的神前式莊重肅穆,但回到蝶屋後的宴會,簡直一團混亂。
鱗瀧師傅的酒杯從沒放下過,即使被禰豆子勸酒,仍開心的一杯接一杯直到睡著。
鬼殺隊的夥伴更不用說,就著大好日子團聚,狠狠地慶祝了一番。
無法喝酒的幾位傷員與母親,看著所有人醉成一團,默默地在角落開了另一茶桌。
香奈乎與小葵跟著悲鳴嶼眼淚滴滴答答,說著能有這天真是太好了。
忍看著他們懷中的幼兒,再回頭看被不死川與宇髓強迫划酒拳的義勇,也覺得這天能到來真是太好了。

夜晚,送走了還在高聲歌唱的前柱們、張羅好留宿客人的被褥後,忍與義勇到了佛壇前。
好好地和兩人的父母、姊姊報告。
說著這幾年的鍛鍊、說著大家的努力、說著歸於平靜後的日常、說著兩人攜手共進的決定。
時而不捨哭泣、時而輕笑出聲。
婚禮之夜就這麼迎來天明。

搬至蝶屋的義勇一開始做事總是不得要領,被小葵好好訓練一番後,終於能簡單的接待病患。
蝶屋經過幾年的休養生息,轉型為小診所,忍擔任醫師,替附近的居民診治療傷。
伊之助會利用他的經驗與直覺,上街採買或至山上摘取藥材。
小清、小澄、菜穗輪流替病患復健、張羅餐食、與照顧多出來的幾個蘿蔔頭。
香奈乎與炭治郎一家不時會回來拜訪,蜜璃也時常約忍到街上逛逛。
偶爾,忍會和義勇到有距離的地方尋覓藥材,享受著旅行中,兩人獨處的時光。
也許還會有新的家人,忍和義勇雖然沒說出口,但心裡很期待。

未來還很長,長到以前不敢思量。
而這路途中能與你同行,有心愛的家人、友人的相伴,直到生命終結。
是多麼普通、也多麼幸福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