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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他少女與後輩》試閱

林榎奈有個纏身自己許久的困擾。

那就是每到夜深人靜,人們都鑽進溫暖的被窩裡舒服地作著美夢的時候,自己卻偏偏無法像一般人一樣輕易地入眠。
這裡所說的無法入眠,指的並不是像失眠這種現代社會常見的文明病,而是由於她的身體上從小就比別人多出了一個普通女孩子不會有的物件,從而導致了她自從進入青春期以來就總是不得安眠的慘況。

林榎奈乍看之下就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

不論是以『這樣才能感到安心』為由而穿著大上幾號的制服,卻也因為這樣越發顯得嬌小的個子;抑或者是容易被同學間一個搭話或拍肩就嚇得縮到教室角落的小動物般的怯懦反應;還是午睡結束後還沒完全清醒時會毫無防備對人展露出的呆萌笑容……毫無疑問這樣的林榎奈在班上同學的眼中是個容易激起人(欺負)保護慾的可愛女孩。

但就是這樣一個惹人憐愛的女孩子,其胯下卻藏著一根非常雄偉的陰莖。

嗯,對。

雖然一般女生該有的部位一樣都不缺,但唯獨只有這樣一般不會在女性身上出現的東西出現在了原本應該是陰蒂所在的部位。

也或許是受這樣的身體所影響,正值青春期的林榎奈不但性慾相當旺盛並且還極度容易被挑起情慾。女孩子間玩鬧時不經意碰觸到的柔軟及隱約飄來的香氣自不用說,就連周遭的男生偶爾聊起尺度比較大的黃色笑話及衣服下時不時大剌剌露出的肌膚都能對她造成不小的刺激。

但凡身體達到一定程度的亢奮或是害羞,她那隱藏在裙下的兇猛之物就必定會有逐漸抬頭的趨勢。而這樣的情況一旦為人所知,自己絕對會被身旁的人們用異常的眼光注視吧。

於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高中生活,林榎奈用盡了各種方法想將『自己的身體比較特殊』這一事隱瞞著不被周遭的人發現。

比如說,穿著寬鬆的衣物是為了掩飾可能三不五時就充血膨脹起來的下半身。對朝自己搭話或碰觸的人迅速遠離就不怕被各種肌膚之親或色色的話題引發性衝動,而是能充分做好心理準備後再去和他人接觸。

…至於剛睡醒時的呆滯模式,那純粹就是理智還沒完全回歸前的本能反應罷了。如果能不在清醒後的本人面前提及的話,不必羞恥到滿臉通紅的女孩將會非常感謝你。

最後,就是已經成了每日必做功課的,藉著大量運動的方式消耗體力、降低下半身躁動的次數。

那僅靠單手無法完全掌握的兇猛之物幾乎每天都在夜半時分或天色漸亮的時候躁動起來影響自己的睡眠,當然她也曾試著仿效一般男生那樣依靠雙手來替自己發洩,但不知為何在幾次嘗試之下,自己除了徒增多餘的燥熱感以及沒意義的疼痛之外,完全沒有得到過任何能稱之為正向回饋的體驗。

於是這樣的她能為自己做的,就只剩下日復一日的在自家附近的街道上不斷小跑,試圖用這種方式讓身體因為疲勞的關係而變得容易睡著。

伴隨著無奈的嘆息,林榎奈今天也換上了寬鬆的運動外套,以裙下搭配緊身運動褲的打扮包裹住下半身,最後踩著長久陪伴著自己的慢跑鞋,再度於夜晚的街道上奔馳。

只不過,像她這樣白天總是繃緊著神經,幾乎可以說是草木皆兵的不斷防備著周遭,到了夜晚卻一直沒能好好休息,按常理來說,長期下來身體早晚會因為過重的負擔而發出承受不住的訊號。

「奇怪,是、地震…嗎?」查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林榎奈氣喘吁吁地停下步伐,但在她眼前大幅度晃動著的景像卻似乎沒有任何要平復下來的跡象。

下一秒,隨著眼前一黑,體力耗盡的女孩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哪怕與她擦身而過的路人一臉慌張地搖晃她的肩膀試圖讓她醒來,女孩仍舊緊閉著雙眼。然後她就像是玩累了睡著的孩子般發出了細小鼾聲,並且一臉滿足地,沉浸於得來不易的黑甜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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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悠是個愛照顧人又非常賢慧的孩子,或許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一名男高中生有點奇怪,但若有人向張禹悠身邊的人詢問對他的感想,大多數的人都會這麼回答。

「很賢慧。」這是來自跟朋友玩鬧過程中扯壞了扣子,之後在書包裡總是放著針線包的張禹悠的巧手下重生的制服主人的證言。

「非常賢慧。」這是來自某個邀請張禹悠來家裡玩,卻在一天之內見識到自己房間從魔窟進化到民宿等級溫馨雅房的邋遢友人的證言。

「太賢慧了!」這是來自家政課和張禹悠同組,在組隊過程中看著張禹悠將普通家常菜升級成餐廳招牌等級的大餐並幸福地飽餐一頓的同學們的證言。

除此之外還有諸多表示「想喊張禹悠媽媽」或是「想讓張禹悠當我老婆(?)」之類的的各種聲音,但此處先暫且不提。

這樣的張禹悠,縱使是迎來周末假期,也依舊從早晨就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手上抱著稍早換下的睡衣,已經完成盥洗動作後的張禹悠一如往常的朝洗衣機的方向走去,先將手上的髒衣服丟入角
落的髒衣籃後,接著把昨晚洗烘好的乾淨衣物從洗衣機裡拿出來分類摺疊好,裝進用來放乾淨衣服的籃子後等晚點經過時再順便拿回房間。

再來是早餐的準備。把冰箱裡的剩飯加水放入電鍋煮粥,期間邊等湯鍋裡的水煮開邊在砧板上切著要拌入蛋裡煎成塊的菜脯,等水滾了後放入豆腐、味噌、蔥花再煮一下,美味的關鍵是在二次沸騰前關火避免味噌的香氣流失,還有就是從冷水開始就一直放在鍋裡熬煮的小魚乾及海帶芽。

把煎好的菜脯蛋切塊後裝盤,加上盛在小碗裡的橘紅色肉鬆作為配菜端上飯桌,湯品是香味撲鼻的味噌豆腐湯,回頭確認一眼已經煮完白粥並自動切換成保溫模式的電鍋後,張禹悠點了點頭,早餐準備完畢。

「那麼,接下來就只剩下…」解下身上的圍裙,張禹悠開始往客房的方向移動。

在木板門上輕敲了兩聲,打開門後映入張禹悠眼中的,是貌似剛醒來的女孩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散髮半坐在床鋪上,還沒完全聚焦的雙眼緩慢地眨著,一臉呆滯地盯著空無一物的牆壁猛看的畫面。

照這樣看起來,距離徹底清醒似乎還需要一些時間的樣子。

「早安啊,肚子會餓嗎?不介意的話,雖然只是些粗茶淡飯,但要不要吃點早餐?」

不知道是隱約傳來的香氣誘使女孩做出反應,又或者是受到還沒從疲勞中完全恢復過來的身體本能驅使,只見林榎奈沒想太多就點頭同意了張禹悠的提案,並且對於用溫柔的笑容及和氣的說話方式詢問自己的張禹悠,林榎奈邊揉著惺忪的眼,一邊咧開嘴角露出單純無邪的笑容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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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這個湯也好好喝。」放下手中還帶著餘溫的湯碗,林榎奈臉上滿溢著被療癒過的幸福感。

看著素不相識的女孩因為自己的料理笑得如此滿足,並且時不時的因為入口的美味發出讚嘆的話語,哪怕是慣於照顧他人的張禹悠,此時也不免沉浸於滿滿的成就感。

「合妳口味就好。我做了很多,如果想續碗的話可以不用客氣。」

「真的嗎?謝謝你。」起身替自己再盛了一碗配料滿滿的熱湯,林榎奈小口小口地啜飲著,臉上仍舊維持著那副彷彿快溶化似的表情。

什麼嘛,這不是個相當率直的好孩子嗎?雖然對於她昨晚為何倒在路上這件事還是有點在意,不過既然胃口跟精神都還不錯,那應該也不必太過擔心才對。

趁著起身去電鍋前為自己已經空了的碗裡添上白粥的空檔,張禹悠默默的在心裡這麼想著,只是當他轉身回到餐桌旁重新坐好時,卻沒想到迎接他的會是放下了碗筷,離開了椅子,兩手抓著膝蓋整個人在飯廳角落縮成一團發抖,一臉宛如世界末日表情的女孩。

「怎麼才一下子就演變成這樣了!?」

眼下的情境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以至於張禹悠忍不住提高了說話的音量對現況吐槽。

「噫!」原本就很緊張的女孩這下連眼淚都快從眼眶邊飆飛出來了。

「啊、抱歉,我沒打算要大聲說話嚇妳的。」擔心女孩真的哭出來,張禹悠急忙來到女孩面前輕聲安撫,「妳還好嗎?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不、不會,啊…不好意思麻煩您了,讓您費心照顧了真的非常對不起,這份恩情改日我一定會回報給您的,抱歉打擾了,我馬上就會回去,真的非常抱歉勞煩您這麼多…」

「那個,總之妳先冷靜一下……咦?」儘管對於林榎奈突然一百八十度的性格大轉變感到有些混亂,但為了不讓對方繼續低頭向自己道歉,張禹悠迅速地反應過來,伸手抓住了女孩伏低的肩膀後半強硬地拉起對方,打算先讓她將上半身立直再說。

接著因為兩人這樣的姿勢,張禹悠這才注意到了,在女孩穿著的短裙下,照理來說應該只有運動短褲存在的地方,不知何時開始不但多出了一個突起物,而且它還大到足以撐起裙子的一角。

然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張禹悠總覺得眼前這個突起的存在似乎不論大小或形狀,都跟自己所知的某種身體器官相當相似。

默默觀察了一會兒後,張禹悠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困惑抬起頭來,接著他看見了,由驚懼的鐵青與代表難為情的血紅構成臉上顏色的女孩,露出了感覺下一秒就會哭出來的表情。

「啊、沒事的,妳先別哭…」

「對、對不起──!」

因為晨勃而讓長久以來的努力功虧一簣的林榎奈在那之後忍不住嚎啕大哭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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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因為不好讓人知道身體上的問題,所以至今為止都是一個人用這種方法處理,然後長期下來不論身體還是精神都差不多到極限了,於是昨天終於倒了下去。大致上是這樣沒錯吧?」

「…嗯。」

大哭了一場接著粗略交代了自己的情況後,林榎奈緊抱著張禹悠為了安撫不安的自己而特地拿來的軟枕。雖然仍舊因為缺乏安全感而維持著縮成一團的姿勢,但在後者的耐心勸說下,至少女孩將窩著的地點從飯廳角落換成了較為舒適的柔軟沙發。

「至於妳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是…」

「那是因為剛睡醒…還沒反應過來不是在自己家的關係。真的非常對不起,拜託請您忘了吧,平常意識清楚的時候言行舉止絕對不會那麼不謹慎的!」

也就是說,稍早那樣才是居家放鬆的自然狀態嗎?

那…也就是說現在這副充滿警戒心的模樣是──

「那個,不必這麼低聲下氣也可以的。再說學姐妳還大我一歲,用不著和我說話還這麼拘謹。」經過談話後張禹悠得知了眼前的瘦小女孩不但和自己同校而且還是學姐,雖說覺得驚訝,但比起這個,張禹悠覺得還有另外一件事令自己更加在意。

「林學姐,為了解決妳的困擾,可以的話我想向妳確認幾件事,請問方便嗎?」

「……欸?能、能夠解決嗎?」意料之外的發言使林榎奈忍不住張大了眼,就連與眼前後輩的距離都主動的拉近了一些。

但這樣被林榎奈寄予厚望的張禹悠看著一臉期待的她,反而露出了沒什麼自信的苦笑。

「嗯…我在猜想會不會是某種可能,如果猜錯的話或許只會讓妳白高興一場,所以請先別抱太大期待。」

「沒關係,光是有機會能解決我就很開心了。那麼首先我該做什麼才好?」

於是在女孩引頸企盼的眼神注視下,張禹悠將原本抵著嘴唇的右手指向女孩的裙下。

「那麼……就請學姐脫下褲子讓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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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會演變成現在這種情況呢?

「…姐、學姐,我要開始檢查包皮下的部分了,如果會痛的話請馬上跟我說。」

「嗚…不用一一跟我報告的那麼詳細啦。」

把臉埋在蓬鬆的軟枕裏頭,就算只有視覺被遮蔽也好,此時下半身涼颼颼的林榎奈,一點也不想面對自己正在讓才認識沒多久的後輩替自己查看明明只是簡單的碰觸幾下,卻又開始逐漸躁動起來的性器官這件事。

「看起來很乾淨。學姐平時都會細心清理容易藏著汙垢的地方吧,也沒聞到什麼太明顯的異味,這是個好習慣呢。」

「因為萬一洗不乾淨導致發炎的話,還得要去看醫生…」說明到一半時林榎奈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剛才張禹悠的話語中的附帶訊息,「拜託你不要聞那種地方!」

滿臉通紅的林榎奈差一點就抬腿往前方一本正經的後輩臉上踢了過去。

為了避免自己一時衝動對好心幫助自己的後輩動粗,儘管仍覺得非常羞恥,但林榎奈還是將一直擋在眼前的軟枕移開,想著這樣至少能在後輩打算用奇怪的方式替自己檢查時及時出聲喝止住對方。

但林榎奈沒想到,拿開軟診後最先映入眼中的居然是後輩用他的兩手替自己的陰莖前端開始搓揉套弄的光景。

「等等,先停、唔…哈啊……你在,做什麼?」林榎奈被突如其來的刺激給嚇得不輕,從斷斷續續的話語就能聽出說話的人在極力忍耐著身體的顫抖。

伴隨著微微的疼痛和彷彿蔓延至四肢百骸的酥麻感,林榎奈能感覺得到自己的下半身有股明顯的燥熱,其中以被張禹悠的雙手所碰觸到的地方尤其嚴重。自己的身體正在被陌生的感受不斷侵襲著,雖然還無法清楚辨明這種會讓腦袋發昏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但林榎奈還是希望張禹悠能暫時先停下他手上的動作。

對於用帶著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林榎奈,張禹悠先是停頓了一下,但就在林榎奈鬆了口氣的下一秒,張禹悠卻又恢復了原本中斷的手部動作,這次甚至還明顯加快了速度。

「不好意思,學姐,麻煩妳再忍耐一下。妳的這裡應該就是所謂的『包莖』,平時還沒充血膨脹的時候雖然不明顯,可是一旦勃起到一定程度就會因為龜頭無法從較小的包皮口完全出去,並且被包皮壓迫住龜頭而感到疼痛。」

「那…跟你現在在做的事,到底……有啊、有什麼,關係?」不只身體,林榎奈就連聲音都開始微微顫抖。

「因為如果不先按摩鬆緩一下冠狀溝附近的部分就一口氣剝開包皮的話,可能就會傷到下面的包皮繫帶。不過,只要累積幾次順利剝開的經驗讓身體習慣,之後就算不必特別做什麼,應該也不會再發生像之前那樣一旦勃起到一定程度就會疼痛的情形才對。」

「唔嗯……嗚…」宛如小猫嗚咽的聲音從女孩緊緊抱住的軟枕縫隙間透出,因為羞恥而極力壓抑著不發出叫聲,但不曾體會過的強力刺激仍舊使她的臉蛋被染得通紅,看著此時正忙著為自己舒緩下半身不適的後輩,林榎奈的眼眶逐漸濕潤了起來。

不同於自己曾經體會到的既羞恥又只有疼痛的感覺,雖然還是非常羞恥,要是眼前有洞的話肯定會恨不得馬上鑽進去逃走的程度,但是──

「請再堅持一下,只要能順利把包皮剝開應該就不會那麼不舒服了。」

在後輩溫柔的手指動作下,與上次相比幾乎可以算是微乎其微的疼痛,以及某種未曾體會過的感覺從尾椎處開始不斷湧上,讓林榎奈覺得自己的腦袋似乎被攪得一團亂,快要不能正常思考了。

「啊,剝下去了。」看著包皮口順利地卡在了冠狀溝下方,粉色的龜頭也完整的展露出來,周圍也沒有疑似過度拉扯導致的破皮情形後,張禹悠這才安下心來並收回了一直忙碌著的兩手,「再來只剩下練習到讓身體習慣為止……學姐?」

抬起頭往從剛才開始就悶不作聲的林榎奈臉上看,見對方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太對,張禹悠稍微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擔心地呼喊對方的名字。

「林學姐?妳還好嗎?」

「…不行了。」

「?」

「已經,忍不下去了。」


下一秒,張禹悠的視野被大片且來勢相當猛烈的白濁給佔據,哪怕在大腦還沒理解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但張禹悠還是沒能躲開部分的濃稠精液往自己的臉上、頭髮,甚至是來不及闔上的口中襲來。

「哈啊、哈……」

頭一次在積累了大量快感的情況下一口氣射精釋放出來,太過美好的體驗令林榎奈失神了好一段時間,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無法思考,只剩下劇烈的喘息及猛烈鼓動的心跳聲還在提醒自己剛才經歷過什麼。

就這樣當林榎奈回過神來,重新聚焦的雙眼看見了正在用手背擦拭臉上殘留的精液的張禹悠時,察覺自己幹了什麼好事的林榎奈,原本還很紅潤的臉上瞬間退去了血色。

「啊、我、對不──」

「沒關係的,請不用放在心上。」被顏射了一臉的後輩再次阻止了眼前的學姐朝自己賠罪,他望著女孩,笑得好像沒什麼大不了似的。

「先不說這個了,學姐。我們改成去浴室繼續好嗎?」手撐在地板上,原本蹲坐著的張禹悠藉此使力站了起來。
注意到了女孩眼中的疑問,仍維持著笑容的張禹悠將視線投向了林榎奈尚未完全平息下來的兩腿之間。

「畢竟已經忍耐了這麼久,果然不會一次就全部發洩出來吧。」說完,張禹悠不怎麼意外的看見急忙用手去遮掩的女孩耳根又再次染上了淡淡的紅。

「剛好我也想清理一下,況且在浴室裡的話也不必擔心後續不好打掃的問題,一石二鳥呢。」

面對後輩朝自己伸來的手,雖然遲疑了下,但林榎奈還是選擇回應了他。重點是腳還有點發軟的她實在是非常需要有人幫忙拉自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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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雖然我可以理解你說的為了方便打掃的原因還有它的道理……但是真的有必要我們兩個都換成這副打扮嗎!」

仍舊維持著下半身空蕩蕩,但上衣換成了張禹悠熱心出借的T恤的林榎奈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對這令人匪夷所思的現況吐槽的衝動。

相較於上半身至少還是穿著像樣衣物的林榎奈,如今全身上下沒有半件衣物,唯一的布料還是一條藉由綁在腰上,勉強遮住了重要部位的棉質毛巾的張禹悠,先不要提羞恥心了,這個人不但對這副裝扮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此時甚至還相當閒情逸致的拿著新拆封的沐浴球歡快地搓揉出綿密的泡沫。

「與其等衣服濕透才脫掉,不如一開始就直接脫下來還比較省事。這是我以前試著在穿著衣服的情況下只洗頭髮,但最後還是弄得渾身溼答答時得出的結論。」

作為害得張禹悠不得不清洗身體的元兇,聽到這句話的林榎奈只能手捂著臉,無言以對。

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張禹悠又追加了一句。

「請放心,我不會偷襲學姐的。要是學姐真的覺得有危險的話,請不用客氣直接往我要害攻擊然後逃走吧。」
不不不,怎麼看有被襲擊的危險的都應該是你而不是我才對。

蒸氣環繞的浴室以及雖然看得出好身材但唯有重點部位若隱若現的裸男,再加上稍早看見的這個人臉上沾染著精液的畫面,不久前才體會過什麼叫精蟲衝腦的林榎奈,現在想想突然覺得眼前的後輩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莫名的色氣。
捂著能感受到心跳明顯加快的胸口,心態上儼然就是一名剛破處的小男生的林榎奈,此時突然懷疑自己莫不是陷入了一個非常危險的處境?

「那麼學姐,請妳坐到這邊的椅子上。」

「啊…好的。」

看著林榎奈因為緊張而顯得僵硬的動作,張禹悠笑了笑,沒多說什麼的拿起了一旁滿是泡沫的沐浴球,「考慮到學姐未來也會要自己處理,趁這機會我順便說幾個處理起來會比較有效率的方法吧。」

「?」

「首先是這裡呢。」

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突然被張禹悠沾染泡沫的手觸摸到還很敏感的龜頭前端,林榎奈在反射性的驚叫一聲後趕忙拿手摀住了嘴。

「通常只要輕輕摩擦前端的部分就會逐漸有感覺起來了。」說著,張禹悠用手指在尖端的部分簡單環過幾圈後就將手指往下移。

「再接著是這裡,」隨著張禹悠的手指撫上了據說是包皮繫帶所在的冠狀溝,比剛才更加強烈的快感突然襲上,嚇得林榎奈無法控制地大幅度震了下身體。而張禹悠就如同認真講課的老師般,一邊仔細解說著各種刺激陰莖的注意要點,一邊小心的在林榎奈的冠狀溝處來回摩娑給予刺激。

「按摩這個部分的話會得到比較強烈的快感,但也因為比較敏感,所以要注意千萬不能被指甲劃到,萬一受傷也會比其他部位要來得痛的。」

話語剛落,就像是要應證張禹悠的說法似的,已經挺立許久的陰莖在他不斷給予的刺激下再度吐出了白濁。

拿來一旁早已準備好的裝有微熱溫水的臉盆,張禹悠小心地為林榎奈還沒完全軟下的陰莖做清洗的動作,然後趁著大口喘氣的林榎奈還處在從射精完的餘韻裡逐漸取回意識的途中,張禹悠再度準備著新的清洗用水。

「這些方法可以趁著在浴室洗澡的時候順便處理,雖然還有一些其他方法…不過那些對現在的學姐可能還太早了。另外就是…」

「等過一段時間,學姐的身體變得比較習慣之後可以考慮購入一些玩具。」

「…玩具?」

「簡單的說就是可以模擬性交的一些道具。」

「性、性性性──對我來說太早了!不必了,只要能處理好勃起的問題就好了,其他的不是很需要。」

鄭重拒絕來自後輩的提案,雖然今天已經做了很多突破自己羞恥界線的行為,但老實說再繼續下去的話,林榎奈害怕自己可能會就此陷入什麼一旦踏足過就回不來的嶄新世界。

「真的不需要嗎?」

「真的。」林榎奈堅定地點頭示意。

「就算很舒服?」

「沒錯,就算很……舒服?」出乎意料之外的詞語狠狠擊上了女孩原以為堅不可摧的羞恥防壁。

「因為是以刺激身體的敏感部位為目的開發出來的,所以用了之後獲得的快感一定會比單靠雙手要來的強烈──啊,只是也有聽說過因為太過沉迷,從此對玩具產生依賴性而完全離不開的危險案例就是了。」

「那樣也太可怕!」原本有點躍躍欲試的林榎奈在得知有這樣的風險後稍微冷靜了下來。

「雖、雖然想變得舒服,但是就沒有那種稍微……嗯,像是比較適合新手,然後又不至於做到最後的嗎?」

「說得也是呢……對了。」露出一副像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的表情,張禹悠帶著溫和的笑容提問道。

「就當作是學習的一環,學姐要不要試試看呢?擬似性交。」

「擬似……」意志明顯動搖的女孩用力嚥下口中的唾液,「那不是,真正的性行為對吧?」

「雖然嚴格說起來自慰也算是性行為的一種,但是……嗯。我想這跟學姐所顧慮的情況應該不算是同一種。」

「…那麼,就拜託你了。」低下頭,最終還是敗給了對未知快感的探求心的女孩為此錯過了,原本溫柔笑著的後輩,眼神突然變得幽深的瞬間。

「好的,請放心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