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 以機率學來說,同樣的人在同樣的遊戲反覆輸去幾乎是微乎其微的喔———しろ,你知道嗎?荒木ミドリ死到臨頭依舊不知悔改,反覆纏問著。他枕在澀谷しろ的腿上百般無賴的無病呻吟,時不時咕噥幾句耍個無賴,指尖描摹著書上立體的刻字,書頁翻動的同時他看著澀谷しろ隨之被翻頁,時間走得很慢很慢。 「ミドリ,你知道嗎,撲克牌並不是一種塔羅牌。」澀谷しろ倚靠著床邊坐著,蘭紫色的髮絲垂落額前,閱讀帶來的平和感讓他滿足,自然而然抵消了少年聒噪打擾所帶來的煩躁感,不過從小伴讀的歷練來說這根本算不上什麼,時歷七年宿友鄰座同桌同進同退的生活洗禮之下日復一日也成為了生活習慣,「博弈並不是一種靠翻牌來測今日運勢的遊戲,你的宣傳單還貼在宿舍門口驅魔,你遮了半隻眼睛不是全瞎,不是嗎?」 「而這已經是你這禮拜四戰敗、第五封戰帖了。」澀谷しろ微微的勾起嘴角,語氣溫柔的仿佛對著幼稚喧嘩的孩童細細勸誘,語氣卻又單純自然讓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賭博宣言不受時間地點所限制,荒木ミドリ就把這句話當成一種允諾,撐起身子神彩奕奕地盯著澀谷しろ,他是個熱衷於快感與刺激反覆割劃神經的虔誠賭徒,這是巨大財富所堆砌不出的滿足感(當然因為不能賭錢所以更加有趣,他個人非常贊揚),他彎背曲腰,雙手撐頰捧著整張臉龐,強裝成弩放豔緻的花朵在宿舍朵朵開,懲罰後的凋零對他來說只是鳳凰死後炙熱的火,全全比不上對方答應賭約澆淋的甘露。他說,這次玩什麼?排七?大老二?二十一點?吹牛?就像小孩展示心愛的玩具那般熱烈,反覆張合的眼睫欲展翅高飛,整個人毫無界線的貼上看似善解人意的溫和學長、待在社團看似毫無存在的死亡收割者。 澀谷しろ目光掃過書頁最後的一字一句一個句號,緩慢的闔起書本,漫不經心的說,好吧。纖長的羽翼在眼下落成了陰影,淺色的薄唇受到情緒的感染勾起了漂亮的幅度,所望的世界被他的目光掌握,荒木ミドリ被鎖進他深深淺淺的目光之中,像是不帶掠奪殺意的溫柔圈套,兩個人目光相對,心思用意皆欲蓋彌彰。 但這次輸的人要負責穿女裝宣傳喔———選一個你喜歡的玩法吧?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dr4FAojmYldRvfB2Lnq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