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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都佈置好了嗎?」托腮,艾娜覺得要叫這對閃光夫妻節制點的這個想法大概永遠無法實現吧。 「當然,都準備好了!」 掛上滿意到不行的笑容,為了今天他可是犧牲好幾天的午休時間,還要為了不讓里歐起疑而不斷找正當理由出門。 想到那個親手佈置的空間,希望能跟他準備的禮物一起帶給里歐驚喜。 「加洛真的很有心呢。」瓦利斯說道,雖然不怎麼發表言論,但他也是把加洛的用心都看在眼裡。 「這就是俗稱的愛妻笨蛋啊瓦利斯,不過對加洛跟里歐來說那個妻應該兩人都是吧。」 雷米推了下眼鏡,無表情地講出好像很好笑又好像還好的意見,不過除了加洛跟瓦利斯外,剩下的女子組倒是很給雷米面子。 打開辦公室的門,先竄進里歐耳裡的是加洛不知道在講什麼的大叫聲。 「喔,事主之一回來了。」離門口最近的露琪亞馬上就看見了,她的提醒也拉到其他人的注意。 「加洛又說了我什麼嗎?」 里歐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從進門前聽到的加洛聲音跟露琪亞的反應來推斷,八成又是某人在偷偷爆料什麼不該講的事吧。 「沒有!我才沒有說什麼!」 相對加洛的激動,旁邊的雷米對里歐提出某個建議。 「我說里歐啊。」 「是?」 「要是覺得加洛黏到太煩人記得直接揍下去啊,他這個人就是太容易一頭熱了。」 里歐先是愣了一會,隨即露出好看的微笑。 「還好,我覺得他這樣還蠻可愛的。」 「果然還是里歐懂我!」 加洛整個人撲上,無法即時反應的里歐被對方的體重壓到失去重心,還好被加洛急忙拉回來。 「嗚哇好險好險,抱歉里歐你沒事吧?」抱緊懷中人,加洛對自己魯莽的行為感到自責。 輕拍對方的背示意自己沒事,顧及是在消防隊內,他輕輕推開加洛讓兩人之間隔著一步之距。 他抬頭看著加洛,有著內心火焰的藍色也直視著自己。 怎麼了嗎?對方問道。 「沒有,只是想說你應該連我的份都申請請假了吧?」 「欸?」 里歐這話一出,整個辦公室氣氛瞬間變得非常微妙;加洛睜大雙眼看著他,其他人也掩不住驚訝看著他,只有里歐一人依舊淡定。 他回問難道不是嗎?你不是打算要去哪裡嗎? 不知道從誰的嘴裡發出噗哧聲,一個接一個最終擴散至整個空間。 「天哪不行太好笑了!」 連忙把吃到一半的糖果先拿出,露琪亞笑到整個上半身往後仰,很怕她會一個不穩摔下去。 「哇喔,不過也是啦。」雷米脫下眼鏡用拭鏡布擦了擦,「里歐怎麼可能沒發現。」 沒發現加洛這陣子的詭異舉動。 每天午休都會膩在一起的人從某個時間點開始突然老是找藉口不跟自己出門,換做正常人大概會開始往不好的方向想去了,不過里歐什麼特別反應都沒有,聽著加洛各種理由都只是笑著叫對方路上小心。 偶爾隊上其他人被抓來當擋箭牌時還會叮嚀說不可以給大家添麻煩,里歐的無異狀一路持續到現在,然後在最後的最後反將大家一軍。 也是策劃團隊之一的艾娜很想要講點什麼,但看著掛著淡淡微笑的里歐、眼神游移臉上明顯在冒汗的加洛、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還對自己聳肩的雷米、還在大笑的露琪亞跟可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也默默看著一切的瓦利斯。 艾娜放棄了,剩下的還是交給加洛吧。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要走就快走吧。」揮揮手,雷米直接把事主兩人趕出去。 「對加洛手下留情一點啊里歐。」露琪亞還是笑著,看不到後續固然有點可惜,但那不是他們可以接觸的範圍了。 接收到露琪亞的對話,里歐沉吟一會。 「這就看他要怎麼解釋來決定了。」 「里歐──」 相處於此加洛不會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從語氣判斷里歐沒有在生氣,但有可能因為自己的回覆而挑起情緒也說不定。 牽起老公的手快步離開救火隊,計劃被打亂這點加洛是覺得還好,麻煩的是這樣給里歐的驚喜性全沒了他有點難過啊! ▲ 重機奔馳於馬路上,刮起的風不斷牽動著兩人的橘色外衣,從出發到現在里歐沒有說過半句話,就算停下等紅路燈時也沒有。 途中加洛想說對方會不會改變心意其實真的有點不爽,可是環在腰上的手沒有放開他過,自己交握覆蓋在上面也沒有被逃開,加洛默默鬆口氣,看樣子只是因為騎乘中怕講話會讓自己分心吧。 路過幾個路口,等了幾個紅燈,加洛的車漸漸遠離里歐知道的生活範圍,沒什麼印象的景色讓里歐隔著護目鏡多看了幾眼。 這帶似乎是受傷不嚴重的區域,高樓大廈幾乎都維持原樣,路上充斥著各種商店跟行人,平穩又帶點超常的日常生活感讓人感受不到這個城市其實正在療傷中。 加洛的車最後彎進一處公用的停車場,這個時間沒太多車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個離開時也順方向的車格停下。 「到了?」脫下安全帽,里歐率先下車。 看著加洛停好車且上自動鎖,那頭具有強烈個人風格的髮型沒有因為安全帽擠壓而失去它本來的面貌,加洛只是左右甩了甩又回到原本的翹度。 里歐想他應該一輩子都搞不懂那個髮型究竟是怎麼運作的,就如同加洛也搞不清楚為什麼里歐的後腦勺永遠都可以這樣蓬鬆蓬鬆的。 只是後面的加洛從來沒說過,里歐理所當然是壓根不知。 回道還沒,加洛牽起里歐,後者跟著腳步一起前進。 「要不是我已經把東西都準備好了,不然里歐您那出其不意攻擊真的是直接把我打趴在地啊。」 「喔?那你現在HP剩多少?」 「一半吧,所以急需補充體力啊。」語畢,加洛左手輕輕一拉把里歐帶進自己懷中。 原本牽著的手順勢摟上那就算跟著自己吃了不少高熱量食物卻還是維持良好的腰,還偷偷低上下滑動摸了幾把。 腰部傳來的細癢讓里歐忍不住扭動,「別鬧了這樣很難走路。」 字詞聽起來會懷疑講話的人是否生氣了,不過加洛在聽到里歐說話時帶著笑聲,就知道對方只是講好玩的,環上的手又稍稍把兩人的距離拉近一些,只可惜下個瞬間里歐啪了下那隻困住自己行動又不太安分的手臂。 要對方適可而止意味濃厚,加洛只好維持原本力道帶著愛人前往目的地。 距離停車場大概十分鐘的距離,在一棟一樓店面是由著名女裝品牌進駐的住商混合大樓前,加洛表示這裡就是他想帶里歐來的地方。 「這裡面有什麼嗎?」 「嗯……進去就知道?」 加洛送上笑容,雖然被里歐識破自己偷偷摸摸在進行的計劃,可是內容本身對方並不知情,所以至少這點要瞞到最後。 「好吧,我的確是該看看什麼東西可以讓你找藉口躲我跟不吃中餐。」 「我才沒有躲你!而且午餐有吃啦這附近外帶很多!」 牽著里歐走進大樓,加洛想對方並非全然不在意,至少在沒有一起吃飯這點份上。 抵達目標樓層,加洛突然問里歐願不願意暫時把眼睛閉起來把整個人都交給他帶路,里歐只是遲疑了一會,接著揚起笑說著要是敢害他半路跌倒的話就有得你受了。 針對這點加洛倒是信誓旦旦說不可能,里歐在碰到地面前會被他馬上撈起來,被對方沒好氣回說你是當撈小孩啊! 站在電梯門前,看過去就是普通的住宅層,一層樓有六戶,每戶都是採用電子鎖……應該還加上密碼鎖,但感覺沒什麼生氣,是新蓋好沒多久嗎? 思索著這大樓運氣真不錯沒被那場騷動傷到,已經全然陷入黑暗的里歐只能依靠在背後推著自己走的加洛,只是在漆黑中前進比想像中的難,以為跨的步伐跟平常一樣其實不然,加洛不斷說著里歐放輕鬆,有我在你後面。 實際時間花了多少他不知道,可體感時間彷彿過了半小時,在自己跨出下一步步伐時後方的人告訴他說已經到了。 「不過還不可以張開眼睛喔里歐!」 「好,所以你到底要給我看什麼?」 細微的電子音聲響起,里歐聽見門被拉開時都會有的慣性聲音,手再度被牽起,這次變成加洛從前方引領他了。 說著小心腳下,加洛帶領里歐進入室內,接著讓對方站在某個定點上。 「等一下喔,我說可以才可以張開喔。」 「好啦。」 里歐忍不住笑,換做平常有人一直重複播放差不多的內容多少都會覺得煩吧,只是加洛現在講話的音調超像在哄小孩的,他里歐弗提亞是有這麼容易健忘嗎? 從腳步聲來判斷加洛沒有離他很遠,眼皮雖然是閉著的但可以感受到有些微的黃光,看樣子應該是要去把主燈打開吧。 如同呼應里歐所想的,緊閉的雙眸因為接受到更耀眼的亮度而微微皺眉,雖然瞳孔還在被隔絕不過這室內光還真的蠻亮的。 倏地一隻手蓋上自己的眼,背後迎來已經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養分的溫度。 「抱歉,我好像開太亮了。」 里歐輕笑,「那我可以睜開了嗎?」 「會不會太刺眼,我再去調整一下?」 「加洛。」 一聲喚名馬上堵住加洛欲繼續的話,他在里歐臉頰上輕輕一吻,說著如果覺得不舒服記得要說喔,里歐回說他才沒有這麼弱好嗎加洛提莫斯。 「雖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但是我很用心在佈置它們喔,里歐。」 眼上的覆蓋離去,里歐知道這是OK的意思,他張開眼,閉了一小段時間的紫色跟著生理反應不停眨啊眨,先映入眼底的是從天花板傾瀉而下的彩色絲帶。 里歐的嘴不自覺變成O字型,他邊走變看著這眼花撩亂的天花板,這都出自加洛一人之手嗎? 絲帶們一條條穿過看起來像是尼龍材質的線,乍看之下五彩繽紛但仔細看里歐發現基本上只有粉色、藍色、金色、綠色、紅色這五種色系,剩下的都是這幾個色系的延伸,而且這種色彩搭配看起來好像…… 「加洛。」停頓,他深吸口氣,「我好不容易才沒有時常想起的。」 「我知道,可是我覺得這些是最適合你的,里歐。」 再次將比自己體型小了快一圈的伴侶擁入懷中,當初露琪亞建議可以這樣裝飾房間時他最先想到的就是組成他們兩人的各種色彩。 全部色彩的中心當然是那曾經屬於里歐的普羅米亞,強大又溫柔的高彩粉紅,這個顏色可不好找花了他好多力氣呢! 「笨蛋,現在我的普羅米亞可不是粉紅色了。」抬頭後仰,里歐把全身都交給了身後的支柱。 現在正盡全力燃燒著自己的,可是無邊無際的焰藍啊。 「喔!我知道啊,就跟我一樣,現在燃燒著我的也不是當初的那道靛青。」 頭顱在懷中人的頸窩處轉啊轉,散動的髮絲滑過里歐的臉已經肩膀,讓他癢得直叫對方不要再埋了。 「我說應該不止這樣吧?你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如果只有這種成功那真的太遜了,加洛提莫斯。」 「當然不止,你看一下牆壁。」 加洛用後抱著里歐的姿勢領著對方前進,雖然里歐反應這樣很難走但也沒說放手,他盯著四周的白牆,取代絲帶貼滿在上面的是一張張照片,從世界炎上事件的時間點開始,里歐弗提亞就一直被加洛提莫斯記錄著。 被以管束教育為由進入烈焰救火隊當契約員工時,加洛拉著里歐跟全隊的初次大合照。 因為入隊規則書細條太多,過於疲憊而趴桌直接找周公的里歐。 獲得短期資格認可證明,被大家圍著慶祝的里歐。 從坎羅梅斯家搬來跟加洛同住,兩人隨意拍下來當紀念的合照。 因為接受自己告白,太過於高興抓著甫出爐的戀人拍用來上傳社群的合照。 里歐跟艾娜露琪亞一同出去玩時回傳給加洛的照片,三個人做出不同鬼臉故意搞怪。 趁里歐睡著時偷偷拍下的側顏,那張現在是加洛的待機桌布。 還有很多很多,滿滿都是里歐與加洛以及他們共同友人們的照片。 看著這些大量的回憶,里歐只有一個疑問。 「你到底留了多少記憶卡啊?」這種分量不可能一張解決吧?況且從以前到現在少說也有兩年多了。 「嗯,我沒數過耶。」很直接給了答案,加洛拿來收藏記憶卡的盒子都不知道堆幾個了,應該還要分門別類寫備註所以一個盒子沒辦法放太多片,又不能換大盒子這樣馬上就會被發現了。 「是說,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拍的啊我怎麼完全沒印象……」 有印象的當然很多,但沒印象的也不少,這個人到底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偷拍多少。 「我一直都在拍喔,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如果讓不認識的人聽到你八成會被當成偷窺狂吧……」 「我可是很樂意當里歐一輩子的偷窺狂呢。」 笑罵了聲你是笨蛋嗎,里歐伸手撫上充滿自己的照片,有人說過時間稍縱即逝,要留下走過的痕跡最好的方法就是拍照,那個獨一無二的時間與空間會永遠被保存在當下,不會隨著洪流消失。 人的記憶除了必要性之外,大部分都會被收藏在短期記憶的抽屜內,哪裡就像一個暫存庫,若是沒有整理等到特定要挖掘某段記憶時會怎麼樣都找不到,然後放棄,而記憶本身也會被壓到愈來愈深,最後不見天日。 相片是現實的長存記憶,也是他們活著的證據。 「這樣看下來,碰到你應該算是好事吧。」 「你的口氣聽上去就是肯定句為什麼還要問啊。」 加洛讓自己的體重往前壓了一點,雖然換到了里歐的警告但他沒因為這樣而鬆手。 「你笑得這麼開心,我也笑得很開心,雖然吵架難免但我可是全心全意愛著里歐喔!」 雙手緊緊抱著得來不易的伴侶,加洛又忍不住對著里歐那頭蓬蓬的後腦勺狂親好幾下,這個舉動弄得里歐哈哈大笑,他的老公真的是隻黏人的大狗,趕都趕不走。 里歐抬起左手摸上加洛的臉,微微側臉看向對方。 「加洛。」 稍微瞇起的雙眸、好看的嘴角弧度、帶點紅潤的面頰、呼喚自己名字的不膩嗓音,他吻上那根本就是在引誘自己的薄唇,不帶情慾,只滿滿包含了會疼惜對方一生一世的情意。 一吻結束後里歐似乎有點意猶未盡,他拉下加洛的頭再親了幾下,還在對方耳邊輕聲說著回去繼續,這讓加洛倒吸口氣。 不過這個戰帖他收下了,剛好明天都休假要怎麼拼都沒問題! 自知拋出的誘餌已經達到效果,里歐提出了下個問題。 「話說回來,除了照片之外應該還有別的吧?」 「嗚哇!你連這都猜到了嗎?那是最大的驚喜的說……」語氣充滿失落,計劃被戳破是沒什麼,但壓箱寶都被事先拆穿的話真的會有點難過啊。 「笨蛋,我只是覺得你這麼大費周章,怎麼可能只有這樣?你那旁人的抓不到的想法我也沒這麼神每次都抓到好嗎?」 「所以你不知道囉!」 里歐很老實地點頭承認,這讓加洛盪下去的心情瞬間回升。他拉著里歐走向某個房間,說著要給里歐的最大禮物就在裡面。 全白的小房間裡除了一張高腳桌外什麼都沒有,上面擱著以金色為底,綠色為線無規則交錯的禮物箱,里歐想看起來跟自己的手機差不多大小。 「這個!」加洛拿起盒子交到里歐手上,「三個月的紀念禮!」 聽見三個月紀念這幾個字時里歐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在腦海裡想著三個月前有發生什麼事嗎,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不然這傢伙才不會這樣── 「啊。」 「這個反應!里歐一定忘記了對吧!」 縱使是里歐也有點無言了,正常來講不是都過週年紀念嗎?又不是交往初期過什麼三個月啊! 「通常都不會記得吧……又不是剛交往……」 「我會啊!跟里歐結婚滿三個月!」 「你是哪裡來的少女啊加洛提莫斯。」 眼神在盒子跟面前的加洛之間來回,後者都把臉頰鼓起來了。 只是沒想到已經三個月過去了,結婚當日的情景里歐還歷歷在目,彷彿才前幾天還上禮拜的事。 他打開盒子,在填滿盒內的黑色海綿塊上,有一副火焰外型的耳飾,灰黑色中似乎帶點閃閃光彩。 從外盒判斷里歐是有想到跟飾品類應該脫不了關係,要說剛剛的短暫時間有沒有想像過當然還是有,甚至想不會有人這麼蠢又跑去買戒指吧之類的……還好真的沒有這麼蠢。 「戒指有了,做成項鍊火焰又不太明顯,想來想去還是耳飾最適合你了!」 男性能用的飾品種類說真的不太多,顧及他們的工作性質也不能戴容易脫落跟可能會妨礙動作的東西。 像是送給里歐的婚戒就被對方弄成項鍊,他自己的則是收在家裡,加洛也知道自己老是衝來衝去,就算做成項鍊馬上遺失的可能性太大,還是放在家裡實在。 「笨蛋,買這個你又花了多少錢。」不是罵,只是認為加洛不需要額外再花錢,光是外頭那些相片跟背景佈置,還有這個房間──想必是用租的,應該是一個月吧,存款不是這樣花的。 被講到痛點,加洛哈哈笑了幾聲,「這下子要自家開炊一陣子了。」 但是為了里歐他心甘情願。 這世界上可以讓自己不斷做出瘋狂舉動的也只有里歐了。 「我可不會做飯喔,別忘了我的手藝。」過去的他用火了得,但現在的他卻連煎個荷包蛋都不行,自家開伙什麼的下廚者都是加洛,只能說不愧單身生活久了,手藝還是有一定的水準。 「沒問題的,一起練習就好,而且我也想再吃里歐手藝啊。」 這個笨蛋是沒聽到他剛才講的話嗎──里歐很想這麼回他,不過他知道這裡的手藝不是指自己的廚藝,而是另外一項因為變回普通人而再次被記憶起的技能,他們的相處日子已經累積到即使不說明白,也能猜到彼此心思八成了,剩下的兩成套句加洛常說的話來形容,就是直覺吧。 「……甜點的話是可以幫點忙啦。」 里歐喜歡吃甜,在變成燃燒者之前有出於興趣研究甜點,只是手感大部分都跟著流亡日子消失了,直到世界燃燒後他的生活漸漸穩定了,才一點一滴找回以前的興趣。 不過里歐也會想說讓加洛知道自己會做甜點到底好還是不好?平常都已經吃這麼多高熱量食物了,現在還增添不少糖、蛋跟奶油。 他現在的新目標是要做出符合市售店家的口感但要超低熱量的甜點,為了他們兩人好,更為了加洛好。 「那我可以要披薩口味的蛋糕嗎?你上次做的那個披薩軟糖超好吃的耶!」雙手握上里歐,連同禮物一起包覆。 里歐想昨天大概沒睡飽,眼前的人頭上有耳朵什麼的都是錯覺……一定! 「你是真的想要肥死嗎加洛提莫斯?」這傢伙居然還給他點菜,真是夠了! 視線回到覆著自己的那雙大手,里歐安靜幾秒後喚了對方的名,隨即抬起頭與那抹海藍相望。 「謝謝你。」謝謝所有的一切,無論好的壞的,他都沒想過可以有人與他一同跨過。 加洛伏下身,額頭對上額頭,兩人的眼底都有對方的存在。 「該說謝謝的人是我,里歐。」 「謝謝你成為我的家人。」 「謝謝你讓我──成為你的唯一,里歐。」 語調柔到不能再柔,如果說加洛的外在活力是給了救火隊、給了工作、給了他要去救助的所有人;那內在沉靜只會通通獻給一個人。 他永遠的里歐弗提亞。 「笨蛋,這話應該是換我說才對吧。」微笑,接著吻上。 「這可是你點起的火,可要確實消滅到最後一刻喔──消火小哥。」 FIN. ▲一點後話/在兩人離開救火隊後 所以說加洛準備了什麼禮物呢?(露琪亞) 笨蛋能想到應該不多吧聽說花了快兩個月的薪水。(雷米) 嗚哇好貴!!(艾娜) 真的結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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