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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無可躲的小芽發出尖細近乎無聲的鳴叫,眼角迸出淚花,本能的弓起腰身想逃避異物的侵犯,單薄的身板撞上須佐結實的胸膛,反而像是提醒了須佐。 須佐露出暈乎乎的陶醉模樣,鬆開扣著小芽十指的雙手改捧著貼向他的嬌軀,舒服卻又不滿的連連喟嘆。 「放鬆些,我的好妻子,哈啊⋯⋯」 意識不清的須佐徹底忘記自己的尺寸,他毫無顧慮的拖著小芽臀部,好聲央求。 「讓我進去,八歧。讓我好好疼愛你。」 眼底白光遲遲不褪的小芽繃緊牙關,總算是隱忍下來沒推開人,努力放鬆身子把體重沉回被窩,換來的卻是須佐再次挺進,那份量十足的囊袋拍在小芽吹彈可破的會陰上。 「嗚──」過分地充盈感淹沒小芽,他掉著淚發出像受傷動物的低鳴,手不爭氣地抓上須佐肩頭,留下無數不痛不癢的爪痕。 脆弱的掙扎更像是催促,須佐喉頭滾動著滿足愉快的碎喘,動作卻是欲求不滿,挺進小芽的動作一下重過一下,小芽沒按著的幾聲哀鳴才換來須佐幾下眨眼。 「抱歉,不舒服?」嘴上這麼說,須佐卻加快了律動的速度「我會盡快⋯⋯」 這下子小芽更是嗚嗚哎哎地叫得停不下聲音,身體深處被久違的物體撻伐、討要,他止不住模糊眼睛的淚水。 須佐見狀露出愧疚的表情,好像他才是被鞭笞的一方,竟又想再更快地解決。 小芽產生了置身於仲夏的狂風暴雨的錯覺,閉緊眼承受須佐的求歡,身體被不知饜足的進出,尚稱不上舒服,卻令小芽沉淪。他要更多。 彼此間的恩怨如同死結,過往小芽常常得等上百年才能覷得機會,用身體髮膚去感受、接受須佐粗魯的欲求。 但為何到這一世他又得再等?他沒用的丈夫,小芽氣嘟嘟的想,睜開盛滿淚珠的雙眼,兩只水汪汪的大眼忿忿不平地瞪著不敢看他的須佐。 須佐垂著頭迴避視線,搖著腰兀自努力搖動想提早結束這場乾柴烈火。 小芽的葇荑十指深深地掐入須佐後頸,須佐粗暴地肏弄害他湧上喉頭的話語每每被顛成嬌喘,幾番嘗試後他方能哀怨的喊出聲。 「過來!」 須佐瞪大了眼暫緩動作,小芽攢足了力氣扯過須佐腦袋,露齒對準眼前因高燒而紅潤的雙唇咬了下去。 房間裡綻放出線香花火般小巧精緻的電光,須佐熱烈地回吻小芽,像是初次接吻的少年那般激動,軟熱的舌搔刮小芽口腔裡的嫩肉、兩條舌反覆交纏,須佐的手揉著小芽也很脆弱的耳垂,指尖恰到好處的力道勾起陣陣舒適的漣漪。 小芽呻吟著,他的呻吟全被佔有他的須佐吞噬,他反過來撬開須佐齒列、侵入濕潤暖滑的嘴裡,輪到須佐急促的喘,喘裡挾著難以察覺的羞怯,但又怎麼可能瞞過憶起過往的小芽? 誰都不願先停下吻。小芽覺得自己下面快被須佐又漲大幾吋的陰莖撐破,但濃情蜜意的吻擴散了舒適,卡在體內的粗莖被新沁出的潤液包覆,又開始蠢蠢欲動。 總算在同時窒息前須佐先放過了小芽,他呼呼喘息,輕啃著小芽瓷雕般精緻的臉龐,軟綿綿的喚著。 小芽拚命的汲取新鮮空氣,胸膛快速起伏,在須佐呼喚他時捏了把汗涔涔、黏滿金色髮絲的頸畔。 「八歧⋯⋯」 須佐數度反覆,叫得執著,持續啃吻著小芽,嘴裡聲裡都是他。每被喚一次,小芽就咬牙攢足力氣掐須佐一把,儘管他知道這對須佐而言不痛不癢。 不料這又成了新的導火線,須佐更按捺不住,輕淺的晃動腰身,試探意味十足。 殊不知這對小芽未成熟的青澀身軀而言力道十足,他呀了聲又抱緊了熱得像顆火球的須佐,抵著須佐耳腔鼻音軟糯的呻吟。 「輕、點,嗯⋯⋯」 懷裡的男人在自己脆弱的深處躁動不安的觸感。小芽眼角躺著剔透的淚光,皺著眉全心全意地去感受須佐的慾望在體內勾勒著。 「啊⋯⋯嗯、」烙鐵般的吻印在他緊閉的眼上,小芽勉為其難的睜眼,埋怨似的說了句「別停」 須佐笑逐顏開,小芽眸子裡隨即映照出金粉般的光輝。 光輝的主人抵著小芽同樣汗濕的前額呢喃。 「你好可愛。」 小芽回以兇狠的一咬,直接叼在須佐顴骨上,須佐的笑意隨著極近距離的接觸也震動著小芽,他心坎麻麻的、癢癢的。 小芽不禁想,過往須佐也曾在歡好時露出這樣的表情,但賭氣似的從來沒開過口。過往須佐也曾這樣想自己? 無論如何,乾脆咬下塊肉來以儆效尤算了,小芽惡向膽邊生,但他遲了步。 「啊、啊,等──嗯⋯⋯」 快感的潮水說來就來,淹沒小芽所有感官,他不得已鬆口嬌喘。 須佐乍看之下幾乎是按兵不動,小芽卻感受到體內的孽根在造次。 「不、不要磨──」 「哈、哈啊,你到底⋯⋯」 太舒服了。小芽崩潰的扯著須佐,言中之意是拒絕,嗲聲嗲氣的嗓喊的全是撒嬌與催促,須佐含笑傾聽,動得更刁鑽過火。 「不要頂那裏、咿──」 「呀!別攪、不可以這──」 小芽驀然發出長長的悶哼,他挺腰把下腹緊緊貼著須佐磨蹭,憋著氣在須佐身下交代得一蹋糊塗,翻著白眼吐著香舌久久無法回神,直到須佐突然退出他硬生生拉回他意識。 失去填滿的空虛感害小芽嘴裡滾著含混不清的抗議喉音。 取而代之的是焰火。須佐的五指在小芽下腹游移,留下了一條又一條燙得令人發怵的火痕。到底是這熱源來自何方?是須佐高燒不退,還是他自己⋯⋯ 小芽艱難的抬頭,在霧黑一片中看見須佐蒐集了滿手黏膩方意識過來,饒是他也炸紅了臉 果然須佐藉著小芽宣洩的精液握住了跨間爬滿筋絡的巨物隨意撸動幾下,又靠了上來。 「⋯⋯下流。」 被批評的須佐委屈地垂下肩膀。 「可是我還沒⋯⋯」 「膩了。」 小芽甜著嗓子宣告,連連搡著愣在原地的須佐,受到點打擊的須佐不明就裡地被推到平躺床上,兩人上下位置交換。 小芽故意光用兩隻指頭嫌棄的挑開須佐還握住分身的手,改成自己的雙手扶住模樣猙獰的孽物,抬起臀部對準自己縫裡被操得合不上的小嘴,鼓起勇氣一坐到底。 「嗯──呼⋯⋯」 心跳鼓譟刺耳。小芽本能的蜷縮身體,像是想保護被須佐貫穿的脆弱內裡,也像是想遮掩自己嘈雜的心跳聲。 「嘶⋯⋯八歧⋯⋯」 在心跳怦然中小芽有些恍惚,好一會兒注意到須佐殷殷企盼的視線,小芽笑容嫣然,他迎這色急的目光舒展身子,穩當的坐直在須佐胯上,艱難地夾了夾臀部。 「須佐,你看,」 拉過須佐厚實的大手覆蓋在自己大腿上,小芽刻意引領須佐先看到自己腿心的什物,少年青澀的稚嫩才狠狠洩過一次,此刻頹軟在須佐小腹上,端部仍兀自沁著液體,盡數垂淌在須佐私部的體毛上,這淫靡的畫面何嘗不是種依戀的表徵。 「你在用我的精液上我。」 體內的龐然巨物霎那間又漲大、插得深了些。 「──哈⋯⋯好大。」 效果斐然。小芽滿意的哼哼,舔舔下唇。恢復記憶的現下,他更清楚說什麼可以擊潰須佐理智。 須佐的厚掌扣上了他的大腿根部,小芽的手於是抓上了須左手腕,騎著須佐巨大的慾望開始使勁躍動。 「都要被你撐壞了,嗯──⋯⋯舒服⋯⋯」 小芽還在長身高,兩人的體格差害他跨騎須佐的膝蓋此刻只能堪堪落地,整個人浪得虛浮不穩、似乎隨時可能自須佐身上跌落,膝蓋上先前的跌傷被拉扯帶來點滴刺痛感。 然而籠罩在須佐眼紅幾乎要噴出殺慾的濃郁視線裡,包含痛覺的一切只會令小芽更加亢奮。 他把須佐手腕抓得死緊,對著須佐那根硬樁般狠狠打入他體內的陰莖上下馳聘,激烈起伏。 「太快了⋯⋯」須佐粗重的喘,悶聲低沉悅耳。「呃──別,八歧⋯⋯」 小芽在心底恥笑。這傢伙明明受用得很。 他自然也很受用,須佐又硬又粗的傢伙在他體內橫衝直撞,皺褶被反覆輾平、踐踏,小芽情不自禁地甩動他滿頭銀髮,艱難地加快著肉穴吞吐須佐的速度。 「嗯、哈,我也在上你。」 小芽隨心的胡言亂語,嬌喘聲逐漸被越來越響的交合聲與汁水拍打聲覆蓋,爽得他身子陣陣酥麻、雙腿發軟。 「夫君,裡面舒服。」 小芽哀喊著,整個人搖搖欲墜。 「還要更多,須佐,給我⋯⋯」 縱情中小芽又呻吟又喘,唾液自合不攏的櫻桃小嘴裡溢出,汗水滴到了須佐胸膛上、肚臍邊。 「好。」 「嗚?」 早已被小芽逼紅眼眶的須佐雙手一把扣住了小芽翹臀,力道之大足以在那白花花的屁股肉上掐出十道紅色指印,須佐把小芽的臀丘左右分開了些,好更方便他長驅直入。 「夫君!」 感覺到須佐的兇器般粗長的肉刃頂到過深處,小芽驚呼中想奪回主動權,但須佐精實的腰已然催動,癲狂無情的朝他體內挺動,不容分說的大力抽插著。 「不行、嗯、嗯、咿,不要,夫君,我怕!啊──⋯⋯」 須佐驟然間停止動作,小芽柔弱的嫩軀「啪」的一聲跌回須佐身上,他仰頭尖叫,高潮如電流衝上腦門,劇烈的快感中他全身泛著櫻紅,白眼吊起、小嘴顫抖的張著,癡態畢露。 須佐吭哧的喘,享受這荒淫的身心饗宴。 小芽用全身裡外感受須佐射進他體內,那根肉莖一抽一抽的在他體內跳動,噴薄而出汩汩白液往他肉腔裡灌,佔據他,充滿他。 極致的絕頂久久不歇,小芽多處肌膚抽跳不已,須佐見狀把小芽攬回懷裡,殊不知這一抱又刺激到小芽,小芽喉頭迸出嗚咽,起不來的性器硬是吐出了一大灘晶瑩的性液,過分舒暢的小芽在須佐懷裡瀕死似的抽搐,險些失去意識,淚水淹過須佐胸膛。 一縷清風似的月色使小芽回神。 夜仍在至深處。雨停了。 小芽的四肢百骸被饜足塞滿,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抬起手,捏上須佐臉頰。 「笑什麼。」小芽不滿的嘟囔著。 偏偏他的埋怨聽來嬌嗔無比,須佐傻笑更深。 小芽瞬間氣惱,自己竟讓這笑得傻不隆咚的大狗子上了自己,眼下須佐的孽物更還拴在自己嬌嫩的後穴裡。 「做什麼笑成這樣。」他更用力扯著須佐臉皮。臉皮有夠厚。 須佐恢復清明的金眸閃耀著,低下頭去吻小芽氣嘟嘟的唇。 小芽沒有躲,大方的回應吻。這本來就是須佐該給他的。 「我好高興。」須佐自然不知小芽這層心思,呢喃著喜悅,加深吻。 唇舌交纏的美好與性的歡愉不同,但緊密牽連。 因此當須佐試探性的又搖了搖腰,小芽閉緊眼咬了口須佐唇角,再把小臉蛋埋進須佐懷裡 然後緩緩地伸出雙手,環繞須佐頸部,慢慢抱緊。 他不討厭這樣。 過往他們抓到機會也會以不死不休的氣勢交歡數日,但現在自己是肉體凡胎,小芽思索著自己死在須佐性愛裡的機率,很快決定拋諸腦後,橫豎是須佐的責任。 「八歧。」 須佐連嗓音都是亮的。他讓小芽枕著自己臂膀,熟練地把小芽喬到彼此都舒服的姿勢,開始新一輪的歡好。 小芽感覺到體內須佐的性器不再猖狂的那麼霸道,但仍滿滿當當的佔有著他,清淺的律動,綿延不決的舒坦在蔓延。 真荒唐。小芽哼哼唧唧的用小臉磨蹭須佐胸膛,小口小口的喘,紅艷的春潮再次湧上他本該白皙的臉頰。 與稍早幾乎能捏停心跳的激情截然不同,須佐在他體內的抽送近似蠢動,體貼的節奏,兩人的呼吸能順暢的交織,但小芽能仍感受到須佐飽滿的莖首在舒服的那點上來回,性器特有的蕈狀構造取悅著小芽的敏感點,緩緩融化著他椎骨脊隨,連帶模糊了意識。 「你在這裡,哪裡也不去。」 再加上須佐喜不自勝的低語過分悅耳。 「太好了。」 原本柔軟的旖旎變調,小芽耳根滾燙,喘息漏拍,他帶著責怪咬住須佐乳首。 「好什麼。」 小芽發洩的朝扁平的乳突又啃又跩,然而須佐深埋在他裡面持續索求的觸感實在美好,小芽撒氣一陣後改為討好的吸吮,配合須佐的小力頂弄輕喘、撒嬌。 須佐只是笑,愛憐的吻不斷落下。 兩人抵死纏綿,性愛的暖潮與須佐炙熱的懷抱包裹著小芽,通體舒暢的性事久久不息,有幾度小芽低嗚著渾身發顫,啞著嗓子或要須佐吻他、或把他抱得更緊,大量的體液沾黏著彼此 他們像真的要合而為一,任何舉措都感受得到彼此都正快樂得無以復加,兩人不知疲憊的只想持續這樣的歡愉,直到永遠。 黎明前最黑的片刻,溫泉裡,小芽茫然的抬頭。 他仍依靠著須佐,不過此刻須佐僅僅虛摟著他,以保護而非佔有者的姿態抱著他,讓小芽半睡半醒的倚著他肩頭,浸泡在溫度恰到好處的泉水裡。 小芽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身後的穴口仍巍巍張著,痠痛腫脹,怎麼都無法閉合。 「好痛」小芽疼的嘶了幾聲。不但是凡俗之軀,又甚年幼,怎麼經得起須佐彷彿永無止盡的性事。 須佐有些手足無措,心虛地別過頭,手拍了拍小芽下背。 「裡面,」這安撫的動作使小芽皺眉,他刻意抱怨。「你秀秀不到。」 拍著他背的手明顯停頓,須佐突然低頭,咬了口小芽早已吻痕斑駁的頸側。 小芽啊的叫出聲,不滿的繡花拳紛落在須佐肩上。 要是是過往的自己,這些拳頭可紮實了,小芽暗忖。便宜了這金毛,哼。 「幹嘛?」芽推開須佐的臉。 須佐大眼盛滿無辜,小芽看清之際心頭猛得縮了縮。 「轉移你注意力,」須佐訥訥的說道。「想說這樣你就不會聚焦在裏頭──」 小芽明白的翻了翻眼皮給須佐看。無賴到找這種藉口。 「你不應該弄痛我」小芽訓斥道。 須佐不再作聲,本想再把小芽抱緊,小芽靈機一動,鬼靈精怪的笑了。 他示意須佐把他抱上岸,須佐不疑有他的照做,小芽才坐穩,舉起濕軟溫熱的腳丫子踩上須佐臉頰。 小芽高傲的俯視愣住的須佐。 「舔。」小芽命道。 無視須佐明眸射出的危險精光,小芽催促的施力踩踏須佐顴骨。 很快的須佐握上了小芽光潔無瑕的小腳踝,張口含住了形狀優美的腳趾。 須佐的手也不打算歇,指腹粗糙的觸感刮上小芽大腿內側,先是在膝蓋處逗留。 小芽睥睨著須佐含著光的雙眼,兩人視線交鋒,須佐的舌頭仔細舔過小芽每一隻腳趾的形狀、趾縫,一點也沒有紆尊降貴的模樣。 濕滑的舌頭靈活的舔弄,須佐還不忘時不時閉嘴吸吮,服侍的小芽癢中帶爽,漸漸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須佐不疾不徐,舔完一隻腳後拉來小芽的另一隻嫩足又放進嘴裡,模樣與其說是受著屈辱,更像是意猶未盡地在享用餐後甜點。 但小芽無力出聲斥責,因為須佐在他大腿內側的手已從膝蓋游移到根部,卻又不直接逗弄他跨心的性徵,顧左右而言他的動作滿是惡意。 品嘗完小巧的十隻腳趾,須佐仍不打算放過渾身癱軟的小芽,他繼續朝腳背、腳根進攻。 小芽支在身後的手抖如篩糠,難以支持自身平衡,尚未完全成熟的少年性器原本色澤淺淡,此刻瘀成深紫色的模樣,卻是早已過度使用而遲遲無法昂首。 就在須佐親上他腳心之際小芽再也隱忍不了,他哀喘著翻身,屈膝跪在溫泉池邊,朝須佐翹起臀部,哆嗦著手朝須佐撐開自己本就攏不起來的小穴。 「須佐,我要──」 嘩啦水聲中須佐站起身,掐過小芽的細腰猛力往自己的韌物撞來,狠狠的把硬到快爆發的下體再次肏回小芽體內。 須佐低吼著疾聳腰肢,池水被快速攪動、水花四濺,小芽哭叫著掙扎,軟腰塌陷到極致,淫叫著要須佐更用力的撻伐他,心驚肉跳的承受著須佐暴戾的求歡動作。 「夫君,啊啊啊⋯⋯不行了,須佐,須佐!」 稍早溫水般柔和的性愛如夢一場,須佐此刻是逮著獵物的獸,小芽的求饒激發出更不留情的肏幹,須佐一次比一次狠心的把自己鑿進小芽肉體裡。 爆發之際須佐突然俯下身。 「八歧⋯⋯」 須佐朝著小芽耳孔裡深情款款的低喚。 「我的夫人。」 「嗚啊啊啊啊啊!」 小芽高亢的尖叫,泣不成聲的用脆弱的身子承接了男人的所有。 須佐洩精時死死禁錮的小芽的腰,兩人緊密貼得到密不透風,然而過多的精液仍擠出了小芽花穴,白濁的腥液沿著兩人大腿緩緩往下,蜿蜒至地。 縱是光天化日之下,小芽仍理所當然地窩在須佐臂膀裡。他人打理得乾燥潔淨,外表看來豐姿冶麗,沒人知道他渾身發軟、肉穴腫脹發酸,楚楚衣冠裡的手腳脫力到簌簌發抖。 自知理虧的須佐迴避著小芽哀怨的目光,他倒是樂於這樣抱著小芽。 心知肚明的小芽恨得牙癢癢,但當務之急還有別事。 「以後不准這樣叫!」小芽威嚇到。 須佐走在路上,懷裡抱著小芽、手中拎著個小包袱,聞言疑惑道。 「哪樣?叫夫人?」 說著須佐當著所有路人的面親了口小芽臉頰。 「須佐!」 被輕薄的小芽氣炸了,那模像隻張牙舞爪的小貓。 但當小芽咬上來須佐才回神,小芽怎麼可能事是小貓這種可愛無害的生物,是陰狠的蛇 令他中毒至深的蛇。 「八歧。」 須佐倒也習慣了,他依戀的輕聲呼喚。 小芽氣嘟嘟的用鼻子連連重哼,忽然朝自己留下的咬痕舔了一下,又若無其事地靠回須佐心口閉目養神。 自己活該被拿捏得死死的,須佐想,邊深呼吸平復騷動的某處。 好在久違的暢快情事起了作用,紓解了整晚的須佐成功壓抑了衝動,照原定計畫終於帶小芽來到一處高大的樹木之下。 須佐本想放下小芽,小芽瞪著他的大眼都快變成蛇眸模樣,須佐只好直接把另一手的小包袱交給小芽,捧著人仰望大樹。 「是櫻⋯⋯」小芽狐疑地也往樹上看去。 時節入秋,這些日子又是大雨連連,櫻花樹枯黃的葉所剩無幾,枝枒上空空蕩蕩的,透露出初冬的蕭索。 在須佐的示意之下小芽不明所以的拆開了包袱,打開裡頭精巧的瓷罐。 見著裡面的銀光閃現的粉末,小芽明白過來了。 「自以為開花爺爺?」憶起大夫說的釜底抽空,小芽眉頭緊蹙。「所以你做了什麼?把自己搞到累垮?」 「幫了點小忙換來的。」 須佐噙著笑,嗓音前所未有的軟,他頭靠上對他怒目相視的小芽前額。 「別再氣惱我了,好嗎?八歧⋯⋯」 昨夜須佐突然病倒的模樣刻在小芽眼底,他氣得在心裡重重記上一筆,厭惡的瞪了須佐小半晌,這才在須佐可憐兮兮的目光下捧起小瓶,朝櫻花樹灑去。 用神力換來的珍貴粉末隨風昂起。 在兩人的見證下,休眠中的老木在風中搖曳,枝頭白光浮動,櫻花花苞成長、初綻、滿開⋯⋯落英繽紛。 小芽的臉色稍霽,他又摟回須佐脖子,在漫天櫻色中湊近須佐的唇,索要吻。 那千萬年來本就屬於他的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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